第十五章 番外:女帝与男宠/高H/舔批毒龙/吸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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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鸿到底在梦中遇见了什么呢? 他梦到李雩当了皇帝。 年轻的女帝广纳妃嫔,他如此成了后宫之一。 那一日是寻常下朝时,女帝处理国事有些累了,叫妃嫔来为她按摩。 小厮给储鸿洗刷干净,宫中掌事对他说:“储常侍自入宫以来还未得临幸,杂家特意送来纱衣两套,常侍若是一朝飞升,可莫要忘了在这玉藻宫的众人啊。” 常侍是官宦子弟入宫时大多数位份,也有十分得脸的,比如南屿宫的袁妃,便是打马球时被陛下一眼瞧中了,进宫就是妃位,连带外朝的袁家也炙手可热起来。 陛下宫中妃嫔虽多,却没有中宫,因先前的太子妃登基前便仙逝了。 掌事提起这事儿便撇嘴:“没福气的男人,空占着元妃名头,闹得陛下几年了都不肯纳采新妃,我们连点儿油水都捞不着!” “要不是大臣们逼迫陛下早日诞育子女,恐怕今年这群常侍也是白白采选了!” 储鸿的父亲就是诸大臣之一。 李朝中兴,女帝是兵变夺位,连心爱之人都死在宫斗中,储鸿一直觉得……女帝纳他们跟抓个质子来没甚么区别,是叫大臣们闭嘴。 入宫快半年了,连她的衣角也没见过。 好在五六个常侍都是如此,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几个人只顾嬉闹,无心争宠。 储鸿连与他们嬉闹都懒得,素日看书打发时间。 没成想他是第一个被临幸的。 储鸿换上纱衣,才看见这是如何yin荡的一件衣袍,素白里衣掩住胸前两点,裆下两块布兜着yinjing,一条纱裤裹紧劲瘦腰身与双腿,妃嫔们平日里都遵古训戴着贞cao锁,怕他们与人交合混淆龙裔。 李朝是男人生子,储鸿初听时心下一惊,后来大家都这么说,他也忘了本该如何,只是总觉得哪里奇怪。 他又套上两层红纱,象征他是初婚常侍,未得临幸。 可这样与没穿区别也不大…… “陛下特赏一顶小轿,储常侍快上去吧。” 软轿轻摇,左拐右扭,储鸿被送进栾勤殿后院。 一进到里头,就听见有人喊着:“哎哎哎疼疼疼,别弄了,我这是落枕了不是让人煮了,以为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难道这就是女帝? 储鸿惊讶,原来女帝真是传说中阴狠无情,狷介易怒之辈? 李雩今天正不高兴呢,储阁老一天到晚建言献策,黄河发水灾是因为她不娶皇后,山东下雹子也是因为她不娶皇后,什么事儿都能落在她不娶皇后身上,连北边突厥趁夏天来抢夺粮食都赖她不娶皇后。 气得她当朝问:“要不然我把你儿子送过去慰劳大军算了,让你说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对军队的战斗力加强肯定是立竿见影啊!” 吓得储阁老跪地不起:“老臣,惶恐~~” 妈的一天天屁事不干光盯着她后院一亩三分地。 李雩当皇女时就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谁惹她,她当面就要报复,优点是真抓实干,先帝一直按实权亲王培养她。 可惜太女篡位,李雩自宿州清君侧,一路打进京师,她姐缩在王位上瑟瑟发抖:“你……你怎么敢!我是母皇亲封的太女!你是什么东——!” 被李雩一箭穿喉。 “我这辈子最讨厌蠢货,尤其是空有权位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的蠢货。” 侍女问李雩屋里的储鸿要怎么处理。 李雩当时是气得,说让储阁老的儿子过来慰劳慰劳她,看看有多大的本事。 她眼波流转,想到一个坏主意:“给他灌药,拿下贞cao锁戴上锁精环,我倒要看看传说中的玉公子是不是清冷无瑕。” 这些官宦子弟入宫前都造势很久,跟民间的花魁似的,名头一套一套的。 等了一会儿,侍女回来:“都准备好了,陛下。” 她手一挥,“下去吧。” 她又看了会儿折子,吃了半盏茶,才绕进屏风后面。 四柱床上躺着个穿纱衣只围了裆部的男子,四肢被锁链吊起,因灌了春药,胯下那玩意挺得老高,卵蛋却被人打着蝴蝶结,像个含苞待放的礼物。 连菊xue都被人用药柱塞满。 李朝男子用菊xue孕育子女,只要他们能吃下女子高潮时喷射的阴精,就有可能成孕。 所以无法令人高潮的男子是无用的。 具体怎么回事就别问了,问了李雩也不清楚。 她在他胸上摸了两把:“滑得很,也不知道他们如何养育的你,叫你光滑无毛。” 她把他嘴里的塞口布拿走,那布上浸满春药,储鸿春情难溢,口中流出涎水。 一开始储鸿怒不可遏,可等到女帝一来,他竟只剩下满腹委屈。 女帝年约二十五六光景,在寻常人家已经是孩子的母亲,她不愿与无甚感情之人行房事,身披大红氅衣,显然是为了同他行房特意换的。 她容貌清丽,与时下推崇的女人艳丽长相并不一致,一双杏核眼神采奕奕,“怎么哭了?” 储鸿呜呜哭泣:“奴……奴在家并不得母亲欢心,只当寻常男儿教养,并没用什么特殊养身之物。” 李雩心头“啧”地一声,不大信他的话,“这般说来,你入宫也不是自愿的了?” 储鸿别过头:“陛下不会信吧,我……我怎么说也是家中嫡子,可生父不得宠爱,母亲一贯爱旁的娇儿,原本这入宫的名头也是他的,哪想到入宫前庶兄与人私奔,便把我送了进来。” 呦,换子出嫁,欺君罔上,储阁老还能干出这种事儿呢。 李雩想,这小子倒没必要撒这种坑害母亲的谎,便解开他的四肢,让他自由行动。 储鸿慢慢活动筋骨,半扶着床榻,长发垂在身侧,爬到李雩身边:“求陛下怜惜。” 李雩挑眉:呦,上道儿,她厌极了那些畏畏缩缩不愿意行房这怕痛那怕夹的世家男子,好像是她逼迫他们入宫来得。 哼,看看你们的德行,脏了老子的床榻。 储鸿入宫前后都被人仔细教过如何取悦女主,此刻便先为她换衣裳,李雩身材很好,早年戍边的王爷,就算养尊处优了几年,也是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 储鸿年纪比李雩小了几岁,却比她高一个头,如此为她忙上忙下。 李雩笑着接受,“你难受吗?初次行房怕男妃无法硬起,故多用春药。”她现编的。 储鸿殷勤地给她脱下亵裤:“我不难受,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李雩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储鸿先为李雩做前戏,拿枕边的精油用手搓热了改在小腹,阴户,上下搓弄,尤其yinchun两瓣要细细涂抹,拿手掌最下处推,前掏后挠,反复拨弄,几十下后稍微水润了些。 李雩早听说此人有些推拿的本事,好奇道:“你怎么会这个?世家子弟,如何学这样的招数侍奉女主?” 储鸿含羞带臊:“奴特意去春楼学的,被母亲发现还挨了顿打呢。”春楼就是妓院。 “那先别忙了,给我按按肩膀。” 李雩俯卧,储鸿不敢骑在龙背上,正面对她,胯下挺立之物正戳着她的发顶。 “唉呀——唉——对就是这儿——啊——对对对——呃——舒服。” 门外头垂手侍立的侍女们面面相觑,这储家男子竟使陛下如此舒爽? 困扰了女帝一天的落枕好多了。 天知道她早上上朝梗着脖子骂人多难受。 储鸿拿精油搓热了大力揉搓她颈部肌rou,叫她舒服地直吸气。 就冲这一手推拿技法,他能在宫里站住了。 “欸,那你为什么去学推拿啊?可是你父母身体常有不适之处?”年轻的帝王仍然没忘记打探敌情。 储鸿手下稍缓:“陛下还没即位那年,与人打马球摔下来,扭伤了脚,我就去学了。” 啥? 李雩惊讶地抬头:“你见过我?” 他点了点头:“那时便喜欢陛下,所以……奴进宫是愿意的。” 李雩挠头,这人,话都不好说是真假。 “别按肩膀了,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家伙。” 李雩翻身仰躺着,叫储鸿抱着两腿吞吃女xue,直舔得花xue淋漓,阴蒂挺立,女帝有些急了:“来嘛,上来。” 女帝懒,不爱在上头,别人动总比自己动强。 储鸿摇了摇头:“奴有别的法子。” 他探入两指,低头啃咬阴蒂头,时而激烈含吮,时而上下抽插,李雩宫中少有如此花样,很快xiele一身,他含住了yinchun猛吸,还长舌深入刮挠里面的皱褶,叫李雩兴味大起:“啊……啊……真是个宝贝……你还会什么?都是在春楼学的吗?” 储鸿双唇水光盈盈:“陛下翻过身来,奴还会弄后面。” 李雩脸色古怪:“?后面?那多脏啊。” 储鸿饥渴地说:“陛下哪里都是好的。” 他下面那物已经涨的发疼,但他还是想让陛下先舒爽。 李雩转过来,表情存疑地等待着。 温暖的舌头堵住了屁眼,细细地梭巡褶皱,如同春水一般温暖,李雩头皮发麻,张大了嘴。 竟是这种感觉! 储鸿不忘手指伺候女xue,抹满了精油的双手扒开了yinchun反复扩张出口,等待一会儿用阳物插入。 唇舌将后xue嘬得啧啧作响,菊花一时放松,想不到有力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去,李雩“噢”地一声,身体紧绷不已,储鸿的舌头也被夹在里面,储鸿用手指轻点她女xue里头那块粗糙的软rou,李雩后xue被动松动,他舌头猛地刺入几下,李雩被惊得直吸气:“不可不可,那处不可吃,不可吃啊!” 李雩已经香汗淋漓:“你快上来吧,我真叫你弄得魂也飞了。” 储鸿才露出比寻常人色淡许多的阳物,缓缓插入李雩的阴户。 他便捧着她两只脚,下面抽送不停,上面左右开弓,把脚趾头逐个儿含在嘴里,脚趾头敏感,脚趾缝更敏感,都叫他舔得干干净净圆润白莹,初时李雩不觉如何,到后面便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好了,别舔了,我真叫你弄得不行了,唉呀唉呀——” 储鸿无辜地说:“陛下仁慈,奴带着锁精环呢。” 说罢又耸动下身,弄了百二十抽,弄得陛下逼门打开,yin液横飞,两只椒乳被人揉捏,下面流出淡淡sao味的液体。 李雩正在兴头上,储鸿抽出来:“陛下,可要我为您入精?” 李朝男子的精水中没有能延续生命的物质,往往被当作是否愿意与此男子长期敦伦的保证,在后宫中也是取得位份的仪式。 李雩点了点头,储鸿:“失礼了,陛下。”他将长棍对准阴户斜上方软rou处,双腿用力,猛地扎入几十下,李雩被弄得尖叫,guntang的精水射入yindao。 良久,李雩叫来侍女,“送他回去,封做嫔位,迁居昌黎宫中吧。” 李雩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为何生作储家子?不然你的位份还要更高,去吧。” 储鸿谢恩离去,重新被安上贞cao锁,长夜漫漫,他在一方小轿中暗自神伤。 为何……为何不能与她长相厮守,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