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莱伊和纯爱的琴酒 (H)IF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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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室透推着木车过来送餐后甜品时,就看见酩悦眼尾泛红一副哭过的模样,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但语气依旧温和:“前辈,这是赠送的餐后甜点,请享用。” 托盘内摆放着三块不同口味的蛋糕。 安室透不着痕迹的将一份精致的草莓蛋糕摆在酩悦面前,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的分别是水果白巧蛋糕和抹茶千层蛋糕。 看似没什么问题,帮前辈直接把蛋糕放在手边好像是一个后辈想讨好前辈的行为,但在场的人都知道酩悦最爱草莓蛋糕。 “谢谢安室了。”吃饭的三人之中只有酩悦对安室透开口道谢。 安室透弯腰鞠躬同时抬手扶在右肩上,一副绅士翩翩的模样:“这家的蛋糕味道很不错,望各位前辈喜欢。” 琴酒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冷笑,轻飘飘地扫了酩悦一眼,捏着自己的勺子当着安室透的面挖起一小块草莓蛋糕,贴到了酩悦的下唇边,酩悦下意识啊呜一口吞下。 “好吃吗,小希?” “味道还不错。”酩悦有些无奈的配合琴酒。 “那,谢谢你的蛋糕了。”琴酒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室透。 “……前辈喜欢就好。”安室透扯出一抹僵硬的假意甜笑,微微垂眸的紫灰眼底翻滚着一划而过的恶意,接着他便告辞要离开。 酩悦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声喊住了他。 “安室。” 安室透立刻停下脚步转身过来,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怎么了前辈?” “我记得内网为你随机匹配的下个任务就在一周后吧?”酩悦轻咬着蛋糕叉,略带思考的开口说着,“负责KCA的药品交易对吗?” (KCA作用:意识处于感知度与灵敏度双向提高的清醒状态,但身体却陷入昏迷状态无法醒过来。雪莉于半年前完成了人体实验已投入市场。) 听到这个药物的名字,琴酒了然的摩挲了一下茶杯…..和那群家伙交易啊…… “是的前辈。” “我和你一起。”浅红色的眸子在暖意灯下漂亮得如同打磨干净的红宝石一般。 “….是!” 就在安室透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了琴酒意味不明的话,可惜他不能扭头,不然他就会看见琴酒和酩悦在对眼神:“你倒是挺护着他?” “他是个好苗子,仅此而….” 与此同时,安室透也彻底关上了包间隔音很好的拉门。 等到安室透离开后,琴酒心情很好的捏着自己的叉子挖了一勺抹茶千层送入口内,音调不紧不慢:“你安排的任务?” ———果然对安室透没什么感情啊。 酩悦弯了弯眉眼,一脸无辜的样子:“你不觉得他很辣,很适合被那群疯子调戏吗?” ————— 一周后 即使戴着鸭舌帽也掩盖不住安室透此刻难看非常的脸色。 ———这群疯子! “喂,你躲什么啊?”流里流气的男人一脸调笑,他身材高大健壮看起来是纯种的外国人,“没有代号的蝼蚁罢了,你就是我们今天试样品药的小白鼠。” 另一个肌rou线条几乎要把紧身短袖撑爆的人捏着针筒,在头顶冷光的笼罩下从尖刺针头处涌出的液体仿佛泛着寒意:“哈哈哈对,难得一见这么辣的漂亮男人,不替我们试一下药真是可惜了。” “一会等他昏迷了就把他轮了,不过他会不会因为提高敏感度而直接shuangsi啊。”站在另一边堵住安室透退路的人刚说完就和他身后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手中的情报太过重要,想必组织这次也不会介意我们动他们没有代号的小蝼蚁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安室透在大脑急速运转如何逃离的状态下,还分出了一丝思绪去分析对方的话。 ————昏迷?敏感度?这批药的作用是这样吗? 该死,没有代号的新人是严禁了解组织药物的,他连药物的名字都不能知道。 甚至….他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交易的目标是这么疯狂的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琴酒会问酩悦那句话了……他们那些代号成员对这群疯子有所了解……而酩悦想来保护他。 “不是吧,你还敢跑神啊?”说完,男人就大步上前按住了安室透,一把扯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在粗暴的动作下扣子都崩掉了好几粒,别着的胸针监视器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被人一脚踩碎。 安室透下意识反击,一拳打中了对方的太阳xue,捂住自己破裂的衣物朝后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面前带枪的几个人,脸上挂着寒意的冷笑。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药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组织可不包含小白鼠试药服务。所以….你们是对组织的药有怀疑吗?你们是不相信组织的诚信度吗?” “真是牙尖嘴利的小猫啊,按住他。”领头的人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偏头燃起了一只雪茄走向一旁的窗户,随意的向安室透的方向挥了挥手,“比起合作关系,一只无代号的小猫又算得了什么呢?” 旁边身材魁梧的的数十个男人立刻扫去脸上对组织的忌惮之色,快速朝安室的方向奔去。色欲上头的男人就像打了两针肾上腺素,胆子会膨胀到似吹满氢气的气球,一松手就飞上了天空。 双拳难敌四手,一时不察,安室透被踢中了膝盖,重重磕到了圆钝的钢管上,他有些狼狈的跪倒在地。很快就有人抓住他的浅金发丝将他拖到了旁边,安室透的脸被按在了脏兮兮的桌板上,他的衣袖被人用力的撕破开来。 “吱呀—————”老旧生锈的工厂门发出一声闷响。 与此响起的还有一道枪声和玻璃破碎声。 划破天际的子弹击穿了正准备打进安室透体内的针剂,紧接着击穿了拿着针剂男人的心脏。 “我的人,你也配动?”酩悦淡漠的音色里溢满了轻蔑的冷笑,全副武装的他大步走进来,落座到现场唯一一个沙发上,姿态嚣张又张扬,他甚至还发出了一丝鄙笑,“bear,你刚刚就一直坐在这么烂的沙发上啊?” “酩悦。”bear恶狠狠的按熄手中的雪茄,丝毫不顾及这样熄灭雪茄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那双瞳孔里好似浸泡了毒液,“今天来交易的名单里可没说有你。” 压制住安室透的力气似乎因为来人而恐惧变小了一点,安室透趁机灵活的挣脱出来,准确无误的一脚狠踹到刚刚抓他头发男人的肝脏部位,看着对方内脏出血而倒地吐血的模样他勾起了唇角,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后,快步来到酩悦的身侧。 安室透身上白衬衣崩裂开的扣子令他前胸裸露出了一半,若隐若现的巧克力腹肌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好似一层流光,他将手心里紧捏着小型u盘递给酩悦,紫灰色的眼眸亮亮的:“酩悦前辈,这是他们交换过来的情报。” ———是从临时任务里赶过来要救他的小希啊……明明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过来的。 酩悦扫了一眼安室透身上的衣物,面无表情的脱下自己的牛仔外套扔在了他的怀里,穿着一件黑色短袖的酩悦也没看安室透是什么表情,他偏头对上bear的眼睛,手指勾住u盘挂着的钥匙圈慢悠悠的轻晃了几圈:“纸上的文字你也信啊?bear,看不出来你还挺单纯的。” “okok,对你的honey baby多有冒犯,我们先行告辞。”bear不想和酩悦这个神秘兮兮的疯子多打交道,他想立刻离开这里。 “peng!”一道子弹直击bear的脚边。 “我还没验证情报的真伪,你就想走啊?”酩悦淡漠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 “我?我怎么了。” “….不怎么,你验吧。” ————迟早把你这个臭婊子抓起来轮了,呸! 安室透捡起自己掉落在地的黑色电脑包,取出组织分配的笔记本电脑后,插上u盘开始验货。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酩悦手握伯莱塔一下一下又一下敲着沙发扶手的声音混在了一起,好似走在钢丝绳上行走的人剧烈跳动的心跳,不停刺激着在场的交易者们。 “bear你这种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垃圾,我真好奇你是如何成为你们帮会三把手的。”酩悦调笑道,语气跋扈到字字都摔在对方脸上,“该不会是靠爬床上位的吧,啧———你这个1也能当0啊?” “酩悦你别太过分了!”bear的小秘密被人在属下面前戳破,他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我和你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有必要这样吗?” 酩悦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在空旷的工厂里显得尤为诡异,极具压迫感。 “这个疯子……”bear暗骂了一句。 “当然———有必要咯。” 下一秒,酩悦扣动了扳机,这次瞄准的是bear的眉心。 bear惊恐的将身边人拽过来替他挡子弹,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没有一个是吃素的,靠爬床上位的他差点就死在那准头极好的子弹下了。 “酩悦!你疯了!”和酩悦打过几次交道的bear意识到酩悦是来真的,似乎不在意与他们的一叶帮会撕破脸。 “抱歉啊bear,你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所以只好把你杀了。”酩悦语气随意到好似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听的人胆战心惊。 “什么底线?那个男的?”bear一边不可思议的大声嚷嚷着,一边举枪还击酩悦,“我他妈可以给你床上送八个金发黑皮的男高体育生!!!” 安室透敲打键盘的手指不自然的停滞了一下,紧接着又恢复了平常。 “也许吧?”酩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余光看见安室透想过来帮他,他冷漠的挥手示意不需要。 其实他就是单纯看bear不顺眼,bear精虫上脑不是一次两次了,拿组织新人试药再轮/jian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组织新人营里的烂根那么多,他不介意用这些人去满足bear的性癖,反正都是一群恶心的垃圾。 但bear千不该万不该,在三天前看见过琴酒一次后,就表示愿意用情报来交换他爬上琴酒的床,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对琴酒下了春药,甚至在今天的交易邮件中隐晦的表明可不可以让琴酒过来交易。 这么想爬阵酱的床? 梦里什么都有,他可以送他永久沉睡。 bear看着自己的手下又倒地了两个,他声音都在打颤了:“不是他,你的底线还能是什么?” “想知道我的底线?”酩悦一点点摘掉身上的全副武装,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脖颈,笑的一脸邪气,“去地狱我告诉你。” 话音刚落,他从腰间又摸出一把伯莱塔,双手持枪眼睛也不眨的快速扣动扳机。 bear暗骂了一声内心有点惊慌,看见酩悦的脸不就代表今天一定要死吗?:“酩悦你他妈恋爱脑吗?我给你送十八个男高混血儿!!绝对活比他好!!外加这次情报免费行吗?” “真吵。” 酩悦忽视掉侧腰被子弹擦伤的剧烈痛感,渗出的丝丝血迹融化在黑色短袖里,让人看不出他的受伤,他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含起了生理眼泪,他一枪一枪的干掉了bear身边所有的手下。 ————啧,果然是一群精虫上脑的垃圾。 “宿主啊……那个,咱就是说,会不会…是你太猛?你和那群主角都是不死之身嘛……所以你有没有发现,你知道不会死所以就…..特别疯狂….” “emmm…..有道理。” “宿主别有道理了!!你腰腹疼不疼!” “疼~” “安室。”心里在撒娇喊疼的酩悦现实中一脚踩在bear的侧脸上,他扭头望向幼态标致的男人,沾染上丝丝血液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过来。” “怎么了前辈?”安室透抱着笔记本电脑快步跑了过来,他仗着监视器不在,亲昵的凑近酩悦伸手擦拭对方脸上的血珠。忽然,他微微皱了下眉,他感觉酩悦身上的血腥气似乎太重了一些,“前辈受伤了吗?” “没有受伤,不要浪费时间。”酩悦将手中的枪抹去自己的指纹,隔着黑T恤递给了安室透:“bear带来的情报无效,妄想黑吃黑被你反杀全部,由匆匆赶来的我目睹一切,得到了我的评价———” “做的不错,安…..” “….你在干什么bear?”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抚摸,也许是错觉令他有一丝的黏腻感,酩悦有些厌恶的低头看向bear,接着就看见对方从自己的裤脚里伸出沾满血液的手。 “你会喜欢我赠送的涂鸦的。”bear诡异的笑着。 酩悦沉默着一脚踹了过去,接着从安室手里接过电脑,他做回沙发上一边面无表情的将情报复制进他携带过来的u盘里,一边打电话给没任务的诸星大,让对方来工厂接他去包扎伤口顺便商讨一下诸星过几天的任务。 “peng!”刺耳的枪声回荡在空旷的厂房内,震的人耳朵有些发酸。 在安室透靠近过来的那一刻,酩悦不动声色的拔掉了传输成功的u盘,他面无表情的清理自己遗留的痕迹,令安室觉得他就在看这些情报了解内容,也没有出声打扰,默默走向一旁去收拾地上的多具尸体。 “停下。”酩悦掀起眼皮语气淡淡。 “怎么了前辈?”安室透有些疑惑。 “你的腿怎么了?” “我….我只是不小心被他们狠踢了一脚膝盖,不严重的前辈。” 安室透一脸故作坚强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酩悦使用他越发熟练的honey trap了…….他….他想酩悦关心他…. 这一周的时间,不论他如何以后辈的身份对酩悦发信息,总是得不到一条回复。不论他用情报网,打着讨好酩悦的旗子去偶遇他,也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 就好像…..好像那天在徘徊花的洗手间拉住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明明擦肩而过时,他抵着自己的耳垂发出温柔的气音。 “zero,你做的草莓蛋糕我吃光了哦。” 酩悦吃第一口就尝出来了,和警校时期波本哥做的味道一样,总是会少加一些糖,防止自己长蛀牙。也总会在蛋糕体的最后一层铺满草莓,说是这样吃起来会感到惊喜。 ——————明明hiro就可以被酩悦带在身边……酩悦还保护着hiro内心的柔软….还带hiro吃饭….可是….可是hiro执行星野任务的当天,我也在抹去无辜的灵魂啊…… “你过来我看一下。”酩悦看着安室犹豫的模样,耐住性子温柔的又重复了一遍。 安室透凑过来将裤脚挽起,膝盖已经青肿到不能看了。 酩悦伸出手按压了安室膝盖的几个地方,在都得到疼痛的颤音回答后,他轻轻说了句:“你有些轻微骨裂,去医院看一下我报销。你不需要处理他们,我会叫后勤部过来。你现在开车自己离开,诸星大待会接我走。”接着酩悦就把视线移动到情报内容上,不再理会渴望他关心的安室透。 其实不怪他这么冷漠无情,他自以为分手后就是默认不爱了没感情了,再次见面就是有一份美好回忆和充足信任的“普通朋友”。 所以他不懂安室透的心理活动,且他自以为做的很不错呢,今天他可是送给安室一个很大的功劳。 有时候压垮骆驼的只需要一根稻草。 酩悦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来信人是绿川光。 酩悦立刻打开手机去回复对方,嘴角还在微微勾起。 其实是因为,他需要利用救下诸伏天台自杀来升职,获得红方更多人的认可。比起他直接揪出来警视厅的卧底,枪下救人岂不是更有趣?但是他自知,他在清冷猫猫的心里是比不上安室透,也比不上诸伏高明的。所以天台夺枪很有可能会失败,因为猫猫不愿意将一丝可能的危险带给他心里最重要的存在。 所以他只能得到猫猫越来越多的信任,最好是全身心的信任。 可落在安室透的眼里就是,他的消息酩悦会刻意视而不见,他为酩悦找的所有无法回信息的借口在这一刻通通碎裂掉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下一站见吗?”安室透低着头语气平静的说着,可他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不想也不愿接受那个事实…..黑泽希也许….不爱他了……抛弃掉了下一站见的誓言。 “我终于到站了,你却抛下我下车了。” 酩悦眨巴眨巴眼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啊波本哥,你….在说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们不是见面了吗?下一站见面就是组织相遇啊?没有任何毛病啊? “不是…我….”酩悦立刻就想说些什么,他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对我没有感情了,也许对于我的纠缠很厌恶…很厌恶…对吧?”安室透的音色都有些发颤了,“毕竟你对我…那么的冰冷…..偶遇时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 “不是…哥…” “你只是因为我们是一样的路线,所以才把我接到身边、所以才来保护我…..和我们的誓言没有关系,和我们的过往没有关系……”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坠落在水泥地上,迸溅出剔透的玻璃花。 “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我再也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了,我会申请退出这次的竞争。”安室透说完就想转身离开,他怕他再多待一秒,就会紧紧抓着酩悦的衣领,让他别放弃自己。 ————以后…好像只可以全心全意的爱…这个国家…..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酩悦一把捏紧了安室透的手腕,他压抑着背了一口又一口的锅带来的无语,尽量放缓音调用哄着对方的语气说,“别离开我身边。” ————无语,真是无语,就非常的无语。你要是真他妈走了脱离我的保护,我未来升职的报告上就得划去一条!!以后给红方们交流的时候,就你不是我带出来的,搞得我孤立你一样!!杀人诛心啊你!! “从我这里拿代号会容易一些,我也想好未来推荐送你去哪个高级代号成员手下发展。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好不好?对你…对你不热情是…是我想保护你,没别的意思真的。我们会永远信任彼此的不是吗?绿川我希望他做我的固定搭档,所以才对他有所不同。毕竟他不是主攻情报的,留在我身边会少一点刺杀任务。所以你别走也别哭,别生我气了好不…..唔….” 酩悦就….一脑门的问号? —————为什么亲我啊!!!!! 安室透双手虔诚的捧住酩悦的脸,他温柔的伸出软舌描绘少年漂亮的唇形,顺着对方惊讶到微张的贝齿,攻入少年软嫩的口腔,交缠吮吸着少年的软舌。 安室透察觉到少年的发愣,他熟练的去抚摸少年后脖颈靠下的敏感部位带着一丝挑逗,他希望少年能沉迷于和他的深吻之中。他害怕….害怕少年其实只是因为爱过而做这一切,不是因为还爱才做这一切。 酩悦察觉到了安室透还处于不稳定状态的情绪,他很疑惑,都强吻他了安室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试探性的回吻了一下安室透,安室吮吸自己唇瓣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接着温柔的吻就变化为溢满侵略性的吻。 甜腻的压迫性气息快把他给呛死了。 酩悦静静看着闭眼深吻的安室透,他脸上一副生死看淡、万物皆空的表情,软舌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安室透,空旷的厂房里吮吸的暧昧水声尤为明显强烈,虽然他不太清楚这个走向,亲一下就亲一下吧…… ————呜呜呜,妈的,他凭什么强吻我! 明媚的红眸渐渐有些迷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陷入了身后的沙发之中,双手无力的抵着安室的胸膛,这抹颇具技巧的热吻让他头脑有些发昏,又好像是因为身体在发热。 ————救….救命,他好像被吻到缺氧的茫然状态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来接酩悦前辈。”诸星大推开破败不堪的旧门,逆光而入的他,令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两人迅速从热吻状态抽离而出,安室透扫了一眼诸星大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表情,他微微皱了下眉。 —————他得快点找个合理的解释。 “酩悦前辈,绿川光可以得到您的偏爱,为什么我不可以?”安室半跪在酩悦的腿边,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触地带来的痛感,那会让他更清醒,“我接吻的技术明明让您很舒服对不对?” 诸星大摩挲了几下手指,他想点一支细烟了。 酩悦知道安室在为他与自己接吻找一个好借口,可惜诸星大是赤井秀一啊,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绯闻说出去,他可是干脆利落答应分手还不纠缠的王牌前男友! “我…考虑一下。”于是酩悦走完安室的剧本后就立刻去喊诸星大想要离开,不想为一个没必要的剧本贯彻心血。 他感觉头有点晕心脏跳的有些快身体好像有点热热的,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失血过多了?他快步朝诸星的方向走:“……诸星,带我离开。” 诸星大步走过来将酩悦的肩膀一把环住,长发男人回头之前冷冷的睨了一眼调整好状态的安室透,视线在对方身上明显是酩悦的外套上停留了几秒。 安室透也不躲对方探究的冰冷视线,他缓缓扬起一抹甜腻的灿烂假笑:“那就辛苦诸星君照顾酩悦前辈了。” ——————— 酩悦被放在雪佛兰C—1500副驾上后,诸星大就一脚油门踩到底,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寒意。 车在一条偏僻的拐角处停下。 “伤在哪里了?前辈。”语气平静到有些不太正常的平静。 酩悦感觉到有些不对,但又想不出来自己哪惹到这位FBI了,索性单手捏住黑色短袖向上一拉,将侧腰的擦伤裸露出来,他恹恹的张唇咬住衣边有些不想说话,他伸手指了指伤口示意诸星大包扎。 诸星大抿了一下嘴唇,沉默的去拿出他专门带过来各项都很齐全的医药箱。 上药时带来的疼痛感令少年紧紧闭上眼睛,他不想流出脆弱的生理眼泪,他死死咬着衣角一句喊疼的话都没有流露出来。 诸星大有些不是滋味的抽了张棉纸巾抹去少年眼尾滑落的泪珠,他一边环住少年的腰亲昵的为他的腰缠上绷带,一边语气放软的哄着少年:“疼的话其实可以对我说出来的。我不是别人,对吗?你这样我很心疼。” 说到最后,一个漂亮的绷带蝴蝶结就出现在少年的腰侧,与此同时诸星大也顺着帮他缠绷带的姿势抱住了他。 酩悦缓缓睁开朦胧的红眸,他….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们……这样会不会…就是…”刚吃过亏的酩悦斟酌着用词,“嗯….就,有点过于亲密了?” “是吗。”诸星大轻轻吐出不含感情的字眼,“亲密。” “你不是约我去看次年的樱花吗?你说最好的总是在下次。”诸星大将下巴放在酩悦的肩膀上,他脸色晦暗不明,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比较平和,“你食言了。” “不是….我…” “我在一年前的四月疯狂寻找你的痕迹……很可笑吧……明明当时故作干脆的离开了日本。食言的骗子,你就连一句毁约的话都不讲给我….什么最好的总是在下次….你不要我把我扔出你的世界就是最好的下次吗?” “不是…..哥….” “明明那六个月你从不拒绝我的来电,你会和我分享日常生活的一切,明明说好了的……明明我以为下次的樱花之约,我们可以再次走向彼此…..你不是说最好的就是下一次吗!” 诸星大一点点环紧他抱住少年后背的手臂,似乎想把少年塞入他的灵魂深处永远藏起来。 “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看着你对绿川光优待,看着你与安室透热吻。那,我呢?我只能得到一句我们是不是太亲密了,对吗….” 诸星大的尾音轻到好似一阵薄风,转瞬即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明你今天临时跑去替我做了灭口任务还不告诉我,你还把我拉到你身边…..你还不动声色的传给我了许多情报…...你只是在做一个合格的前任,是吗?其实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就是你人生路上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去式对吧?” 酩悦压抑着自己身体发热的不适,一回生二回熟的哄诸星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别离开…..别这样想自己好不好?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不止是因为我们独享的过往回忆,也是因为….因为….因为我心里一直就没有擦去过你来过的痕迹啊。我们会永远彼此信任的对不对?今天帮你做任务是因为,你今天生日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安心留在我身边,我想保护你,你别拒绝我好不好?绿川光和安室透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想对我使用…..honey trap,我毕竟是组织代号成员,不能太洁身…….唔…..” —————妈的,六。又来强吻这一套是吧?我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