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这颗脑袋,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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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突然发现前面有几章龚永长的名字写成了袁永长,我就不返回去改了,人物太多弄混淆了(跪下求饶)。】 “曼曼,我和柯京去取行李,你在这等我们一会儿。” 路曼点了点头,手里不停回着消息,也没注意自己顺着地标走出了机场候客厅。 等回头想要寻刚刚说拿行李的两兄弟时,眼前突然被蒙上一片黑布,双手被两个人同时往后一掰,她连反抗的姿势都没摆出来就被塞进了面包车里。 之所以说是面包车,是因为车门推拉的声音不如商务车那样丝滑,绑她的人关门大力,一点也不爱惜车子。 估摸又是以前常上的五菱小面包。 既然是面包车,那多半是蒋莱的人。 上次计划被她毁了之后,说好给她的那条线路也几乎没有动静,对接的另一人一直忙着自己手中的事,多半早已把那条线路掌握在手里。 车子颠簸开了很久,路曼试图和开车的人沟通,却被塞进了臭抹布堵住唇舌。 明眼人也能看出当下不宜硬碰硬,蒋莱下面的人都是亡命之徒,真闹起来直接给她来上一刀也说不定。 刚一停稳,边上浑身烟味的男人就把路曼从车上拽了下去,她穿的坡跟鞋还没站稳,又被推搡着往里走。 没走几步,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吹着身旁男人粗嘎的声音。 “袁哥,人带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有示意,头上的黑色面罩被人拽下。 微眯的眼眨着适应刺眼的光线,“唔唔!” 龚永长挑了下手里的烟,“瞧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怎么还给路小姐嘴里塞布呢?这不是你们哪个昨晚的裤衩吧?” 旁边男人嘿嘿一笑,“哪敢啊袁哥,你不是说想尝尝这娘们的滋味嘛!” 嘴里臭抹布一被扯开,她就朝旁侧吐出几口渗出不敢下咽的脏水。 “没想到吧,路小姐,我回来了。”龚永长双手朝两侧摊开,又挥手让一旁的男人站远点。 路曼忍住反胃的泛酸感,生理刺激漫上的泪水含在眼眶里直打转。 “龚哥,这般请我来,就只是想和我做那些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龚永长又深深吐出一片烟雾,“好好说?我和你好好说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利用祁焱来夺我财路。”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到底是个娘们儿,只有被人压在底下挨cao的份儿。” 路曼环视了一周,车子停靠的地方是在一座半崖的陡峭上峰,周遭草丛只有新鲜的一些脚印,这处应该是没人来过。 也不知道龚永长怎么找到这个地方,这里杀人八百年都不会有人能找到尸体吧! “龚哥,我什么时候夺你财路了?那次的事情本就是个意外,何况您也没想让我活着,我没找您,您反倒推到我头上来了。” 她没有顺着他的话哄他,这时候一味顺着,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再说那条线路,我根本没有打算涉足,蒋爷的意思是想从你手中夺权,我一个地位不如您的小女子,怎么好反驳他老人家。” 龚永长眯起了眼,口中的烟圈吐了一波又一波。 “那条路现在在岩泉那家伙手里?” 岩泉惦记他那条线很久了,多次在蒋莱面前挑他的刺,这事人尽皆知,根本不需要路曼提起。 “反正蒋爷只是名义上冠在我头上,我连一点点门都没摸着。”她软软的往旁边坐下,包臀裙下细长的双腿交叠起,露出大片雪白扎眼的肌肤。 “祁焱那人您也知道,我耍心机根本斗不过他,在他身边连呼吸都要分个对错,我早就害怕在他身边斡旋,这不才去Y国避避风头。” 龚永长扔掉手里的烟,带着折痕的皮鞋撵了上去,压着烟屁股转了几个半圈,提步朝她走近。 “路小姐还记得徐璨吗?” 路曼蜷在身后的手一抖,挣脱绳结的动作顿住,脸上却扯出个合宜的笑,“徐璨?没听过呀,是龚哥您手下的人吗?” “呵!”他半蹲下身,熏着烟味的手掌捉住她下巴,“路小姐是男人太多还是记性太差?徐璨不是你诱惑成功的第一个男人吗?” 粗糙的手指划着她脆弱的颈动脉下移,点着松软的棉花,虽隔着一层布料,那种作呕的恶心感却如约而至。 “路小姐倒真是贵人多忘事,想当初,刀还是我亲手递给你的呢!” “一个在地下搏斗场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男人,为了活着那么努力,可偏偏在你去的七天里,和你睡了一次,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豁出性命闯出地牢。” “你说到底是他太傻,还是你的技术让他永生难忘呢?” “嗯?”他强制抬起她削薄的下巴,嫩白的皮肤上早已被掐出淤痕。 路曼强颜欢笑,手心却濡出一片湿汗,衬衫在背部贴紧了身体,整个身子都透着寒气。 “龚哥这么说,倒是让我记起来了,不过就是一个死了的男人,您提他做什么?” 龚永长挑挑眉,松开她时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半崖,“看到这断崖没?徐璨的尸体就在崖下,这里地处偏僻,又无人居住,正适合抛尸。” “崖下秃鹫可多了,也许徐璨还没到达崖底,在坠落的过程中就会被啄开脑袋。” “你吃过猪脑花没?煮熟前白白嫩嫩的,那人的脑浆就和猪的差不多,一敲开都会爆汁,白色脑浆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啧啧。” 路曼睁着的眼许久未闭,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阴冷,可在他回头之际,那抹如同面对死人才会露出的表情瞬间收敛,一切宛如从未发生过一样。 “龚哥真会说笑,我只是吃吃男人,怎么就……” 她的小脸上满是害怕和惊慌,看得龚永长一脸满意。 “路曼,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躺在我身下,配合我录制一段视频发给祁焱;二是我强迫你躺在我身下,视频我照拍,你呢,就到崖下和你的旧情郎去喂秃鹫吧!” “龚、龚哥……”她吓得连头发丝都在抖,被风吹得微红的脸颊满是泪水,“我、我技术很好的,您别把我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