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界限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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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呀，那又怎么样？」 陈万宇笑笑没说话，把许真平顶到了高潮。 他摘下安全套，径自进了浴室清洗。 许真平瘫软在床上，还在为他刚刚的话疑惑。 片刻，陈万宇走出浴室，将床上的许真平按住，随即开始手口并用试图再次唤起许真平的roubang。 「啊……」 许真平很久没被人吸过了，上一次还是当年在日本，跟那个人。 陈万宇的技术令她有些惊讶，能用下面把人家顶得欲仙欲死不说，没想到口活也这么好。 看那roubang形势正好，陈万宇熟练地为她戴上了安全套。 到这里对方什么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虽然自己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自己刚刚被他干得很爽，事到如今也不好意思拒绝。很多年没有好好用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许真平起身，跟陈万宇互换了位置。 自己忽然处于上位，感觉陈万宇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一瞬间，许真平情不自禁想起了跟方艺的那次尝试。 「你吃醋吗？」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再说了，我跟阿真幸福得很。」 在得知自己喜欢的庄晨跟同行的朱天泽交往之后，方艺作为朋友当然替她感到高兴。但是作为喜欢她的人，自己的内心必然是不好受的。 那一夜，方艺哭诉之后要了许真平的手很久。 就算许真平的双臂和双手力量再好，运动太多也会累。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方艺从她表情里看出来有些力不从心。 「累了？」 「有点……」 许真平温柔地看着方艺，方艺坐起身，顺势看到许真平挺起的内裤。那一小块刺绣了花的料子都快包不住了。 「要不…试试用它？」 许真平愣了愣，赶忙掀起一角被子盖住那个部位，「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也不要赌气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方艺没说话，右手捧起许真平的脸亲了亲。左手掀开了被子…… 「啊～」许真平没忍住叫了一声。 即便以前也被摸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方艺的左手手指因为要按弦比右手灵活，冷不防被她顺手一轮指，那力量仿佛电流一般，好像突然让自己一下子精力充满。 没等许真平答应，方艺已经从床头柜翻出了安全套，抛给许真平。 「戴上。」 那盒套本来一直是许真平用于仿真阳具上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戴上它，而且，是面对自己的…妻子。 看着她害羞的不熟练的样子，方艺不禁笑了笑。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 「如果你不舒服，随时叫停，千万不要勉强。」 「来吧。」 两个人靠近，方艺深呼吸，许真平试探着找位置和角度，小心翼翼地送入…… ——她好紧。 ——她好粗。 如果说用手指是恰到好处的占有，用那里则是无情的填满。许真平试着动起腰，方艺只觉得有棒状物在进出，机械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完全不像手指那样灵活。 没有快感，一点都没有。 方艺确信许真平的手是了解自己的，显然是用roubang限制了发挥。已经不只是大打折扣，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许真平也许久未用自己的roubang插入过哪里，有十多年了。她本就不习惯，再观察方艺，那不是舒服的表情，也不是舒服的叫声。 「要不然算了？」 「诶？」 「你不舒服吧？」 「嗯……」 「早说嘛～」 许真平笑笑，轻缓地退出，处理掉了安全套。 「我怕扫你兴。」 「完全不会。我跟那些男人才不一样呢，虽然身上也长了这个…」 许真平摸了摸那家伙。 苦恼了那么多年，怎么没想过拿掉呢？ 但自己只是普通人，风险怎么承担呢？而且改变生理性别的话，自己跟方艺的婚姻关系也无法继续，秋奈更是不知道会遭遇多少异样的目光，自己还可能会丢掉工作，这个家的生活重担都要落到方艺肩上…… 「一起去洗洗吧。」 方艺把许真平拉进浴室。 浴室的氤氲让那不合时宜的器官显得不再那么突兀，后戏的爱抚在水中更显温柔。 清洁后二人躺进被窝。 「以前害怕过，如果跟你跨越了这道界限，我就再也不能有女同性恋的立场了，现在看来，我确实是铁打的女同性恋。」 许真平笑笑，「就知道是这样。其实看你非要尝试，我也勉强了一下，怕扫你兴。」 「下辈子你生下来，是女人的话就做我老婆吧，去同性能结婚的地方，我还跟你结婚。」方艺说着亲了亲她。 许真平笑，看来庄晨的事确实已经暂时被她抛之脑后了。 「你不想进来吗？」 许真平的思绪被陈万宇的一声催促拉回来。 「你确定吗？我技术不好。」 「不是说在你老婆那里用过吗？这么大还干不爽她？」 许真平无奈苦笑。 「行啦，今天满足你，以后别再跟我提她。」 许真平无情地顶了进去，即便是毫无怜爱的莽撞，陈万宇也爽得一声接一声浪叫。此时心不在焉的许真平感到些许烦躁。 sao货，我家小艺不是你可以随便提起的，从今天起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做好你的该做的。 …… 「还说你技术不好，我都要上天了。」 「你喜欢就好。」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性生活本身倒是很和谐，只是陈万宇提到方艺的那些踩雷发言确实让许真平心里不太舒服。 「再多相互了解一下吧。」 「你是不是更喜欢当0，那以后你多当0～」 许真平暂时不想回答，用吻堵住了陈万宇的嘴。 踩雷事件之后的一段时间，许真平都没有主动找陈万宇。直到有一天…… 那时秋奈正值初三下学期，临近中考了成绩却滑到了年级倒数100名，许真平直接被年级主任请来学校。 「秋奈这孩子呢，是很聪明的，也多才多艺。就是这个学习方法，我们可能要改善一下，不然以后很难考上一四五啊。」 一四五指T市一中、四中、五中，是T市头部九所老牌高中的头部三所。而秋奈所在的初中是当地牛校，也是这头部三所的重点生源校之一。 一旁的秋奈不敢说话。许真平开口问，「秋奈，你自己想去哪儿？」 「我…我想去外院，或者二中。」 「你现在还有机会冲一冲，不要这么早就放弃自己。」 张主任很快就泼了冷水。 外院附中和T市二中均属于老九所中的第三梯队。不过以秋奈现在的成绩，在牛校初中里虽然是凤尾，考这两所高中还是绰绰有余的。 「外院和二中很差吗？」 「……那当然不如一四五好。」 许真平见情况焦灼起来，这时候必须站在自己孩子这一边。 「张主任，我们家孩子有自己想法，也有未来的规划，我不想给她太大压力，也希望您可以尊重我们的意思。」 秋奈去上自习课了。张主任单独跟许真平谈话。 「许老师，我知道你们家情况特殊，但也不能就此让孩子堕落了。」 「张主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们学校所有的孩子都是冲着一四五去的，像外院和二中都是作为垫底，把垫底作为目标，万一孩子掉以轻心，怕不是连垫底都上不了。」 「先不说除了老九所还有其他普高，据我所知新八所现在也在崛起，说不定过两年就能跟老九所一个级别。其次，她从小学音乐，就算考不上普高，来我们艺校也未尝不可。」 见这情况是对牛弹琴，张主任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真平去了一趟洗手间准备离开之时，听到年级办公室里张主任在跟秋奈的班主任管老师聊天…… 「我说什么来着？早就听说这孩子的家长不对劲，小孩成绩都大难临头了还无所谓，说什么考不上就去读艺校，艺校学生有几个好东西？整天不学无术的。」 「算了，就由她们家去吧，挺好一小姑娘摊上这样的家长，真是…」 …… 许真平当晚就去了男花买醉，「心跳伦巴」、「SAKURA」、「未练心」……一杯又一杯。正泪眼模糊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靠近了自己。 「来一杯『满天星』。」 调好的酒刚送到陈万宇的面前，就被许真平径自拿了起来，一饮而尽，随后扑在陈万宇怀中。 「没事，我们认识。」 调酒师刚刚惊讶的神情瞬间转为微笑。 「心情不好？」陈万宇摸了摸许真平的头。 「做家长好难……」 「发生什么了？」 「我用尽全力想成为一个好爸爸，好不容易换来女儿的理解，却还总是有恶言相向的人……我只不过是尊重女儿的想法，在一些人眼里，不鸡娃好像就是做错了什么……」 陈万宇还年轻，对这个问题没有发言权，但他能体会到一些许真平的无力感。 「有些事，我们也就只能做到问心无愧了。」 …… 许真平喝倒，陈万宇结了账，想了想还是打车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他女儿肯定不愿意看到爸爸这个样子。而且，应该也不想见到爸爸的男朋友。 …… 翌日，许真平醒来，才发现自己是在陈万宇的家里。 虽然上一次他说过很失礼的话，但果然，这睡颜简直无敌，好帅。 算了，只要他以后不说，这事就当过去了吧。 毕竟，与方艺的一切也是过去式了……总要放下的，不是吗？ 打量了一会儿，许真平偷偷亲了陈万宇一口。 小艺，原谅我…… 她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脱下陈万宇的裤子开始吮吸。 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驱使着她。 原谅我……背叛了你……我不是个好女人…… 陈万宇被唤醒，见状配合着“他”的节奏。 …… 许真平放纵着自己……愉悦混合着感伤。 也许只有在这个男人这里，她才能暂时缓解家庭角色日积月累的压力。 她不爱方艺和秋奈吗？她当然爱，她太爱了，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方艺的离开、秋奈的不解甚至旁人的冷眼才让她那么痛苦。 小艺，你也希望我早日向着未来看吧…… 中考落幕，许秋奈如愿考上了T市外国语学院附中。 许真平和陈万宇的关系也步入正轨。 当得知秋奈有好感的数学老师竟是自己英年早逝的亲jiejie的初恋女友时，许真平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她需要秋奈呢？ 或许，秋奈可能也需要她……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