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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2 生小珍珠咯

    

    蓝忘机被带到沐浴净身之处,是一处偏房,进去以后转个弯,穿过层层纱幔,再由屏风隔开,内置浴桶。他几乎算是此处常客,却是第一回看见全貌。

    木桶中早已放满了水,桶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男性家仆,看起来不过四五十岁上下。他们视线低垂,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份差事。想必就是他们日日为他清洗身子,想到这里,蓝忘机xue口更是酸软。

    他已经一步都走不动了,几乎是被拖行过来的,带他过来的人将他往地上一丢,便转身离去。那两人上前扶他,一言不发。

    “多谢……我自己来就行……”蓝忘机放缓了呼吸,拒绝前来相扶的二人。从前是因了自己无法动作,如今他看得见,哪里还好意思被人伺候着沐浴,何况他衣衫下还不知怎样一副yin乱模样。

    蓝忘机扶着浴桶缓缓起身,犹疑道:“你们可以,在外间等我吗?”

    那二人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他便侧过身去解了衣带,脱下外衫亵裤,最终只剩腰间腿缝缠的布料,濡湿一片。蓝忘机悄然红了耳根,终是彻底解开这层束缚。谁知xiaoxue没了封口,又被汁水浸泡许久,玉势直直便要往下落,转瞬便冒了小小的头出来。

    蓝忘机匆忙紧了双腿,试图将其挤回去,可宫壁中此时全是大小不一的珍珠,哪不使劲又哪里进得去,一时疼得他冷汗涔涔。这根东西并不粗,极其容易滑落,须得时时注意着。

    温晁下了令,不许一样东西掉出来。

    他这才寻了布料将自己腿间缠住。

    眼下没了那块布,蓝忘机却是寸步难行了,他要怎么爬上入浴的台阶。蓝忘机将手伸向了自己下体,将那往外滑落的东西回推几分。又亲手捂住那处,才慢慢爬了上去。

    满手汁水,粘腻不堪。

    这样舒适的温度,热水包围着xue口,蓝忘机终于难得地感受到一阵轻松。不过片刻,身体便燥热无比。那媚药遇了热水,药性更烈,蓝忘机拼命按压那根玉势,却不能缓解半分情欲,昏沉中只觉水呛入口鼻。

    他没有死成,守在旁边的二人手忙脚乱将他捞了出来。地上甚至胡乱铺好了衣物,蓝忘机就地而坐,随意裹了身浴袍,咳嗽半晌,这才察觉自己腿间不对劲。其中一人再替他擦拭头发,蓝忘机低头,大半根玉势挂在xue口,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微微摆动,呼之欲出。

    好不容易擦完了头,他这才下定决心,朝那二人道,“可否帮我……放回去。”

    那二人却将头埋得更低了,匆忙推至一旁。

    蓝忘机心知只能靠自己,抬手握了尾端往自己体内送。他疼得泛出泪,又无可奈何,慢吞吞半晌,不管是醉着还是躺着,死活不能将其尽数塞回去。

    他侧躺在地上歇息了片刻,终是狠下心猛地将半根玉势往体内一推,那力道几乎捅穿身体某处。蓝忘机一瞬瑟缩在地,颤栗不已,仍不忘唤旁边的人,“劳驾……可否重新帮我缠起来。”

    这他二人倒是听进去了,也愿意搭手。蓝忘机忍着屈辱,再次任人缠住了自己腿根。

    下午的教化不过是出去随意夜猎一番,温晁似逗猴般,看着一群手无寸铁的修士与精怪厮拼。待那精怪消耗得差不多,他再出手。

    他初时瞧着还觉津津有味,除却身手好的几个,其他人没了武器便如同鸟儿折了翅膀,不过尔尔,温晁更觉兴致索然。唯有魏无羡时不时丢出几张鬼画符值得一观。

    魏无羡火气甚大,手法粗暴。

    这厮怕是以为蓝忘机真被他丢去喂狗了。

    蓝忘机,蓝忘机。若不将他带下去,真让他跟着这群人满山遍野胡跑,也不知那条断腿还要不要了。那条腿早被温晁找人接上了,只是这大半个月一直胡乱折腾,故而好得慢了些。

    温晁想起此刻自己床榻之上的人,遂下令:“回去吧,明日再猎。”

    行至内间,床榻前便是那个熟悉的身影瑟缩着,只着薄薄一层内衫。温晁走近了,脚尖抵上蓝忘机腿间,随意拨弄几下。地上的人眉头微动,皱得愈发紧,却没醒过来。

    他这才注意到蓝忘机呼吸异常厚重,这人分明是扛不住媚药发作晕厥了。

    温晁懒散道:“找个医师来。”

    他将蓝忘机抱回床上,掌心所触犹如灼烧。温晁刚沐浴完,发尾还湿着,水珠儿落在蓝忘机身上,转瞬湿了大片衣衫。

    媚药哪有旁的解法,确认蓝忘机无碍,只需快快解毒后温晁便屏退了医师。那医师犹疑着,退下前还是拱手道:“公子尚年幼,许多房中事只怕承受不起。”

    温晁不耐烦摆手,喝道:“多嘴,滚下去!”

    他看着被药烧得人事不知的蓝忘机,心想,真是没用。看见这人腿间层层布料时,到底放缓了动作。他懒得一圈圈去拆,索性取了剪刀径直破开。

    两瓣花唇被浸泡得饱满光滑,中间慢慢露出一截圆润玉色。温晁又将它塞了回去,床上的人一声嘤咛,倒是激得温晁小腹一股热流涌过。他便不再逗弄蓝忘机,只想着赶紧取了蓝忘机体内物件,让自己爽快。

    玉势轻松便被取了出来,那堆珍珠倒叫他犯了难。温晁在蓝忘机小腹按压半晌,也只吐出几颗丹丸大小的。腹部被顶出了颗颗圆润的形状,用手摸上去,左右起伏。

    原是用来折磨蓝忘机的,此时反倒成了自己的拦路虎。

    温晁一杯凉水泼到蓝忘机脸上,蓝忘机一个激灵,终于醒了过来。他有了意识,却不清明,迷迷糊糊又要闭眼。温晁一掌按上他小腹,命令道,“蓝忘机,把这堆东西生出来。”

    蓝忘机只觉一堆硬邦邦异物在他按压那处,便也跟着点头,向下使劲。

    片刻后莹白饱满的珠子从xue口冒了头,蓝忘机添了力道,xue口开得更甚,那珍珠便“哐当”落到床榻,葡萄大小的一颗。小小的洞被撑到两指,很快又收缩了回去。

    温晁按压半晌,直至xue口看见莹白。蓝忘机便如产子般,一颗一颗吐着珍珠。直到遇见一颗大的,不知体积,总之蓝忘机无论如何也生不出。

    那颗珠子卡在唇瓣处,挤得瓣瓣软rou似将要爆开怒放的牡丹,出口开到了四指宽,依旧生不出。

    蓝忘机力竭,犯了倔不肯再使劲。

    温晁欲望不得解,此刻也渐渐烦了,朝蓝忘机股沟间拍了一巴掌,掏出阳物便插进去。偌大的珍珠又被推回,连着体内未排出的数颗,一道在宫壁中捣弄沉浮。

    囊袋拍打上会阴,根身在体内横冲直撞。

    蓝忘机几乎要哭出来,断断续续道,“没有掉……不……不当罚……”

    温晁阳物比那根玉势粗壮了不少,此时抽插起来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绝。他腹中还有数颗偌大珍珠,哪还受得住这样的顶撞,胞宫几乎被撑破。剧痛之下,蓝忘机只当是自己在被惩罚。

    guntangjingye浇在内壁,蓝忘机又是一阵失神,身上的人放缓了动作。

    温晁甚是无奈,“没罚你。”

    蓝忘机捱过这阵,小声道,“已是痛极……”

    他破天荒头一遭服软,温晁便停下了。饶有兴趣打量着床上的人,温香玉软,肌肤白皙,哪怕此时情动难受,面上仍是一副清冷神情。唯有腿间大开,刚被cao过的软rou饱满嫣红,正无力开合着。

    “你把肚子里的东西生出来,今日就放你走。”温晁抬手按上蓝忘机小腹,此番力道却轻了许多,只是帮他挤压至宫口。

    rou缝中露出一片莹白,蓝忘机反手揪住身侧被褥,如分娩般曲了腿,用过几道力,终是慢慢推挤出那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

    “呃……”

    第二颗却是更难了。

    蓝忘机得了温晁的话,一心想着快些离开此处,更是努力万分。他微微挺身,几乎将要坐起来,半推半挤,终是叫第二颗露了头。

    力道松懈,立马又缩了回去。

    温晁不管他,只饶有兴趣在一旁瞧着,看他辗转挣扎。

    半个时辰过去,方娩出两三颗鸽子蛋差不多大小的。

    温晁甚是无聊,想起白天的事,凉凉道:“你今日替魏无羡那厮顶罪的账,我们还没算呢。”

    蓝忘机正用力,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心知这是又要发难于他。身下未果,蓝忘机索性歇了,低低喘着,反问:“你待如何?”

    温晁自袖中抽出一根细短的皮鞭,朝他大张的腿间狠狠抽了过去。

    蓝忘机吃痛,呜咽一声,本能夹紧了双腿,忍过这阵火烧火燎,却很快又逼着自己张开。温晁对此很是满意,眼看那嫣红软rou上渐渐浮出一道高高肿起的红痕,抬手便抽了过去

    啪!

    啪!

    啪!

    数鞭下去,软rou肿胀似外翻。蓝忘机想蜷缩又不敢,被鞭笞过的地方如千万根银针刺着。也不知温晁打完了没有,只得躺在原处强忍痛意。

    “你再敢动求死的心思,姑苏蓝氏的人我一个不留。”

    “知道了。”

    “接着生吧。”

    蓝忘机一阵委屈,他当真生不出来,又不敢忤逆了温晁的话。温晁见他这副模样,竟有一瞬产生了蓝忘机好似快要哭出来的错觉。他按上蓝忘机小腹,试着帮他找几颗个头小的珠子,心中直犯嘀咕,也不知当时是如何塞进去的。

    “进去的时候,也这么难吗?”温晁奇道。

    蓝忘机回想起白日刑架上难堪与窘迫,虽痛,却塞得很顺畅,于是摇头。

    塞进去的时候是外面的力道往里推的,大的甚至抹了润滑的药膏,此时却只能靠他。他不知,自己此时非产子,宫口哪能开至七八指,又哪里来的宫缩帮他排出这堆东西。

    不管怎么使劲都是徒劳。

    温晁也不知。

    他平日里对性奴用了手段哪管事后的,那些人自是有取出来的法子。他不知道,但他可以传人来问。

    不多时底下的人便送来了扩宫之物。

    那物件扁平细长,将头插进宫口,用外面的尾部打开,霎时便将宫口撑到拳头大小。娇嫩软rou一瞬展开,隐有撕裂之势。

    这痛来得猝不及防,蓝忘机一声悲鸣卡在喉间。

    温晁却还在调着尺寸,直至最大,而后迅速去挤压蓝忘机小腹,“蓝忘机,将它们吐出来。”

    折腾到现在,他也倦了。

    无人应他。

    蓝忘机歪着头,意识全无。

    温晁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蓝忘机不是他养的那些禁脔。禁脔受过专门的调教,宫口早早被扩张得可吞吐巨物。蓝忘机才十七岁,他的私密处未经调教与开拓,娇嫩脆弱,就连初次也只是半个月前的事。

    他是姑苏山水滋养出来的一株纯净玉兰。

    如今落在了岐山这片土地,枝干依旧坚韧。

    真气自心口注入体内,蓝忘机疼得清醒了过来。腿间仍是剧痛,他知道那里插入了什么,无须温晁再说,只一声不吭配合着压在自己腹上的手挤出偌大的珍珠。

    下体早早撕裂,莹白与血色混在一处,落了数颗下来。

    宫口撑至最大,体内的推力仍是不足。

    温晁眼看蓝忘机几近昏厥,似乎下一刻便要闭上眼,一把将他拎起,叫他跪着倚靠在自己身上,又分开他双腿,在小腹处摸索片刻,找准位置后毫不留情按了下去。

    蓝忘机濒死般仰了头,顺着体内硬物走势往下送出最后的力。柔顺发丝落在温晁颈间耳畔,勾出阵阵酥麻。

    最后一颗珍珠自腿间落下,“轰隆”一声砸在床塌。

    望过去,竟有两拳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