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
悬殊
班师回朝之后,拓跋绪论功行赏,给拓跋询记了头功,不仅加官进爵,还将两位夏国公主赏给了他。 “臣弟多谢王兄。”拓跋询尽管笑着接受了赏赐,还是不免多看了赫连晞几眼,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生的最好。 “美人易折,好好待她们。”拓跋绪扫了一眼囚笼,说话间又对赫连晞生出了别的心思。 “是。”拓跋询知道王兄有意将另外两位夏国公主纳入后宫,于是又问了些别的,“王兄,那赫连曜和赫连昉如何处置?” “他们两个,我另有打算,先将逃了的赫连晖捉住再说。”夏国还未尽数臣服,拓跋绪需要拿出一些诚意。 拓跋绪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欲再说下去,“好了,一路劳顿你也累了,自去领赏,退下吧。” “臣弟告退。”拓跋询点头应下。 又做了一些别的安排,拓跋绪才回自己的寝宫,洗去一身疲乏,沉沉睡去。 至于赫连晞与赫连晗这边,被迫与自己哥哥们分开后,便分别住进了拓跋绪的后宫安乐殿与昭华殿。 ***** 作为一位勤政的少年帝王,拓跋绪并不常去后宫,他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可是,这次却不同了,自打回了宫,他就一直派人盯着安乐殿的情况,几次三番想要临幸赫连晞,只是碍于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没有去成。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赫连晞一直水土不服,经过太医们大半月的调养,这身体才将将好了些,不用再卧床休息。 这才能下床行走没几天,赫连晞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衣冠楚楚的魏国国君拓拔绪。 “怎么,见着孤不开心?”拓跋绪的心情很不错,却对上了一张愁容满面的脸。 “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仇人笑得出来吧,拓拔绪,我不想见到你。”赫连晞还算冷静,没有当场发作。 “不想见也见了,孤还以为,你有许多话要同孤说,不想问问你的兄长们吗?”拓拔绪屏退了其他宫女,关起门来与赫连晞独处。 这话说到了赫连晞的心坎上,退到床上的她,忙追问:“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才接到前线的军报,你兄长赫连晖不愿被擒拔剑自刎了,也是个有气节的,孤已吩咐厚葬了。”拓拔绪没有再卖关子,接着说了下去,“至于赫连曜和赫连昉,孤可没为难他们,眼下该乐不思蜀了,哈哈,也是人之常情嘛。” 听了这些话,赫连晞没有感到任何庆幸,只觉羞辱极了,不愿去共情兄长们的心境。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赫连晞并非无知的小女子,她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孤是来还一样东西。”拓拔绪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瞧着赫连晞头上素净,掏出怀里的花钗给人簪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赫连晞见拓拔绪毫无恶意,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赶客道:“那…东西还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欸,不急,让孤好好瞧瞧这花钗戴在你头上的样子,那夜走得匆忙,没看清楚。”这么说着,拓拔绪已趁着赫连晞放松警惕,按住了她的双手。 “你,放开我!”见拓拔绪的脸凑了过来,赫连晞下意识后退,可退到后面竟倒在了床上。 “不放,我还没看清楚呢。”拓拔绪明显话不对题,他说要看花钗,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几乎要亲上她的脸颊。 “不要,不要动我!”赫连晞直接别过脸去,甚至感受到了拓拔绪的嘴唇擦过自己的脸颊。 拓拔绪贴着赫连晞的耳畔说道:“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已经是孤的了,孤想怎样玩都可以。” “玩”这个字眼触动了赫连晞敏感的神经,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拓跋绪的女人?还是玩物? “这才乖,孤会好好疼你的。”察觉到身下人xiele气,拓拔绪只当她屈服了,咬了一口那饱满圆润的耳垂,手上也松了力气,仅虚扣住她的手腕。 拓跋绪还记得上回浅尝辄止的滋味,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亲过来,又空出手摆正她的脸,方才将吻落于她的唇上。如果说上回的吻带着些糖衣味,那么这回的吻就真正品尝到了果实的内里,拓拔绪舔开赫连晞的牙,贪婪地攫取着她的美好,似乎要把汁水都吞咽下去。 “唔,唔唔…”回过神来的赫连晞,已经没法再退出战局,只能被迫与拓拔绪勾缠,伸长了舌头要顶他出去。 拓跋绪欣喜于赫连晞的主动回应,退了退又主动缠了上去,积极与她交换津液。 赫连晞被吻得几近窒息,下意识咬了他一口,方才稍获喘息之机。 “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去死!”趁着拓拔绪吃痛,赫连晞忙拔下头上的花钗,将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拓跋绪有一瞬惊诧,没想到赫连晞竟宁死不从,但很快又捉住了她的手腕,凝视着她脖颈上旧有的伤痕道:“可别再添了新伤,赫连晞,你该是很怕疼的。” “要你管!快放开我!”赫连晞知道自己不是拓跋绪的对手,尽管是虚张声势也不敢大意。 拓拔绪却笑了,似乎真把赫连晞当个笑话看,拉着她那握住花簪的手,直指向自己的胸膛,“要刺,也是刺这里,你敢吗?” “刺下去,孤就死了,赫连晞,你可以为多少人报仇雪恨呐!”拓跋绪还在引诱赫连晞对自己行凶,他乐得于看身下之人游移不定的神情。 赫连晞动摇了,拓拔绪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这番试探只是在嘲笑她的无能与懦弱。 “赫连晞,孤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敢,那可就别怪孤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了!”拓拔绪见赫连晞出神,忙夺过花钗丢到床下。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拓拔绪也没了逗弄赫连晞的兴致,解下腰带便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床架上,还一把扯下了床边勾起的帏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