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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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渊慢慢解开身上少年的衣摆,底下什么也没穿,坦然的朝他露出稚嫩的yinjing和微微绽开的花户。他手指捻起rou唇上方羞怯的蜷缩起来的阴蒂,绕着圈打转,等那一点红蕊破开包皮肿胀的挺立起来后往下滑进花瓣伸出,两指撑开xue口露出里面深红收缩的湿滑黏膜。那里已然有了一点水。 “放松。”诸葛渊微微拧起眉,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少年的私处,“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啊呃…慢一点…”才适应不久的雌xue还不擅长接应快感,虽然李火旺早有做上些准备,可光只是被诸葛渊仔细的把玩一遍就已经足够让xue眼里漫出水来,呼吸变了个调子,跟着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努力敞开着自己,注视着即是陪伴了自己从年少走到现在,从朋友兄弟一直到相伴一生的爱人,怎么想都像是在梦里…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一把顺着抓上他的手臂,还是觉得不够真切,不自觉开口呼唤起他的名字。 听到少年带着呻吟的声音时手一抖重重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诸葛渊到这时才有了一点真情实感。抬眼认真描摹了一眼少年的眉眼,这是自己从小一直注视到现在的人,是年少无酒量的贪杯,是被时光拉扯延长的心动。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一切,光点起起伏伏,光尘纤毫毕现。他和李火旺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近过,李火旺眨眨眼,目光很安静,眼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他,爱意在细水长流后积涌出来,洪水般淹没他们走过的每一路站牌。诸葛渊有点受不了了,伸手遮住他眼睛,含住少年润泽的唇瓣,手心下睫毛轻轻刮过。 这个亲吻带来的情绪未免有些太过激烈,把灵魂都冲进爱意里浮沉,就这样泡进由对方灵魂构成的海里,李火旺下身的xuerou绞紧,头次接吻让这次的纠缠多了分生涩,下意识去追逐着他的舌尖,用尖牙,用唇瓣,用柔软又倔强的舌去追寻他,仿佛忘记了呼吸,直到自己彻底喘不过气才被人松开,喘息,在自己青涩的情感里喘息,xuerou受到主人的应允,热情的敞开,大方的将泉水赠予造访的手指。 手指有了yin液的润滑进入顺利了很多,诸葛渊温柔的探索着湿热的内壁,让青涩的xue口因为扩张变得柔软许多。手指抽出时牵拉起数道银丝,同时舌苔滑过少年敏感的上颚,轻咬着眼前人的下唇说:“怎么这么敏感啊宝宝,手指都要泡皱了。” 李火旺挤出几声难掩耻意的泣音,被他的称呼与言语间的逗弄激的羞愤,半是埋怨半是报复的咬上他的唇角,就像是动物本能驱使下微弱又不可忽视的反抗,伸手揽住他脖颈,下意识去寻找足够依靠的位置,xuerou本欲绞紧他抽离的手指,可他却毫不留情,只能徒留可怜的雌花含着露水一张一合。“你、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李火旺声音渐弱,意识到自己现在开口的声音实在和平时太不一样,磨了磨后槽牙,不再吱声,只能暴露出越发通红的耳根。 诸葛渊慢里斯条解开裤子,弹出的性器摩挲了两下通红的xue口,空着的一只手摸了摸少年的挺立的yinjing,被黏糊糊的腺液涂了满手,又尽数抹在了少年腿根。掐住少年的腰让性器缓慢进入女xue,湿热的xue道抽搐着裹紧,很温暖,也很舒适。他轻轻拨开少年汗湿的额发,探进他高热的口腔抵了抵尖锐的虎牙。李火旺听到诸葛渊闷闷的笑了一声,有点哑的嗓音缱绻的贴在他耳根:“对不起,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实话实说。” 被一寸寸破开的感觉说不上舒服,xuerou因为不适感整个颤抖起来,很是勉强的裹紧了不问自来的性器,李火旺努力放缓着呼吸,却还是忍不住随着他进入的动作颤抖,小腹似乎都能看到诸葛渊rou刃顶起xue道,一路直抵的过程。李火旺轻轻咬住他探进口中的手指,用以发泄自己的恐惧与兴奋,用颤抖的手抚上凸起,合眼眨去眼角的一滴泪珠,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经过方才的呻吟,嗓音都带着点哑,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竟然真的全部都进去了…” “不舒服吗……”看了眼被撑的发白的xue口,盖住少年覆盖在肚皮上的手轻轻往下摁了摁。性器慢慢退出去一点。 “别动了…等一下…呃啊!”性器隔着肚皮在xue道里被摁动,叫人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可观的大小,雌xue仿佛变成了一个为其专门定制的廉价rou套子,在退出时被碾过敏感点而颤抖,在进入时温驯的用yin液浇灌,记住了他每一处暴涨的青筋,破开纠缠xuerou时冠头的形状,却因为xue道太浅,只能含住大部分rou刃,徒留一截在外。李火旺伸手摸了摸那段guntang的柱身,神色逐渐因为想象变得复杂,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点慌张,又带着卸不下的依赖,不自觉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怎么办…不能再进去了…马上就要顶到zigong里去了…” 手绕后插进少年后脑勺的头发,亲了亲少年的发旋。“别怕。”这一次进入更缓慢,也更温和。抵住敏感点反复研磨,直到xue口喷涌出更多的潮液继续往里伸入,这感觉实在太好,这里想着guitou擦过青涩闭合的宫口。 宫颈口被擦过引起一阵阵的颤抖,最为深处与脆弱的部位被一次次的撞击,叫人有一种仿佛灵魂快要出窍的错觉,李火旺攥紧了他,就像是抓住一根稻草,抓住了飘扬在空中的风筝线,分明是被其所压迫,却又主动的,可怜的,去靠近压迫者,一下一下承担着他的撞击,并在被撞开宫口时,缩在他的身下,将身体下意识的卷缩起来,发出一声难捱的哀鸣。 诸葛渊捻着他的舌尖探入口腔,掠过敏感的舌苔像巡视领地的蛇。最后一下狠狠撞开宫腔,霎时间性器泡在温热的潮液里,被浇灌下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液体。他喘息了一声耐心等少年不应期过去才缓慢抽插起来,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分开少年的腿,抓着李火旺出了一层薄汗的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合不拢的xue口吐出的液体浸染了少年掌心的纹路。诸葛渊抵着光滑软rou研磨的同时和他咬耳朵:“火旺,好乖。” “乖…什么…诸葛渊…你是混蛋!你…!”胞宫被外物撞击填满,一次次的抽离像是鞭打,早就无力承受的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一耸一耸,像一只支离破碎的船,头一回用这新生的器官zuoai怎么会到这个地步?身体的阈值被不停的挑战,超越,身上所有能够通水的部位都在汹涌,李火旺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被主人忽视的前端可怜的射出已经稀薄的jingye,zigong却擅自裹紧了他,做好了盛精的准备。 感到身上人像抓住起伏的海浪中的浮木一样抓住自己,诸葛渊轻轻吻掉他眼睛蒙上的一层潋滟的水光,一些平时被掩盖掉的情欲嶙峋的裸露出来,放任自己在欲望的海浪中下坠,下坠,同时把眼前人也一同拉进海底。最后几下很深,也很重,在即将发泄之前不顾熟红脂rou的挽留抽离xue口,雌xue绽开艳丽的孔洞,擦过红肿的蚌rou抵在少年的腿根射了出来。诸葛渊垂眸看着眼前的狼藉用合适的力道揉着少年的腰,轻轻笑了一下说:“好吧,我是混蛋。” 李火旺在他抽出的瞬间又一次到达了高潮,rou壁努力想要聚拢起来,却又因为刚刚的使用始终露出个孔洞,可以清晰的看到里头抽搐的xuerou。他再没有力气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发出几声带着泣声的呜咽,趴在他肩头张口就咬,啃出几个浅浅的牙印,眉眼带着情事后的倦怠和餍足,哑声开口:“你就是混蛋…这和片子里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