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赐婚(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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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九千岁敲门传旨的时候,巫暨之正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卧在贵妃椅上看话本。身旁两个男宠低眉顺眼地伺候她,一个给她敲腿,一个给她喂葡萄。宫女向她汇报,她颇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死太监一来准没好事。 柔媚女音从房间里传出,“让他进来吧。”九千岁走进房间,屋里点了香,白烟缭绕,公主懒散坐起,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陛下传您进宫。”九千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暗道早知如此就唤手下的小李子来了,何必惹这位祖宗。 “哎呀,怀民快来mama这里。”面前的女子压根没听他讲话,自顾自地抱起一只乌云踏雪,和那只小畜生亲热起来。公主就是故意在我面前提的吧!那只猫的名字就是在讽刺陛下是畜生没错吧!心里再崩溃,现实里还是要装的风平浪静。 他陪起笑脸“咱家听说,陛下这次传您过去是有赏呢。” 女子像是刚刚注意到他那般,娇笑一声,忙挥手唤来宫女。“哎呀,公公你进来也不说一声。瞧我真是的,竟把你给忘了。” “前段时间皇上刚送来的,顶好的鹿尾绒,我看特别适合公公,早早叫人做了把新浮尘。” 宫女把手里的托盘递给九千岁,九千岁脸上的笑意顿时多了两分真情实意。 “咱家就多谢郡主的好意了。” 巫暨之端着甜笑,她想讨好人的时候,没人能抵挡得住。“公公麻烦通知声陛下,我用完午膳后就去。” “那咱家就不多留了。”九千岁很有眼色地看出了公主逐客的意思,忙不迭起身告别。 九千岁一走出门,巫暨之整个人就垮下来,死皇帝又有事了,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要她去做了。她真是厌透了他那张驴脸,明明长得一副风流倜傥样,一天到晚皮笑rou不笑,迟早给他笑成面瘫。 去肯定是要去的,哪怕再不情愿,她还是唤了宫女来给她更衣,准备出门。挑来挑去,她选了件红艳到刺眼的钗裙,死皇帝最讨厌红色,每次穿这一身都能看到他一脸反感,又还要装着夸赞她,想想就解气。 换了衣裳,她又像是没骨头一般窝进马车的软垫里,捻了块杏花糕,有一搭没一搭和旁边坐着的宫女聊天。 马车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下,她嘴里的一口杏花糕差点没咽下去,呛得眼泪都出来两滴。她憋着气问车夫发生了什么事,车夫迟疑着回答,“公主,前面遇上状元巡街了。” 她一肚子怨气没法发作,撩起车帘看是哪家状元有胆子挡她的车。目如朗星的状元郎骑着皇帝赐的御马,脸上是藏不住的神采,好一副风流君子样。状元郎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也向巫暨之这边看过来。 巫暨之面无表情地放下车帘,她知道他是谁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寒门出贵子的典范,轰动到死皇帝都重视的不得了,专门赏了一堆东西。 好在状元走后,水泄不通的街道很快就散了,之后到宫门的路都一路畅通。巫暨之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装出了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她笑的眉眼弯弯,“皇兄今天怎么想起我这个闲人啦,专给你带的雪梨羹,才熬好的呢。” 怀泽民皱了皱眉,按下心中不悦,假笑着说话,“母后总是成日的挂记你,念的我都烦了。” 他最恨吃雪梨,巫暨之就是来专门恶心他的。她一看气到了怀泽民,心情好了些,说话也不阴阳怪气了,“说吧,什么事。” 怀泽民也懒得装了,身子向后一靠“朕要你半月后立马成亲。不止一人向朕上奏说你沉缅yin逸了,影响皇室名声。” 她近乎冷笑一声,“陛下想干的烂事都是我来干,被上奏的锅还得我来背吗?” 怀泽民面色不变,“注意你的态度。朕选了今年的状元郎做你的驸马,别得寸进尺。”他不等巫暨之开口,就站起身,“你私底下玩多花我都不管,但要再让我发现那堆老古板联名上书,朕就马上撸掉你的郡主身份。 “朕累了,你走吧。”巫暨之差点没绷住笑,死皇帝不仅要卸磨杀驴,还要用她来捆绑名声大好的状元郎,再给她按上一个色令智昏的名声。算盘打的真响,她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个突如其来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