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天,驸马含玉势艰难伪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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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牧亭恍惚间已经走到了婚床旁,床上的被子红的扎眼,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他跌坐在床上,忍了一路的细碎呻吟从口中溢出,无力的蜷缩成一团。巫暨之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男人领口被自己扯松了,透出了里面贴身的红沙,以及更深的春色。 她俯身靠近他,低声引诱柳牧亭,“牧亭?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柳牧亭被她逗的脸更红,低着头脱下繁复的婚服,不自在地露出红纱包裹的身体。 他都不知道他昨日是如何回的家,又是如何穿上的衣服,直到现在,他都有着不真切的感觉。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似乎昨天才作为状元郎巡街,今天就像是娈童般躺在了郡主的床上。他并不甘心,一道谕旨将他的人生分为了两半。他放任自己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陷入欲望的深渊。 纱衣隐隐绰绰地透出他身上流畅的肌rou线条,巫暨之略微惊讶,他并没有穿亵裤,性器被一根丝带绑紧,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欲望的不满足,有些可怜地渗出些液体。在性事上保守到有些古板的柳牧亭,倒是被她逼的出格不少。 柳牧亭像是被火燎到了,把头扭到一边,讲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怕弄脏衣服。” 巫暨之差点失笑,也难为他想出这么个办法。她难得心情好,手上的动作都放轻了些,丝带被她解开,但涨的有些紫的性器大概是被绑的太久了,射不出来。 骤然的放松让柳牧亭喘出声,性器的酸胀感逼得他难受的眼里蓄起一汪泪水。她歪过头,好奇的往上弹了下,不出所料听见驸马的痛喘。“反正都是靠后面爽的,前面坏掉也无所谓吧。”柳牧亭的后背僵住了,这个疯子还真干得出来。 巫暨之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把他的双腿掰开,柳牧亭闭上眼,他不想看。灼热指尖触着大腿内侧的软rou,烫的柳牧亭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她手指伸入xue道,不出所料地触到了温润的玉料,上面的水液滑的几乎握不住。她抓住了玉势的底端,嘴角微微勾起,轻轻唤柳牧亭的名字,“牧亭。” 他迷惑地转过头看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玉势被巫暨之一下拔出,带出了堵在里面的水液,xuerou剧烈的痉挛收缩起来,敏感的前列腺被蹭的肿起。他失声了,身前的性器射出大股白浊jingye,全都溅在红纱上。嘴巴张开又合上,柳牧亭呜咽出声,瞳孔涣散,双目无神地眨着。头发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散掉了,乌黑的发洒落在床上,柳牧亭无力地忍受着情潮的煎熬,神情恍惚,似被碾碎的花瓣艳丽。 巫暨之笑的欢,怀泽民这厮人虽贱,给她找的驸马倒也还不错,足够可爱。她笑眯眯抚上柳牧亭的脸庞,轻声细语。 “驸马,你我今日结成夫妻,你可要好好待我呀。” 她身下的性器被柳牧亭勾的硬挺,暗示性地在柳牧亭的腿间摩擦了两下,时不时蹭过xue口,蹭的腿间湿哒哒的。柳牧亭有些怕了,一个劲想往后缩,被郡主抓着脚腕动弹不得。 他嗫嚅着郡主的名字,想让她停下,又因着羞耻心压的声音极低,更像在欲拒还迎。巫暨之掐着他的腰,缓声安慰,“牧亭,别怕。” 性器缓慢捅进xue口,层层嫩rou包裹,窄小的甬道被一点点拓开的感觉实在陌生,柳牧亭抱着微微鼓起的小腹。 “呃啊,痛…好痛呃…呼……哈……出去…会被呃…捅破了呜——”压不住的哀鸣声从喉间逸出,手指张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最后死死扯紧了巫暨之身上未完全脱去的半截衣袖。 性器被软rou绞着,巫暨之头皮发麻,她不再是无懈可击的模样,黑发打着卷凌乱垂在肩上,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她声声唤着柳牧亭的名字,像是在唤自己的所有物那般,眼里闪烁着残酷的快乐。巫暨之从不曾忘记在街上的惊鸿一瞥的状元郎呀,如今便成了她的好驸马。 深埋体内的性器不顾驸马痛苦低喘声,缓慢而坚定开始抽插,guitou擦过xue壁上的隐蔽软rou,柳牧亭的哽咽声变了个调,蜿蜒而绵长,软的像是要滴出水。他被自己耻的偏过头,紧咬牙关,不肯再出声。 巫暨之找准位置,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撞击。那处软rou本就被玉势磨的微肿,又被她这么粗鲁地对待,快感猛烈到近乎痛苦。柳牧亭趴在巫暨之肩上急促地喘息着,嘴里轻轻念着些不成文的语句,极力想要保持理智。眼前的世界已经有几分朦胧了,泪水模糊了双眼。 “天…天命之…呃哈……谓性,率性之谓……谓道,呼……哈……修道…之谓教。呜…” 他口中的句子伴着一下下的顶弄变得破碎,夹杂着溢出的呻吟,情色异常。儒书经典却在这种场合出现,讽刺异常。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在被巫暨之活生生cao射的时候,他耻辱地将头埋在她的肩头,她的婚服上洇开一圈水渍。 一点红纱在动作间不经意地被夹带着一起cao了进去,他勉强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纱衣与xuerou相摩擦,又痒又麻,xuerou想要抵抗外物入侵,却将布料越发吃的深。柳牧亭被cao的几乎要崩溃,他哭喊着到达了不知第几个高潮,手臂无力的推她,像是抗拒,又像是索求。 “弄出……呃啊…弄出去……呜求你,求求你。” “牧亭?”巫暨之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反而加快了挺身的速度,笑吟吟地问他。 “郡主…郡主…求你,求你了。暨之…呜…” 虽然小驸马崩溃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但是她还是颇为珍惜他目前这幅模样。他的xue壁被她射出的灼热jingye烫了个正着,敏感的xuerou被烫的痉挛起来,肚子像是要被烫坏了,柳牧亭迷迷糊糊地想。roubang向外拔出,被层层软rou挽留,拔出后rouxue一时间还没恢复,微张着,向外吐着jingye。 浓郁的檀香在房间弥漫开来,混着柳牧亭身上的竹叶清香,她看着腿关大开的驸马,柔声道,“新婚快乐。”郡主今早的怨气通通消失,她眼里闪烁着餍足,春风满面,心情大好。 柳牧亭的唇在忍耐呻吟时被自己咬破了,火辣辣的疼,xue口也被cao肿了,疲惫地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低不可闻,“祖母…”他想起自己对于出人头地的志向,报仇雪恨的目标,逃避的心理无法压抑,不愿再看见郡主的脸。闭上眼,沉进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