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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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到傍晚,侍女向她禀报,驸马说今晚不回来住了,在官府处理公务。她一撇嘴,自那天晚上后,柳牧亭就在躲她,愣是一面都没见到过。 点点头,她就往暗室走去,暗室虽不像书房般宽敞,却也有基本的生活物件。裴弋等了半天,巫暨之前脚刚踏入书房,他就在暗室门口伸着头张望。少年洗过的头发还未干透,穿了件纯黑的鹤氅,暗金的花纹华贵又不张扬。他珍惜地摸摸衣服,这可是母亲上次送他的衣服。 一见到她,他就扑到她怀里,兴奋的直发抖。“母亲!”裴弋这一下险些给她拱倒,巫暨之站稳脚跟,随意的吻了热情的小狼一口,语气懒懒,“等很久了?去床上。” 裴弋几乎是冲到床边的,他乖乖坐下,抬起头,期待的看着巫暨之,血色瞳孔清澈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像个孩子一样,她漫不经心地想,捂住那双过于澄澈的眸子,似羽毛般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唇角,下巴。 他什么都看不见,有些畏缩地扯着她的衣袖,翘长的眼睫毛眨呀眨,刮的巫暨之手掌心痒痒的。裴弋被亲的痒了,求饶着“母亲,母亲,好痒,呜…” 当吻落在他的耳后时,话语软化成一声轻喘,他敏感地前倾,却正好投进郡主早有准备的怀中。温热手掌顺着大敞的领口一路摸下去,少年滑润的皮肤手感似乎比布料还好,泛着凉意,似一块美玉。 衣料在动作间滑落在地上,裴弋呼吸不稳,指尖在敏感腰腹划过,暧昧地滑进大腿深处。少年身材比不上成年人的干练,却有着稚嫩的色气,胸肌微微隆起,看上去却宛若花季少女的鸽乳。淡粉rutou接触到空气,早早就立起,渴望着抚慰。 巫暨之语气缱绻,却是在哄骗着不通人事的小狼,“裴弋,玩给我看好不好。”裴弋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双手揉捏起胸部,雪白的乳rou上被大力抓出红色指印。 巫暨之引导着他揪起rutou,压扁又拉长。麻麻刺痛分外吸引小狼,在疼痛中生出难言快感,让他停不下手。手掌向内推出浅浅沟壑,捧到郡主嘴边,rutou陷入柔软湿润的口腔之中,又被虎牙轻轻叼起,恶意地在齿间厮磨。等到吐出时,rutou上泛着一层yin邪水光,肿的充血。 裴弋的性器就在快感的一点点积累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显着粉嫩的颜色。巫暨之伸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小狼鲜少抚慰自己,还没撸两下,就红着眼睛,丢盔弃甲地射了出来。郡主的手沾满了白浊jingye,皱皱眉,塞进裴弋嘴里,冷淡开口“舔干净。” 裴弋嘴里被塞进两根手指,在口腔里肆意搅弄着,自己射出的jingye微咸带着股淡淡腥味。他从指尖舔舐到指缝,把她的手掌舔的湿漉漉的,她这才满意,让他停下。 手指探至xue口,湿软xuerou紧咬入侵者不放,xue道被一点点拓开。裴弋喉中难耐地哼着,“母亲,好胀,难受…”他瑟缩着被巫暨之推到床头,脊柱抵着冰凉的床板,腿乖乖敞开,由着她玩。 巫暨之抬头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又不是第一次,叫什么。”瞅见他洇着泪的红眸,手上力度还是减了些。在第三根手指被xue口吞进时,她印上裴弋的唇,让那一声短促的痛吟吞没在唇舌之间。 津液大量分泌,他有些窒息地吞咽着口水,xue道近乎撕裂的痛苦被最大限度地减轻了,只留下过于充实的鼓胀感。三根手指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带出淋漓水液,打湿了大腿之间,滑腻的不像话。口中氧气逐渐消失,窒息感越发强烈,等到巫暨之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他时,他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傻子,亲了几次还不会换气。”她好笑又好气。 三根手指连根拔出,狠狠蹭过xue道上的敏感点,小狼刚顺过气,就又被快感刺激的高潮。 “母亲…呜!哈…唔…” xue道空虚地收缩着,眼里拢着的雾气化作泪水无意识留下,喘声急促,性器却实在没东西射了,只流了些半透明液体。 在耳鬓厮磨间,巫暨之的性器侵入他的身体,充分扩张过的xue道餍足地收紧。性器长驱直入,直直捣进幼嫩xue心,他像是被人抓住七寸般茫然,快感卷袭大脑,眼前一片空白。 “只是cao进去就射了吗?小弋还真是色呢,要好好锻炼一下自己呀。” 湿热xuerou一抽一抽地抽搐,爽的巫暨之头皮一麻,她也不管裴弋才刚刚高潮完正是敏感,一个劲的对着xue心狠cao。 为数不多的良心让她伸手堵住小狼性器的马眼,颇为真诚地想,射多了对身体不好。只苦了裴弋,前面憋得难受,又被巫暨之抓着敏感点猛cao,竟生生用后xue干性高潮了。 小狼头脑混乱,他不知道身体里充斥着酸涩而甜蜜的感觉是什么。像是森林里采下的浆果,迷人危险,让他趋之若鹜。 他的腿被巫暨之掰了起来,近乎折叠的姿势,让她进的更深,性器被xue腔包裹着,温热yin水含在深处,小腹竟隆起一点。少年人还在发育,身体抽条清瘦,微微鼓起的腹部显得怪异又yin乱。 裴弋并不会怎么叫床,除了必要的喘息,他只会在巫暨之进的狠的时候,伏在她肩头呜咽着喊母亲,这个被她纠正过无数次的称呼,在床第之间被喊出总有种莫名的伦理感。用郡主的话来说,就是怪刺激的。 少年的黑发湿哒哒地贴在颈上,眼神涣散,轻轻的哼着。巫暨之着迷的看着他的眼睛,透彻如鸽子血,覆着层迷蒙水雾。睫毛被泪水打湿了,一簇簇的。脸侧的伤口快愈合了,只留了些浅浅痕迹,指尖轻轻的触着,“疼吗?” 他摇摇头,“不疼的。”像只兔子一样,她想,像兔子那样善于忍痛。 巫暨之附身咬着他不甚明显的喉结,xue腔里的性器涨大,卒然射出大股灼热jingye,烫的本就被cao得红肿的xuerou被烫的痉挛起来。 小狼浑身都颤着,强烈的快感无从释放,他本能地对着面前的肩头一口咬下,等到齿间泛出铁腥味才恍然回神。巫暨之疼的脸都扭曲一瞬,报复性地咬回去。 他是从小疼惯了的,巫暨之这一口连皮都没咬破,简直不像是报复而是调情。他讨好地舔着巫暨之被咬出深深牙印的伤口,舌尖把渗出的血珠卷至口中,甜蜜又苦涩。舔着舔着他就上头了,舌尖扫过绽开的皮rou,小心翼翼地咽着口水,好想吃啊。 郡主偏着头看他,忍耐得颇为辛苦的样子倒是比平时可爱多了。 她拔出性器,xue口失了堵塞物,往外流着yin水和jingye混合的液体,在床上洇出大块湿渍。她拿了丝帕从xue口擦拭到滑腻的大腿根部,但水液依旧源源不断。擦得烦了,她冷酷地用力压下他的小腹,在裴弋惊慌的尾音中,xiaoxue终于排完了所有液体。 给还有些腿软的小狼套上衣服,郡主下床就翻脸,“奖赏结束了,裴弋。你该回去了。”手中缠绕着一缕他的黑色发丝,细而软,在指间打着转。 小狼认真的点点头,丝毫不觉郡主的做法不近人情,只是眼神留恋地在她身上徘徊。 “母亲,再见。”巫暨之一转头的功夫,他已经消失在暗室之中,踏着黑暗走了。 巫暨之和他厮混了通晚,疲惫地从暗室中走出。外面早已破晓,侍人都在有条不絮地忙碌着,她则像游神般飘回了房间,重重扑倒在床上,却压到了不明物体,两人一同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柳牧亭在官府熬了通宵,想着郡主应当不在府上,就安心跑回来睡觉。谁知才刚有些睡意,迷迷糊糊间就被郡主压醒了,手脚发着虚,无力地推搡郡主。 郡主也熬的迷迷瞪瞪的,在他颈口寻了个舒适位置,窝着没动弹。温热鼻息呼在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柳牧亭红了脸,不适应地躲开。 这一躲,巫暨之肩头上的衣服顺带着滑落,雪白肌肤上赫然印着个赤红齿印,才刚结了痂,触目惊心。 柳牧亭盯着这个齿印,只觉得荒唐,僵硬地把头扭开了,眼前却一阵模糊。伸手触上脸庞,噢,他怔怔地想,自己流泪了啊。心里钝钝地疼,他早有预料的事情,以最赤裸的方式摊开在眼前。 身份之谈又一次从心里深处翻出,一次又一次地警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驸马,无权置夺郡主的行为。大抵是郡主一时的亲密让他想入非非了吧,柳牧亭略带点讽刺地想。 将巫暨之从身上推落,他背对着她,沉默着发觉,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了。想起上次与祖母的交谈,痛苦又无奈的发现,祖母说的是对的。普通而平凡的幸福对他来说,简直是奢望了。 他静静地看着床纱,这是他所喜爱的青色,不必想也知道是郡主特意安排的。眼睛悄悄闭上了,逃避是最无用,也是最有用的办法了。柳牧亭逃避过许多事,假装看不见吧,假装自己从不在意,就这么一叶障目地生活下去,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郡主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逍遥地睡着她的觉,甜美无知,只有最纯粹的快乐,她很满意。复杂的情感实在太累人了,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