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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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就在皇宫的底下,有了鱼符,巫暨之一路畅通无阻。天牢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充斥着惨叫声,正相反,天牢很静,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暗绿的青石散发着阴森的寒气,偶尔能在地上看见干涸的棕色,大抵是人血吧,巫暨之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有没有应淮的一份呢,心里又不爽的想,打死了活该,脚步却悄悄加快了。他一身的臭脾气她最清楚不过,尤其是他不合时宜的傲气,但愿他能识时务地收敛点。 与此同时应淮才被狱卒从水里拉出来,长时间的窒息让他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掀起眼皮挑衅地看着狱卒,嘴角勾起,“天牢就这么点招数吗?” 面对狱卒面无表情的脸,他并不挫败,歪着头看向地上掉落的手指,轻声开口,“请记住你朋友的遭遇。”说到自己的朋友,狱卒的脸如他所愿的扭曲了一下,头颅又被死死压进水中。 应淮在漫无尽头的水中睁着眼,冰凉的水触着眼球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实在无聊。他静静感受着氧气一点点消耗殆尽,肺部开始钝痛。眼前似乎看到了郡主,她的身影随着水流摇摆,她的身影越发清晰,他甚至能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应淮,应淮,应淮……” 大概是要死了吧,意识越发混沌,他想着郡主看到自己的信时会有什么反应,大概是愤怒的撕成两半吧,闷笑起来,却呛进了水。水毫不留情地灌进喉咙里,口中吐出大量气泡,他疲倦地闭上眼,接受死亡的降临。唯一有些不甘心的就是,郡主也许很快就会忘了他,他抱着私心,一遍遍在心里念着,之之。 但他又随即被人拉起,他虚弱的瘫倒在地,本能的大口呼吸,又被口腔里残留的水呛的咳个不停,肺部的刺痛让他意识清晰了点。刚刚的狱卒诚惶诚恐地远远躲着,那是谁将自己拉起来的? 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他忍住咳嗽的欲望,试探着往上看,郡主薄怒未消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应淮,玩得开心吗?” 应淮伸出手,摸了摸巫暨之的衣摆,这是真的,郡主真的来了!他仰起头,乌发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眼睛可怜的泛着红。衣服在这几日折磨中早就只剩下些破破烂烂的布条,勉强挡住了些敏感部位而已,巫暨之扫了一眼,他胸前背上遍布着新痕旧伤,有些还在渗血。手上戴着镣铐,脚腕被系在墙上的铁链拴着,皮肤被磨的泛红,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自己的狼狈,将手往里面收了些。瘦了,她默默的想,本来就没几两rou。 “郡主是来给我送行吗?”他望着她,“应淮死前能见到郡主,死也不怕了。” 巫暨之听他讲这话脸又黑了,刚刚升起的一点怜悯被愤怒压下,她反手给了应淮一个巴掌,冷声道,“蠢货。” 应淮并不恼,他拉着巫暨之的手贴在脸上,“郡主别伤心呀,我不怕的。” “应淮,我最恨别人擅作主张。” 应淮面色不变,“郡主,面对我还要说这种话吗?你和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巫暨之的手紧紧掐住应淮的下巴,啊,要是他是个哑巴该多好,她十分不爽的想。一个称得上是残暴的吻,虎牙报复性的咬住男人的舌尖,用力研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收了点力度。 应淮被亲的两眼汪汪,舌尖被咬破了也不怕,执着地去缠巫暨之的舌头,沉浸在这个疼痛的吻里。狱卒在旁边躲着,腰间的钥匙划落在地上都没发觉,巫暨之头也不回,厉声呵斥,“滚。” 狱卒屁滚尿流地跑了,生怕郡主找他发难,他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早说他是郡主的相好啊,他哪敢招惹郡主呢。 应淮气喘吁吁,这几天的狱审下来,体力已经濒临极限了,他软若无骨般依附在郡主身上。“郡主的送行方式好别致啊。”他低低地笑着,将脸仰到最好看的角度,他从来都庆幸自己至少还有一张郡主喜欢的脸。 郡主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和应淮比起来,她可算是太正常了。她打着坏心眼,应淮再怎么神机妙算,再怎么聪明,都算不到她干了什么。 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看到他的信后,为何会难过,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和怀泽民达成交易。后悔倒说不上,说点实际的,这笔帐她通通记在应淮身上了,非得讨回来。 应淮的眼睛很美,尤其是含着点泪光时,惊心动魄,简直像个妖精。她有意不去解开他的镣铐,让这个蠢货猜去吧。 将他的手背到身后,她的指尖触在一处皮开rou绽的伤口,这可不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了,而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应淮轻轻倒吸一口凉气,含在眼里的泪滴在巫暨之手上,极烫。 她冷笑,“应淮,你就是欠打。”手上力度却放轻许多。 应淮不顾会牵扯到伤口,挺起腰暧昧地用头蹭郡主,“郡主不要说这个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还未尽,巫暨之捂住他的嘴,低声斥他,“油嘴滑舌。” 应淮眨巴眨巴眼睛,舌尖又舔上女人掌心,湿腻一片。巫暨之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人攀附在身上也起了性欲,抱着让这个胡作非为的男人吃点教训的想法,她默许了情事的发生。 应淮掰开大腿,xue口不安的收缩着,泛着红。真孟浪,她一边伏在他的颈边,舔吻着薄弱的颈部,一边漫不经心地将指尖探入温热后xue。 每一个亲吻应淮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死亡的阴影如附骨之蛆般驱之不散。他只是个凡人,还贪恋着凡世生活,但……他想起皇帝召见他时隐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神色。 他告诫自己,不要贪心了,能再见到郡主一面就已经很好的。但他贪求更多,他希望郡主能永远都不忘记自己。像他这种人,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应淮喘着,忍耐着不适,努力放松。湿滑的xuerou还是咬着手指,巫暨之加到两根时,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呃哈……郡主……呜…难受…”太久未有情事,身体敏感了不止一点,连扩张都变得有些难以接受了。 巫暨之不理会他的求饶,手指模拟着抽插的样子,插的咕叽作响。当触到xue壁一处凹陷软rou时,应淮的求饶变了调,熟悉的快感让他兴奋起来,巫暨之恶趣味地放慢速度,逼的他难耐地哼着: “郡主…之之……不哈…不要玩了…难受呜……我要…我要…我要之之cao我呜——” 猝不及防的整根捅入,应淮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脖子向后仰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身前的性器跳动着往外射出jingye。guitou拓开敏感的xuerou,应淮的xue道浅,直直顶到最深处的xue腔。她紧紧贴着他的耻骨,手掌摸上被顶出弧度的的小腹,激烈的抽插带出被捣出白色泡沫的yin液,在腿间漫得滑腻异常。 “应淮肚子里的是小宝宝吗?”她凑到他面前,逗他。 他被cao的失了神,小宝宝,给郡主生个小宝宝……?不切实际的想法像是扎根在脑海里了,他甩甩头,想要清醒一点。又被一次重重的顶弄cao的低喘一声,涎液从嘴角溢出,瞳孔茫然地涣散,再牙尖嘴利也吐不出分毫话语。啊,果然应淮还是闭上嘴时可爱一点,她得意地亲亲他的脸。 吻一路蜿蜒向下,小心翼翼地躲开伤口,直到胸口红樱,近似于烂熟的鲜红,舌尖顶弄着奶孔。她笑着问,“应淮会产奶吗,啊,我要喝。” 应淮昏了头,努力把胸前薄薄的乳rou挤出弧度,捧到巫暨之嘴边,“唔哈…,之之、之之,给之之喝奶呜……” 他不小心扯开了伤口,鲜血淋漓,在胸口晕开。疼痛和快感融合在一起,像是在噬咬带刺的浆果,美妙绝伦。 巫暨之动作轻了点,又不是想要了他的命。她像是小动物那般,将他身上的血一点点舔舐干净,舌尖时而触碰到伤口,痒麻感窜到大脑皮层,害得他呜咽着呻吟。 她安抚地摸着他凸起的脊骨,低低叹气,“真拿你没办法。”体内的性器被xiaoxue吮吸着,他像是死前最后的狂欢般和她抵死缠绵,被cao的满脸是泪也不求饶,反而吐着舌尖,勾着她不放。他的脚腕被铁链栓着,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铁链相互撞击的清脆响声,和着啪啪声,yin荡异常。 xue道里被大股jingye填满了,xuerou被烫的剧烈收缩起来,他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一切。 他在高潮结束的恍惚间,感受到巫暨之拔出了性器,xue口的媚rou被活活cao的红肿,可怜地充着血。原本堵在里面的jingye顺着大腿向下滑,腿rou湿润滑腻,倒衬的伤疤更加刺眼。 巫暨之蹙起眉,从口袋里掏出张丝帕,擦拭他腿间的yin液,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干脆把丝帕整张塞进被cao的合不拢口的xue里,丝帕再顺滑也是布料,与敏感的xue壁一摩擦,痒的应淮丢脸地又射了出来。 “夹紧了。”她坏心眼地命令他,将带来的狐裘披在应淮近乎赤裸的身体上,又叹了口气,“我的狐裘全都糟蹋在你们身上了。” 应淮没力气,抱着她的狐裘,探着头瞧她的脸色,“郡主这就要走了吗?好无情。” 她瞥他一眼,“应淮,我真是欠你的。”将人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镣铐解开,他眨眨眼,“郡主…?” 把应淮打横抱起,准备了十分的力气,却只用上了5分。轻的吓人,简直不像成年中庸男性该有的重量,甚至比一些坤泽都轻。啊,晴雪楼不给他饭吃吗?那帮废物照顾人都使不来吗?她有些恼火的想。他吓了一跳,想要跳下来,本来半闭的狐狸眼瞪圆了。 “巫暨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连郡主都不叫了吗?” “包庇凶手是死罪!” “我知道。” “郡主……?” 他怔怔地看着巫暨之的侧脸,一时失言。身体蜷缩起来,心摊成一团烂泥。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郡主救下他的命。时间在身边淌过,将回忆冲刷成圆润的鹅卵石。他一直停留在原地,是那个等待郡主拯救的小孩。 她温和地说,“嗯。回家。“ 应淮笑起来,他竟然也会有赌错的一天。像是夏夜吃到的那根冰糖葫芦,甜蜜的糖壳下包裹着酸涩未熟的果实。遗忘现实,只有这一刻,只求这一刻,他能与郡主相伴在一起。 他哼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巫暨之唱的歌,男声和记忆中女孩的童声交织在一起。她说,你好。他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