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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碰见的美人(h)

    这一觉从早上睡到中午午休结束,一通电话打破宁静。云昭懵懵地坐起来,旁边的少爷还在闹起床气,嘟囔着让她滚蛋。

    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少爷漏出的肩膀上,“我先走了。家里有点事。”

    燕攸宁充满睡意的大脑尚不清晰,“要滚快滚。吵死了。”

    房间里已是静悄悄,他狐疑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居然跑这么快?!无端的恼火升起,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让他很不舒服。她不过是自己的性玩具而已,他昂着头想。

    云昭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踩着上课的铃声匆匆跑进来。

    一份还热着的肠粉被放在桌上,云昭对他龇牙笑,“队太长了,差点迟到。试试,我敢打包票是全城最好吃的店。”

    他瞥了云昭的早餐一眼,恶声恶气,“闻着就恶心,我不饿。”

    云昭耸耸肩,打开自己的那份吃起来,米浆的香味飘然落在燕攸宁的鼻子里。他悄悄咽了口口水,她笑眯眯地给了个台阶,“燕少,吃吃看呗。”

    “哼。”燕攸宁冷着脸,明明专门没有吃早餐,但就是不肯让云昭得意。看着她退一步,他绝不肯承认自己心情变好了一点点。我只是给她个面子,他一边打开包装盒一边想。

    米浆是极薄的,像几层朦胧薄纱叠放在一起,淋上酱油后,晶莹透亮。戳开肠粉表皮,光是夹起来就知道一定足够嫩的牛rou填满内里,几片还带点脆爽的生菜埋在最下面。

    筷子夹起粉皮和牛rou,燕攸宁矜持地夹了一小口送进嘴里。薄透微弹的肠粉皮在齿间断裂,牛rou鲜美,配着特别调制过的微甜酱油,交织成复杂又有层次的味道。

    ……真好吃,等回过神时,燕攸宁已经把他的那份吃的干干净净。他撑着下巴看云昭收拾打包盒,她也不是什么乖学生嘛,当着老师面吃早餐…?

    一点疑惑冒出来,看到云昭随即被点名回答问题时流利地作答时又被压回去,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我才不会对这个低贱平民产生兴趣。

    平淡的课堂时间异常漫长,云昭撑着下巴转笔,转头一看,燕少早就趴下睡觉了,还带了眼罩和耳塞,简直像在度假。只能看到个柔顺的发旋,特别乖,她斜着眼笑,真是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课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议论声,听不真切,她转头往外看,正好和燕绥对上眼神。

    男人眼神平静,转过头和旁边恭敬的校长吩咐了几句。云昭惊讶地抬起头,他来这里干什么?

    她看着燕绥逐渐走远,心生一计,向老师示意要去上厕所,猫着腰溜了出去,燕绥身影消失在拐角,追了上去。

    。。。他怎么走进了厕所。。。云昭犹豫了一下,环顾四周,心一横,冲了进去。

    燕绥已经解决完生理需求,正在洗手台洗手,猝然被闯进来的云昭吓了一跳。她顺手用拖把栓上大门,两人四目相对,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燕绥并不吃惊,换句话说,他只是不吃惊于云昭究竟能凭着性子干出什么事情。云昭今天穿了身及膝的百褶裙,浅棕色的毛衣塞进腰间,歪着头看人时分外清纯。

    而这位毫无攻击性的少女正把一位成年男性堵在厕所,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手指上的水珠,“云同学,这里好像是男厕所。”

    云昭语气柔柔弱弱的,“没有吧,是不是你走错厕所了还不敢说呀?”

    燕绥抬了抬眉头,环视一圈,视线停滞在男式小便池上,“……你确定吗?”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云昭噎了下,自己刚刚讲了什么蠢话,干脆不和他兜圈子,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问道,“你来干什么?”

    燕绥挪开眼,不盯着她看,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我是这个学校的赞助人,来找校长谈谈事务。有问题吗?”

    云昭眨眨眼,她暗暗松了口气,没发现燕绥藏在温和表面下的审视眼神。他在心中暗笑,她的平民身份实在是经不起推敲。他想起秘书的汇报,“抱歉boss,她的身份被强行覆盖了,我们查不到。”

    燕绥的眼神在云昭看不到的地方暗了暗,是哪家的贵族小姐出来祸害人间。但他从来没见过云昭这号人物,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只要打过招呼,他都能留下印象。

    燕绥今天穿的是休闲套,深灰色的柴斯特大衣下露出一点内衬,是浅茶青的衬衫,显得人格外儒雅。隐约能看见被衬衫勾勒出的流畅腰线,云昭想起来那天这截腰搂起来手感有多好,敏感得一戳就要抖。

    她凑上前去,明明身高才到面前男人的肩膀,气势却不输,乖顺的外表脱得无影无踪,笑眯眯地把人逼在墙角,手不老实地揽上他的腰。

    燕绥垂着眼,并不反抗,他自然是清楚云昭想要做什么。语气淡淡道,“别弄脏衣服了。”

    云昭最喜欢燕绥的一点就是爽快,作为成年人厌倦地跳过了那些看似必不可少的纠缠步骤,春宵值万金,时间宝贵呀。

    云昭扯着人的领口,踮脚吻上薄唇,舌尖交缠,滑腻水声啧啧作响。燕绥那点自持被吻了个干净,分开时连眼角都带着红意,略略喘气的样子自有风情。

    天呢,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好看,云昭被蛊到一瞬,一阵热流往下体窜,她昏了头,强硬地把人推到在洗手台上。

    裤子和大衣眨眼就被丢到一旁,云昭还留了点理智,挂到门上。男人裸着腿坐在洗手台上,他皮肤没燕攸宁白的夸张,更靠近橄榄皮,泛着点青色。在冰冷的瓷砖上一硌,马上起了道红印子。这点倒是和他弟弟很像,细皮嫩rou的。

    他的手指修长,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锁骨,胸乳,小腹,视线蔓延至人鱼线往下。她的瞳孔暗暗收缩,他身体美的像一具希腊石像,毫无瑕疵。

    走过去的瞬间,云昭有点恍然,燕绥红着眼角的乖巧模样和燕攸宁简直一模一样。他略偏过头等待,她摸上男人的脸,黑色瞳孔幽深地能把人吸进去,“好乖。”

    手掌攀上的大腿肌肤冰凉,像是无机材料般,只有xue口带着暖意。手指近乎粗暴地捅进xue道,她知道燕绥有一点恋痛,倒是很乐意满足他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况且看着他蹙着眉忍疼却还是端正无暇的样子,她总是会升起点破坏欲来,想看到男人丢盔弃甲的狼狈模样。

    xue道陌生地抗拒着入侵者,往外推搡着却反而吃得更深。xue壁因为紧张死死吮着手指,燕绥倒吸一口冷气,转过头咬着自己的手腕,咽下漫溢的呻吟。

    新奇的疼痛,带着酸胀和电流般的酥麻从下体难堪地传到大脑,他难耐地喘着气,好痛,但是也好舒服,快感近乎攥住所有心智。

    乳首也传来刺痛,少女用虎牙恶意地叼着那一点红色,齿尖下压,刺出一点血珠,又被舌头卷了去。酥痒,像是用羽毛轻轻挑拨,转眼又是刺激的疼痛。

    云昭默默地想,太适合打个乳钉了,但考虑到恢复过程,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情色的想法。

    燕绥浑然不知云昭在想什么。他沉浸在这种受云昭掌控的情事,快感在疼痛中一点点积累,即将达到顶峰的一瞬,云昭却停下了动作。空余的手掌摸上男人大腿根上的浅色划痕,“怎么弄的。”

    燕绥垂着眼看她,过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生理分泌的泪水,稍稍眯着眼,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着真可怜,云昭凑到他的脖间,牙齿跃跃欲试地叼上最脆弱的喉结处,感受着男人紧张咽下口水的震动,笑着哼了声,“告诉我。嗯?哥哥——”

    他浑浑沌沌地吐出了发誓要保密一辈子的秘密,男人声音充满情欲,低哑磁性,却讲着耸人听闻的话语,“难受的时候,用刀划一下…舒服很多,没人知道。”

    停留在大腿伤痕的手掌顿了瞬,又若无其事地温着那块皮肤。云昭没吭声,犬齿浅浅没入喉结,手指狠辣地往xue道里被探索出来的凹陷处捅去。

    痛觉像是一朵烟花一样在大脑深处炸开,与自己的排解行为不一样,云昭带给他的,是更为纯粹的快乐。燕绥惊喘出声,“呃啊!……哈呜———好痛…呜…好痛…”

    云昭停止噬咬,男人在一片混沌间达到纯白的顶峰,身前的性器往外大股大股射着jingye,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xue道剧烈收缩起来,yin水从深处涌出来,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流至地上。

    少女的手环过他的腰腹,顺着突起的脊椎往下摸到尾椎骨处,蛊惑着他,“燕绥,把你的尾巴给我看看吧。”

    燕绥并不知道自己在上次昏迷时早就把兽状露了个干净。他从小受的精英教育,对于贵族兽人来说,只有最亲密的伴侣,才能在情迷意乱的时候见到自己的兽状。

    他知道少女憋着坏,望着他的眼里都是些戏谑。一双黄金瞳带着水雾朦胧,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地回望着云昭。尾椎骨处探出截蓬松柔软的尾巴,纯白的毛发,只有尾巴尖是黑的。

    云昭稍稍有点吃惊,燕攸宁从来不是个会被规矩束缚的少爷,他对于兽状的无所谓倒是可以理解。但是,燕绥…?他的档案里循规蹈矩到令人吃惊的程度,完美的继承人,从不犯错的名声传遍各大家族。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手掌握着尾尖往下撸到尾巴根部,燕绥没料到她的轻举妄动,错愕地呻吟出声,情色异常。

    他像是因为自己的声音而害羞了,红着脸埋在她的颈窝。

    太好笑了,燕绥不因自己主动告诉一个陌生的少女秘密而害羞,不因自己射得乱七八糟而害羞,不因主动露出兽状害羞。倒是为自己的声音害羞起来了。

    鼠蹊部涌起一阵热流,云昭着迷地看着燕绥颧骨上的一抹玫红,她将男人从高台上拉到地上,性器跃跃欲试地卡在他的大腿内侧。

    她的手掌掐着燕绥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头扭过来。燕绥凝视着她,下身xue道一点点被破开的疼痛让他弓起背,在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少女漆黑瞳孔里裂开竖缝,是灿然的金色。

    燕绥僵住了,他眨眨眼,竖缝消失了,是错觉吗……?

    云昭可不管他,咬着他肩膀一个劲往里撞,白玉般的肩膀上留下个齿痕。xue道的扩张还不够,生生撕裂了些,血液混着yin水倒是润滑不少,竟然把整根完整吃下。

    残暴的兽性被燕绥催化发芽,几近疯狂的欲念让她想要把眼前的美人吞吃入腹。不可言说的黑暗想法席卷内心,云昭的犬齿已经没入皮rou,血液从被刺穿的孔洞中溢出,又被舌尖卷去,要是熟悉云昭的人在这,一定会发现,她快失控了。

    燕绥呆呆地盯着墙壁,生理性的泪水溢涌而出,头埋在云昭的颈窝里,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云昭的脸颊蹭到点温热的泪水,理智稍微被拉回些。

    颤抖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挤出,他清楚地感受到在尖锐疼痛下藏着的极度欢愉。身后的尾巴直直地竖起,被云昭抓在手里玩弄。

    漫无尽头的快感,燕绥不知道云昭什么时候开始挺身抽插的。等他回过神时,他正在低声喘着,云昭堵在他嘴前的掌心被他舔得湿濡一片。

    他看不清,眯着眼,眉目间盛满nongnong春意,又勾得云昭呼吸一滞,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胯骨相贴处被撞的啪啪作响,红了一片。

    性器冲撞进一处深藏的软rou中,xue心敏感,稍微顶下就大量分泌水液。快感几乎扼住了燕绥的声音,他的话被撞的细碎,“呃啊…慢……慢点呜……不要…撞呜——不要撞那里,云昭……你呃啊……慢一点……呜哈……要死了……呜——!”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燕绥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cao到后xue高潮。他浑身颤栗着,腰软的要云昭半搂着,失神地靠在她身上,大腿被自己的jingye弄的乱七八糟。

    云昭抽出性器,哄骗着还没清醒的继承人,“我不射进去,不好清理。燕绥给我舔一舔好不好。”

    一双黄金瞳失焦地瞧着性器,他茫然地张开嘴,勉强含住了guitou,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三分之二的柱身。云昭用力一挺,生生捅进娇嫩的喉口,喉管的肌rou紧张地包裹着柱身,爽的像是在cao另一口xue。

    这自然也不算是什么舒服的感觉,酸而麻的痛感又化作一点蜜液让燕绥痴迷。云昭没收拾他,草草顶弄两下,拔出来射了。

    jingye喷射在燕绥的脸上,白稠粘滑的液体顺着鼻梁向下滑,燕绥呆呆地咽下了些嘴里的残留,看得云昭小腹一紧,眼神有些不自在地挪开。下课铃已经响了,这里不能再多呆。

    她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脸,连睫毛上被溅到的一点都细心地擦拭了去。又搀扶着他把衣服穿戴整齐,除了眼角的红意未消,嘴唇也被亲肿了以外,勉强算得上整齐。但肩膀上被咬出的伤口把他的衬衣肩头染上一点血红,她用大衣盖住血迹,心累地想到自己差点真的吓狠口,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她把厕所里性爱的痕迹收拾干净,拿开抵住门的拖把,回头看了眼还在神游天外的燕绥,心一软,“xue道裂开的地方记得涂药,下次难受了就找我,别自己解决了。”

    燕绥的嗓子还是哑的,“嗯。”

    …好乖,被戳到的云昭又扭回头,燕绥看见她耳后竟然红了片。“好好休息。”

    两人从厕所探出头,趁着周遭暂且无人,一个溜回教室,一个直奔校门口的车,在短暂的美好梦境过后,重新走上了生活的正轨。

    …也许吧,反正云昭这一天满脑子只剩下燕绥隐忍乖顺的情态,转了一天的笔,一节课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