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兄弟丼(h)彩蛋是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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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他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西装革履,很能唬人。他紫檀木的办公桌上堆着一打要赶紧解决的合同,公司里还有三个会议等着他去开。 但这个时候,云昭不怀好心地跪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居高临下地拽着他的领带,另一只压着他的手腕,假惺惺地大惊小怪。 “我不会打扰你工作了吧。天呐,真抱歉。” 他感觉脸颊的肌rou抽了抽,咬着牙,慢条斯理地叫人赶紧下去。 “你要真抱歉就别在我身上赖着不走。” 云昭看他的眼里几乎是控诉了,“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燕绥平淡地回嘴,“五天。而且我明明是因为出差。我们每天都有打视频电话。” “五天还不够长吗!” 要不是燕绥深知云昭此人的本性,没准还真会被她忽悠过去。他叹了口气,揉揉眉心,抬起的眼里是顺从的。 “云大小姐,请吧。” 她如了自己的心愿,嘴角勾起,被压制的手腕被拎到少女面前。她落在手腕内侧的吻虔诚地像是在进行宗教仪式。她的呼吸打在那一块较细嫩的皮肤上,痒痒的。 云昭柔软的嘴唇触着手腕内侧,脉搏在皮肤下细微地鼓动着。她想,燕绥的心跳加快了呢。这比亲嘴更加难为情,男人苍白的脸上涨得通红,无意识地舔舐着干燥的嘴唇。 指尖虚虚地探进衬衫的空隙之中,摁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云昭耐着性子将妨碍她的布料一点点脱去,衣服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已经情迷意乱的燕绥瞥了眼,一会出门时又得换套衣服了。 一股可以算得上是好闻的黑醋栗酸涩的味道,混合着龙舌兰蒸馏酒的辛辣,复杂的如同云昭本人。 “你喝酒了?” 云昭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的脸颊上,鼻尖顶着鼻尖,他望进了一片闪烁着星光的漆黑中,带着不加收敛的笑意。 “唔,在找你前是喝了点。” 酒精的刺激效果冲得云昭有些晕乎乎的,但同样的,她很兴奋。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嚣着把眼前的男人活吞下去,他怎么可以在如此狼狈,如此被动——半裸着上半身,下体还被她用膝盖恶意分开的情况下,这么平静? 燕绥其实没她想象地这么能忍,他的呼吸在这种亲密的接触中逐渐沉重,毛孔张开,体内饥渴的恶兽以利爪撕挠着那层理智的屏障。 他要忍不住了。云昭在恰到好处的时候俯下身,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管。他的颈脖处的皮肤很薄,牙齿毫不费劲地刺破最表面,只要再深入一点,血液就会如她所愿般奔涌而出。 如果云昭没喝酒,她这辈子都不会做出类似的举动,太——疯狂了。 淡淡的窒息感并不致命。将全身最弱处展露出来的感觉,生命岌岌可危的感觉,甚至压过了牙齿没入造成的疼痛,带给燕绥最放浪的享受。 是的,享受。燕绥可以说是狂热的追求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像毒药一般,快感从每一寸皮肤激烈地反噬回大脑。 云昭还是控制住自己,没真的咬断燕绥的脖子。她带着酒气的噬咬落在他的嘴角,涌出的鲜血又被人一一舔了个干净。 燕绥整个人都在震,云昭低头看他的眼睛,透彻无波的黄金瞳已经卷起轩然大波,交糅着疯狂和情欲。他嘴角的伤口很显眼,想必出门前又要和她抱怨上好一阵。 “不够,再…多点。” 男人翕动着嘴唇,渴求地盯着少女的手,对于她施予的疼痛的渴望已经压过羞耻心,成功掌握大脑。 在云昭做出进一步行动前,木门突兀的响起。两人诧异地回头望去,燕攸宁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堪称扭曲。 ……现场的气氛突然就冷静下来,他们当然都心知肚明云昭在和他们俩搞,都勉强保持着平静的表象。 噢,可惜,这种潜规则只对理智的人有效。而已经喝成傻子的燕攸宁显然把理智揉吧揉吧扔进了垃圾桶。 为什么燕绥看得出来他喝酒了?这是句废话,因为但凡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个衬衣都被酒液打湿,从头顶红到脚趾,连路都走不直的少年饱饮了一顿。 燕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凉凉的,尾音还带着欲求不满的沙哑,“我该猜到你不会独自喝酒的。” “我也没想到就让他喝梨味的硬苏打都能醉啊,那玩意不是当饮料喝的吗…” 云昭的声音在燕绥面无表情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最后尾音被她心虚地吞进肚子里。 这下换云昭不知所措了,她该干什么? 燕攸宁摇摇晃晃的向他俩走过来,短短几步走出了S型。云昭和燕绥都没动,这个时候干什么都是错的。 燕攸宁一脸严肃地双手拍桌,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汪琥珀色的浅潭,被一阵风带起涟漪。 “你们!” “呃?” 云昭忍不住出声了。她还是跪坐在燕绥身上,她还算衣服整齐,但燕绥已经被脱的只剩裤子。 为什么局面会发展成这样。 燕攸宁的脸上浮出点笑意,不深,吃到了糖果般的甜蜜。他甩了甩搭在耳侧的头发,突然探过桌子亲上云昭的脸,在她脸上留下了个梨味的吻,湿答答的。像被猫舔了一口。 燕绥的狂热在见到弟弟那一刻就褪去大半,他抿了抿嘴,眸里无法克制地带上几分讽刺。 他早就不再像与云昭初识那样纠结。爱情说白了也就是荷尔蒙的产物,既然双方都情愿,那就不要和二流青春疼痛文学一样。成年人,就该做出点成年人的样子。 云昭被亲的有点懵,她呆呆地捂住脸,表情活似被人非礼了。 不管她做了什么反应,燕攸宁都不知道。他已经利落地爬上桌子,双手攀上云昭背对着他的肩,热情地将她拥在怀里。 燕绥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后倾了倾,他现在很好奇云昭会怎么做。 云昭想转过头劝退少年,可惜转过头的瞬间,她的唇瓣擦上了水润的软体结构。燕攸宁嘴里全是那股梨味,他毫不设防地伸着舌头纠缠云昭,沉浸在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里。 天可怜见,云昭绝对没有搞多人的爱好,她一向是一对一的忠实爱好者,哪怕和兄弟俩同时睡上,她都是坚持双人的。 她心好累,瞥了眼燕绥的表情,认命地加深了这个荒唐的吻。燕攸宁不安分地哼唧起来,迷蒙的眼里有绯然春意,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云昭身上。 云昭发誓她绝对听到了燕绥闷哼的声音了。她又急急扭头去看燕绥,男人略微抬起的睫毛上闪动着细碎的光,他专注地望着燕绥已然勃起的裤裆,表情和他平时开会时没什么区别。 “你是要一起吗?” 云昭虎躯一震,恨不得原地消失,脸皮厚如她也说不出这种话。出格的想法被燕绥掀开了遮羞布,赤裸地躺在那里,注视着三人。 燕攸宁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留给云昭思考和回复的时间可不多。她默然了一会,声音很小,“抱歉。” 燕绥大概率是不想这样的,他问出这个问题是为了自己,云昭想。她罕见地有些羞赧,耳根一阵阵发热。 暧昧而朦胧的气氛给三人交缠的身躯附上轻纱,云昭看着兄弟俩相似的脸,默默咽了口口水。天堂。 燕攸宁比他清醒时热情的多,舍去了那些因为尊严面子的抗拒。他的胳膊黏黏糊糊地缠在云昭身上,抓住云昭的手不得章法地在身上乱摸,擦过纤细的腰腹时颤颤地呻吟可爱到犯规。 云昭眼神一凛,掐着人的脸,勾过来亲。婴儿肥还没完全消失,手指陷进柔软的脸颊,当真和只小猫一样。 男人也凑过来,将少女的手搭在颈上,他像一只甘愿折首的鹤,扔了清高的风骨,闭了眼睛,沉浸在无边黑暗之中。 燕攸宁被亲的呜呜直喘,分开时还吐了截粉红的舌头在外面,拉出长长yin靡的透明水丝。 燕绥被弟弟没出息的样子激了个正着,刚要发声,少女本是虚握着的手指猝然收紧。氧气被隔绝在喉道之外,他甚至能在一片虚无之中抓住疼痛——颈脖被扼住的痛,血管被压迫的痛,气管收紧的痛。 松开手时,他猛然转过头,咳得惊天动地,胸腔一阵阵发疼,大脑一片空白。肾上腺素因为窒息的濒死剧烈分泌和荷尔蒙一起占满全身,撑得几乎要炸裂开。 云昭的吻轻飘飘的,印在燕绥的嘴角,她的声音温和甜蜜,“燕绥,要专心喔。” 他在恍惚间想起云昭的名字,云汉昭昭,降且为露。像云彩一样的人,踞在天上,却偏偏不甘心,下了凡,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燕绥望向她的眼里已然是纯粹的亢奋,眼角的红痕在他惯来沉稳的脸上多添了媚意。他大概也醉了。五指抓着云昭的衣摆,身体颤着,像恳求天神赐福的虔诚信徒。 燕攸宁的屁股被人捞着,云昭的手从臀瓣内侧慢慢探进去,指尖还没真正触及那处,就摸到大腿之间一片泥泞。 她挑了挑眉,怎么回事。抬头一看,噢,小醉鬼只是被亲了亲就已经爽的要死掉了。整个人都在抖,柔韧的腰腹剧烈颤着,呼吸急促,一副被下了春药的样子。 他一下没支撑住,竟从桌上歪倒,重重的砸在他还在痴痴发情的哥哥身上。哪怕燕攸宁在同龄人里面都算得上是纤细的,但六十公斤砸下来,燕绥还是被砸的闷哼一声。 他身下的椅子非常不作美地发出嘎吱的尖啸,三个人坐一个椅子,资本家都不带这么压榨的啊。 云昭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但是,燕攸宁和燕绥的脸真真是凑到一块任她看了,不同的情态,不同的风味,连头都不用转。云昭脸一红,内心深处奇怪的想法突然被实现,总有种梦一样的感觉。 “啊,我们…去床上吧?” 云昭开口时不大好意思,但还是椅子真的塌了乐子就真的大了。自然,燕家的书房是配置了床榻以供工作狂燕绥加班使用,云昭也没少和他在这里滚。但三个人…?还是头一回。 转换阵地,这下云昭总能放下悬着的一颗心,投入到情事之中。 她别过头,随手拉开窗边的抽屉,一根狰狞的橡胶仿生棍体躺在里面。上次和燕绥玩花样的时候他很喜欢来着。 男人一见这个就红了脸,咬着牙瞪了云昭一眼,弟弟在场总不好骂人,声音像是从喉咙底挤出来的,“云,昭!” “别羞呀。又不是给你用。” 她散漫地拍了拍旁边少年的屁股,力度没收,梨白的皮rou上粉了一大块。燕攸宁自动自觉地塌了腰,撅起xue口,一条稍显细长的尾巴早就一晃一晃地缠在云昭小臂,他在和燕绥抢关注呢。 燕绥不去看他弟弟那副蠢样子,恨恨地想,就这点出息。 震动棒一点点挤进了那处软xue里,她这几日趁着燕绥不在,没少和燕攸宁厮混。xue被cao熟了,一遇到入侵者学会了乖乖吃进去。出的水也多,他被云昭笑yin荡时炸毛了好几次。 醉鬼才不会嚷嚷着尊严之类的,欢愉是最直接的刺激,他噫噫呜呜地说了不少疯话,听得燕绥耳根一阵燥热。 最受自己宠爱的弟弟,被一根震动棒cao的直哭喘,而他却安然坐在旁边。燕绥不是很想承认自己也在期待,期待云昭接下来会如何处置自己。 云昭顺着燕攸宁的尾椎骨,往上抚摸。他的背上两块翩翩欲飞的蝴蝶骨像玉一般,少年人延展修长的身形总是美丽的。 一只冰凉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燕绥把它贴在自己炙热的脸上。他头脑一时发热,冲动地喃喃着,声音有些难为情。 “也…也看看我…” 云昭忍住了扬起的嘴角,现在要是真的笑出声,燕绥没准要恼羞成怒了。 她伸出手,抓着人的头发揪过来,粗暴地啃上他的嘴角。头皮阵阵发麻,但燕绥很爽。另一只手探向半合的腿间,屈起的指节顶进xue口,xuerou早就湿哒哒的,顺从地含着异物。 她仰着头,纾解着燕绥积攒了五天的欲望。一想到这五天频繁的视频,就不免有些心神摇曳。 三根手指就把燕绥cao得射了两次,他许久没做过了,xuerou更为敏感,耐受力也更差。燕绥眼里挂着生理性的泪雾,明明一副要死掉的样子,却还不满足地抓住她垂下的发丝 ,祈求地摇了摇。 她眯了眯眼,鼓胀的性器直捣进xue,紧致的xue壁被撞击着,徒劳地想通过收缩排除异物,却偏偏便宜了入侵者。 xuerou被侵入的酸涩感很快就被海浪般汹涌的情欲所替代,独属于云昭的,和疼痛一样让人上瘾的,毒药。他低低喘着,演变成含糊的呜咽,和燕攸宁几乎崩溃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他的性器很快就无物可射,带着窘迫的疼痛往外吐着些透明清液。 事实证明,醉酒的症状是会传染的。在云昭想拔出来时,他勾上了她的脖子。 “射进来。” 小腹被熟悉的灼热液体充满,诡异的满足感在全身流淌。他毫不在意地抖了抖头上冒出的兽耳,垂着眸去看已经哭得睡过去的弟弟。 云昭替他拿出了震动棒,有点点心虚地用拇指轻轻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 燕绥稍偏过头,凝视着云昭眼底浮出的一点怜惜和无言的温柔,他叹了口气,惫懒地躺在弟弟身旁,声音沙哑。 “云昭。” “?” 男人不说话了,云昭狐疑地去看,竟然真的睡着了。他和燕攸宁在闭上眼不说话时最像,两人都是安静乖顺的,来自贵族的那点刺人的傲骨全被磨平成温和的睡颜。 她摸了摸鼻子,不自觉弯起了眼。躺在两人中间,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室旖旎,满园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