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她是色女
第5章:她是色女
雨拍在窗户上,哒哒发响。 王姐把麻姑领到客房后,看麻姑巡视起房间,问道:“小姐,有需要我帮你的什么吗?” “没有,不用。”麻姑挥挥手,想要王姐马上消失,外人在这里多停留半分钟,她就少做半分钟准备的工作。 王姐知道这诡异的小女孩是郝晏清从深山里请来的蛊女。 听闻她们蛊女,擅长用蛊cao作人心,王姐对蛊女充满好奇,满怀敬意问道:“小姐,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钱不是问题,你开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什么事?” “就是……就是我老公出轨五年了,经常不回家,你能不能有办法,挽回我老公的心?” 麻姑一听,不以为意。 就这种小事,根本用不着她出手帮忙。 “我没办法。” “没办法?” 王姐还以为麻姑不会回绝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惊异道:“你,你不是郝总请来的蛊女吗?你能解蛊,也能下蛊,你一定有类似,种下去能让男人死心塌地的那种情蛊。” 确实有,不过麻姑没带这种蛊虫在身上,也不打算养这种蛊,就算包里有这种蛊虫,麻姑也不会帮王姐这个忙。 “你很爱你老公吗?你离开了你老公,是不是活不下去了?他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好了,女人不能活得这么卑微,你去找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男人,这样不好吗?非要用蛊来强扭这个瓜,我的蛊,不是用来这样帮人的。” 王姐面上尴尬笑笑,心想这小丫头懂个屁,不肯帮就算了,讲这些爱不爱的大道理。 她这么小,懂什么是爱吗?她连婚姻都没步入,懂什么是强扭的瓜吗? 在王姐关门即将离去时,麻姑说道:“郝晏清吃完饭,麻烦王姐催他赶快过来。” 麻姑着急明天就要去云游了,今晚就得抓紧时间,把郝晏清的蛊解了。 “好的,知道了。” 王姐离开后,麻姑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支朱砂红笔,抽开笔盖,在舌头上蘸了蘸,在手心画出一道符形。 一笔勾好,她的嘴角蠕动,默念出咒语。 直到手心传来发热的温度,她攥紧了手,用另一只手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竹筒,在单手与嘴的配合下,抽开了竹筒盖子。 那是祭司娘娘给的蛊虫,说是服下这只蛊虫,和郝晏清同房,用她体内的蛊虫,引出郝晏清体内的蛊虫,就可以给郝晏清解了蛊。 同房,麻姑小小年纪,本是不懂的,但祭司娘娘给了她一本书,上面全是画像,要求她两晚时间看完。 伶俐好奇,白天跟着看,那本书就看了两天两夜,麻姑和伶俐同时学会了什么是同房。 麻姑从书上学了好几个招式,铭记于心,打算到时候用在郝晏清身上。 一只小小的黑色蛊虫顺着竹筒爬出来,麻姑用画了咒的手接住它,等到蛊虫落在她掌心,麻姑仰头就把那只蛊虫放进了嘴里。 不用吞咽,蛊虫自然就顺着她的喉咙爬了下去。 吞下蛊虫不出三分钟,麻姑就感觉浑身发烫。 “好热。”麻姑扯着衣服,左盼右顾想找一把蒲扇驱热,“这城里,怎么会这么热。” 找不到扇子,麻姑也不懂怎么开空调,她忍着在身体里窜来窜去的燥热,推开了窗户。 飘进的雨水拍打在她红透的脸颊上,稍微好了那么一些,可这远不能缓解身体内部持续的燥热。 麻姑一边说好热,一边脱起了衣服。 楼下,郝晏汕端着一碗汤。 刚才用餐时,看见麻姑喜欢喝他的汤,郝晏汕就让保姆又盛了一碗,他专门给麻姑端去。 郝晏汕长年呆在家,不怎么见到陌生人,这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他异常热情。 郝晏清提醒道:“弟,送完汤就赶快下来,她是蛊女,她带有蛊虫,小心落只蛊虫在你身上,到头来,我的蛊是解了,你被她种了蛊。” “知道了。”郝晏汕看了看郝晏清碗里的饭菜,说道,“哥,你吃饭吃快点,人家小姑娘催你上去,你别让人家一直等。” “你送完汤下来后,我就上去。” 郝晏清是真不想面对麻姑,那张脸不苟言笑,说话冷冰冰的,看着就不好相处。 咚——咚—— 轻敲了两声门,郝晏汕就听到门内的麻姑说道:“进来,门没锁。” 郝晏汕一手端汤,一手拧开了门把手,开门就看见了麻姑脱到全身只剩裹着胸的一块白布和身下的一件白裤衩子。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郝晏汕慌张无措,闭上眼就要往后退。 被蛊虫噬咬的麻姑没认出眼前的男人不是郝晏清,而是郝晏汕。 她把郝晏汕认作成郝晏清,扑上去,把退出门外的郝晏汕拉住。 麻姑察觉异样,在心中嘀咕:奇怪,他体内的蛊虫去了哪儿? 来不及想那么多,麻姑体内的蛊虫就在作祟了,麻姑关上门,拉着郝晏汕往床边走。 郝晏汕从小就体弱,力气不大,被麻姑拉着,他反抗不过,被麻姑拖到了床上。 楼上传来汤碗打碎的声音,这引起楼下郝晏清的注意,他担心郝晏汕惹怒了麻姑,立即放下了碗筷,打算上楼看一看。 “热,好热。” 麻姑压在郝晏汕身上,面对他,扯下了裹在身上的白布,露出的乳儿摇晃颤抖,眼前一片白,刺得郝晏汕瞳孔都放大了。 这是郝晏汕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这么近,那么真实。 麻姑拉过郝晏汕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呼着热气道:“听好了,想要解你的蛊,你就要和我同房,你要献祭出你的rou体,喂我体内的蛊虫,听明白了吗?” 郝晏汕摇摇头,想说自己不是郝晏清,而是郝晏汕,自己也不需要解蛊。麻姑不管他是明白,还是不明白,就按照祭司娘娘给的画像书,模仿画像里男女的行为,吻上了郝晏汕的唇。 此时,虚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的郝晏清看到屋内这一场景,目瞪口呆。 他没听见麻姑的话,只看到麻姑与郝晏汕上床了,两具身体重叠在一起。 他回不过神,带上了门,深呼调整了一口呼吸,心道:这是蛊女?怕不是个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