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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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分开些……家主大人的xiaoxue外部很干净,颜色也很漂亮,虽然我相信大人也有好好护养内部,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下人来说,任何一次疏漏都是致命的,希望家主大人能够体谅……” 黑发的家仆跪坐在地上,专心侍弄着高翘在面前的浑圆rou臀,他动作轻柔,仿若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深紫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垂怜,但那垂怜背后似乎还潜藏着什么东西。 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在一颤一颤地发抖,臀部主人的嘴唇却是紧抿的,像是在努力忍耐,但鼻息控无可控,错乱的呼吸昭示着他已经濒临绝顶。 顺带一提,这位金发散乱、眼神迷醉,塌着腰将臀部高翘示人的,便是如今的家主大人,须佐之男。 “大人?须佐之男大人?”八岐大蛇接连唤了几声都未得回应,便以一种颇为无奈的口吻说道:“多有得罪了。”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瓶。瓶口倾倒,未见有物,过了片刻才有一只壳甲油亮的三色虫豸从中缓缓爬出,如若有识者在场,应当发出一声惊呼。 因为这是一只蛊虫。 体型较小,是为雄虫。八岐大蛇将它放在须佐之男汗湿的背脊上,任其爬行。 蛊虫一落地便像是在急寻什么物什一般四处打转,虫类触脚擦过皮肤的不适感令金发家主握紧了拳头,但也只是仅此而已。最终那蛊虫像是终于顿悟了一般在背脊中央停下,转而张开口器撕咬足下人皮,待咬开一个缺口后,它便沉下身体,一点一点地钻入其中,而这便是须佐之男噩梦的开始。 他早先就被种下了雌虫,如今雌虫雄虫在他体内金风玉露一相逢,骤然掀起一阵情欲狂潮,饶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也抵挡不住蛊虫的侵袭,何况须佐之男身上遍布半残未消的情欲痕迹,一眼可知此前已是被疼爱过多次。 “唔啊……嗯……哈啊!可恶……杀了你……”须佐之男再也无法克制住呻吟,他蜷缩在地上,后xue流水,整个人抖如风中落叶,眼神却是冷的,如铁如剑,锋芒直射向黑发的男人。 “既为仆,那么生死就是掌握在主人手上的,要打要杀是您一句话的事,只是您如今这般模样,当真能离了我吗?”八岐大蛇朝前膝行几步,手指贴上须佐之男的面额,轻轻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他长发垂落在须佐之男身侧,在其视野中投下一片阴翳。 即便心怀厌恶,但贴靠在脸颊上的手指是如此冰凉,对于身陷yuhuo的人来说仿若沙漠见泉,尤其须佐之男是知道的,八岐大蛇身上更凉。 “情蛊难捱,与其无望对抗,不如遵从欲望,听凭身体所求。其余的事情,往后再做打算,家主大人意下如何?”八岐大蛇循循善诱,声音轻柔如绒羽,搔刮着须佐之男摇摇欲坠的意志。 “我会一直待在这里,随时听凭大人予取予求。”说完这句他便作势要退开。 但一只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他,是须佐之男。 “您这是终于……唔……”剩下的话语隐没在如撕扯般的血腥一吻中。 “哈啊!啊……那里!呃!再……啊——”二人交合处白浊粘连,水声大作,rou体拍打声愈发激烈,床第私语也是越发放肆,可须佐之男还是觉得不够。 不知是yin欲过重以致成瘾,还是这蛊虫威力霸道,即便八岐大蛇应他要求几乎每一下抽送都牢牢将性器钉凿其体内、鞭挞在快感最烈之处,那口被cao干透熟的xue依然觉得空虚,并非是八岐大蛇器物不佳,抑或是技巧不优,相反今日的他甚至比过往情事里的自己更为投入。 须佐之男横竖想不明白原因,也不情愿开口求援以暴露自己的yin性加剧,只能不断地抬腰送胯,试图让性器进入到xue内更深处,却不想八岐大蛇突然在此时开口道:“按照这个插法,换作是平日,你应当已是高潮二至三回了。” 罔顾须佐之男的夹xue挽留,八岐大蛇从xue里退出来,转而换上手指长驱直入。 他说:“此事有蹊跷,家主大人暂且忍耐一下,让我细细探查一番。”说罢便动手开始朝内抠挖,只是这手指上不知是沾了什么东西,竟是越插越惹火,如若先前只有几簇无名星火在须佐之男体内燃烧,那么这一番指jian下来,星火已是路遇炭块,彻底烧成熊熊大火了。 “住手……嗯啊……抽出去!我让你……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八岐大蛇偏偏在此时摸上了快感最烈处,一通抽插插得须佐之男语不成调,只能胡乱发出些气音。 他确实是故意使坏,今日不仅精心挑选了比往日所用效果更烈的蛊虫,方才还悄悄拆开一盒新制的催情膏药,挖下一大块随手指一道深埋入xue内。不为别的,只因八岐大蛇今日突然兴致大发,想知道须佐之男能被玩到何种程度。 若要问为何区区一个家仆可以如此将主人把玩掌间,答案简单明了——因为八岐大蛇才是真正的家主,这不过是他下令所设的一场游戏罢了。 八岐大蛇实为家主,但须佐之男却不为家仆,因为他的身份要更低一层,他是阶下囚,是案板上的鱼rou。 江湖上流传着诸多侠义故事,当前最负盛名之一的便是专杀恶人的素盏兄弟,哥哥名叫素盏鸣尊,而弟弟,正是这位雌伏在八岐大蛇身下任其玩弄的须佐之男。 如果时光倒流,不知须佐之男还会不会接下那一纸委托。 那是一个暴雨之夜,无月无光,雨声大作遮掩一切轻响,仍是行刺良机。 须佐之男翻身潜入八岐家府邸,一路顺畅不见家兵把守,亦不见女眷行事匆匆,全然不如传闻中所言那般十八门机关遍布,各处皆有武林高手镇宅。 与其疑神疑鬼,不如速速行动,阴谋阳谋只管袭来便是,他自会一一化解。须佐之男拔出一柄短刀,其锋芒如雪,刀口削铁如泥,一双漂亮的金瞳映照其上,眼神中透露着坚毅。 这把刀很快便刺在了八岐大蛇的胸口,黑发的男人面容俊秀,眉眼间一派云淡风轻,仿佛胸口流血的人并非是他而是旁人,须佐之男问他笑什么,他说自己感到欣喜,因为渴求已久的东西终于要收入囊中了。 须佐之男察觉到不妙,立刻后撤几步拉开身形,却不想一阵眼晕目炫,恍惚间腕上传来一阵轻微刺痛,他强撑着聚集视线,却是刚好目睹了一幕往后令他每每想起便心生杀意的画面——一只色如琉璃一般绚烂的虫豸正一点一点没入其血rou中。 他知晓八岐大蛇手腕狠戾,却不想还沾几分阴毒。用蛊虫者,侠者素来鄙弃,视其为下三滥手段,须佐之男也是如此,谁知他今日竟是栽倒在这上面了。 也不知道哥哥如今是否安好,是否因他而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须佐之男将八岐大蛇心口的衣料揉作一团,就好像这样便也算作是将其心脉千刀万剐了,这么多些时日过去,终究是愤恨难消。 诚然八岐大蛇并未对他施以酷刑,反是将其安置在别院且毫不束缚其行动,恰似一副温润如玉、不计刺杀之嫌的作派,然而每当他想要跃出府邸高墙时,胸口处便会传来一阵肝胆俱裂般的疼痛,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四肢发酸麻无力,皮下犹有虫蚁爬行。 虽rou身未戴铁链囚器,可无形无解的枷锁已然嵌骨入血,飞鸟羽翼完好无缺,却是血脉尽断,再无翱翔在天际的机缘。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