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勿买

      琴酒知道自己失控了。

    灵魂仿佛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脱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看着后座上交缠的两人,另一半融化了理智,杀意与yuhuo交织,顺着额间的热汗摇晃。

    上下交叠的姿势让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白嫩的牝xue潮红湿漉,xue口吞吃着深红阳具,两瓣饱满欲滴的花唇紧紧地贴在柱身上,阳具上捣时花唇被顶得凹陷,阳具下抽时花唇又才拉扯变长,舍不得与巨物分离。

    阳具实在是太长,每次往上“砰”地一声撞入女xue时都令人心惊,这样一根巨物捅进去不会把人捅坏吗?待看到突起鼓包的小腹时又恍然大悟,原来是直接cao进了zigong,把柔稚的胞宫cao成了快感的延伸。

    星间裕也上半身平躺在琴酒身上,半侧着脸,面颊上带着异样的红,连脖颈、胸膛、膝弯上都染了颜色,嘴唇肿胀火辣,连呼吸都会刺痛。双腿分开搭在琴酒大腿上,腰胯被两只手撑着,半悬在空中,随着性器的进出而颤抖。

    “哈……混蛋,轻一点……不要、不要全部进来……”星间裕也抽噎着,试图跟琴酒讨价还价,那么大的东西为什么要全部插进来。

    琴酒似乎笑了一声,胸膛略微振动,声音就响在星间裕也耳畔,呼吸都扑进了耳廓里。

    “少口是心非。”

    原来那是一声嗤笑,笑星间裕也明明爽得不行,xue里一直在流水,搞得性器滑出去好几次,一动起来就水声大作,每次性器抽出去都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去追,一副离不开的模样还总是嘴上说不要。

    星间裕也又气又羞,怎么会有琴酒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混蛋……唔啊……琴酒混蛋呜……好棒……”

    挺翘的小奶包已经有一会儿无人问津了,星间裕也眼神迷离,自己揉着胸口却有些不满足,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能一样吗?

    “唔……”

    琴酒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满,双手掐了掐掌中薄韧的腰身。他的性器形状笔直,这个姿势如果不让腰直起来一些,笔直的性器插进去会往外顶,那样会有些痛。

    “自己挺着腰。”

    随后他空闲一只手,摸上了蒙着薄汗的小乳,皮肤微凉而他掌心温度更高,初一碰上去就让星间裕也低低地叫了一声。

    星间裕也手指抓着琴酒的大腿,暧昧地抚摸线条分明的肌rou,脑袋里简直快成了一片浆糊。

    ……这都弄了多久了,琴酒怎么还不射?

    自然不是琴酒不舒服,相反,他在这场性爱里汲取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迟迟不射精是因为过去大部分的欲望都通过杀意消解,导致他的满足阈值比较高,外加控制力惊人,不想这么轻易饶过星间裕也。

    嘴这么硬,xue却这么软、这么水、这么会吸,显然吃过许多次几把了,而琴酒认识星间裕也大概有四五年了,在这期间,竟是从未发现谁和他交往过密过。

    会是谁?

    琴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反刚才让星间裕也还能适应的速度,仅靠腰部的力量将星他撞得身体上下颠动,皮rou拍打声一下响亮而密集起来,令享受快感的星间裕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视线瞬间变得模糊,语不成调。

    “为什么……这么快、哈……不行了,我要到了……”

    星间裕也仰着脖子,像是濒死的天鹅,双手环抱住琴酒揉捏着薄乳的手,身体一僵,顿觉满天白光闪过,强烈而无法抵挡的电流窜过全身。

    女xue绞紧,让琴酒发出一声闷哼,但他不仅不放慢速度反而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星间裕也捣坏捣烂一样,性器在腿心几乎插出残影,大量水液在抽插间迸出,快速的捣弄捣出一片白沫,黏糊糊地覆在xue口。

    高潮之后的余韵无法享受,反而被拖入更深的漩涡里,星间裕也有些痛苦地蹙起眉,身体也不复之前的任人施为,双腿弹动想要闭合。

    琴酒扳过他的脸,低头接吻,双腿往外一撑,固定着星间裕也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接受琴酒的所有。

    “唔……”

    说实话,这个姿势让琴酒无法酣畅淋漓地cao干软xue,或者说在车里所有的姿势都不能,车厢的空间对他而言太过逼仄,如果能换个地方,恐怕星间裕也早就被干晕了。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了,高潮里被加速cao干,星间裕也有一阵完全没有了意识,连挣扎都忘了,抱着琴酒的手像是在抱着救命稻草,忘记了就是这个人让他又痛苦又快乐。

    “唔,不要。”星间裕也别开脸,软声求饶,“别……慢一点,琴酒,慢一点好不好……”

    琴酒凑过去,咬着星间裕也的腮rou,胯间却始终没有放慢速度,甚至越来越快,喉间的喘息像是野兽的轰鸣。

    “呜呜……”星间裕也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性器涨红挺翘,无助地往外淌着腺液,像是失禁了似的,女xue失控地筋挛收缩,将阳具紧紧箍住,却完全阻止不了再次被捅开的攻势。

    星间裕也直掉眼泪,感觉身上的琴酒不是人,是打桩机成精,要把他捅破了才罢休,他害怕得不行,连声道:“我自己……我自己动,琴酒……让我自己动呜呜……”

    下身一次次的狂插狠凿让星间裕也的声音支离破碎,他抱着琴酒的手臂,全世界都在摇晃。

    过度的快感让他难捱,既想挣脱又想要更多,身体扭动弹动,宛如欲望的白蛇。

    ……快要被琴酒干死了,真的要死了。

    星间裕也咬住嘴唇,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吟,捂着小腹直哭,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忽然之间,琴酒握着星间裕也往前一推,让他趴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扯开碍事的衣物,抓着臀rou快速cao干了数十下,星间裕也上身下压,屁股被性器顶得高高的,双腿发软,每每往下滑时又会被性器cao得翘起。

    星间裕也连声音都发不出,仰着头紊乱的喘息,简直被xue里的这根巨物干到痴呆了,泪水流了满脸都不自知,又狼狈又可怜。

    琴酒身体紧绷,抓着臀rou提速狂干,巨大的力道把臀rou腿心打得一片通红,已经肿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直跳,衣物笼罩下的身躯全身肌rou都被调动起来,不把这口牝xuecao服不罢休。

    保时捷震动得几乎要散架,星间裕也反手抓着琴酒的手,不知是要掰开还是要握手,马眼剧烈张合,蓦地喷出一条透明的水柱,整个后座都乱糟糟的,满是交合的痕迹。

    用这个速度和姿势干了数百下,琴酒咬着牙俯身,张口叼住星间裕也的后颈,狠狠往里一撞,埋在zigong深处的guitou猛然喷出巨量的jingye,直把zigong灌得满满的,又顺着抽送的动作往甬道里溢出。

    星间裕也浑身都在颤抖,被琴酒结结实实得压着几乎要呼吸不上来,眼前阵阵眩晕,腹部又饱又胀,却被堵着出不来,他虚弱地喘息,绵长却尖锐的快感还在神经末梢蔓延,心里却生出后怕和庆幸。

    ……终于结束了。

    琴酒用牙齿碾着那块软rou,过了几分钟,拉着他的手臂往后一坐,硬邦邦的性器戳在zigong里,他松开口呼出一口气,随后揉了揉星间裕也的胸,眉心松开两分:“动吧。”

    星间裕也带着哭腔问:“什么?”

    “你刚才不是要自己动吗。”琴酒用两指夹着乳尖往外拉,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埋在zigong里的guitou却更硬了。

    星间裕也:“……”

    你还是人吗?琴酒。

    见他迟迟不回答,琴酒冷笑一声,道:“算了。”

    星间裕也还没松口气,突然整个人被顶到空中一瞬,身体短暂地停留后下落,抽出半根的性器又一次插进zigong里,白液被挤得溢出xue口。

    “唔!”星间裕也晃了一下,连忙按住琴酒的手,抖着嗓子放软声音,“我来,我自己动!你歇着吧!”

    他害怕琴酒不答应,手臂撑着前面的座椅,艰难地taonong性器,灌满zigong的白精在抽插间挤得到处都是,整个车里都是石楠花的味道。

    保时捷再次摇晃起来。

    ————

    巷子尽头,一个戴着针织帽的男人面色有些古怪。

    下车之后,他和伏特加随口聊着天,忽然之间伏特加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完信息就说可以离开了,接下来琴酒和君度有其他事情要谈,不要靠近。

    后面伏特加更是看着莱伊离开这条街才走。

    然而莱伊,或者说赤井秀一对琴酒和君度接下来要谈的事情充满了兴趣,绕到隔壁街道,翻墙进了巷子尽头的死胡同里,这里离保时捷停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

    保时捷没有开灯,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之后却听到了剧烈的车辆晃动声和若有似无的呻吟。

    愣了一秒,赤井秀一反应过来,原来琴酒和君度是这种关系……

    他面不改色地又靠近两米,足足听了一个小时的墙角,不得不说,琴酒的持久力很出色,而君度又……格外吸引人,赤井秀一感受着裤子里的紧绷,并不理会,将全副心神放在保时捷里。

    中途琴酒开了窗户,声音更加明显了,君度时而畅快呻吟,时而哭泣求饶,时而哀声骂人,琴酒很少说话,说话时声音也很低,却把君度折腾得快要崩溃了。

    一个小时之后,保时捷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赤井秀一暗自松了口气,想听听温存的时候两人会不会透露什么信息,结果没几分钟保时捷又开始摇晃……

    赤井秀一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听。

    “嗯……舒服……啊你不要,不要动……”

    “你能不能把……把衣服脱了,磨得我……好疼……”

    “嘶,别咬我……你属狗的吗……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你咬我吧,琴酒……咬我……摸摸我……哈……”

    这两人就不能提一点组织的事吗……赤井秀一扶额叹气,伸手掐了自己一下,好让他有些躁动的心绪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