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在儿子的帮助下偷腥,电话play,你爸爸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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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间裕也这一口咬得结结实实,在琴酒的肩膀上留下了深刻的齿痕,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琴酒却连一声痛呼都没有,只是抓紧了掌下臀rou,语调缓慢地道:“看来你已经缓过来了。” 熟悉琴酒说话方式的星间裕也立刻松开了牙齿:“等一、呜……不要一开始就……就这么快……” 他伏在琴酒肩上不停地掉眼泪,臀部被悬在空中,两人身下的沙发发出剧烈的“咯吱”声。琴酒从下往上快速挺腰,性器在xue口出没只剩残影,沉重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耳际,星间裕也刚刚缓和过来一些的身体又开始绵软无力,承受着近乎令人崩溃的快感。 这次琴酒没有按住他的腰,星间裕也身体颤抖着扭腰抖臀,让性器能够进入更深的地方,cao到最敏感的位置。 口嫌体正直的表现似乎取悦了琴酒,他“砰砰”干了数十下,忽然就那么抱着星间裕也站起了身,笔直粗壮的性器一下捅进了zigong最深处,星间裕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叫就绷紧身体喷出yin水,眼神涣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变换。 性器在走动时一下又一下地顶戳着胞宫深处的嫩壁,酸涩不已的嫩壁被反复摩擦戳弄,无法控制地充血肿胀,将性器裹得更加严实,抽动间满是细微的水声。 “……混蛋。”星间裕也哽咽着骂了一句,下一瞬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guitou抵着zigong嫩rou狠狠地转了一圈。 他被翻过来了。 “啊啊啊——着、着火了……” 星间裕也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身体弓成一道小桥,眼睛翻白着绞紧了xiaoxue,双腿想要夹紧却被琴酒挡在中间,只能用滑腻的腿根软rou去磨蹭男人的风衣。 “呵……”琴酒脱下身上剩余的衣物,顶级狩猎者的身躯在明亮的灯光下仿佛涂上了一层精油,泛着健康而有活力的光泽。他用握枪的手掐住星间裕也的臀rou,嘴角扯了一下,“我来帮你灭火。” 话音落下,他猛然发力,抽出大半根性器而后重重地顶了进去,星间裕也发颤的双腿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撞击,一下就软了腿,颤颤巍巍地就要倒下,却被提着腰拽了回来,rou体磨蹭之间性器顺畅地捅进zigong,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花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呃……”星间裕也的魂儿似乎都被这一下给顶出去了,身后的人却没有止于一次抽插,开始攥着他的腰一次次插入抽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腹腔炸开,他抖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身体随着琴酒的动作起伏摇晃,长发在肩背上舞蹈,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泛红的痕迹。 “呜、哈……好舒服……琴酒……好厉害、琴酒呜……” 他语无伦次地伏下身体,臀部翘得高高的,手臂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最后直接趴在了床上,肩膀抵着床,双手胡乱抓着床单。与琴酒相比显得有些单薄地身体看起来快要被cao坏了,握在杀手掌心无助地颤抖痉挛。 “怎么会、这么大……啊……顶到了……嗯唔……” 女xue被干得通红水润,大小yinchun都被粗壮到恐怖的性器撑开,黏糊糊地贴在柱身上,阴蒂凸起充血,在空气里摇晃,时不时被琴酒探下来的手指揉捏几下,变得愈发红肿。 越来越多的水液从交合处迸溅,将浅色的床单打湿,留下显眼的痕迹。 琴酒略微皱着眉,银白长发垂在胸前肩后,他早已不复之前的从容,呼吸也有些急促,扣着契合的腰窝,将肿胀硬挺的性器一次次埋进最柔嫩湿滑的深处。 他忽然眯了眯眼睛,发现星间裕也臀缝之间居然有些湿润,狭长的双目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他掰开饱满挺翘的臀rou,看到另一口翕动的xue眼。 这才多长时间,后面居然也被开发了。 cao过多少次?情动的时候竟然还会流水发sao? 琴酒怒极反笑,动作一瞬间变得疯狂起来,休息室里顿时回荡开沉重到令人头皮发麻的rou体碰撞声。 “啊啊啊——!” 星间裕也几乎要被cao散架了,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脱离性器的鞭挞,刚刚膝行两步就被压倒在床上,一只手臂伸到他腹下,他就那么趴在床上,被略微拎起腰,让琴酒直上直下地贯入。 “呜啊、哈……我要死掉了……呜、啊啊……” 小腹突起又平复,琴酒以俯卧撑的姿势,力道加体重让性器每次都能将zigong捅到变形,囊袋都能硬塞进xue口,整齐的阴毛将女xue摩擦挤压得更加艳红充血,像是在腿根夹了一颗烂熟的小桃子。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让上方的两人每次陷入床垫之中后能回弹,像是辅助性交的器具,星间裕也脑袋一片空白,xuerou已经不听使唤了,似乎是敞开着,也似乎在本能地收缩吮吸。 他难耐地尖喘着,双手拉扯着床单,双腿蹬踹着,却被身上那具更加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制得动弹不得,无论做什么似乎都只是情趣。 “琴、琴酒……” 他无意识地呼喊着杀手的代号,狂风骤雨般的抽插cao干落在早就无法负荷的身体上,前端的性器已经射无可射,甚至狼狈地失禁过一次,最后只能被男人攥在掌心,硬到极致也只能用女xue高潮。 中途琴酒似乎嫌弃这样不是很方便,又把星间裕也捞起来,一边cao一边带着他挪到床头,翻出头绳系在那可怜巴巴的性器上,星间裕也嫌疼,想要扯开又被扯着手腕压在身后,被迫挺着胸膛捱cao。 臀rou被拍得通红乱颤,宛如刑具一般的性器在xue口进进出出,囊袋时不时塞进去一些,直把xue口撑得泛白。 星间裕也意识混沌,一开始是有些承受不住而难受的,但是高强度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本该疲惫到极致的身体莫名的亢奋,他再哭再喊也没有拒绝男人的侵入,时不时用仅存的力气摇晃腰身,迎接着粗长的阳具。 “真是贪婪啊,君度。”琴酒用仿佛叹息般的语气在他耳边呢喃,星间裕也身体又抖了抖,满脸潮红。 “……呜……好舒服……又、又潮吹了……” 他垂着头,双手被反攥到身后,身体紧绷绞紧,不知道地多少次喷出大股yin水。 琴酒一如既往没有等待他度过高潮,一把将人按在床头,“砰砰砰”地狂cao猛干,让整张床都在颤抖。 “啊啊啊——” · 那天被琴酒射了多少次星间裕也已经记不清楚了,到最后他的两口xue都盛满了浓精,只能张着腿淌精。他这才意识到原来第一次车震时,琴酒真的留情了,而这一次他在基地修养了五天才勉强能爬起来。 看着镜子里气色红润,皮肤有光泽的自己,星间裕也难得感到一丝羞赧,恨恨地转身出门,拿着手机跑路。 真是可怕,最近五天他几乎和琴酒形影不离,那个任务狂魔居然没有离开基地,就那么阴恻恻地盯着他。 好在今天那位给琴酒安排了任务,星间裕也这才能大摇大摆地离开基地。 到了停车场他忽然有些麻爪,之前来的时候开的车已经让手底下的组织成员开走了,他应该怎么离开? “君度。” 一道低低的男声传来,星间裕也看过去,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眼眸,下意识身体紧绷了一瞬,看清声音主人的全貌之后才恢复如常。 “怎么了?”星间裕也想了一下才继续道,“莱伊。” 这次他想起来这个人的代号了。 莱伊。 莱伊一手搭在车窗上,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星间裕也,心里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君度和琴酒不会从那一天一直搞到今天吧? 他大脑有一瞬间地空白,不过在对上那双隐含着不耐的湛蓝眼眸时迅速回过神,用一秒钟的时间思考一下,然后道:“我正好要离开,需要我捎你一程吗?” 尽管两次碰到君度,最终这名代号成员都跑去和琴酒上床了,可是莱伊还是想稍微压榨一下这人的价值,能跟琴酒那种疑心病上床,不可能是普通人,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很不一般。 他和琴酒并不是那种泄欲似的掠夺,而是……莱伊很难形容,总之不是单纯的rou体关系。 星间裕也眯了眯眼睛,忽而勾了下唇角,缓步靠近汽车,站在三步左右的位置温和一笑:“没想到组织里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代号成员,不过新人君,想要靠近我的话先收一收你眼里的算计和野心。” 一般情况下星间裕也是不会随意对人释放恶意的,可是被琴酒折腾太惨了,他看谁都不顺眼。 要怪就怪莱伊倒霉吧。 不仅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连第一次出现都是跟在琴酒身后的,还长了一双这个颜色的眼睛…… “是吗。”莱伊面色如常,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锁骨,“这里没有遮住。” 星间裕也嘴角笑意一僵,手指动了一下几乎就想拽一下衣领却生生忍住了,冷冰冰道:“多谢提醒。” “说实话,君度,我真的对你很好奇。”莱伊放下手,重新握住方向盘,绿眸流露出一抹暗色,“那么,不需要我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车窗缓缓升上去,星间裕也目送汽车远去,感到十分糟心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