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诸伏景光:撞见兄嫂厨房后入,看着人妻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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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公寓里,浅发白肤的青年趴在床上,一身雪肤汗汵汵的,白里透着粉。挺翘的臀丘被拍打成浆果色,两腿夹紧的地方一根赤红rou柱缓慢磨蹭着,不多时就往外一抽,身下的青年便抽噎着哭喘两声,白腻臀rou一阵抖动,腿心隐约可见一点白星。 星间裕也大脑里几乎是一团浆糊,那根粗硕的东西不仅把身体里插弄得乱七八糟,连他的大脑都给cao痴了。 刚刚射过的松田阵平见星间裕也哭得可怜,心底那团无处释放的火也生生熄灭了。 七年前那样玩弄他,临别时又残忍地揭露一切。七年的时间让复杂的情感酿成更加深厚的模样,松田阵平对星间裕也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比恨多。 他依旧心绪不平,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松田阵平躺在星间裕也身边,像是哄小孩子那样,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嘴唇轻吻着铂金的长发,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阵平……” 星间裕也有时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正常人在想什么,但他永远愿意去搞明白松田阵平的想法。 “没关系。”松田阵平吻过去,将所有话吞入腹中,他只想要今夜更漫长一些,最好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星间裕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酸软成一片,有点想落泪,又有点想微笑。可是嘴唇被松田阵平吮吸舔咬,他只能含着泪水,任由长舌闯入。 姿势慢慢调整为侧躺,星间裕也枕在松田阵平臂弯上,腰侧后背被一只大掌揉捏摩挲,身体被摸得发热。 腹部还微涨着,星间裕也的腿已经被松田阵平抬到腰上,湿漉漉的xiaoxue再度被顶开深入,饱胀的感觉扩散开来,星间裕也轻吟一声,往后仰起脖颈,呼吸颤抖。 “呜、阵平……好喜欢……阵平……” 胀大的性器将花xue撑得满满的,前一轮性爱留下的各种液体在性器往外抽的时候一并带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松田阵平虚抬着一条腿,腰部发力将坚硬无比的性器往里贯,直撞得星间裕也身体摇晃,如果不是被松田阵平握着腿弯,恐怕已经被顶到床下去了。 “呜、好……好重……阵平、轻……呜啊——轻、轻一点……xiaoxue要坏掉了……呼……” 星间裕也像个糯糯叽叽的小糕点,撞一下挤出来一点夹心。白皙修长的身体软绵绵地被男人掌握着,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前面的性器射了太多次,好像已经硬不起来了,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吐水。 松田阵平很满意这个姿势,他能够清晰地看见星间裕也表情,只要想就能吻住他,还能揉捏他身上所有地方,唯一的缺点就是cao得不够深,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面,被yin水浇得透亮。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待会再换个姿势,先这么做一会儿。 但是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之后,松田阵平发现了一个窍门,他只要身体倾斜一些,将星间裕也的腿抬高,调整好角度,胯部就能完全与星间裕也的花阜贴在一起。也就是说,他可以直接插进xiaoxue最深的地方。 “哈、啊——好深、太深了……呼、啊——要被捅破了……不、不行……啊——” 连囊袋都有一些挤进了艳红湿润的屄口,撑得星间裕也直翻白眼,额头上满是细汗,长发凌乱地披在身上,沾上了不明液体。 姿势一旦找准,进出就越来越顺畅,星间裕也被大力贯穿进出,感觉zigong都要被cao得酥麻软烂了,呻吟得声音微哑,可怜兮兮地咬着手指挨cao,xue腔里不时抽搐痉挛,夹得松田阵平呼吸粗重。 女xue红腻不堪,阴蒂在坚硬胯骨连番撞击下早已凸出包皮,颤颤巍巍地震颤摇晃。花唇和黏膜上糊满了白沫,唇瓣充血肿胀,茎身一进一出间被带得东倒西歪。屄口被撑到打开,任由粗长性器驰骋鞭挞,滋滋地往外淌水。 松田阵平已经射过两次了,第三次持久度更是惊人,一个姿势干了许久都没有任何要出精的意思,反而越发兴奋,总想往星间裕也身上咬上几口。 可是星间裕也已经被糟蹋jianyin得无比可怜了,松田阵平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只好两人翻来覆去地按在身下来回顶干,听着他又哭又喘,心里愈发火热。 “裕也真可怜,可是下面为什么……呼、夹着我不松?” 星间裕也正跪在飘窗上,前胸贴着玻璃,双腿分开跪着,被cao得嘴唇都合不拢,手指虚软无力地贴在玻璃上,不住摇头哭吟:“没有、唔……没有……是阵平一直进来……” “好,一直进去。”松田阵平故意断章取义,大掌掐住泛着水蜜桃粉的臀rou,将身前的人干到剧烈摇晃,金发飞舞,挺立的乳粒挤压在玻璃上,陷进乳rou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甜腻又难耐。 砰砰砰!粗硕rou物狂猛地在软腻花xue里急插猛捣,一下又一下地凿进最深处,挤出黏腻的汁液,黏黏糊糊地挂在腿根。 星间裕也宛如遭遇了暴风雨的枝头花苞,娇嫩的花瓣被迫绽开,露出被蛮横cao开的鲜嫩花心,沾着白浊吐露。 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体被各种吻痕、指痕和来源不明的痕迹布满,看起来rou欲十足,任谁看上一眼,都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承受了怎样的狂欢。 星间裕也神色恍惚,湛蓝的眼睛里一片迷离,被按在各种地方承受狂风骤雨。可怜的xiaoxue吃了好几发jingye,算是被腌透了,手指伸进去随便戳弄几下都能刮出一手白浆,光是清洗都抖着身体去了一回,汩汩往外淌水,最后在浴室里又站着做了一回,挨cao时双腿直打哆嗦。 云销雨霁的时候天边都亮了,松田阵平抱着眼皮红肿的夜袭者在客房睡了两个小时的回笼觉,然后精神奕奕地上班去了。 平时中午都在警视厅附近随便觅食的人这天中午居然特意打包了外食带回去。 现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不在一起上班,中午都在警视厅的情况下才会一起用餐,不过萩原研二上午的时候出外勤了,还没有回来,否则这个时候就已经看出幼驯染的不对劲了。 松田阵平回到公寓的时候,星间裕也还没醒,埋在被子和枕头里睡得人事不省。薄薄的眼皮泛着蔷薇一般的红,嘴唇还肿胀着,像是饱满的小果子。 松田阵平坐在床边定定看了许久,快要到上班时间的时候才恍然醒神,轻手轻脚帮睡美人上了药,随便扒了两口饭,风驰电掣地赶回警视厅。 幸好今天没有爆炸物要处理,否则松田阵平不在状态的事实一定会被发现的。 下午五点,松田阵平准时下班,他可怜的幼驯染现在还跟着目暮十三东奔西跑,一整天都没消停过,据说是又碰上了命案。 松田阵平带着外食和生活用品回了公寓,这次星间裕也总算是醒了,他穿着松田阵平的一件白色T恤,慵懒地卧在沙发里看电视。 “阵平!”星间裕也脸上瞬间挂起灿烂的笑容,想要从沙发上下来,可是脚一沾地双腿就是一软,被大跨步赶过来的松田阵平抱了个满怀。 星间裕也脸颊微红:“阵平,你回来了。” 松田阵平还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但是下半张脸却绷紧了,沉声道:“嗯,我回来了。” 一看就是在暗爽。 “阵平……”星间裕也亲亲热热地搂着松田阵平的肩膀,仿佛自己是个没有行动能力,专属于松田阵平的小挂件。 抱着他的松田阵平一手拦着他的背,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手指摸到了腿根一片滑腻。 星间裕也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白色T恤,灯光稍微明亮些都像是透视衣是的,半遮半露。 被放到沙发上的时候,星间裕也特意将腿支起来,如果正常坐在沙发上,屁股会挨着沙发,他赤裸的腿心会被磨得发疼。 可是他双腿这么一抱又变成了真真切切的下衣失踪,将略微消肿的粉红馒头xue完全展露在罪魁祸首眼下。 松田阵平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洗了手回来,手上拿着药膏,任劳任怨地重新上药。 星间裕也被他上药的动作摸得身体一阵发热,双腿越分越开,最后几乎就送到松田阵平脸前面了。 松田阵平屏住呼吸,总算是没有再下毒手,一身是汗地站起来,将买来的一次性内裤给星间裕也套上,新的家居服放进洗衣机里。 是的,他只买了家居服。 星间裕也趴在沙发靠背上,微微笑着,盯着松田阵平转来转去一副很忙的样子。不仅家居服,就连星间裕也昨晚脱了一地的衣服和鞋子都不见了踪影。 更别提开门器和手机什么的了,松田阵平离开公寓的时候,直接拿了一把链条锁锁住了公寓门。而他这间公寓的层数的十六楼,在门锁死的情况下,窗户和阳台也都没有离开的方法。 星间裕也心底一阵欢喜,原来不止他自己,阵平也想把他藏起来呀。 他们真是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