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诸伏景光:一步错,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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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身份暴露之后,诸伏景光没有回归警察的队伍,而是游离在外,以灰色第三方的身份继续调查组织。在警视厅里的资料里,他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在组织的视角中,他是卧底身份暴露之后就消失不见的胆小鬼。 只有诸伏景光知道,这几年他在做什么。 趴在沙发靠背上的长发青年被撞得不停晃动,诸伏景光牢牢握着星间裕也一只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臀部,色泽干净的性器对着湿软屄xue一阵狂插,进出之间带出飞溅的水花。 星间裕也被干得欲仙欲死,塌下的腰身像是一弯月牙,对比之下臀部隆起惊人的弧度,被男人结实的耻骨不断撞击,强力的冲击让臀rou泛起雪白rou波,yin乱得要命。 “嗯、嗯…景光——好厉害、再……再重一点……”星间裕也特别贪吃,即便被cao得浑身颤抖哆嗦,下体一片失控的酥麻也会要求男人cao得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痴迷于性爱快感的样子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染上了性瘾。 好在诸伏景光总是有求必应,只要星间裕也要求,他就照给。 他托起星间裕也微鼓的腰腹,像是在调整装备一样摆弄雪白rou臀的位置,粗长rou物在甬道里搅来搅去,搅得星间裕也眼神涣散,屁股受不住地扭动,却将性器吃得更深、更紧。 诸伏景光已经调整好角度了,就像找到了适合狙击的角度,他是优秀的狙击手,找准目标就能发起进攻。 “啊啊啊——呃、啊……好深、唔…嗯嗯、要撑坏了——”拉长的甜腻尾音随着身体晃动而起伏,星间裕也甩开黏在背上的长发,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尖,右手背在身后被人连同腰身一起被抓住,rou眼几乎看不清的rou色性器疯狂地顶cao捣干,花唇被cao得极速翕动,甚至来不及去裹住茎身,软答答地绽开。 甬道被拓成了诸伏景光的形状,拍打节奏越来越快,xue腔里的软rou抽搐绞吸,来不及夹紧就被气势汹汹闯进来的阳具飞速破开,一直顶到zigong深处,对着嫩壁接连深捣猛碾,捣得里面水声巨响。 诸伏景光不是在盲目挺腰,每次插进去的时候他总会抓着手里的细腰往后拽,两股力道叠加让囊袋也能塞进去一些,屄口边缘撑得发白,yin红粘膜几乎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种速度和力度的捣弄,嫩rou不断抽搐。 之前被顶进去的jingye混着yin水已经被打成了白沫,在性器抽送间黏黏糊糊被带出来,就像是xiaoxue在边被干边吐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了多少发jingye呢,其实才只被中出了一次,大半还都挤了出来。 星间裕也被撑得两眼翻白,两条腿跪在沙发上不住地打颤哆嗦,“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腰身倏然抽弹两下,下一秒,腿心就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喷水,cao一下喷一下,像是下雨一样。 “呃、嗯……好酸…景光……呜、好酸……” 他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肩膀无力地抵着沙发靠背,下面还在激烈地吹水,量多的像是失禁了一样,诸伏景光被淋得腰眼发麻,深吸一口气,压住星间裕也绵软摇晃的身体,开始冲刺起来。身下这匹小野马实在是不耐cao,哭着摇头扭屁股,诸伏景光用了些力气才治住,粗喘着灌满了淤红软烂的胞宫。 guntang的精种激射了进来,被火热性器鞭挞蹂躏了许久的zigong绵软又顺从地接住大股大股的jingye,糜红的嫩壁挂满了白浆,像是彻底染上了这种味道,再也离不开了。 zigong里现在不仅有jingye,还有射完之后没有离开的粗硕guitou,完全不匹配的大小将rou环撑到了极致,zigong内部更是艰难得兜着白浆和rou冠,可怜兮兮地往下坠。 “射进来了、好撑……”星间裕也扭过酸软的腰身,噙着泪和诸伏景光湿吻,嘴唇磨蹭吮吸,舌头勾在一起。 星间裕也夹着满腹白浆,跪不住地往下坐,诸伏景光就顺势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根本没抽出来的性器借着体位往里顶,顶得星间裕也都有些喘不上来气。 射过两次的性器被高潮后的xuerou裹吸挤压,慢慢地,又开始撑满整个甬道,星间裕也不仅没拒绝,还晃着腰前后骑乘,加速那根巨物的苏醒。身体起伏之间,撑满zigong的白浊顺着茎身往在淌,交合处满是白浆,看起来格外yin乱色情。 星间裕也表情有些恍惚,手撑着诸伏景光的胸膛,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诸伏景光都有些担心了:“你的身体还可以吗?” 再来的话就是第三次了,感觉星间裕也不像是还能承受的样子。 星间裕也撩开头发,跨坐在黑发男人胯上,踩着沙发上下颠动身体,借着沙发的弹力和自己的体重骑几把,神情投入又迷乱:“……可以、哈……为什么这么、舒服……快要死掉了……” 他“砰砰砰”地往下坐,屄口将茎身完全吞没,往上抬起时只留一个guitou含在里面,然后重重往下落,湿滑性器“噗嗤”一声插到深处,径直撞进胞宫嫩壁,撞得星间裕也瑟缩蜷起,屄水狂流。 诸伏景光呼吸乱到不行,从下往上看着星间裕也动作幅度越来越大,caoxue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沉,性器的进出几乎能够腹部的隆起程度观察出来。 诸伏景光的性器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几乎都要被使用变色了,从干净的肤色变得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被磨红的还是被yin水泡红的,插在湿软牝xue里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相配。 若是天长地久地被星间裕也使用,恐怕那里会变成经验丰富的红紫色,甚至是黑紫色吧。 诸伏景光有些走神地想着,他喉结滚了滚,配合着星间裕也上下颠动的频率往上挺腰,将星间裕也顶得媚态横生,眼神水润得都要拉丝了。 他们进入这间房子后除了卫生间哪里也没去过,所有时间都浪费在了这张沙发上,布面的沙发到处都是水痕,浸满了性欲的味道,这次之后绝对不可能再堂而皇之地摆在客厅里了。 “砰砰砰”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交合处黏腻不堪,各种液体混在一起,艳红花阜上都被染了白沫,凸起的阴蒂与黑发男人的耻毛接触,被磨得通红肿胀。 “呜…再……等、等等——”星间裕也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啪”地一下坐在黑发男人胯上,神情居然有些慌乱,“现、现在几点?” 额角青筋直跳的诸伏景光呼出一口气,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一点半,怎么了?” 星间裕也浑身都僵硬了,xiaoxue一下夹紧。 “我三点要去见琴酒……快、快一点,赶紧射进来——”星间裕也没心情玩骑乘了,抖着腿从诸伏景光身上起来,抽离的性器在空气里摇晃,大开的屄口泄出大团yin水。 星间裕也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半弯大开,合不拢的女xue红艳艳的,xue口张着圆洞。他胡乱摸着阴蒂,催促诸伏景光:“快点、快点射进来。” 诸伏景光:“……”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扶着性器插了进去,星间裕也眯着眼睛往后仰头,一看就是爽到了,还不忘让诸伏景光快动。 诸伏景光只好疯狂提速,努力抓紧时间让自己射出来。 粗壮阳具在屄rou里干出一片残影,星间裕也爽得不停尖喘,摸着阴蒂的手指乱掐乱揉,几乎一刻不停地在高潮,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腰背酸软成一片虚无,眼前都模糊了。 “嗯、啊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快——快、唔…好厉害……” 甜腻的呻吟声都有些微哑了,诸伏景光埋头苦干,勤劳得像是地主家的老黄牛,在肥沃的土地里耕耘。 性器猛烈地抽送,干得媚rou都不敢去裹茎身,只会吹水夹紧,诸伏景光盯着星间裕也的yin态,眉心拧起,终于在十分钟内射了出来,喷涌的jingye像是高压水枪射出来的水柱,瞬间冲刷在zigong里。 星间裕也几乎有一会儿失去了意识,满脸泪水,声音都发不出来,颤颤巍巍地收回手,阴蒂已经肿得发疼了。 本该缓缓消磨的欲望被迫泄洪,好在是纾解掉了。 诸伏景光身上全是汗,慢慢抽出性器,包不住jingye的xue口吐出汩汩白浆,沙发上一片狼藉,掐一下几乎都会淌水。 “真是…”诸伏景光揉了一下头发,“荒唐事。” 星间裕也瘫在沙发上喘气,身体里还弥漫着过电般的余韵,都有些合不拢腿了。 …… 三点。 伏特加看了一眼时间,左右看了看,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才看到一辆车驶了过来。 最诡异的是,这是一辆出租车。 星间裕也付过钱,打开车门,双腿还有些发软。他面不改色地示意司机离开,转头问伏特加:“人都到齐了吗?” 保时捷的后座车窗降下,银发男人大半张脸被礼帽遮挡,他的目光在星间裕也扫过,冷冷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