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诸伏景光:一步错,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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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进车里,星间裕也就把手提包扔到了后面,那里面还装着一条弄脏的围裙呢。 他甚至想要把湿漉漉的内裤脱掉。 安室透看到他的举动立刻制止了他,找了个便利店,买了盒一次性内裤。 星间裕也脱掉那条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内裤,用湿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两腿之间,然后穿上了一次性内裤,总算是舒服多了。 然后他看向安室透。 “波本,我饿了。” 之前点的三明治他根本没吃上几口,然后就和安室透到员工休息室里鬼混去了,还要等安室透下班,当然会肚子饿。 正好是红灯,安室透拉起手刹,将用过的纸巾、脏内裤和围裙都收进垃圾袋里。 “车里有面包,就在后面,你要吃吗?” 星间裕也回以一个冷漠的眼神:“我宁愿回去吃三明治。” “三明治……”安室透的手指轻轻握住方向盘,他紫罗兰色的眼眸看向星间裕也,沁出了些笑意,“没问题。” 然后他就把星间裕也带回了自己家里,做了两人份的三明治,以及其他食物。 星间裕也已经将头发散开了,比起平时的直发,此时铂金色的长发显得有些卷曲,自然垂落的时候更添几分柔和。 安室透坐在他对面,心想,倒是难得看到君度这么“居家”的一面…… 殊不知星间裕也此刻其实有些不自在,他一进来就发现这间公寓大概是安室透平时住的地方,生活气息非常浓郁,他几乎能够想象的到安室透平时在公寓里生活的场景。 波本不同与琴酒。星间裕也和琴酒已经认识十年左右了,虽然曾经彼此看不顺眼,但相处的十年时间是实打实的。可是波本……他们中间可是有七年没见的,星间裕也可以自然地和他上床,但是有些不习惯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享用晚饭。 这么想着,星间裕也垂下眼睛,专注地看着被切成小块的炸猪排,表皮金黄酥脆,正冒着香气。 对面的安室透眯了下眼睛,察觉出了星间裕也不寻常的表现。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莫名。 吃晚饭,安室透开始收拾餐桌和厨房,星间裕也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切换频道,视线却没有焦点,显然是在发呆。 他明明是来睡波本的,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要先洗个澡吗?”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金发男人放下挽起来的袖口,用特别随意的口吻询问看电视的星间裕也。 星间裕也:“……啊,可以。” 他决定不想那么多了,赶紧把人睡了,然后离开! 星间裕也陡然间觉得神清气爽,他站起身,富有垂坠感的裙子垂下,轻轻打在小腿上。 …… 在下车买一次性内裤的时候,安室透顺便买了一盒卸妆膏,星间裕也对着镜子卸掉了少女感的清透妆容,虽然还是那张脸,但已经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女孩子了。 说起来,波本那家伙倒是长了一张娃娃脸,七年前和七年后基本没有任何区别……星间裕也有些走神地想着。 清水拂过脸颊,星间裕也闭着眼睛,感觉到黏腻的卸妆膏乳化后随着水流离开了皮肤。 擦干脸上的水,星间裕也扎起头发,走进了淋浴间。 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到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的安室透坐在沙发上,大尺寸的电视机里正放着某部好莱坞电影,客厅里没开灯,电视屏幕明灭的光线洒在麦色的皮肤上,肌rou线条流畅起伏。 他也是刚刚洗过澡,皮肤带着湿润的色泽。 “啊,波本。” 星间裕也缓缓走到沙发旁,他身上穿着安室透的浴袍,尺码略大了一些,加上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几乎露出了大半个胸膛。 “你在勾引我吗?” 安室透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开了,昏暗光线下接近紫灰色的眸子映出星间裕也的脸,他弯了下嘴唇,看起来相当人畜无害。 “如果有人在勾引别人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你吧,君度……特意来咖啡厅找我,这么想要我吗?” 星间裕也抬腿,小腿压着沙发扶手,手撑着沙发垫,眼睛紧紧盯着安室透,慢吞吞地爬了过去。 直到手按在安室透的大腿上,星间裕也才停下来,跪坐在沙发上,垂落的微卷金发挡住了身前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 “那你有被勾引到吗?”他轻声询问。 安室透眼睛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变换的光照在他侧脸上,另一侧完全被笼罩在阴影里。 “或许吧,不过,星间裕子……你的真名是什么?” 不同于朗姆手下的情报人员,君度是独立在外的,大家只知道他的代号是君度,从没人听说过他的假名或者真名。 安室透之前听到他对榎本梓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对“星间裕子”这个名字并非完全陌生。 刚开始使用假名是什么感觉,安室透再清楚不过,可是君度没有那种微妙的生涩,即便“星间裕子”跟他的真名没有关系,也一定与他经常使用的假名有关。 而一个名字、一个人总会留下痕迹。 “真名吗?”星间裕也并不怎么在意这个,随口就说了,“星间裕也。” 安室透瞳孔微缩。 ……是意外,还是试探? 安室透真实身份降谷零的直系下属名叫“风见裕也”。虽然只有名相同,姓氏完全是不同的读音,但仅仅名相同已经足够让安室透警惕起来了。 如果是试探,他是通过研二查到的,还是hiro…… 大脑疯狂运转,安室透的表情却看不出来一点端倪,他微微阖上眼睛,凑到星间裕也耳侧,含住他白皙精致的耳垂轻轻舔动。 细密的水声响在耳畔,星间裕也眼睫颤动,仰起脖颈,伸手搂住安室透光裸的肩膀。 肌肤赤裸相贴的感觉特别奇妙,对于他们这种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而言,更是平添一份隐藏着危险的刺激。 电影已经播放到了高潮部分,主角团与反派大打出手,跌宕起伏的背景音乐和音效回荡在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个人却没有分出一点心神给好评如潮的大片。 星间裕也缩在沙发角落里,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被安室透握住,扛在肩膀上,蜷起的小腹隐约可见被性器捅到深处的鼓包。 下午在咖啡厅里已经被cao开的甬道相当湿润温驯,热情似火地迎接了插进来的guntangrou刃,即便被凸起青筋摩擦得不停流水也只是努力收缩绞吸,将茎身裹得愈发粗壮。 不用压抑声音,也不用克制动作,甚至还有电影声音遮盖,两人做得格外放纵猛烈,没有靠墙的沙发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富有弹性的沙发垫都被压出了两人的形状。 “波本…唔……好舒服,好厉害……” 星间裕也被干得都有些迷糊了,波本上学的时候绝对是老师最喜欢的那一类学生,悟性特别高,而且记忆力很好,又勤奋。 安室透埋头苦干,一副要把星间裕也cao失禁的架势,他一手握着星间裕也的腿根,一手掐着对方细窄的腰身,腰身耸动都把星间裕也cao得臀部离开沙发垫了,女xue斜向上地被性器来回贯入抽出,甬道里的褶皱都被碾平了。 星间裕也摇头呻吟,手指抓住沙发,整个人被撞得不停摇晃。一口嫣红滴露的yin窍被持续不断的凶猛撞击拍打得发麻发热,唇rou热意肿胀,早已完全脱去了青涩,变成肥嘟嘟的样子,此刻正裹在昂然挺首的巨物柱身上,随着抽插细细震颤。 下午在咖啡厅里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jingye早就化成了水,混在yin水里流得到处都是,“噗滋噗滋”的水声淹没在特效大片的音效里。 小麦色的手顺着白皙修长的腿往下滑,揉过弹软的臀rou,抚摸着不住轻颤的腰身,最后覆在薄乳奶尖上,掌心按压着凸起的硬粒,手指拢着乳rou肆意抓揉。 “波本……波本……”星间裕也胡乱喊着男人的名字,眉心忍不住蹙起,表情有些泫然欲泣地仰起了颈,挺起胸膛,把小奶包往男人手里送。 安室透知道他要到高潮了,于是腰部更加用力地往嫩xue里凿,每凿一下屄口就会溢出水液,简直像是凿到了泉眼。 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汗珠从睫毛上滑落,“啪嗒”一下滴在星间裕也细白的侧颈上,这仿佛是某种预兆,安室透忽然咬紧了牙关,倏地把浑身绵软的金发美人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双手勾着他的腿弯将人架在半空中,下体疯狂耸动起来。 “哈、啊啊——好重、酸……呜……波本——” 星间裕也眼里的水光一下眨了出来,他慌乱地抱住安室透的脖子,只觉自己双腿大开面对着安室透,腰身和臀部被手掌抓着,配合着安室透挺腰的动作往前按。 “唔!” 性器进得太深了,一下又一下狠狠撞进zigong深处,简直要把xiaoxue给cao透了,硕大囊袋都一个劲儿地往里挤,每次都重重拍打在屄口上,将rou花扇得无助翕动张合。 “呼……”安室透脖颈上青筋凸显,他将星间裕也抱在怀里,一点吃力或者力竭的征兆都没有,看起来像是能把星间裕也抱cao到哭的样子,抓着雪白臀rou往自己胯上送。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火热黏软的嫩rou包裹吮吸着,像是无数张小嘴,或者无数只小手,全方位地刺激着rou刃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滋味有些太超过了,比手yin舒爽上一万倍也不止。 作为一个拥有三重身份,甚至有时候不止三重身份的卧底警察,安室透不可能去发展一段认真的感情,更不会以纾解欲望为目标去找床伴或者猎艳,说起来似乎有些可怜,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和君度搞到一起去了,他可能得一直保持童男子的身份到组织覆灭……那可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可是和君度上床,似乎不用考虑那么多,君度对待性爱的态度比他……还有hiro开放多了,君度能完全把身体的欢愉和理智分开,而且和他越亲密,对波本这个身份越有好处。 对待君度,对待星间裕也,安室透永远不必有愧疚或者想要负责的心情。 ……原本是这样的。 直到刚刚降谷零在餐桌上发现君度……不,发现星间裕也居然有些不适应和他一起吃晚饭。 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降谷零不知怎么了,对当时的场景记得无比清晰,他能够回忆起当时星间裕也眼睫垂下的角度,每一筷子夹了什么东西…… 有点不妙。 可是很快,“星间裕也”这个名字立刻让降谷零警惕了起来,无论是一瞬间的触动还是身体太过亲密导致的负面效果,通通被他压进了心底。 降谷零呼吸粗重,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含泪的湛蓝眼眸,听到星间裕也有些沙哑的声音哭喊着“要去了”,他如同一台永远不会感到疲惫的机器,打桩一般捣干着剧烈吹水的嫩屄,将喷出来的yin水干得四下飞溅。 星间裕也的目光已经涣散了,软软地吐着舌尖,身体一抽一抽地绞吸甬道里仍在进出抽送的粗红阳具,浴袍还穿在身上,却什么也遮不住,光滑细腻的皮肤贴在降谷零上轻蹭,柔软顺滑的铂金色长发像是一抹晨曦的日光。 降谷零闭上眼睛,轻轻吻上星间裕也的嘴唇,含吮着无力的舌尖,在女xue里又抽插了数百下,把怀里的人jian得不停流水,xue里软rou更是如同一滩融化的雪,水水腻腻地缠绕着青筋凸起、rou冠坚硬的性器。 金发男人猛地抽送几下,将星间裕也紧紧抱在怀里,汹涌热烫的jingye尽数射进了饱受蹂躏的宫腔。 “……君度。”降谷零叹息地道。 希望你可以遇到能够在每天傍晚一起安然用餐的人。而那个人,不必是我。 安室透睁开眼,紫灰色的眼里满是戏谑。 “真是太弱了,君度,这样就已经受不住了吗?” 星间裕也靠在安室透肩膀上,鼻尖泛红,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仍沉浸在浪潮般使人溺毙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