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孕期纾解性欲,放假重来的诸伏景光(三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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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是怀着满腔担忧的心情撞开门的,然而因惯性冲进房间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大床上亲密无比的两人,以及万分熟悉的铂金长发。 他早从诸伏景光口中得知过关于君度和研二的一些事情,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完是两回事啊! 还是在这种……这种情况下! 虽然安室透并没有成为一名狙击手,可是降谷零作为当年的警校第一,射击成绩名列前茅的他,视力是毋庸置疑的好。这就导致他破门而入之后,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当时床上两人的一些细节…… 他甚至能看出来君度几乎快要高潮了。 果不其然,研二拿被子遮挡的时候,他的身体往前压了一些,君度抓着床单的手指一颤,下一秒安室透就听到了他爽到崩溃的哭吟。 比起心绪复杂的安室透,一旁的高木涉和江户川柯南心情就简单的多——单纯的震惊以及尴尬。 尤其是高木涉,目睹了同事的性爱现场,还听到了同事恋人的呻吟,他的魂儿都快从嘴里飘出来了。 空气有足足三秒的沉默。 安室透忽然想记起了同样跟过来的小学生,他低头一看,戴眼镜的小男孩就站在他腿边,脸上表情已经彻底空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居然觉得这小孩儿……战栗的瞳孔里尴尬情绪更多,却不怎么震惊,反而有种“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不,也有可能是小学生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大人在做什么。 安室透一把将江户川柯南抱起来,塞到高木涉怀里,低声道:“高木警官,先把小孩子带出去吧。” 身为警察的责任感立刻唤回了高木涉的神智,他嘴唇动了两下,什么也没说出来,赶紧勒着江户川柯南的肚子跑出去了,还小声嘱咐男孩:“柯、柯南,闭上眼睛。” 出去之后,江户川柯南也清醒了,他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挂上了天真单纯的笑容:“高木警官,萩原警官是在打坏人吗?那个哥哥声音好可怜啊……” 还有点耳熟……江户川柯南镜片一闪,那个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高木涉像个上课走神被点到名的学生,整个人都僵硬了,磕磕绊绊地道:“应该不是,呃……萩原警官是在、在和他的朋友玩游戏……” “原来是这样啊。”江户川柯南立刻接话,生怕高木涉还要绞尽脑汁地给他解释。 他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恶趣味才那么问,而是作为一个小孩子,听到那种声音,如果不自己主动询问,大人肯定会一直在意这件事,担心他幼小的心灵被成人世界腐蚀了。 现在高木警官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回答,就不会一直惦记这件事了…… 果不其然,高木涉见江户川柯南根本没把那声尖叫当回事,慢慢地也放松了下来。 另一边,安室透与床上脸色通红却还算镇定的萩原研二对视了一会儿,率先开口了:“萩原警官,我们先去餐厅等你们。” 他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倒退了出去了,顺手还带上了门。 虽然锁已经坏掉不能使用了,但好歹能起到一些遮蔽作用。 萩原研二头顶已经要冒烟了,他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人还好好活着,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了。 最糟糕的是,即便都这样了,他的性器居然都没有疲软下来,反而精神奕奕地戳在娇嫩zigong深处,被高潮中的紧致xue腔夹得一阵阵头皮发麻。 我可能是个色魔……萩原研二恍惚间如此想道。 “研二,动一动嘛。”真正的色魔星间裕也根本不在意之前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他甚至知道进来的有波本和小学生形态的工藤新一,但是那又怎样呢? 先说波本,他又不会对星间裕也和警察滚床单而有什么微词,组织里能有什么好人啊,顶多阴阳怪气两句。 至于工藤新一,更不用提了,这小子的性命早被星间裕也握在手里了,他又不可能去找琴酒,说“你的下属和警察上床了,你快一枪崩了他”。琴酒说不定都不知道他是谁,毕竟银发杀手从来不去记手下亡魂的姓名。 所以说,被人看到在zuoai也没什么,就是有点耽误时间。 星间裕也刚才最担心的是萩原研二会因此萎掉,甚至留下心理阴影。还好,研二酱的几把十分坚挺,这让星间裕也松了口气。 他趴在床上,手臂压住了枕头,催促完一动不动的男人之后,索性自力更生起来,晃着屁股taonong性器,把自己插得xiaoxue酥麻,屄口不停流水。 萩原研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挺了下腰,粗硕rou刃顶入爆浆xiaoxue,将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和充沛的yin水都挤了出来。被妥帖包裹吮吸的快感瞬间刺激到了刚有些走神的男人,他轻轻吸了口气,也没有抖落身上的被子,就那么握住身上浑圆饱满的屁股,抓着臀rou往自己胯上按。 “太糟糕了,小裕也……我完全社会性死亡了。”萩原研二一边垂头丧气地抱怨,一边cao得越来越快,交合处水声、rou体拍打声愈发密集响亮,干得身下青年双腿直哆嗦,之前扭得很欢的腰身也渐渐僵住了,颤抖着挨插。 星间裕也晕头晕脑地呻吟:“呜好舒服……研二要死也死在我身上好了——啊……把我也cao死吧好舒服……要死掉了……” 雪白的臀丘已经被撞成了水蜜桃似的颜色,臀缝和花阜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裹着白沫的阳具飞快地贯穿凿干着媚熟女xue,比之前急切多了,带着一股想要立刻射出来的架势。 “呼……小裕也是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萩原研二双手抄在星间裕也肩下,直接将他拎了起来,赤裸的脊背贴在身前,胯部顶着弹软臀rou狂顶。他将下巴放在星间裕也肩头,时不时侧头去舔吻对方的侧颈,一只手压着微凸的小腹,另一只手摸着金发青年微张的嘴唇,双指直接插了进去,夹着绵软的舌头摆弄。 “唔唔……咕、呜……” 手指插得很深,隐隐摸到了喉口,星间裕也一下落了眼泪,根本说不出话,也无法回答萩原研二的问题。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铺天盖地又漫无边际的快感溺死了,小腹酸麻不已,zigong完全被男人的性器占领了,过度的冲击甚至让盆腔里都有点麻痹感,已经超出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xiaoxue一直在吹水,像是漏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洒在床单上,性器射无可射,可怜兮兮地垂着头,时不时吐出点黏液,拉着丝地往下垂落。 凶猛地性器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贯顶抽送,撞得艳红rou阜都在颤抖抽搐,肥沃蚌rou被拍打得充血,屄口被囊袋打到红肿,甬道里更是时刻不停地承受着永无止尽般的入侵jianyin,连zigong都是yin靡不堪的模样。 萩原研二黑发凌乱,抿着唇狂插猛抽,“砰砰砰”地高速干了十分钟,期间一刻也没有放缓攻势,这才往后一坐,双手死死搂着星间裕也的腰,“噗嗤噗嗤”灌进去第四发jingye。 两人叠坐在一起,星间裕也咬着嘴唇,满脸泪痕地摇晃着屁股,让正在射精的性器rou冠摩擦过zigong里每一寸软rou,身体像是过电一般不停颤抖着再次潮吹了。 萩原研二能够摸到,掌下的弧度又圆润了几分。 他挺了几下腰杆,叹了口气:“还差一次,下次再补给你。” 今晚到底没能把这个“正”字写完。 没有时间温存,萩原研二等到星间裕也稍微缓过来一点就抽出了性器,青年腿心饱经蹂躏的女xue如同一朵完全盛放的牡丹,屄口敞着硬币大小的圆洞,白浆和清液争前恐后地涌了出来,立刻将两腿内侧和床单弄到脏污。 萩原研二看着这一幕,半勃的性器又有要抬头的趋势,他连忙移开视线,将浑身无力的星间裕也抱去浴室。 至少得清理一下,不然这么去餐厅…… 他打开淋浴,调整好水温便支起一条腿,让星间裕也坐在自己腿上,压着青年微鼓的肚皮,趁着zigong还未完全紧闭,压出了射进去的jingye,rou嘟嘟的屄口瞬间变成了jingye喷泉,喷出来的白浆都落到淋浴间另一端了。 星间裕也咬着手指,蹙眉望着萩原研二,水光盈盈的蓝眸仿佛会勾人一样,呜咽几声,又泄出一小股yin水。 萩原研二耳朵很红,凑过去吻了一下星间裕也。 他花了五分钟的时间给两人洗了个战斗澡,穿戴整齐之后,搂着星间裕也的腰,半扶半抱地往餐厅去。 星间裕也如同一块糯叽叽的小饼干,腿软得要命,只想回去睡觉,表情都有些恹恹的。 “都怪研二,做太久了,我的腰好酸。” 萩原研二之前在床上的时候很是狂放,还拿了笔往人家屁股上写“正”字,这会儿冷静下来窘迫得不行,连连道歉:“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错,到餐厅你就可以坐下来休息了,我之前听高木说是发生了命案,独自留在房间里太不安全了。” 星间裕也忍不住吐槽:“怎么这么多命案……好好的温泉旅行都被打扰了。” 说得好像他们真的是一起出来玩的情侣似的。 萩原研二一直躲闪的眼神忍不住看向星间裕也。 其实他身上还残留着性爱之后的痕迹,眉眼之间放松又餍足,眼尾都是粉的,嘴唇也红红的,看起来特别色气。 萩原研二突然有些懊恼,刚才应该给小裕也戴上围巾的。 到餐厅的时候,最近名声正盛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正坐在椅子上,半低着头,面容看不太清楚,声音却很清楚:“藤原小姐,我之前只是在试探你,真正的凶手其实是你的男朋友百武先生。” 萩原研二看过去,站在毛利小五郎面前的正是晚餐时撞到他的卷发女人,同行的两个男伴站在一旁,一个双手抱臂低头不语,另一个神情茫然体态瑟缩。 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之后,那个一脸茫然的男人立刻被激怒了:“我当时是在室外泡温泉,连这位警部都能为我作证不是吗?” 目暮十三尴尬地笑了一下。 萩原研二心想,果然是那一伙人。 说来有些不道德,但萩原研二听到发生命案了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在餐厅遇到的两对奇怪情侣,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入职搜查一课这么久以来的经验吧。 四个人,一个死者,三个嫌疑人。 熟悉,实在是太熟悉了。 萩原研二有些走神的时候,有些湿热的空气扑到了他的耳边,随即是一道轻柔的声音。 “研二,你在看什么?” 萩原研二这才发现,自己走神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那位藤原小姐身上,而质问他的…… 自然是眼角眉梢隐隐透着些不爽的星间裕也。 “我在思考案情,一不小心走神了。”萩原研二没有丝毫犹豫,握住了星间裕也的手,“小裕也,我们过去吧。” 星间裕也眼神顿了一下,低头瞥了一眼两只紧握的手,一言不发地被带过去了。 与此同时,沉睡的小五郎还在输出:“表面看上去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中途去了趟厕所对吧。虽然只去了短短两分钟,似乎不可能往返于室外温泉和死者的房间,但你的杀人计划其实在晚餐后就已经完成了。” 百武先生的脸色似乎苍白了一些:“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完成杀人计划了?” “死者的房间在三楼,她被悬吊在镂空的吊顶上。而你是在晚餐之后去到了死者的房间,将她打晕之后吊在了吊顶上,但是那个时候,死者脚下还有一把藤椅。 藤椅的椅腿上绑着一根鱼线,从三楼阳台垂落,你在离开室外温泉去厕所的时候,跑到楼下,拉动鱼线,将藤椅从死者脚下移开,拽到了阳台上,然后迅速返回室外温泉,死者这才被勒死。” 百武先生听到这里了,大声嘲笑道:“你应该去写小说,而不是当侦探,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根鱼线不应该还在藤椅上吗?我除了上厕所再也没离开过室外温泉,怎么把鱼线带走?” 毛利小五郎道:“因为这是一场接力杀人。” 百武先生和另外一位男伴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负责实施杀人行为,而死者的男朋友保谷先生则是负责收回作案工具。保谷先生晚餐之后一直留在棋牌室,等到约定的时间才回到房间,他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时间收起了鱼线,他本想将鱼线冲进马桶里,却因为鱼线太长堵住了马桶。而保谷先生急着装作第一时间发现尸体,没有去检查马桶。”毛利小五郎条理清晰地将这起凶杀案的经过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百武先生死得要再杀一人:“你这个蠢货,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保谷先生低下头:“本来想要选择一楼的房间,可是因为今天来了一堆警察,酒店房间不够,最低的楼层也是三楼了。百武将备用鱼线绑在一起才勉强够用,却也因为这个导致鱼线太长,居然堵住了马桶……” “那个女人难道不该死吗?”藤原小姐颤抖着道,“她仗着自己是总经理的女儿,对我们趾高气昂的,百武不喜欢她,我和保谷也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却因为她恐怖的cao纵欲望而成了提线木偶。保谷和百武明明是做了好事——” 她情绪有些太激动了,佐藤美和子连忙上前将她带到另一边去了。 至于百武先生和保谷先生则是被警察看押着,等负责这一带的同事过来。 江户川柯南从椅子后面钻出来,松了口气,他正在寻找毛利兰身影的时候,却陡然看到了萩原研二身边的长发男人。 那人漫不经心地投过来一个视线,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孩,随即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江户川柯南的汗毛悚然立起。 是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