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j/失禁
为了防止自己被cao死在这张床上,空选择了后者,顺带条件要解开他的双手,流浪者点头应下。他的雌xue吐了太多的水,取跳蛋的途中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流浪者几次都没夹稳,反而让它卡在了空体内的敏感区蹦跶,等到跳蛋从xue口取出的时候,空已经瘫软着又去了一次。 接下来就是流浪者享用大餐的时间。他对准空的xiaoxue,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往里推。xue口那两片rou绷得发白,紧紧的箍住入侵物,好似再大一点就要破开一样。 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性器勉强推进了个顶部就被紧紧夹着不能动了,偏偏甬道缠的死紧,软rou谄媚着去拥刚进来的顶端,吸的人头皮发麻,但凡流浪者定力再差点儿就要不管不顾的cao进去了。 空看起来更惨一些,往日常带笑的脸疼的煞白,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又要小心翼翼的推着流浪者的肩朝下面看,生怕自己受伤。 流浪者捏着他的下巴和自己接吻,转移他的注意力。在外人口中上能斩魔神,下能做苦工的旅行者,面对丘丘王那样的魔物尚面不改色,此时在自己怀里就显得娇气了些。 幸好前戏做的到位,空也在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总算是能让流浪者再进来一些,不过仍旧涨的他发疼,不愿意再接吻,只皱着眉细细的抽气,跟着流浪者侵入的动作抗议一样的从喉咙挤出细碎的呜咽。 抬眼就看到始作俑者也在微微蹙眉,憋出了一脸的汗,连嘴角的笑容都挂不住。 雷之魔神的手艺确实不错,她做出来的人偶漂亮的过分,就算空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也没办法否认流浪者对自己的吸引力。 现在这场面,只怕说这人是半夜专门靠着美貌勾引人的精怪也说得过去。 “怎么了?” 似乎发现了空在看他,流浪者眉间的不耐极速消融,凑过去要亲他。空顺从的接下了这个吻,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过于顺从,伸手抓住对方还留在外面的大半性器,一边往自己雌xue送,一边呲牙咧嘴的开口,语气中满满都是讽刺。 “哈,这会儿倒是温柔起来了,”甬道里原本消失大半的痛感随着空的动作再次出现,但他顾不得在意这个,眼中只有脸色渐沉的流浪者,莫名的报复快感涌上心头,“在邪眼工厂的时候不还是没有、润滑……直接cao进来了?……呃……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你装给谁看呢?” “你在床上除了骂人就不会说话了吗?”流浪者语气不善,抬手拍了拍空的脸颊,“那就闭嘴好了。” 他喜欢听空的声音,就算空骂的再难听流浪者也没有想过堵住那张嘴。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旅行者说不出来话。 也不需要多苛刻的条件,流浪者抓住了空的手,将自己的性器撤出来一点,再用上一些力道插的更深,刚刚还在牙尖嘴利的少年就只能一声声的哀叫。 其实并没有多疼,流浪者的力度拿捏的很好,也没有让那张小嘴受伤。只是涨得格外厉害,他的雌xue本来就小的可怜,甬道也天生偏短,处处都是没发育好的样子,娇气的受不了一点儿委屈,他平时洗澡都不敢乱碰。 两人的姿势又实在算不上美好,空被按坐在床头双腿大开,肚腹中的器官难免受到挤压,流浪者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进去,他就觉得快被捅到内脏了,掉着眼泪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吃不下了,蹬着腿要让流浪者出去。 流浪者掐着他的腿根把人往自己身下拖,方便自己能把最后一点送进去。柔软的xuerou不顾主人的意愿,对入侵物痴缠的死紧,吞咬着一直往里送,还湿漉漉的出着水,流浪者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如同泡进了一汪温水之中,舒服的过分,面对空的挣扎语气带上了明显的不耐:“说让我进来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空张嘴就要反驳,对上流浪者的目光后又讪讪的止住了话头,将脸别到一边不看他,面上止不住的发热。 怎么能有人长的这么好看啊…… 他感觉自己迟早要因为对方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吃大亏。 好吧,自己已经吃大亏了。 “怎么不说话?你这两张嘴还能共感,还是……” 没等流浪者说完,自觉耳朵被强jian的空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做就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他都努力了那么久,吃了一半可不能跑,挨骂也要上。 “旅行者,你醒着吗?” 派蒙的声音试探着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时候,空正被流浪者按着腰顶着深处的软rou磨,磨得他大脑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派蒙的声音魂都飞了一半,下意识收紧了身体,接着腿根就挨了一巴掌,连xue口都波及到了一点痛意。 “嘶,你干嘛!”空压低了声音抗议,流浪者无辜的盯着他,看起来还要更委屈一些:“你突然夹我。” 说着还不甘心的往里面顶了顶,惹出空的一声闷哼才罢休。空没心思去计较流浪者暗戳戳的小动作,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声音去询问派蒙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派蒙也没有非要进屋的意思,就在门口絮絮叨叨的说开了,说凯瑟琳已经发布了明天的委托,希望旅行者能接下来,又说莱依拉过两天就要到生日了,已经写了信来问旅行者有没有时间……他们的生活节奏并不固定,这些问题通常是空前一天就要和派蒙商量好,才能保证第二天不会手忙脚乱的像没头苍蝇。 “喂!嗯……你别乱……嘶……你属狗的!……吗?” 流浪者仗着空不敢大声说话,转眼就在他胸上留了几道牙印,掰着他的腿大开大合的cao干,又去亲空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你再不把她打发走,不怕她进来?” 空的双腿早就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开始酸麻了,偏生中间的雌xue敏感的要死,没挨几下就湿漉漉的吐水,绞紧了肆意作乱的性器,似不舍得对方离开。他本人则被撞的不住往后仰,勉强抓住了床头的木板才能固定住自己的身子。 不过他尚有理智,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派蒙听到。尖锐的麻痒感不合时宜的从被磋磨的地方升起,空从指缝中挤出细小的呜咽,软下身子讨好的去蹭流浪者的脸,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讨吻。 门外派蒙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叽叽喳喳的叫起来:“喂!不要装睡啦!你刚刚还在说话吧!” “吵死了!”流浪者轻轻咬了一下空的舌尖,成功被这讨好的动作取悦到,总算乐意救他一次,“我和旅行者明天还有要事相商,哪儿都去不了。” 派蒙仍然有些不服,又有些怕他,气呼呼的嘀咕了几句才飘回自己房间,绞尽脑汁继续试图给他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可惜空没有精力再去照顾派蒙的心情了,这次高潮前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腰软的过分了点儿,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以张开腿的姿势挂在流浪者身上,跟着性器顶入的节奏发抖。 “怎么了?” 流浪者也察觉出了不对,停下动作安抚着拍了拍空的后腰。空却因为这两巴掌身体一僵,呜咽着哭了出来,他的身体更深处似乎打开了什么,温暖的液体欢愉着扑在入侵物的顶端,整个甬道都格外潮湿温暖。过于惬意的纠缠成功让流浪者皱起了眉,不顾空还在高潮中就掐住了他的腰,身下性器强硬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失控的又往里顶了几下,惹得空小声哭叫着不停往前抬腰,才抵着最深处的那块软rou释放。 “呜……好,凉……” 流浪者体温偏低,jingye的温度也偏低,被性器来来回回蹭到温热的xuerou甫一接触到微凉的温度,瑟缩着收紧在一起,暧昧的缠着性器痉挛。空来不及擦自己高潮时掉出的眼泪,委委屈屈的双手捂着小腹喊凉,似乎这样就能隔着肚子将里面捂热一点。 他的表情确实是可怜了点儿,被干的凄凄惨惨还要自己安慰自己。于是流浪者凑过去亲他脸上的泪水,接替了空双手的位置,也去揉他的小腹。 心是好心,只是没有多大作用,动作反而牵扯到了空雌xue里的软rou,没一会儿就把他自己揉硬了。 空很难不想骂人。 到底也没有骂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能不满意的用手沾了他们结合处的一点儿液体,去将流浪者左眼尾的红色眼影晕染地范围更大,权当报复回去了:“……能不能换个姿势?我的腿麻了。” 被上了这么半天,空的两条腿早就开始发酸发软了,隐隐约约泛着麻意。流浪者看起来并不能理解“腿麻”是什么含义,但也知晓空现在并不舒服,好奇的和他换了个位置,让他能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身上,就伸手去揉空跪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腿。 双腿在血液恢复正常流通的一瞬间就像无数针扎一样迅速酸麻起来,甚至牵连到了中间含着性器的那两片嫩rou。空立即僵住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要求流浪者将自己平躺着放下,就被卡在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流浪者还要伸手来揉他的腿。 大概是没什么事比这更可怕了。但他还不能阻止,他现在两只手都撑在流浪者的身上来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若是伸手去推的话重心会移到双腿,可他现在双腿还麻着,势必会腿软,腿软了之后他下面的雌xue又肯定会把流浪者的性器结结实实吞进去……快感裹着针扎的酸麻,这情况怕是可以当场升天了。 现在只剩一张嘴能用,又要因为流浪者的到处乱摸咬着牙去抵抗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空就只能崩溃的乱掉眼泪。 所以流浪者在发现空被自己几下子摸哭,表情还隐隐有些崩溃的时候,人都懵了,罕见的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像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的小猫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小心翼翼的去看空的脸色。 幸好酸麻感退去的也算快,不过二三分钟,空总算能放松一下身体,稍稍犹豫了一下,缓缓坐下想让雌xue把流浪者的性器全吞进去,结果还是多出了一小截。 想到之前那些不算美好的经历,空知道恐怕自己要把宫腔打开才能完整的让这根东西进来了。 “好吧,”他认命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拉着流浪者环住自己的腰,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另一只则指着自己的小腹,“你现在可以动了,不过需要,嗯……把我的zigongcao开才能完全进去。” “懂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流浪者微微皱眉,以一个深吻封住了空的嘴巴。对于人类身体的好奇暂且放一段落,事后有的机会去问空,现在明显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经过这一番耽搁,空体内的jingye被他自身暖热了不少,和着甬道里出的水一起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流出来,在xue口被撞得飞溅一片,显得房间里的交合声极为暧昧。 “哈啊——你倒是轻!……轻些……唔……” 这会儿流浪者倒是显得异常乖巧,空让他cao开自己的zigong,他就敢下狠手,双手掐着空的腰往自己身上压,性器每每都要顶到甬道最深那处隐秘的小口,再磨上一磨才肯罢休,大有生生撬开的架势。 zigong口的软rou格外娇嫩,挨了两下狠撞就乖巧的往外吐水,大多都被性器无情的忽视,反而做了最适合的润滑,让它被顶得更加可怜。 空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全身重量都交给了流浪者,身下的雌xue将性器越吃越深,他也叫的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带着自己没发现的愉悦和媚意,后面叫声又开始打颤,硬生生染上了几分满足的意味。听得流浪者忍不住蹭他的脸,又不自制的去咬他的锁骨,下手愈发没了轻重。 娇软的xuerou被性器鞭笞磨蹭到烂红,亮晶晶的抽搐,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慌乱的闭合,还未闭合到一半又被快速撑开顶到最深,几次之后xuerou就放弃了迟钝又没有意义的保护,即使性器离开也抽搐着张成一个鲜红的小孔,柔顺的接受下次蹂躏。 流浪者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他想给自己浇盆冷水,嘲笑自己的急躁,又控制不住一次次去蹭空的身体,像是要寻找缺失的重要东西,想要把他抱的结结实实,勒进自己身体里,或者就这么撞散他才好,让空的血rou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想把空吃下去。 这样的话空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这样血腥又诡异的想法让流浪者的双手发抖,几乎托不住空的腰,胸口却莫名腾起一股隐秘的兴奋。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起,仿佛清风一样吹拂过流浪者的耳边,暂且压下了他躁动的内心。流浪者循声望去,图莱杜拉的回忆不知何时掉在了地面上,正滴溜溜的打转。 察觉到流浪者突然起身,空下意识用了点儿力气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怎么……嗯……了?” “没事,”流浪者将他稳稳抱在怀里,走向窗边的桌子,“换个地方做。” 桌子上摆着兰那罗送给空的毗波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流浪者没心思管它,只顾着将自己的外衣铺到桌面上防止硌着旅行者,随意踢了踢地面上的铃铛,铃铛发出微弱的响声,停在了他们两人的下方。 “诶,那是……”空听到了声音,撑起身体想要去寻找来源,被流浪者扣着双手压回桌面继续折腾他下面的小嘴:“没事,不小心掉了,不重要。” 他招架不住流浪者的攻势,很快被重新拖入情欲之中。 “慢、点……”空的双眼重新附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请求的话淹没在喘息里,腰部颤抖着上抬,雌xue抽搐着流出的液体顺着他的臀尖往下滴,碰巧砸在了铃铛身上。 事后空大概会骂人吧。流浪者想。 不过至少他现在看不见。 低泣声在耳边响起,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软rou痉挛着绞紧,流浪者一手托起空的臀,好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到更深处,硬生生的将顶端卡进了空的宫口里。 房间里的哭喘声停了一瞬,空只觉得自己体内涨得厉害,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破开了,雌xue外阴这会儿已经彻彻底底的贴在流浪者的小腹上了。空茫然的伸手想去推流浪者,对方迅速抓住了他的手,缠绵的十指相扣,送到自己嘴边吻了一下,同时下身的性器微微撤出一点,在宫口惊慌着闭合前又撞进去,比上一次还要深。 连续高潮的快感让空忍不住双眼微微翻白,张着嘴巴叫都叫不出来,流浪者还要一次次往深处格外娇嫩的zigong里狠撞,亲手将空送进不断翻涌的情欲浪潮之中。 等到空恢复神智的时候先是觉得小腹格外的涨,流浪者已经抵在他zigong里射出了jingye,正在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又听到房间里除了他自己颤抖的喘息外,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打在金属和地板上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才迟钝反应过来,自己雌xue那处不常用的细小出口正在从内而外被水流冲刷,带出的感觉诡异又熟悉,让他忍不住发抖。 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