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嫖妓
晚上,我去冲凉。在厅里看到罗见晴已洗完澡,穿着睡衣,头发用毛巾包着,正躺靠在床上玩手机。 洗手间里,花洒流出的冷水冲在我肌肤上,大感舒适。擦洗身体的时候,想到下午在厨房和罗见晴那心荡的一幕,背上似还残留着她那一对巨乳压在上面的软绵,还有双手抓捏她大屁股捏的紧实,双手不由在空气中虚抓了两下,身下的jiba也是涨得邦硬。 突想想到,刚在阳台瞧见洗衣机傍的置衣栏中似有罗见晴换下的衣物。心头一动,打开洗手间门,脚尖着地,赤身猫到阳台。 置衣栏中果然是罗见晴的衣服,我翻开上面的T恤,一把抓起下面的胸罩,窜回洗手间,关紧门,迫不及待的将罗见晴的胸罩放到口鼻间一阵狂嗅。 汗臭味中夹着丝丝少妇的rou香,让我如痴如醉,好一会儿我才把胸罩放离鼻尖。罗见晴的胸罩是粉色光面半杯式薄款——当然,以她双乳的巨硕自无需再用一层海棉来制造假像——光滑的罩面摸上去有点凉凉的感觉,因为是溥款,只有一层薄薄的布科,手指抓捏的时候,便少了些乐趣。好在昨晚罗见晴双乳跳动的场景及今天下午实实压在我背上的触感,已深印我脑海,多少能弥补手感的不足。 将罗见晴的胸罩一番揉捏后,我终是颤抖着把她的胸罩包裹上我挺立的jiba,用手紧紧握住,庇股前后耸动,让jiba在胸罩中来回抽插。光面的胸罩让jiba的抽插还算顺滑,我想象着此时我的jiba正在罗见晴的巨乳间抽动,我跨坐在她身上,她用双手托挤着自己一对巨乳,我的jiba深陷在她双乳间,被她的乳rou包裹得严严实实,虽不像yindao一样湿热多褶,但乳rou压挤的软绵,让jiba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罗见晴双手托挤着巨乳,伸出一根手指拔弄着自己的rutou,嘴里不住的发出yin荡的呻吟,带笑的圆脸上,片片潮红,水汪汪的大眼带着媚望向我…… 我想象着,jiba在胸罩中抽动更快,手也和着屁股的耸动,在裹着胸罩的jiba上不停taonong,嘴里喘着粗气,发出嗯嗯的呻吟。 逐渐,一阵酥麻从尾椎升起,guitou和胸罩摩擦传来的快感快要达到顶峰。我不敢射在罗见晴的胸罩上,拿起胸罩放回口鼻间,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涨肿的jiba快速taonong。 “晴姐……晴姐……我……我……要射了……呀……” 我嘴里呢喃着,闷哼一声,一股股jingye颤抖着从马眼喷涌而出。我差点软倒在地,靠着墙,体会射精后的余韵。 半响,我清理完身体,在阳台将罗见晴的胸罩放回原位,虽没把jingye射在上面,但还是沾有丝丝黏液,不会被发现吧。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放在了置衣栏下一层——每天早上,罗见晴都会将三人换下的衣服丢洗衣机里。 我赤着上身,仅着一条短裤,在厅里偷瞄向罗见晴房间。罗见晴正解下了包头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丝质的睡裙下,明显没穿胸罩,一双巨乳将睡衣高高拱起,顶上的rutou也明显的凸起。 “吴大爷还没回来?”见罗见晴注意到我了,我移开目光。吴翔甩手掌柜做着,我和罗见晴便掌称他为“大爷” “你什么时候见他一点前回来过!”罗见晴放下毛巾,没好气的道,“你在洗手间干什么?冲个凉冲这么久,不知人有三急呀!” 罗见晴边说边起身往外走,看来确实有点急,只是她看向我下身是什么意思!好在刚射精一发,并无异样。 我不敢久留,说了句“晴姐,你早点睡!”便返身回房。 “要你说!”身后,罗见晴的语气似有无名火气。 回到房里,虽刚射过精,我却没一点睡意,不由自主的又想到罗见晴咋晚的yin态及今天下午身体的触感。射过精的jiba又硬了起来。我伸手握住jibataonong着,罗见晴的巨乳、肥臀不停在眼前晃动,心头升起的yuhuo越来越旺。 今晚不找个女人是不行了! 我自是不敢去找罗见晴,穿好衣服开了房门。我这房间也有门直接出去。 下了楼,我径直往村里走去。 村主道两傍,是一排排六七层的村民自建房,全都是出租给了来城市讨生活的外地人。一排排房屋之间,是一条条两米多宽的弄巷。我知道,有那么几条弄巷中,每当夜色降临,弄巷两边,隔个三五米,总有那么些个衣着清凉的女人,或坐或立在弄巷,每个走过的男人,都会迎来她们热情的相约,“来玩下嘛,帅哥!” “来玩下嘛,帅哥!”,又一个热情相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借着路灯不甚明亮的光照,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三十四五的年纪,齐肩的短发染成淡淡的红色,容颜中等,倒是一双不大的狐眼,一瞄一瞟间自生妩媚,一件短袖宽领衬衫,领下的两粒纽扣解开口,敞开的胸口挤出白白两个rou团。下身着一件黑色的皮短裙,堪堪遮住屁股,光脚踩着双厚底拖鞋。 “多少钱?”自是不必寒喧,谈好价钱,我跟着她上身后楼房三楼。 在她身后,看她的臀部不似罗见晴的肥满,在小皮裙的包裏下,凸显出两个反着光的球面,随着腰肢的扭动,画出一道道圆弧,别有风情。 三楼有四个房间,在她打开其中一间房门时,傍边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出,紧跟着一位和她衣着相似的女人,我和那男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面无表情,同是寻欢人罢了。 男人和女人无声下楼,我跟着她进了房,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便占了绝大面积,靠里有扇毛玻璃门,想是洗手间所在。 昏黄的灯光中,她从床头柜拿出个安全套,转过身,将立在床边的我的短裤扒下。一手握住我一路半硬的jiba,轻柔撸动。 我本就yuhuo正炽,被她小手一握,很快jiba便硬挺如铁。 “好长!”女子见我的jiba完全勃起,出众的长度让她有点惊讶。 我的jiba虽显粗大,但更让人侧目的是长度,每个与我欢好过的女人,第一次总要惊叹于我jiba的长度,当然,如此的长度在和女人zuoai时,更易刺探女人的rou芯,更能刺激女人到高潮。有句话不是说,“女人怕长不怕粗” 她将安全套戴在我jiba上,又感叹了一句,“真的好长,又粗!”,把皮裙往腰上一翻,脱下内裤,往床上一躺,自己伸手在阴户上摸了两下,分开双腿,“来吧,快来!” 此等百几十块钱的交易,自没前戏可言,我挺着jiba伏在她身上,她伸手到两人胯下,抓住我的jiba在yinchun上摩了两下,将guitou抵在yindao口,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一按,我顺势一挺,粗长的jiba挺进了大半。 “唔……” jiba一挺进她的yindao,我不由哼出了声,她的yindao虽还没湿润,但那种久违的温暖,jiba被嫩rou紧紧包裏的舒爽,隔着一层薄膜,仍让我心颤。 “呀……嗯……快动……呀……”,还没开始,她便在身下发出职业的呻吟。 职业不职业,女人的呻吟都能激起男人的激情。我退出jiba到yindao口,又向里插入,渐行渐快。她的yindao虽还不湿润,但有安全套的润滑,jiba在里的抽动并不受阻。 我的jiba一下一下插进她yindao的更深处,jiba抽动时和yindao壁上皱褶的摩擦,将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传到我的脑子,她的yindao也渐渐自然分泌出爱液,变得湿热,jiba在里的抽动也带动一阵“叽咕叽咕”的水声。 “嗯……好猛……快点……大……大jiba……用力……好爽……用力……干我……cao我……用力……嗯……呀……” 她的叫床声仍是那么职业,但最后哑然而止的一声,显然不是职业使然,短促而高吭,是我尽根的jiba刺到了她深处的一团嫩rou,在那一剎那,能感觉到她yindao内不自主的颤抖。而那团嫩rou和jibaguitou的那下摩擦,也让我魂消魂散,全身毛孔都舒散开来。 我将jiba次次尽恨插入,在她yindao深处刺寻那团嫩rou,虽不能次次命中,却也能十中六七,刺激得她的yindao不住收缩颤抖,yindao壁上的皱褶一圈圈紧紧咬住我的jiba,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随着jiba的抽动“咶叽”作响。 “呀……爽……真的……好爽……jiba……顶到了……呀……又顶到了……太爽了……唔……嗯……呀呀……干我……用力干我……舒服……哦……好美呀……用力……干我……呀……” 我的jiba不停大力抽插着,一只手解开她的衬衣,拉下胸罩,握上她的一只rufang。她的rufang不如先前看上去的大,揉捏一番,却是松软不实,如同一只漏气的布袋,全然没了兴致,转而用三根手指,捏住上面硬立的rutou,慢慢揉捻。 “呀……真好……大jiba……太爽了……你……真猛……被干死了……哦……又来了……嗯……呀……干我……干我……大jiba……用力……干我……呀呀……不行……死了……嗯……呀……呀……我……不行了……不行……死了……呀……呀……” jiba又是百几十下快速有力的抽插后,她突然双手紧紧按在我背上,挺起阴户,yindao深处的那团嫩rou,如小嘴咬住guitou,她的屁股不住在下面画着圈,yindao内的嫩rou便咬住guitou摩擦。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jiba不再抽动,guitou死死抵住那团嫩rou,也摇晃着屁股,让guitou不停的在嫩rou上摩擦。 “呀……呀……太爽了……我要去了……要死了……哦……” 她的阴户猛得向上一挺,很快又落下去,按在我背上的双手变抓,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yindao内和身体一阵颤抖,咬住guitou的嫩rou一松,一股热流冲在guitou上,她泄身了! 我伏在她身上不动,感觉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抖,慢慢平息。 “真的被你干死了!”她眯着眼,满脸高潮后的余韵,“你还没射呀!” 我不言语,还硬挺在她yindao中的jiba开始抽动起来。在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后,在她yindao的强烈收缩中我痛快的射出了jingye。 随着半软的jiba从yindao抽出,一股yin水顺势流出。她替我摘掉安全套,“射了这么多!爽吧!” 我笑笑不说话。用湿纸巾替我清理完jiba后,她开始清理自己的下身,看着被一滩yin水沾污的床单,她半似玩笑,半似埋怨道,“床单都被你搞脏了!” “那还不是你的水!”我也是笑着说道。 “是你太猛了!”她稍一停顿,又道,“真的被你搞死了,今天都不想再做生意了!” 看她清理下身完了,我起身拿出现金递给她。她接过,笑着在我已穿好裤子的jiba上捏了一把,道“今天被你搞得不想动了,下次来找我,给你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