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压抑与释放
“呃啊” 温热的阳光照在眼皮上,让视网膜被橙红填满,胡天广的喉头蠕动着发出低沉的颤音,皱着眉头抬起了手。 似乎有什么原本被压在身上的束缚被掀飞出去,让胡天广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和昨晚一样晴朗的天空只有零星的几朵云彩,上午的阳光将天台照得亮堂堂一片。 胡天广抬起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起身的动作使后背传来粗糙的地面的剐蹭感,赤裸的身体上覆着昨天下午起就没穿上过的衣服,被夹在薄薄的毯子和水泥地面间。 可能是因为害怕自己翻身把毯子早早掀开,所以毯子的四角被四块转头压着。 “......” 昨日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复苏,胡天广老脸一红,昨天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他连在黄片里都没曾见过的,却在一天之内一件件地在自己身上上演,想想都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荒yin无度了。 看着被自己掀开了一半的毯子,胡天广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经意间扬了起来。 胡天广坐起身套上衬衫,准备起床,他将剩下的毯子也一把掀开,裸露的下半身顿时映入眼帘,两腿中间疲软的yinjing外套着的黑色橡胶壳牢牢锁定了视线。 胡天广凝视着包裹住自己雄性象征的陌生物件,一时陷入了呆滞。 似乎是感到了主人的视线,黑色橡胶笼中的rou柱膨胀了起来,欲望无法释放的疼痛感将胡天广拉回了现实。 虽然曾经闻所未闻,但这东西是他亲手从“欲望指南”买回来的,加上老板娘贴心地介绍,就算他不想知道也很难不知道。 “方、霖、凡!” 胡天广咬牙切齿地喊道,将毯子整个甩了出去。 像是感觉不到粗粝的天台地面的磨蹭,胡天广三两下将原本埋在毯子下的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整齐不整齐,将脚随便插进皮鞋里,胡天广满面怒气地踏着步离开了天台。 “咚!” 天台的门被重重地甩开的声音。 一分钟后,西装穿得歪七扭八的男人重新推开门回到了天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毯子,揉吧揉吧夹在胳膊下,重新离开了天台。 “咚!” 天台的门被重重地甩开的声音。 ...... 好在电梯里没碰上什么人撞见这个衣衫不整到有损公司形象的人,他很顺利地一巴掌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而办公桌后的方霖凡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胡天广深吸一口气,把怀里抱着的毯子随手一丢,转身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合拢,将门锁合上后,回过头一脚踩在了会客用的茶几上。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啊?”方霖凡轻咦一声,转过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胡天广,“我干什么了?” 这更是让胡天广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呢?” “啊,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给你盖了个毯子。” “你别给老子装傻!就,就是你给我戴的那个......” “你是说我把你的衣服给你带上去了吗,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要穿呢。” “也不是这个,是,是......”胡天广的怒气被这么一怼便烟消云散,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那“贞cao锁”三个大字。 看着这一幕方霖凡忍不住笑了一下,“主要是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忙一些,这不是怕你随时发情影响工作嘛。” 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小的钥匙,将钥匙圈套在指尖晃了晃,“你要是不想戴的话,就直接解开好了。” 明明知道对方是在放屁但是又感觉好像有点道理,此时的胡天广只觉得自己就像拉磨的驴,被打了个大棒又给了个甜枣,就屁颠屁颠地开始给对方干起活来。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去接那把钥匙,而是吞吞吐吐地开了口:“我......我先戴一天试试......” 话说出口,胡天广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只觉得自己自从遇见方霖凡以来,底线就像破了的网一般层层下坠着被不断突破。 这些曾经闻所未闻的玩法和道具一件件地用在自己身上,未免有些过于yin荡和变态了。 这样想着,血液又不由自主地向下身涌去,充血的海绵体涨大起来,却被包裹在外的橡胶壳给牢牢箍住,本应膨胀挺立的生殖器被禁锢在疲软状态下的狭小空间中,不断传来被挤压的感觉,有些疼,又有些......爽? ......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变态sao货了。 耻辱的接受了一切的胡天广发现方霖凡已经不知何时收起了那把钥匙,并得到了半个上午的假期用来洗澡和换衣服。 “记得把茶几擦了。” “哦。” ...... 接下来的几天里,胡天广发现方霖凡确实所言非虚,整个公司都变得忙碌了起来,而方霖凡自己则拼过任何一个员工,从清早来到公司开始便着手处理事务,全天候高强度出行会谈修改文件处理事务样样俱到,一直到晚上最后一个离开公司,期间完全看不到他休息摸鱼的时候,不由得让胡天广感叹这人简直是个机器人。 仅仅只是开着车陪对方到处跑和等待与打打下手,就已经让胡天广倍感疲惫,不由得思索起方霖凡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好吧......胡天广收回之前对方霖凡体力的质疑。 这样的忙碌中确实是没有时间和资格被性欲耽搁,自己如果再顶个帐篷或者干点精虫上脑的事情确实只会闹出笑话搞砸事情让所有人都困扰,胡天广竟潜移默化地完成了对自己的pua,只觉得方霖凡给自己戴锁这件事是正确且明智的。 不过虽然欲望的表现和释放途径被抑制了,但欲望本身却并不会因此消减。 方霖凡认真做事情和训人的时候真的好有魅力....... 这种时候稍微闲下来偷看一下自己的老板,胡天广的下面就难免会被锁勒得有些痛。 而且这个贞cao锁好像也确实只是为了防止自己过剩的性欲影响到工作,每天下班前方霖凡都会替胡天广解开,给这只大鸟透透气,丝毫不限制胡天广下班时间自主释放的自由,令胡天广不由得对自己当初误认为方霖凡只是为了欺负自己的误解而感到愧疚;本着“好借好还,再借不难”的准则,搞得胡天广每天早上一到公司便自觉地脱下裤子把jiba交到方霖凡手上:看着老板一手托着自己的jiba和蛋蛋,另一只手则用贞cao锁将根部整个箍住,再亲手为自己的男根套上橡胶外壳,转动钥匙为自己的阳具上锁——这一幕太过羞耻,导致胡天广动不动就会顶着个大红脸露出已经硬邦邦的jiba,还得想办法弄软了才能顺利锁住。 ...... 这天,终于忙完回到家的胡天广坐在电竞椅上,正准备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被压抑的欲望便涌了上来。 没有去找些AV或者GV做配菜,仅仅是回忆着几次和老板zuoai的经历,胡天广雄壮的yinjing便高高地挺立了起来,蜿蜒的青筋盘在棕黑色的坚硬柱体上盘旋,彰显着这根雄性象征的侵略性。 胡天广紧紧地握着挺立的yinjing,这根rou柱不仅没有因为几天的禁锢而变得萎靡,反而因此积蓄了欲望而变得更加坚硬,情不自禁地,胡天广将握在上面的手上下taonong了起来。 但不再是与过去无数次一样粗暴而激烈的撸动,仅仅是对前端的抚慰如今已经无法彻底舒缓胡天广的欲望,左手随着呼吸的律动抚弄着yinjing,掌心的纹路来回抚过红彤彤的敏感的guitou,原本平稳的呼吸渐渐地粗重了起来。 还想要更加舒服,另一只手的中指自然而然地按在了菊xue上,温热的xue口已经有些湿润,软嫩的肛rou被按着向里顶去,会阴便像是过了电一般一缩,酥痒的感觉便从yinxue的末端传了开来。 “嗯......” 胡天广轻哼一声,中指便顺利地突入了后xue,肠壁紧紧地包裹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紧,从前端的马眼中挤出一滴前列腺液来。 简单地适应了片刻,胡天广将手指向深处探去,指尖便触到了一个凸起。 将柔软的指腹按在前列腺上打转,感受着肠液一点点从柔软的肠壁中分泌出来,sao水开始在yinxue中泛滥,前列腺液也随着中指的抽插从尿道中涓涓流出。 前几天也不是没有这样小小抚慰一下自己,但这次胡天广难以忍耐浅尝辄止,当兴奋与湿润都达到了一个阈值时,胡天广抽出了手指。 此时,从铃口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随着手掌的抚弄涂遍了整个yinjing,黑亮的性器覆满了yin水,在出租屋暗黄的吸顶灯照射下蒙上了一层水光。 胡天广将左手抬了起来,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粗壮的yinjing顶端,蹂躏起硬得发涨的guitou,而右手则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了嘴里,仿佛是方霖凡的yinjing一般抽插吮吸着。 在酥麻的快感中,胡天广不自觉地挺起了腰来,整个人向下滑去,仰躺在电竞椅上,放下了椅背,将张开的双腿搭在扶手上。 唾液将三根手指润滑得差不多了,胡天广将右手从嘴里抽了出来,重新伸向了屁股,而xue口鲜红的媚rou正欲求不满地开合着,仿佛在邀请着手指的进入。 胡天广的右手接受了这份邀请,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并不费力地就着口水和肠液的润滑插进了屁眼,然后两根手指向两个方向张开,来回拨弄着,将紧致的贴合着的肠壁扩张开来,仿佛有什么空虚被填补了一般。 “嗯啊......”胡天广满足地呻吟了出来,抬起湿漉漉的左手,抓住了自己结实而丰满的胸肌,大力地揉捏起来。 近乎粗暴的揉捏恰好能满足他几天来压抑的欲望,颇具弹性的胸部在肆意地蹂躏下挤压变形,他掐着自己挺立起来的rutou,轻微地疼痛反而让快感愈发炽烈。 硕大的yinjing被闲置在双腿间,马眼里蕴着的yin水像是渴望着被玩弄而流出的眼泪,而它的主人——这个硬朗的汉子此刻正满面潮红地玩弄着自己的奶子,贪婪地用自己的手指在yin荡的后xue抽插着。 “嗯...嗯.....哈啊.......” 雄厚的喘息越来越急促,yin靡的气氛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中弥漫开来,连空气都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滤镜。 越是玩弄反而越是渴望,胡天广将两根手指从后xue中抽出,粘稠的肠液在艳红的肠rou与手指间拉出几道银丝,空虚感便立刻从yinxue传开。 不费吹灰之力的,胡天广用两根手指便将肛门撑开,将敏感的媚rou暴露在空气中,湿热的甬道正兴奋地蠕动着,仿佛在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凉爽的空气灌入体内不仅没有使欲望冷却,反而更加剧了这份空虚,好像在催促着身体赶快将能找到的任何东西插进来。 毫不犹豫地,胡天广将自己三根粗壮的手指插进了后xue。 “唔嗯......”胡天广满足地闷哼一声,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也开始活动起来。 感受着自己的sao屁股贪婪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胡天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用敏感的肠道感受着指甲与关节的剐蹭,充实的快感渐渐开始冲击大脑。 终于,赤裸裸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彻底将大脑击垮,在一片空白中,胡天广将身体的一切cao纵权全部移交给本能,身体的本能开始寻找起欲望的最佳出口。 胡天广的左手放过了自己捏得红肿的rutou,紧紧地握住了自己被yin水涂满的大rou,以几乎要留下残影的频率激烈地撸动了起来,剧烈得让电竞椅都嘎吱作响,而插在自己的屁股里三根手指则在紧致的插在自己的屁股里来回旋转了起来。 前端最为直观的刺激和后端异样的快感同时刺激着神经,将累积的快感推向顶峰。 “嘶——” 胡天广忽然深吸一口气,双腿忽然夹紧,将正上下撸动着jiba的左手固定了下来,仅仅留下右手在后xue里旋转着,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嗯......方霖凡,cao我...哈.......cao死我...cao死老子......方霖凡!” 在快感中失去意识的胡天广忘情地喊着方霖凡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房间里一时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了沉重的吐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的胡天广才发觉茎身已经被自己捏得发痛,胀满的guitou竟然有些发紫,被夹着的拳头在大腿的根部留下两处红印。 将手松了开来,粘稠的白浆才终于有机会guitou中缓缓流出。 有些心疼得给被捏痛的生殖器按摩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胡天广用指尖从腹肌上挑起一摊jingye送进了口中。 顺理成章的吞咽了下去,腥臊的味道在食道中化开,为胡天广提供了一丝清明:“cao!我他妈在干什么!” 此时胡天广才注意到,将还留在后xue里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指尖还能感受到肠道不舍地收缩着挽留。 “......” 自慰完成的胡天广忽然产生了一丝负罪感。 明明想好了平时攒好养着等着被cao的时候一次爽个够,明明自己认同了戴上贞cao锁禁欲这件事本身,以及......为什么自己高潮的时候会喊那个家伙的名字。 胡天广一时心如乱麻。 用卫生纸擦了擦痕迹,胡天广决定去卫生间简单地冲个澡。 花洒喷出的凉水冲击着身体,胡天广自言自语地小声说着。 有什么关系嘛!戴这个锁又不是真的为了贞cao和禁欲,他方霖凡都说了只是为了不影响工作!我自己发泄一下欲望释放了明天不就更能专心了。 胡天广有些心虚地给自己解释着,恼怒道:“再说了,他方霖凡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他还能管老子打不打飞机!” 虽然给自己找了刚才的一大堆理由,但还是产生了莫名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妈的!为什么啊!” 贤者时间!一定是贤者时间! 胡天广这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