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完成了第一次。
“我们刚刚完成了第一次播种。”
安颖感到zigong深处似乎被注入了一种全新未知的东西。 “唔……刚、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 银泽狭长的眸子微眯,心满意足地望着视线下方惊惶不安的女人。 垂下的银丝尖端,几滴晶莹的汗珠落到她额头。 鼻尖相触的距离间,响起银泽温雅的嗓音。 “我们刚刚完成了一次播种。” “……播种??” 安颖一下清醒地坐起身,疑惑不解地问了一句。 “不急。” 银泽不慌不忙拿起边桌上的平光眼镜,假模假样架回到鼻梁上。 他穿好衣服,走去隔间取来她的衣物,置于床上。 她边整理穿着,边等着银泽的回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一阵头疼脑热就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干了那么疯狂的事情。 等她穿妥衣裙,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银泽为她递来一杯新煮的热咖啡。 而后,他不慌不忙走向窗边,一下子拉开落地窗前的遮光帘。 午后的日光瞬间把房间照亮,让安颖变得更为清醒。 当她看向窗外时,突然感到回归现实。 那狼藉末日没有消失,她的病也没好。 刚才和他翻江倒海欢爱的过程太过梦幻,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自己的病已经痊愈。 “窗外,你看到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病历比较罕见,所以档案从你主治医师那里流到了我手上。”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了。” 面对安颖的敌意和警惕,银泽从容不迫地走到落地窗前,指着远处微微一笑。 “我当然知道。要是更精准一些描述的话,你应该能看清那边焦枯的树影旁倒在泥里,泛着绿光的废弃油罐桶吧。” “啊!为什么你连这个都能知道!” 安颖震惊不已地从床上跳起来,几个箭步跑到银泽身旁,再次确认眼前和他看到了出奇一致的景象。 当一个个区域都对上的时候,她彻底懵住了。 “怎么可能?!” 她禁不住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拼命摇着头。 “答案很简单,你看到的,我也看到了。” “难道你和我得了一样的怪病?” 闻音,银泽好似有些忍俊不禁,他视线移向远处,轻轻地推了推眼镜,继而开口道。 “如果我说,你根本没病呢。” “……啊?” “这个世界上存在许多超出你理解的事物,你可以否定它,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说辞也是你的治疗手段吧?” 安颖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虽然说着否定的话,但内心却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银泽依旧目视远方,没有看向她,随即淡淡补充道。 “你的反应很正常,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接触真实。” “银医生,请你不要戏弄我,就算我病了,也不代表我的理智不管用了。” “呵,要是你的理智管用的话,刚才也不会跟我……” “……别说了!” 她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刚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欲望,跟他干了那么疯狂的事情。 不仅如此,还被他内射了…… 简直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她明明不是那种看到帅哥就控制不住的女人,以前从没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但这次她居然真的失控了,还真真切切付诸了行动。 “该不会……银泽!你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放了催情香之类的东西?!” 见她近乎抓狂地将秀发挠得乱蓬蓬的,银泽不明意味地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