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cao哭(ab)
把你cao哭(ab)
我到消防局后院时,联谊刚刚开始。 来这儿的人都打扮得光鲜亮丽,以此吸引心仪的对象。 各种鲜艳的颜色,夸张的装扮仿佛是舞会现场。 我这一身算是很素淡了,自然地融入人群角落。 有些人玩着玩着就被叫走出任务了,我的目标锁定在那些今晚肯定不会离开的人身上。 哪些人肯定不会出任务呢? 带伤的人。 我端着酒杯走向左臂打着石膏的人,期间拨开一人的粉色羽毛大衣。 他穿着绷在肌rou上显出块垒分明的肌rou形状的白T,坐在台阶上,看到我来耸肩,指着自己的左臂:“抱歉。” 靠近后,能看清他长着一张大学生的脸,右眼旁边有块像桃花花瓣的粉色胎记。 鉴于我今天都把男高踩射了,对着一张大学生的脸调情更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能喝酒,”我弯腰与他对视,“能zuoai吗?” 对视了十秒,他粲然一笑,颇有孩童的稚气感:“能把你cao哭。” 我和他离开时,身后有人喊他丹尼尔,叫他小心点,别太拼命把手臂搞断了。 走向酒店的途中,我问道:“丹尼尔,你的手臂为什么会断掉?” “救火的时候柱子砸下来了。”丹尼尔轻描淡写地说。 在电梯上,我们已经吻起来了。 丹尼尔用右手揽住我的腰,鼻息交融,亲昵得像是热恋情侣:“你的吻技真差劲。” 上次分手已经是一年半以前,吻技当然差劲。再说前男友也不是什么好老师。 我抵着他的胸膛,啄吻他的下巴,告诉他下面绝不会让他失望。 到了床上时,我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他因为手臂骨折,只脱了裤子。 他的身体上有很多疤痕。手指拂过时,丹尼尔会肌rou绷紧。 丹尼尔将避孕套一角用牙咬住,轻快地撕开包装,用一只手套到yinjing上。 因为他只有一只手,我好心地帮他扶着yinjing进入我。 丹尼尔的yinjing是alpha规格,所以即使有润滑油,进去得也不容易,且全部进入就填满了。 他单手撑在我的头边,开始前后活动起来,像是在做单手俯卧撑,肌rou鼓起,格外诱人。 我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手指在他的乳周打转。 丹尼尔硬起来的rutou顶起贴身白T,非常色情。 他每每撞到高潮点,我便会用指腹掐住rutou。 丹尼尔便会喉结滑动,发出闷哼,随即更加用力,像是被cao纵了遥感的性爱玩具。 汗珠滑过他的下巴,滴到我的脸上。 丹尼尔卖力地演出获得我的赞赏,我夹紧他的窄腰,高潮时叫了出来。 yindao大力挤压,他忽然一顿,撞到最里面。 他差点跌下来,我及时撑住他,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我跨坐在他的腰间,帮他换了个新的避孕套。 女上的姿势让我能看清楚他的样貌。 丹尼尔眼角的胎记愈发红艳,我有点渴。 我对准他的yinjing缓缓坐下去。这次容易多了。 我自顾自地动起来,一边按揉自己的rufang,一边将他的白T捋到胸肌上,粉红色的rutou半露不露,结实的肌rou异常性感。 我俯身嘬吸他的rutou,丹尼尔比第一次还要硬,硬生生被我做xiele两回。 下半夜,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眼睛和嘴角都湿漉漉的。 “我把你cao哭了啊。”我用食指按着他的乳粒,“还来吗?” “虽然很不想这样说,但我还是个病人,需要休息。”丹尼尔诚实地说出“不行了”。 我笑笑,光着身子爬下床倒水,没有回头地扬声道:“喝水么?” “谢谢!” 进来时我就注意把包甩在水杯旁。现在只要轻轻一勾手就能把嵌在包扣里的药丸拿出来。 食指和拇指将药丸碾成白色粉末倒进水杯里。 喝下后会缓缓睡去,第二天醒来不会察觉任何异常。 我看着丹尼尔一饮而尽。 察觉到丹尼尔睡去,我掐了他一下,没醒。 很好。 剧烈的性爱让我有点腿酸,不过问题不大。 我穿上包里早就备好的短裙,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把高跟鞋鞋跟掰掉,带上手提包从安全通道离开。 两条街后,我顺走一户人家挂在外面的卫衣卫裤,留下一些现金。 皮奇尼诺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他家在一楼,后面是围墙。算是帮了我一个忙。 卧室的窗户敞开,皮奇尼诺像一滩肥rou躺在沙发上看橄榄球比赛,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他手上拿着一个酒瓶,边几上放着炸鱼。 绕到另一个窗户,我看到弗莱迪正在跪着擦地,泪水滴在抹布上。 她的眼睛和脸都青肿了。脸上的伤应该是新加上去的。 我从卧室的窗户翻进去,皮奇尼诺没有丝毫察觉。 当我走到他面前时,他才发觉,粗重地喷气:“你是谁?” 我对准他的裆部射了一枪。 比性爱更强烈的快感使我双颊绯红。 皮奇尼诺痛苦惨叫,大喊弗莱迪。 在弗莱迪来前,我把枪放在卧室门口,翻身回到窗外。 弗莱迪一进来就踢到了手枪,顺手捡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抹布。 抬头时便看到窗外戴着黑色面具的我。 “杀掉他!蠢女人!脑子被狗吃了吗?!” 皮奇尼诺脑袋红得活像一只待宰公猪,捂着血流如注的下体歇斯底里地大喊。 弗莱迪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枪口瞄向我,眼睛一眨不眨。 “开枪啊!快点啊!傻逼吗?你再不开枪,等我好了扇死你!” 皮奇尼诺忍痛站起,要夺走弗莱迪手中的枪。 血泼洒了一地。 弗莱迪看着地面上的血迹,瞳孔逐渐放大,抹布被拧的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电视机里传来欢呼——“六分!” 在掌声和口哨声中,皮奇尼诺脑袋开花了。 弗莱迪终于眨了眼睛,惊慌失措地把墙扔给我,滑倒在地捂着脸哭泣。 她的膝边不远处就是皮奇尼诺。 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很难看。 我在窗台上放上一个小卡片,带着枪,踩着污水离开。 回去的时候把偷来的衣服扔进河里。 晚风舒畅,可惜我不能多享受一会儿。 我回到酒店,丹尼尔还在沉睡。 我洗去硝烟和血气,清理好一切,把高跟鞋和鞋跟粘上去,躺在床的另一侧睡去。 次日,分别时丹尼尔突然问:“你叫什么?” “怎么了?” “想和你再保持联系嘛。” “柏金斯。” “不说更多吗?”丹尼尔露出可怜的神态。 “期待你找到我哦。” 我踮脚亲吻他眼角的胎记,拎着手提包离开。 我匆匆回了趟公寓,洗澡换衣。 期间还要听洛森唠叨他有多么害怕一个人待在家里,多么期待我回来,以及网络有多可怕。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性虐omega的文章。 就在我穿胸罩时,洛森忽然搂住我的腰,鼻尖蹭着半露的乳rou。 有点痒。 “你昨天晚上和alpha过夜了。” “你不喜欢omega吗?”洛森带着哭腔,“我昨天晚上看到有一类beta只喜欢强大的alpha。” 我低头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拭去他的眼泪。 “你既然想要自由,就不能撒娇,也不能依赖我。” 洛森身体微微颤抖。 他堕入现实世界的三个小时里就遭遇了从未想过的险恶,自然把从天而降救了他的我当作救命稻草。 但是,我没有兴趣饲养宠物,也不想金屋藏娇。 我必须向他指出他在不由自主地寻求捷径。 “不可能啊。”洛森将我抱得更紧,“只要我有腺体,就没法自由。” “还记得我叫你学习beta吗?” 他茫然地点头。 “我有一个朋友,他可以切除腺体。但他从不出门。” “他所在的地方很乱,只要你露出一点omega的苗头,就会被无数人惦记上。” “所以努力学习如何做个beta吧。” 我摸摸他的脑袋,推开他,穿上剩余的衣服。 出门前我问他回来时需要带什么给他。 他红着眼圈说想要草莓芝士蛋糕和健身器材,还有一个额头吻。 我给了他前两个。 次日一早,我到城市公园跑步,果然再次遇到瓦拉诺。 “你找到公寓了吗?”我先问。 “没有。”瓦拉诺苦恼地说,“没有时间看房子。” 聊着聊着,瓦拉诺再度提起案子。 “前晚发生了一起谋杀案。受害者的yinjing被打爆了,头部中枪死亡。 “警探认为是切掉alphayinjing的那个人做的,同时认为他在几天内变得如此激进,将会是个很危险的连环杀手,必须要尽早抓到他。 “但是局里认为不应该调配更多的警力到这件案子上。毕竟现在的警力资源已经很紧张了。” 秋风拂过我的脸颊,我呼吸着公园的新鲜空气:“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根据我的了解,两个受害者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最好把精力放在别的案子上。” “说起来,我楼下好像快搬走了。我会帮你留意的。” 瓦拉诺真诚地感谢我。 两天后巡逻路过男高家时,贾森夫人忽然开门,请我吃饼干喝水,说是感谢我昨天没有为难她的儿子。而且他回家后变成了好孩子。 她认为一切都是我的功劳。 “谢谢夫人。但我现在是上班时间,就不打扰了。” “拜托了,我也想表达歉意。我当时实在……”贾森夫人面上浮现出羞愧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