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听话要不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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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李忘生好容易叫谢云流骗下了山,却又被谢云流一句“看到熟人去去就回”丢在原地。他独自坐在街边小摊看街上眷侣恩爱甜蜜你侬我侬,家人和和美美合家团圆,心中好不羡慕,不由有些酸涩埋怨谢云流。 他等到烟花也放过了、人也快散尽了,仍没等到谢云流。店主已经要收摊,他只好付过银钱独自站在原地呆呆守着,等他那不知所踪的师兄。 “小道长,独自一人在这等谁?”不知何处窜出一登徒浪子,见李忘生姿色不凡,竟意图不轨。那人武艺高强,三两下将吕祖座下二弟子神不知鬼不觉拐进了街角暗巷。 “师兄!”李忘生挣扎一下,低低叫他。 “等师兄?我瞧你那师兄对你动手动脚,可不像你师兄。”谢云流边说边真对他上下其手,凑过去附在他耳边暧昧低语:“倒是像你同门相jian的相好。” 谢云流又道:“小道长是在等夫君吧?不巧,我方才瞧见你夫君进那青楼去了。你那相好俊得很,jiejiemeimei好不欢喜他,缠着他不让走。今晚你怕是等不到了。” 谢云流吻上李忘生因自己的动作蒸着热气泛红的脸颊:“不如跟了哥哥我吧?保准伺候得小道长舒舒服服。” 李忘生心里一酸:“师兄,你方才当真去……了?” 谢云流上前捂住他嘴,正色道:“嘘,千真万确的事。他背着你偷情买春,你生得这般漂亮,又作何替他守活寡?不如同我一道快活快活……” 李忘生急道:“师兄,你莫骗我!” 谢云流拇指暗自用力蹭过李忘生柔软下唇:“我亲眼所见,作不得假。莫要再想你那薄情负心的师兄了……” “……”李忘生表情木木的,垂着眼眸没说话。谢云流再三确认,他也便不疑有他。 李忘生痴痴呆呆,心下一片茫然麻木,又隐隐有些抽痛。他如何也没想到谢云流去了那么久,把他独自丢在这,竟是跑去青楼依红偎翠。谢云流此刻将他拥入怀中,却不知一盏茶前是哪位温香软玉在怀? 他对师兄一心一意真心相待,便天真以为二人两情相悦,未曾想过自己在他心中同那酒肆中的胡姬美妾竟无区别。他若是瞒着自己便罢,竟轻贱自己到叫自己下山来亲眼瞧着他去寻花问柳、又明目张胆告诉自己。 他告诉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是懒得再哄骗自己、叫自己认清地位不要再纠缠于他,还是厌倦了他木讷无趣、不愿再同他好了? 他心中爱慕自己的师兄,师兄却不是同样待他。即便师兄抛弃自己,自己就能挥剑斩情丝了?李忘生不谙世事,竟不知一颗真心叫人骗了去、又弃如敝履该当如何。他心中慌乱无措,震撼凄然之际人也迟钝了,对谢云流占他便宜不知作何反应,也不去推拒他,麻木地任他玩弄。 谢云流本也没准备做什么,他这师弟生性乖巧持重,平日里谨言慎行,做不得一点出格之事。他也只是看多了山下那不三不四的话本,随口调戏两句。他等着把李忘生脸逗红,嗔怒地叫他一声师兄,就笑嘻嘻结束这场闹剧带师弟回山。但谢云流等他推拒半天不到,瞧他好一个木头美人,便也真学那采花yin贼大起胆子伸手去揉他两腿间。 李忘生失魂落魄,竟还是没有反抗。 谢云流只道奇哉怪哉,但送上嘴的羔羊哪有不吃的道理?师弟默认了,他便也借坡下驴顺水推舟。此时街上游人已尽数散去,这偏僻巷中更是无人问津,谢云流仍是不愿让他师弟身上白皙肌肤叫月亮看了去,只褪下他身下亵裤。 等李忘生回过神来,已是身下一凉,被谢云流禁锢在怀中亵玩,再挣脱不得。 谢云流扯下他道冠上束的布条,绕过他眼前将他双眼蒙了起来:“小道长,你便当我是你师兄。”李忘生呆呆回他一句:“你本就是我师兄。” 李忘生被蒙着双眼,失去了视觉便让他的听觉触觉更敏锐。他听到谢云流在自己耳边粗重地喘气,湿润厚实的舌舔上他耳廓,叫他敏感得发抖。谢云流将他耳朵舔得通红,又去寻他柔软双唇,要一亲芳泽。李忘生心里却想不知他才同谁唇舌相交过,心下别扭得很,偏过头去不愿叫他再亲自己:“你别亲我。” “哟,小道长还要为你那情郎守身如玉?”谢云流笑话他一句,也不揪着他嘴唇不放,转头去舔吻他脸颊、脖颈,大狗一般糊了他满脸满颈涎水,又撩开他衣摆去摸他下身。谢云流粗糙带茧的大手去拨弄他铃口,又揉捏他双丸,最后顺着会阴滑到他后xue,按压着xue口往里加手指。 李忘生恨自己身子竟被谢云流调教玩弄得yin荡不堪,纵使他心中对谢云流恨恨、也不愿再同他苟合,仍是被谢云流亵玩得起了反应。他身下肿胀,后xue又汨汨流出水来,不自觉地翕张着吞吐谢云流手指。 李忘生心里奇怪得很,谢云流若是不愿同他好了,又来碰自己作甚?便只是为了rou体的欢愉?他不知如何是好,心下又委屈极了,只能流着两行潺潺清泪挨谢云流的cao,默不作声地抗议。 谢云流却只当他是怕羞不肯出声。谢云流见他身下已能顺利吞下三指,又撑开手指扩了扩。他解开自己裤头,一只手扣着李忘生的手十指交握将他抵在身后墙上,另一只手掰起他一条白嫩长腿跨在自己腰间,直直将性器捅了进去。 “小道长,怎的这般紧?你那相好没碰过你?”谢云流从李忘生细嫩大腿摸到他腰间,暧昧地揉捏把玩李忘生一截劲瘦的腰,将他贴得紧紧的,又去咬他耳朵在他耳旁喘息。 他本是勾引调戏李忘生,李忘生心下却想:是,他都碰了别人去。他不由怀疑是自己平日拒绝师兄求欢太多?他才下山寻了别人。还是他本就不是真心,只是见自己蠢笨好骗得很、随口哄骗自己上床取乐? 谢云流见怎样玩弄他他都咬着牙不吭一声,更起了坏心,变本加厉地欺负顶弄他,想让他叫出声来。夜里四下寂静无声,谢云流用力顶在他臀上,rou体啪啪作响的声音便格外刺耳,叫李忘生听得分外刺激。李忘生给他玩弄得面红耳赤,身上快感潮水般袭来,心中却又难受得紧、唾弃自己不过是谢云流不曾用心的玩物。他咬牙忍着,一张清丽的面容扭曲得很,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谢云流对李忘生的身体何其熟稔,确是照他说的荤话将李忘生伺候得舒服极了。他变着花样cao弄李忘生百余下,手中又隔着粗糙的布料去揉蹭他身下性器,又说些荤话激他,将他精水弄了出来。 李忘生心中苦闷委屈隐隐作痛,身子更加敏感,高潮中身下xiaoxue痉挛抽动得厉害。谢云流叫他夹得舒服得直喘,只当幕天席地的野合让李忘生紧张兴奋,趁着他xiaoxue绞动cao他cao得更凶狠,大开大合抽送十余下,掐着他的腰释放在他后xue里。李忘生被他cao得一颗心砰砰直跳,也只是呼吸急促,湿重地大口喘气,再不肯发出别的声音。 谢云流心中暗自佩服他这师弟的守礼,伸手去解开系在李忘生眼前的布条。夜色沉沉,两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中交媾,之前光线黯淡他不曾注意,手触碰到那布条才发现竟是被李忘生的眼泪浸湿了。他赶忙捧过李忘生一张俊脸对着月光细看,才看到李忘生咬着唇,一双美目通红,脸上尽是斑斑泪痕,一副被欺辱凌虐的可怜模样。 谢云流惊讶道:“好忘生,怎的哭了?谁欺负你了?” 谢云流问是这么问,还能不知道是谁欺负了李忘生去?他疑心自己玩太过,要他这端庄守礼的师弟在公共场合委身于他或许确实太过分了。只是方才李忘生也不反抗他,昏暗中他未曾仔细瞧他,以为李忘生也得了趣,这才没有停手。 但凡李忘生说一句不,他决计没有委屈他这平日里疼爱不已的师弟的说法。 “……师兄自去找不哭的女子。”李忘生哽咽一下,软着嗓子酸酸地答他。 谢云流听他如此拐弯抹角一句,一下明白过来李忘生今晚为何如此沉默乖巧毫不抵抗:他的好师弟竟是将他随口胡说八道的当了真,被他说蒙了头脑,心中发了醋伤了心,才没反应过来忘记了推拒他。自己倒还因祸得福,捡到了一顿。 他心中失笑,却不敢真笑出声叫李忘生更羞恼。他觉得他这师弟置气落泪也好生天真可爱,竟同床笫间调情话语较了真,又怜惜他如此这般还肯乖乖让自己玩弄,叫自己不知如何爱他才好。 世上怎能有当着结发原配的面偷香窃玉之事?何况他的忘生这般好,他怕别人将他师弟偷走都来不及。他一面想把他带下山炫耀自己这样一位冰肌玉骨的神仙师弟,一面又庆幸师弟是个不爱出门的,好叫他藏在山中、只供他一人疼爱,哪里轮得到他出去勾三搭四?也只有他这单纯好欺、又对他一腔痴恋爱慕的师弟信了。 “好忘生,莫气了,师兄胡诌哄你玩的。”谢云流哪敢再欺瞒他。他吻过李忘生激烈动作间散乱的鬓发,重新替他束好发髻,从怀中摸出什么,将一支雕着振翅仙鹤的玉簪簪入他发髻:“师兄方才是去取给你订好的簪子。今日中秋佳节,那店铺生意兴隆,师兄排了好长时间的队。” 谢云流抹去他眼角泪痕,爱怜地看他:“叫我的好师弟久等了。” 李忘生不说话,叫他骗过不肯再信他,仍是泪水涟涟地盯着谢云流,一副欲哭未哭、将信将疑的神情。 谢云流叫他盯得心头发痒,还想再欺负他,欺负之前总要把人哄好:“呆子,你晓得我不是你师兄是假,便不晓得你师兄去青楼喝花酒也是假?我要是去那烟花地寻欢作乐,岂不背着你?又叫你来作甚?再说,我的好师弟这般漂亮,山下庸脂俗粉如何比得上?师兄总也是个长眼的?你若还不信,师兄去叫那卖簪子的店家替我作证。” 李忘生恼他:“师兄五次三番、信誓旦旦,反倒怪忘生当了真。”话讲到这里,他确也疑心谢云流纵使行事乖张、也不该如此胆大包天,信了他大半,表情松动几分。 “确是师兄的不是。师兄给忘生赔罪。”谢云流细言细语继续哄他:“好忘生,莫再哭了,你一哭师兄心肝都跟着碎了。”谢云流一张嘴胡说八道有一套,哄起师弟来也得心应手,如此一说李忘生便也不好意思再哭了。 谢云流见他缓和下来,又凑过去吻他:“这下可以亲了?”他也不管李忘生答不答应,顶开他唇瓣探进去勾李忘生的软舌,总算亲了今晚第一下。他将李忘生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唇舌相交,吻过半晌才松开揶揄他:“小道长,怎的酸得很?” 他替李忘生穿好衣服,又不知从哪摸出一块还热乎乎的月饼,哄小孩一样递给李忘生叫他拿着吃。李忘生乖乖啃了两口,想起今日是团圆节日,又递给他师兄要他也吃、图个吉利。谢云流凑过去咬了一口,又去啄吻一下李忘生,将人抱在怀中使着轻功回了纯阳宫。 事后谢云流又哄他好久,李忘生才将自己心思说予谢云流听。谢云流笑他呆头呆脑的,心思竟这般多,又是赌咒发誓又是百般殷勤,才叫李忘生相信他一片真心绝无二意。只是此后除非带着风儿,谢云流再怎么也把李忘生骗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