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x钱后不得不发直播福利补偿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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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一开,两个小爱豆端端正正坐在镜头前,一脸愧意(指祁进)。 祁进真诚地看着镜头,目光却又似乎有些许闪烁。姬别情的眼神也不像平时那般吊儿郎当,严肃地跟祁进一起。 “作为一个偶像组合……” 弹幕上疯狂闪着:“哥哥不要这样啊!又不是你们的错!”“东山娱乐推小偶像出来顶锅是吧”“好心疼哥哥呜呜呜” “我们也很久没有直播了,所以今晚会有一些小福利……” “今天别情哥哥说话怎么这么官腔” “懂的都懂。” “懂的都懂。” “真的只是因为很久没营业吗” “是被雪藏了吧……哥哥们之前直播合约到期以后就再也没有活动了……” “不是说去拍戏了吗” “一点水花都没有,就是被冷处理了吧” “……感谢粉丝朋友多年来的支持,我们会继续一直努力下去。” 祁进的头低了下去,姬别情的目光从镜头偏上移回镜头中心。 “别情哥哥不会在看稿吧。” “不愧是你,姬别情” “我怎么感觉进哥儿在发抖……” “哟,小流量宝就这点胆量?这都能抖?” “唉,好心疼,本来就不是他们俩的错” “也就是东山娱乐欺负没背景的小偶像呗” “接下来是一些惩罚和补偿……”姬别情站了起来。他们坐在桌前,镜头也便只看得到胸口以上。他走到祁进的电竞椅背后,看似随性地往后一拉—— “我cao。” “我草。” “我槽。” “我撤回。就是你们的错,给我狠狠补偿。” “给我狠狠惩罚啊啊啊啊啊啊” 祁进两腿分开,被绑在电竞椅扶手上。他上身是普通的运动外套,下身却只穿着一条紧身运动打底裤,胯部被顶起来一大包,顶端还隐约有些水光。 “完了,我以后都不能直视进哥儿的打底裤了”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进哥儿脸这么小鸡儿这么大的吗……” “之前也没看出来啊……” “来人,把进哥儿裆给我剪了!” “我剪我剪让我来” 姬别情把一个遥控器放到了桌上,说:“几档你们来选。”顿了顿,又道:“选快点,进哥儿估计要受不了了。” “草,三档。” “进哥儿刚才就是一直夹着这个跟我们说话的吗” “好能忍啊进哥儿……我记得这款还带电击吧……” “看在进哥儿这么可怜的份上,调到五档好了。” “看在进哥儿这么可怜的份上,调到五档好了。” “看在进哥儿这么可怜的份上,调到五档好了。” 姬别情点点头,直接就把按钮推到了最上面。祁进猛地一弹,腰臀直接离开椅面,两手分明没有绑起来,却只是狠狠扣着椅子扶手,眼眶都有些发红:“哈!啊……姬哥……呜……太快了……我要……” 他裆部的鼓包紧紧顶着薄薄的布料,近乎将那顶破,顶端似乎塞着东西,顶出来一个小小的形状。 “那么接下来就是由进哥儿来给大家唱歌了。”姬别情拿出个话筒,却不是递到祁进嘴边。祁进腰部直躲,却无处可躲,徒劳地在椅子上扭着腰。电脑的麦收音不错,祁进哑着声音开口,唱最新的单曲,只咬字断续而含糊,倒也还在调上。 姬别情的话筒递到了祁进身下。那嗡嗡声与水声忽而就放大了数倍,同祁进的唱腔相称,竟显得异常色气。 “斯哈斯哈涩飞了进哥儿” “我以后不会一边打游戏一边boki吧” “录音了录音了这就是我的起床铃” “谢谢谢谢这首歌我又可以了” 唱至高潮,姬别情忽而同他相合,嗓音仍是那般利落而有力道,同祁进泛着潮意的发软的声线交相辉映。便在最后高音之时,祁进发出高昂的惊呼—— 姬别情收音,起身关掉遥控,走到祁进面前,捧起他的脸跟他接吻。 “呜……姬哥……哈……哈……”祁进的鬓角都汗湿了,贴在脸上,可怜兮兮地蹭姬别情的脸。姬别情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起身出了镜头。 留下祁进一个人在镜头里,喘着粗气,迷着眼看滚动飞快的弹幕,一个字也认不出,便只冲着镜头笑了笑。 “我——死——了——” “这个笑啊啊啊啊啊” “刚刚是高潮了吧,高潮了吧,怎么进哥儿的裆还是那么鼓啊” “是不是堵起来了……看着有个形状” “等等,所以刚才是用后面干高潮的吗!” “妈耶太涩了吧呜呜呜呜”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 “所以姬哥干什么去了……歌是两个人唱的不能只迫害一个人是吧……” “姬别情脱裤子!” “姬别情脱裤子!” “姬别情脱裤子!” “进哥儿裤子也没脱呢” 正说着,姬别情从镜头外回来了,还拿着一把安全剪刀。 还是卡通的。儿童手工剪刀。 弹幕顿时草生一片。 姬别情帅气地转了转——他拍戏练出来的——他是真的去拍戏了,将剪刀贴近鼓起来的部位,提起来一点缓缓剪开。 涨得发红的小祁进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湿漉漉的,顶端塞着一个圆润小球。 姬别情看它可怜,低下头亲了亲。 那物也便可怜兮兮蹭着姬别情的唇,依恋地想同情人寻求几分安慰。冰凉的剪刀贴着guntang的性器,祁进下意识想躲,却又舍不得离开姬别情的唇。随着布料被一点点剪开,祁进被红线束缚起来的双丸便也展露在镜头前。 他性器根部被绑了起来,红绳缠绕双丸,将那处缚得饱胀膨出,圆涨可怜得很。红绳向下没入股间,向上顺着人鱼线藏入上衣,格外引人遐思。 “所以……上半身也是绑着的吗……” “都让开!我显微镜!鸡儿那个小球上面他妈刻着一个姬字” “草” “草” “你们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呜呜,哥哥,裤裤飞飞” “把他!上衣!扒了!” “我来扒我来扒让我来” “所以打底裤底下是真空的……那么我大胆问一句跳舞的时候也是真空的吗” “那么我大胆问一句跳舞的时候也是真空的吗” “那么我大胆问一句跳舞的时候也是真空的吗” “跳舞?不了吧。”姬别情回头瞥了一眼,没仔细看,手插在口袋里揣着兜走两步,拽得不行:“看,这不是没什么力气。”而后走到祁进身侧,裆正对着他的脸:“要进哥儿亲亲才能好。” 祁进虚着眼看近在咫尺的腰胯,总算回过神了些许。他依恋地隔着裤子蹭了蹭姬别情的胯,一点一点舔咬那处。姬别情裤子很宽松,被他这般一舔一压,才看出也硬着。 灰裤子的湿迹很明显,祁进只看着被他舔出形状的性器,身下被堵住的性器便弹了弹。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迫不及待将那物从姬别情裤子里掏出来。 有个锁。薄薄的镂空金属贴合在姬别情性器上,同样锁住了性器根部与囊袋。应当是特意撸硬了戴上的,完美贴合性器的形状,将其牢牢锁住,妖异得很。 祁进的舌也便沿着那镂空舔吻,却只能舔到些许肌肤。他馋得很,姬别情亦憋得很。 “。我已经数不清今晚说了多少个草” “好!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姬别情你这是在犯罪” “所以刚刚别情哥哥也是一直硬着是吗。” “姬 别 情 金 枪 不 倒” “好性感啊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性感成这样姬别情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进哥儿是偷偷咽口水了吧,是吧” “他馋了他馋了” “看姬别情这样的鸡儿这他妈谁不硬” 祁进捧着那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金属,近乎虔诚吻姬别情的性器。温热的舌透过镂空间隙,贴上guntang的柱体,涎水再同性器顶端泌出的清液交汇,隔得那般近,却又那般远。祁进下身硬得发疼,也并不抚慰,只双手拉开拉链,将上身尽数显露在镜头里——他外套下亦没穿,只有缠得极紧的红绳攀绕,已勒出些许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眼得很。 “姬哥……嗯……想……姬哥……” 他胸口直往前挺,向着姬别情的方向攀附。可他双腿还被绑在椅子上,只得上身努力往姬别情身上攀,以姬别情的衣料蹭自己肿胀的双乳。 姬别情脱下上衣,随手一甩,险些盖住镜头。他也憋了许久,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恍若给轮廓分明的肌rou附了一层蜜。“能跳舞么?”他问。 “……嗯。”祁进点了点头,最后吻了他的性器一口,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绳子。 “什么,原来是可以自己解开的吗” “……他手又没绑上” “所以刚刚只是情趣是吗” “情 趣” “这都能忍着不摸自己,进哥儿的自律好他妈可怕” “姬别情还能忍住不软,你咋不说他硬度好他妈可怕呢” “红绳束缚,这么野的吗” “好标准的龟甲……你们到底是哪里学的啊!” “prprpr别情哥哥的汗好性感” “别情哥哥的腰,杀人的刀” 姬别情伸出小臂给祁进撑着起来。祁进原地活动了一下,冲他一点头。两人将电竞椅推远,并排着站好。分明衣服还是那般情色,周身气质却浑然一变。 分明都还硬着。 可当伴奏响起,俩人进入了状态,舞步与力道,丝毫没有任何逊色。 性感之至。 姬别情赤裸着上身,比例接近完美,分明是细窄的腰,却格外有力量感。健美的腰身下是普通的工装裤,却衬得他腿极长,踏下的每一步都引得弹幕嚎一片哥哥踩我。 偏偏这运动裤上探出个带着金属锁扣的狰狞性器,恍如黑豹被戴上了枷锁——那又如何,无用的枷锁不过徒增野性罢。那锁同他裤装上的金链相衬托,格外引人注目。 祁进比他体型稍小,气势却不差多少,冷下脸来酷得要命。偏偏外套底下是艳色的红绳,一直缠绕到被堵着的性器——此处随着他跳动一直在晃,吸睛得很。他胯部是被剪破了,可余下的裤子仍是完好的,薄薄的布料紧紧束缚着细长笔直的双腿,勾勒出极其暧昧的形状,令人想着若是将性器放到这双腿间…… 或许得冒着被踢断的风险。蕴含在肌rou下的爆发力太强,可那更勾人。 直至一曲终了,姬别情转头将祁进狠狠扣进怀里,按住他的后脑深深吻他。 剧烈的喘息在室内散开,险些盖过伴奏的余音。祁进亦紧紧抱着他,两人气都没喘匀,只疯狂掠夺着对方的气息,近乎将自己吻到窒息——仿佛世界只剩彼此。 他们狠狠地同对方相拥热吻,姬别情的手下移,一把抽出祁进性器内的尿道棒。期间数次撞到祁进去解开他的yinjing锁的手,均手忙脚乱而急切。可解开桎梏后,两人并未抚慰,只再次紧紧抱住对方,激烈地深吻—— 而后共同登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