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章扩写
书迷正在阅读:落衡、【剑三/琴咩】很会抓鬼的道长,却有一只怎么也抓不住的鬼、【封神孝彪/all崇应彪】如何杀死崇应彪、【考彪】盲人按摩技师崇应彪、睡遍王者大陆、【姬祁】裂风者、三国时期以周瑜为中心的人物关系探究、都有病(黑化疯批病娇NPH短篇合集)、罗晴可欺(性瘾)、知止
自从见过了谢相玉,南极星就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抱着南舟的脚踝才酣然睡过去。 半夜,睡熟了的小东西没能抱稳,咕噜噜滚了下来,肚皮朝上地睡了大半夜。 眼看着天亮了,它终于觉出睡得冷了,小爪子在空中虚虚蹬了几下,滚到了南舟的膝窝间,用脑袋拱了上去。 南舟觉得腿间毛茸茸痒丝丝的,低低“嗯”了一声表示不满。 他屈起腿,往江舫那边蹭了蹭,试图离这扎人的毛团子远一点。 南极星不满意体温的流失,也跟着南舟的方向蹭了上去。 于是南舟继续往江舫身上贴。 渐渐地,他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自己小腹靠脐上的部分,被什么匕首一样的东西硬戳戳地抵住了。 这让南舟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威胁,低头看去—— 江舫的胯间微妙地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把那块贴身布料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南舟仍处于放空状态的大脑在他缓慢眨了两下眼睛后,渐渐回笼的思绪搞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对这方面的态度完全是学习人体生理知识的一丝不苟,所以他也没什么回避的意识,甚至还盯着那个地方研究了一阵。 原本被硬物抵着产生的危机感潮水般退去,南舟因本能反应绷紧的腰部肌rou也放松下来,他安心地搂住了江舫。 南极星则是哼唧唧地窝在南舟温暖的膝弯处,寻了个舒服姿势又睡过去了。 察觉到怀里的一阵动静,江舫也睁开了眼睛,漂亮的眉头不适地拧了拧。 江舫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南舟的黑眼珠,他身体稍微动了动,察觉到了自己这严重不符合绅士规范的反应。 思绪尚不清醒的江舫用乌克兰语懊恼嘀咕了一句:“……чорт(该死)。” 舫哥曾对他说过,чорт是“早上好”的意思,南舟记住了。 于是南舟揽着他的腰,平静道:“唔。你也早上好。” 江舫将手背贴在额头上,稍稍给沸腾上涌的热血降温后,浅浅笑出声来:“……对不起。” 南舟:“你需要去解决一下吗。” 江舫挪动了一下腿,轻轻吸了一声气:“……恐怕是的。” 南舟很理解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去吧。” 注意到江舫淡然起身、窸窸窣窣套上衬衫和西裤时微红的耳廓,南舟面不改色地安慰并鼓励道:“我了解的,晨勃是再正常不过的男性生理现象。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也很紧张,但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 江舫:“……” 他深呼吸了一次,注视着南舟的眸光深了很多:“……谢谢南老师指导了。” 南舟点了点头,目送着江舫拐入了洗手间。 他盘腿坐在原地,抬起手在空中比划起来。 南舟用两根竖起的食指比出一段长度,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数据不大准确,秉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又各自向两端延伸了一点。 ……嗯,差不多有这么长。 南舟对着这个长度,开始科学审慎地思考,它的份量、大小等因素会不会对人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 研究着研究着,他突然福至心灵,把手放下去比在自己胯间,偷偷和自己的比较了一下。 南舟:“……” 他把双臂架在膝盖上,低着脑袋,自闭了一小会儿。 直到南极星彻底睡醒,哼哼唧唧地趴到他身上要吃的,南舟才缓过劲儿来,拿出昨天在超市里买的槐花蜜,倒了一小木匙,看它抱着木勺子舔得如痴如醉。 南舟不知道的是,在仅仅与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江舫背靠着浴室的墙壁,意图借浴室冰凉的瓷砖给发热的头脑降温,他单手撑靠住一侧的墙壁,另一手发力握住规整的皮带扣。 他草草套上的衬衫,领口边缘还松松垮垮地挂着昨天没来得及解开的黑色领带。 江舫将领带末端咬在口中,任凭唾液将一小片缎面的领带染出深色。 细碎的汗水在他颈部闪着薄光,随着一下下无意义的吞咽动作而细微晃动。 他在紧张,不知是因为昨晚的剖心聊天,还是因为被南舟发现自己的越界反应。 不该是这样的,这幅样子太丑陋,不该是一位绅士的表现,更不该在南舟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 那一点对失控感觉的内心惶恐和着小腹处传来的热度让江舫额角渗出了薄汗。 绝不能,更加失态。 即使在这种时候,完美主义发作的江舫也不允许自己的裤子狼狈地掉到膝盖以下。 他俯下身去,握住皮带扣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动,西装裤的裤链被解开,江舫一手紧紧握住皮带扣固定西装裤不会滑落,一手抓住内裤边缘下拉,把那一早就活力十足的物事从布料里解放了出来。 ……江舫望着精神的小江舫,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与江舫清雅俊美的绅士外表相比,他胯间的小江舫有着相当不符合他给人整体印象的分量和形态。 继承了斯拉夫优秀血统的小江舫有着几乎可称是凶器一般的长度,粗度,像这样勃起的时候上面还有能看出它们在脉动的青筋,它现在就呈现出红色,直挺挺地不会感到羞耻一样顶着江舫的视线。 江舫的体毛颜色都很淡,私密处也是一样,在银白毛发中露出的生殖器官,给人的视觉冲击好像是纯白雪原中拔地而起的一株雪松。 竟然已经开始分泌了前液,江舫拒绝承认这样急色的自己是自己,好丑陋,但是他只能暂时迁就这么不理智又失控的自己。 江舫咬紧了口中的领带,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欲望——烫得像他乱到快沸腾的心绪。 速战速决。 鲜少的失控感让江舫有些心焦。 虽然对自己的动作外表看来堪称粗暴,江舫在抚慰自己的时候却也非常细致的照顾好了每一寸。 宽厚的手掌勉强能包纳自己的性器,他每次上下移动都能细致的刺激到每一处敏感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炙热与坚硬,自己带着薄茧的手与yinjing摩擦的时候带着些许刺痛感,这样能更快地积累快感。 江舫克制地喘息着,浅色的长发都被汗浸湿软软贴在前额与鬓角处,银色的睫毛因为道不明的原因微微颤动着,眼睛里溢满混合的各种情绪。 然而无论怎样加快速度,他还是无法消解浓郁的热意。 江舫闭上了眼睛,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手上,但他在黑暗中就更加不可遏制地想到了南舟。 他的脑中浮现出南舟那双修长的手,握住了…… 江舫的耳垂红得更深,但他却根本无法停止这种幻想,甚至可以说,是舍不得停止。 南舟身上有种让他失控的魔力,他应该很害怕那种感觉,他亲眼见过,爱上一个人,那很危险。 但他却觉得,这样不坏。 他焦躁的心情甚至被抚平了一些。 好像,南舟是他的船锚,是他这条不系之舟的归处。 他在欲海里浮沉,抖着声叫着那能让他平安靠岸的咒语,一声,又一声。 直到结束。 投喂过南极星后,南舟也拿出了昨天买的吐司。 他准备倒些蜂蜜上去,做个夹心面包。 但在他动手倒蜜时,突然隐隐听到了什么。 他停下动作,侧耳细听。 南舟听到,一把略哑的、带着微微喘音的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南舟……” 那声音的调子、语气,和平时实在不大一样。 因此南舟花了点工夫,才听出那是江舫的声音。 就在他一个愣神时,晶莹透明的槐花蜜慢慢溢出面包,即将从边缘滴落。 南舟用指尖接住了连丝滴落的蜜糖,顺势喂到口中。 他拿着面包,起身走到了盥洗室门口,轻敲了敲门:“舫哥?” 仿若远洋海雾的热意渐渐消散,江舫的视线重新变得清明。 他拿纸巾擦干净手,又仔细搓洗完每一根手指,梳好银白的长发,整理完衣服的每一处细节,最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他标准的绅士笑容。 不多时,江舫从里面拉开了门。 他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梳理过,温驯地披在肩上。 他的衬衣纽扣系得一丝不苟,衬衣平整,领带端正,皮带扣在最后一个扣,腰线被勾勒出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 他就是“衣冠楚楚”的鲜活写照。 南舟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在叫我吗?” 江舫正动手将银发撩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闻言,他的动作不禁一顿:“是吗。” ……声音这么大吗。 南舟肯定道:“是的。” 江舫的目光落到他被吮得还带着一点光泽的食指指甲,嘴角轻翘了翘:“啊,是。我叫南老师的确有事。” 他觉得心情变得更好了。 南舟:“什……” 江舫往前迈出一步,将头低下一点,绅士地亲吻了南舟的额头。 他温和道:“早上好。” 南舟拿着面包:“……” ……这句话早上不是说过了吗。 他还不能搞太明白为什么人要说两遍早上好,不过随着李银航的苏醒,这点小插曲很快被南舟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