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舔耳掐腰
第10章:舔耳掐腰
明月高挂,天上一朵云都没有,倒有几颗星星陪伴在圆月周围。 “来,多吃些,这个,还有这个好吃。” 郝晏汕切了一块草莓奶油蛋糕给麻姑,又拿了一块rou松虎皮卷放进麻姑面前的盘子里。 郝晏汕很开心郝晏清晚上回到庄园,没有把麻姑接去他房子,而是送来了自己这里。 为此,郝晏汕让王姐烤制了蛋糕、饼干、甜品等,供麻姑吃喝。 麻姑对于本应该和郝晏清同房,变成稀里糊涂和郝晏汕上了床这事,她当作没有发生过,谁让他们是双胞胎,长了一张相同的脸。 认错人,很正常。 她拿小勺子挑起一块蛋糕,送到嘴里一抿,看见郝晏清快坐不住了。 与热情的郝晏汕相比,郝晏清冷淡沉默许多,坐在一旁不是翻看杂志,就是看手机,还总反复去看手腕上的手表。 终于等到0点时分,他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试着想要悄悄离开。 “郝晏清,你站住。” 麻姑放下甜品勺。 “你去哪儿?” 郝晏清不好说回自己的别墅睡觉了,只好说道:“我突然想起来,工作没做完,我要回公司加班。” 言外之意,他没法和麻姑过夜了。 麻姑搞不懂,郝晏清为什么放着自己这个‘解药’不用,要逃避。 郝晏清为了解蛊,这几年没少cao心奔波找各种渠道,现在有能解蛊的方法,他却不用。 坐在麻姑身旁的郝晏汕,则是与郝晏清截然相反,如果郝晏汕长有尾巴,那尾巴都快摇到麻姑的脸上了。 “哥你要加班啊?那你去吧,麻姑一个人睡你那房子,怪孤单的,没个说话的人,人气稀,她今晚就睡我这里,我给她专门准备了客房。” 郝晏清求之不得:“嗯,好好照顾人家。” 有郝晏清在,郝晏汕还放不开,有所顾忌,毕竟郝晏清才最需要和麻姑在一起,等到郝晏清一走,郝晏汕就按耐不住了,去拉麻姑的手。 “麻姑,我带你参观,你要睡的卧室。” “不用。” 麻姑冷冷从郝晏汕拉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等会儿让王姐带我去休息好了,时间不早,我看你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你快去休息。” 郝晏汕看麻姑这冰冷态度,心里难免失落。 昨晚,他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她,两人情到浓时,她说想一直被他cao下去,只是经过一个白天,她似乎就忘记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了。 如果不是她动作神情声音变了,郝晏汕都以为她还没变回来,还是伶俐。 “麻姑,我不困,我陪你吃蛋糕。”郝晏汕尽力睁大发黑的眼,看着麻姑说道,“你还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麻姑已经不想吃了,就等着把郝晏汕打发离开,自己就去睡觉了,可事情没有照着她预想的那样发展,眼前的郝晏汕就像一条狗,饥肠辘辘围着自己这个rou骨头流口水。 看着郝晏汕饥渴贪婪的眼神,麻姑往旁边移了下位置。 郝晏汕看出麻姑想和自己保持距离,他自然是尊重她,但他内心本能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她衣服,亲遍她全身每一处。 “咳咳咳……”郝晏汕捂上嘴咳嗽,用力咳猛了,脑袋都被呛疼了。 他在瞬间变得虚弱,“我脑袋好……好晕。” 麻姑将面前的热水推给他喝,他摇摇头,“喝水不起作用,药在楼上房间,你等我下,我上楼拿药。” 只是郝晏汕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就跌倒了,发出了巨大碰撞声。 麻姑心再冷,也做不到不去搭把手,她把郝晏汕扶起,说道:“你没事吧?” “有、有事。”郝晏汕揉着腿回答道。 “那我扶你上去,几楼?” “谢谢你,麻姑,你人真好,在二楼,上楼右拐第三个房间就是我卧室。” 麻姑搀扶郝晏汕一步步往楼上走去。 她见到郝晏汕脸色苍白,看上去病怏怏的,虽然知道郝晏汕病弱,身体不好,长年在家养病,但没想到郝晏汕会这么不堪一击,咳几声,摔一跤,就成了病佬鬼,在床上时的生猛活力劲哪儿去了。 “到了。” 麻姑把郝晏汕扶到房间门口,就不进去了。 郝晏汕再次说了声谢谢,慢慢进了房间。 看郝晏汕进了房间,麻姑正准备离开,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咕咚摔倒声,还伴随郝晏汕的一声呻吟。 “哎呦—” 麻姑不急不缓,走进没开灯的房间,按开灯,看见坐在地上揉着腿的郝晏汕,委屈巴巴道:“撞着腿了。” “看见了,我眼睛是好的。”麻姑弯腰扶起坐在地上的郝晏汕,安置他坐在椅子上,问他的药在哪儿。 郝晏汕指向米色柜子,“在那里。” 麻姑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药,治感冒发烧咳嗽哮喘的…… “哎哟,麻姑,你来看看,我的后腰是不是肿了?骨头里面疼,你来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麻姑一回头,看见郝晏汕已经趴在了床上,看上去比林黛玉还弱不禁风,手去摸后腰。 这又是什么事? 麻姑掀开他衣服,去看他后腰,腰上没红没肿,再正常不过了,可他还是叫着疼,松了裤子,主动把裤子往下拉,露出两瓣白净屁股蛋。 “你瞧瞧,屁股那一坨,是不是肿了?哎哟——” 郝晏汕呻吟。 这哪儿是后腰屁股痛,麻姑看穿了他的把戏,这分明是他不争气的老二,变粗变长,撑起了裤裆。 麻姑没有揭穿他,而是坐在床边双手抄胸,看着他的表演,看他究竟什么时候演累了,才能闭上他那张矫情的嘴。 但麻姑低估了他的专业性。 没获得麻姑的回应,他就利索地翻身,面朝上,看着麻姑坦承道:“麻姑,我想和你睡觉,你不是我哥的药,你是我的药,和你睡一觉,我所有的病症都会消失。” 麻姑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这一头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郝晏汕看麻姑没有骂自己,寻思着问题不大,便迅速抱过她腰,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让麻姑觉得受到了侵犯,眼神发出警告。 郝晏汕有想过放开她,但冲动在理智之上。 他解了裤子,掏出那一根挺立的阳物,用那根阳物勾引起麻姑。 “你看它,多大,多粉。” “你是感受过的,麻姑。” “麻姑,它会让你快乐。” …… 郝晏汕牵过麻姑的手,去摸自己身下的炙热,让她去体会,去感受,去回忆昨晚的激情与缠绵。 麻姑摸上它后,什么都没做,郝晏汕就开始喘,开始哼哼呻吟。 这让麻姑产生了一种郝晏汕很需要她的感觉。 “啊……啊……” 他呻吟。 他的手摸索着,掐住麻姑的腰,含上了她的耳朵。 湿漉漉的舌头轻舔了一圈耳际,黏着唾液,一阵酥麻感从麻姑的脚底窜起,从下往上,一秒贯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