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轮(幼女专题):【飞广】破处/传教士/电话
西幻pa,恶龙吕布x女王广x恶龙张辽 送给 仰止eve。——by haloss 感谢约稿! ———————— 吟游诗人喝了杯翠绿淡麦酒,拨动羊肠线,用他的鲁特琴描绘了太阳,冻结的大地,在她的光辉照耀之下俯首称臣;凡是女王目光所至,甚至野蛮的红龙,也会低下他的头颅。 这位战无不胜的月桂女王有着远超其父辈们的魄力和手腕,年轻时就已成为传奇——被恶龙选中后掳走的新娘、被放弃与献祭的公主,七日过后竟奇迹般地生还。 勇敢的公主啊,智慧是她的盔甲,勇敢是她的利剑,前进、前进,美德是她驯服恶龙的缰绳,前进、前进,骑龙下王都,弧形路线如闪电,击退侵扰边境的北军。凯旋,摘下你的桂冠。 “摘下你的——桂冠——” 歌至尽兴处,酒馆里的人敲着桌子打起拍子,酒斟满杯,张辽的手指跟着在桌上敲了两下,杯中酒液轻轻晃动。他坐在楼上窗边的位置,推开的窗扉正好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可以看见东面新建的宫殿。 那座宫殿是女王殿下专门用来接见异族属臣的,宽旷广阔如角斗场,王座厅顶部用象牙镶嵌的天花板是可以活动的,打开后便以苍穹为房顶,迎接一些长着翅膀的远方来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异族属臣”一般专指一个人,女王亲自敕封的红龙公爵,吕布。 桃花心木落地钟三坠十二簧管,音色清亮柔和,敲了八下,却报了七点的时刻……威斯敏斯特乐曲声中,你在被吕布cao顶出去的时候紧紧抓住宝座如直指天空之剑戟般的靠背,想到,那第八声撞响应该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去了。 镶嵌着各色珠钻的月桂冠冕,从台阶上一级级地滚落,骨碌碌撞到一侧的巨型雕花立柱,打了两个转后停了下来。 在加冕仪式上立誓终身不婚、要效忠于神明、将自己奉献给帝国的女王,本该恪守七美德保持贞洁的女王,现在却正被化为人形的恶龙压在王座上后入cao干。 “哈啊……嗯、呃啊啊……”你跪坐在椅子上,饱满的胸脯压在椅背上,吕布挺腰深顶,插开潮热湿紧的xue道、将筋络虬结的性器埋进痉挛着吮裹的rou腔,而红肿的乳尖往前一送,正好卡进镂空的花纹之中,糜烂的花蕊,在反复的揉捻、啃噬和磨擦中,颤颤巍巍地缀在布满指痕的乳rou上。 被roubang堵住的大量yin液在抽插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溢,屄水和精水淋漓滴答,把深色的坐垫打湿,染出更深的颜色,饱吸欲望后沉甸甸的深红。 恶龙就算披着人皮,仍总是会处处流露出非人的蛛丝马迹,使用人类的肢体像是在使用武器一样。吕布修长有力的大手抓着你的臀瓣往两边分开,用力到雪白的臀rou从指缝中漏出,留下和奶子上同等尺寸的指痕掌印。 呃……太深了……!吕布大拇指抵住臀rou往两侧推,腿心的水屄被牵扯着完全敞开,超出正常青年男子规格的几把就着后入的姿势,顺理成章地插到更深的地方。 生机勃勃热气腾腾的又粗又长鼓胀不堪的几把,逆着绞紧的xuerou重重地cao进已经被强迫顶弄得微张的宫口,以一种完全不考虑你身体承受限度的频率挺动……你呻吟都变调,犹如绷到极致的琴弦。 穿着丝织绸缎长裙的女人,跪伏在高背椅上,裙子领口连着束胸衣一同被扯坏,大半个奶球露在外面;后背被撕开一条口子,长长的裙摆堆叠在腰背上,铺展在椅垫上,垂落在地毯上……简直不能说是穿着衣服,不成形状的布料可怜地裹着白皙的胴体。 一小截纤长的手臂伸出来搭在靠背上,你的十指随着身后之人cao干的节奏一下下攥紧,胡乱地抓住一切能抓到手里的东西,就像坐在一架高速行驶的失控马车里那样害怕自己被甩出去。 然而你的害怕错置了。吕布会牢牢地擒住你,将他所有的jingye都射给你,把你的肚子射得鼓起来,zigong里装满发情期的公龙那guntang而又稠厚的jingye。 这样契合的身体,也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地cao了多少回,日日夜夜,夜夜日日。 呃嗯……!又要高潮了。这是第几次了?不知道……吕布的roubang一插进来没cao几下就喷水了,大腿根湿得不像样。 你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摇摇晃晃地擦着吕布的小腿蹭过去。他啧了一声,手掌贴着你汗津津的肌肤往下滑,抓着你的腿弯,将你的一条腿提起来架在腰侧。roubang在xue里旋转了小半圈,柱身上的rou棱刮得你又一阵连绵呻吟,带着气声和颤音。 “吕奉先……!”你抓住吕布的长发把他往下拽,呼出的气息灼热,贴着他的耳朵,说,“哈啊、呃……该结束了吧,唔嗯……下面都要被你磨破皮了。” “放心,你的xue耐cao的很。” 单腿侧入,吕布能够清楚地看见,那张又嫩又水的小屄是怎样被迫地一点点将他的rou茎吞进去的,他拔出来的时候,屄口又是怎样微张着合不拢、精水和yin水怎样流出来挂在xue口处流进股沟间…… 吕布目不转睛地盯着,双眸被情欲烧得发红泛金,变回你熟悉的黄金竖瞳,龙鳞随着呼吸和脉搏,从手腕桡动脉的地方开始,覆盖手掌和手背,指关节拉长变大,骨甲轻柔而危险地收拢。他的龙爪像是把弄着什么小玩意似的,控制着你的下半身,把你往自己的阳具上按。 他要射了…… 你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被撑开的xue道徒劳地缩紧排挤着深入体内的异物。吕布粗胀异常的roubang最后小幅度地抽插了两下,卵蛋大的guitou抵着zigong内膜,jingye喷吐而出,一股接着一股。 你的宫腔很快就被发烫的龙精注满,小腹在强力的灌精之中微微凸出一点微妙的弧度。承载了过多的体液,你几乎恍惚地感觉zigong都在往下坠,压迫着尿道…… “公主……”吕布紧紧地搂着你赤裸的背脊,低下头蹭你的颈窝,声带轻轻震颤,用晦涩的龙语叫你。他深吸了一口气,满意地闻着你身上沾染的他的味道,野兽的习性。 吕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地想在这个时候这样呼唤你,不知道人类的枷锁在落下而爱河已经没到他的胸口。 你懒得纠正吕布错误的称呼,手指插进他的长发里,侧过脸吻住他炙热的双唇。 吕布捧住你的脸颊,加深了这个事后吻,延长,将它变成下一场情事的开头。 龙爪扣着你的大腿,roubang拔出来,被长时间撑开的屄xue合不拢,粘稠的浊液一团一团地滑落,还没排出去多少就又再次被填满……再插进来已经是从尺寸到形态都可怖的龙茎,上端翘起一段弧度,从zigong里往外抽离时狠狠地刮蹭着宫腔和宫颈;深红色的茎身盘绕着树根般纵横交错的筋突,还有yin邪的rou粒骨凸,仿佛是贵妇们藏在床头柜里的猎奇假阳具,强烈的异物感……简直就像插进来了两根rourou。 而祂实际上确实有两根性器。另一根压在下面,抵着你的臀缝难耐地滑动,沉甸甸的吐着前精,宛若架在颈侧的铡刀,给你带来带着恐怖色彩的性幻想…… 吕布用原形把你按在地上cao,cao到兴奋的时候rou翼展开投下阴影将你笼罩在翅膀之下。你睁着失神的双眼,心脏跳得很快,大脑却很迟钝,从缠绕在身上的绸带缎条中伸手,拽着吕布的龙角说天暗了要下雨了。 他说哦没事,我用翅膀给你挡着呢,女王陛下。 宫殿里涌动着奇异的香味,浓烈厚重,霸道地侵染着领域中的一切存在。 风起云涌。黑龙挥动翅膀搅动天之云,玄色的鳞片在天光下流潋着漂亮的光泽。祂收拢翅膀,在空中滑翔了一小段距离后稳稳地从打开的象牙顶板中降落下来,后腿蹬地,从接触到地面的部位开始变化成人形,挺直劲拔地站在那里,猿臂蜂腰,鸦青的长发半披半束,连缀着猛禽尾羽的半面铜帘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覆盖在右眼周围的一小片刺青。 室内很静。在他行走之间仿佛能听到鳞甲活动时让人牙酸的铿锵声响,没穿铠甲却胜似身着铠甲,生于战场,龙族最骁勇善战的将军。 张辽抽动鼻子轻嗅,想要从这异香中分辨出香料的种类,进而逆推出禁术的范畴。他笃定里面正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使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造物堕落向一个人类称臣,而令整个龙族的荣耀蒙尘。 ……龙涎香。 张辽推开门,罕见地后知后觉,这宫殿里翻滚着的应该是吕布发情的味道。 他看见一个女人侧着身子躺在铺开来好大一张的冬裘上,长发汗湿在雪白的背脊上蜿蜒,如海浪退去在沙滩上留下的逶迤波纹,月光透过绘制着王室纹章的彩绘长窗,倾泻着笼罩着落下,仿佛披在她身上的玻璃纱帛。 她闭着眼睛,连伸出来的手上都带着咬痕,可以想象那个人是怎样含住她的手指,猩红的舌头卷起贴着指腹,森白的尖锐的牙齿合拢,不轻不重地留下一个环形的齿痕套在她指根。 “吕奉先,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好渴……” 声音,好哑。 把他认成吕布了吗? 张辽没有出声,一步步靠近。他解开和金属长坠一同扣在腰带上挂在腰间的酒囊,“啵”地一声拔开木塞,手腕翻转,如天鹅绒般顺滑的葡萄酒液从容器的敞口倾注而下,淋在她的唇瓣上,进入那微微张开的嘴唇。 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 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 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张辽的喉结轻轻滚动,看着从她唇角逸出没入脖颈的细细一线,紫红色的酒液,散发着香甜丰郁香味,感觉自己也异常地干渴起来。 好漂亮的孩子。来自古老氏族的长生种的,夸赞。 “……好粗粝的口感,真是有些怀念。你从哪里搞来的陈年密林葡萄酒,该不会是偷了老威尔逊的佐餐酒吧?”你睁开了眼睛,落入那金色瞳孔的牢笼。 借着坐起来的动作,你不动声色地拉起方才被压在身下的裘衣,挡住赤裸的身躯,说,“请问阁下,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你或许从那个家伙的嘴里听说过我的名字,女王。”女王这个词在张辽的嘴里转了一圈之后缓缓吐出,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属盾形勋章,上面的图案和玻璃窗上的王室纹章交相辉映,“不知道你是否就贵国皇家骑士团闯入龙谷意图偷猎幼龙一事给个交代?” 那一班前朝旧臣,真是贼心不死。 果然还是杀了吧。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于高处的手轻轻落下,轻描淡写地处之以死刑。暗处的血是如此虚幻,溅不到手握权杖的人,她的桂冠仍然一尘不染。 “既然要谈正事,阁下还是走更正式的谈话方式比较好。” 张辽蓦地笑了起来,显得高眉深目下的余红和重青更加鲜妍,五官中的那种锋利感具备着某种无言的张力,紧紧地抓住了你的注意。他说:“好啊,那我们就来聊聊私事。让我来看看,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吕奉先离不开你……变成你的裙下之臣。” 空气中的异香越来越浓…… 张辽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按在窗户上,从后面进入你,两个人交叠着,最原始的、充满兽性的结合姿势。 而他只是解开了腰带,释放出勃起的rou刃在你潮热的xue道中抽插穿刺,粗长roubang将紧窄的甬道撑满,阳具上的rou棱都被湿软的xuerou吮吸到,每次往外拔的时候,rou棱都刮出一小捧粘稠厚重的龙精,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大腿往下流,没一会就在你脚边积了一滩湿滑微凉的浊液,赤足踩在上面站不稳。 原来吕布射进去了这么多吗?这么多你是怎么装下来的? 张辽掐着你奶子用力揉动的手正好支撑住你晃动的身体,被你的yin水浸得湿答答的几把一错没能插进滑动的水屄里,蹭着yinchun从xue口外挤了过去,本就湿热的外阴被roubang磨得发烫,阴蒂被guitou顶弄了几下,便擦出高潮的火星,从浅嫩xue口喷出的水淋淋沥沥地浇在张辽硬挺的yinjing上。 “啊……哈啊……” 张辽在你耳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胸膛抵着你的脊背,你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仿佛置于体外增生的心脏。 你蜷起撑在窗户上的手指,起了雾的玻璃上的小水珠被随意的涂抹开,擦过的地方显得更加透亮,透过这片窗中窗,你看见星星从深阔的夜河中上浮,看见吕布站在内廷中央巨大的喷泉池之前,手中的纯银酒器径直沉入这波光粼粼的海神之泉中,涟漪一圈圈扩开。他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到耳后,露出一双带着愠怒的沉眸。 “——” 你开口想要说话,却被张辽捂住了嘴巴,你红肿的乳尖在他的指节之间绽露,被玩得轻轻一碰就能引得身体发颤xuerou紧缩。 饱满的胸乳里幸好没有奶水,不然必定会被cao得上面下面一起喷水。 张辽加快挺胯摆腰的速度,把鼓涨的rou刃一下接着一下送入已经cao开的xiaoxue中,宫口被顶得无法抗拒地向内凹陷,无限的酸慰和痛爽就在这里,宫腔里鼓斥着欲望的回响,等着jingye灌进来。 玻璃都在震动,山崩海啸就在眼前。 你急促的呻吟在张辽的掌心中融化成一团潮湿的呜咽低鸣。 啊……你小时候应该见过我的。还记得吗? 张辽摩挲着你后腰上的伤疤,说。 他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你耳中的嗡鸣。明明刚刚还在潮喷,结果张辽一射进来,你就又无法控制地高潮了,一层快感叠着一层快感。 吕布拎着刚打捞起来的酒器进来,狮鹫形状的银壶外壁往下滴着水。两个人没有打招呼。吕布打开壶盖,自己先了一口后又来喂你。 你正靠在张辽的胸膛上喘着气,恍惚感觉自己也像是什么容器似的,体内属于吕布的jingye还没排尽,就又射进来一份,射得又急又多,zigong被填满,晃动下都发不出声音。 “不要……已经、够了……呼……” 你推拒着吕布裹挟着高地烈酒而来的长舌,高纯度的酒液滑入你的喉咙,辛辣的酒劲腾地一下上升,烧得你脸颊发红、眼眶发热。他缠住你自投罗网的舌头,勾到自己高热的口腔中用力吮噬,醇酿的甘醴气息在你们的唇齿鼻息间碰撞。 吕布扶着你的脸,大拇指指腹蹭过来擦掉你嘴角溢出来的津液。他轻哼一声,道:“既然是你想要的。” ……什么?你想要的什么?你呼吸间带着酒气。有时候着实弄不明白吕布在想什么。 张辽和吕布对上眼神。他有些诧异,看来你和吕布的关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你呢。”吕布的手还放在你的脸上,视线上移,两相对视,说话的语气很微妙,“张文远,你确定要和我一起争吗?” 张辽嗤笑一声:“哈……为什么不?谁都想要最好的。” 你该庆幸他们还知道顾及分寸吗?没有变成龙的形态……四根roubang的话,真的会被做得爬着也逃不开:插在雄龙的几把上,兴奋的雄龙交错着俯首来舔弄你的乳rou,宽厚且带着倒刺的巨舌能够一下子舔到两团雪乳,再唰地从上舔到下,散发着奇特香味的龙涎滴滴答答覆盖在你的身躯上,闪着晶莹的光泽,到时候整个人就会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张辽抖着手腕扩张你的后xue,掌心贴合着你的臀rou,笔直修长的中指探进比前面那口小屄还要窄小的rouxue抽插,抠挖得手背上的青筋都隆起,灌进去润滑的烈酒和渐渐分泌出来的清液打湿张辽的手指,越流越多,蔓延到手腕和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之上。 前面的水屄被吕布的粗胀的yinjing插满了,存在xiaoxue和zigong里的浊液被反复的插入中被打成一圈白沫,白浆挂在轻颤的大腿上,要坠不坠,十分的yin靡。 “呃、呃、啊……呜呃……”你的胸脯徒劳地起伏,张辽侧过头贴上来吻你,咬着你的唇瓣含在唇齿间厮磨吮舔,眼睛被你白皙柔软的乳rou晃得眯起,禁不住想象你被红绳束缚起来的模样……肯定很漂亮。 吕布扣着你的手环着他那根粗rou的根部,带你感受它是如何一点点没入湿软的xuerou中,越插越深,轻车熟路地破开宫口,棱角分明的guitou抵着zigong壁碾磨,马眼溢出的前精抹在宫膜上。 张辽把挺翘的roubang往下押,同样饱满充血的guitou对准扩张后微张翕动的后xue口,趁着吕布往外抽离他挺入,柔韧的未被在性事使用过的肠道吃力地裹紧,在粗长性器的压迫侵入下无可奈何地敞开,留在rou腔里的液体夹不住,却也被yinjing堵满了流不出去,加重了鼓胀的体感,加重了……尿意。 呼吸的节奏被打乱,你大口地喘息,更可怕的是吕布的roubang接踵而来。你下意识弓起腰,身后的张辽顺势往上顶弄,前面的吕布穷追不舍,摆腰降下髋部,和张辽一同将你前后两个rou腔都被cao满。 你刚才喝了太多酒,喝得也太急。在顶撞挺动的摇晃中,积蓄了大量尿液的膀胱先是一阵阵酸痛,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你难耐地收拢双腿,夹在吕布遒劲的窄腰两侧,夹得他用力揉了两把你的乳rou后,探手抬起你的腰肢,抽插的幅度更大更快。 你另一侧胸乳被张辽卡在虎口向上推着送到嘴边嘬弄,他的手也往下滑,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你的小腹,你一个哆嗦xiele力气,结结实实地坐在股间来回抽送的roubang上。 “快点……”快点结束。 “要……”又要喷了。 含糊不清的表述被故意曲解。张辽的手继续往下,一边不怀好意地把肿露挺立在外面的阴蒂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狠狠地搓揉拨弄,一边轻笑着说:“真是个贪心的孩子……那就多吃一点。射进来的时候可别躲。” “马上就能cao到这个位置了。射到zigong的深处,流不出来也抠不出来,让你含着一泡浓精去出席会议。”在战场和军营上打转的恶龙嘴里能吐出什么漂亮话?吕布说着荤话,隔着层皮rou,比划着位置的手指几乎摸到你的胃部。 射了吗?应该是射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你茫然地想,手指放在腿间,摸到一个正在喷水的小孔,被淅淅沥沥的水柱打湿。 被cao到失禁了。 …… 张将军要不要留下来? “你胆子可真大,小女王。留下来?当你的情人吗?”张辽正在把黑色的皮质手套戴回他的手上,他张开手指,另一只手牵扯着手套的边缘,让每一寸薄薄的皮料都变得服帖。张辽盯着你,意味深长地道,“被我眷顾过的人类,好像下场都不是特别好……” 你眨了眨眼睛,月桂冠冕托在手掌上,仿佛万千星辰在手中。 “当然是做我的骑士长啊。” 想起来了啊。 十几年前,张辽也曾造访过这座王都,坐在酒馆里冷眼看忠臣们被一个接一个地按上断头台。他拉低斗篷的帽檐挤出熙攘的人群,尾随着某个在白天就喝得醉醺醺的骑士,在无人的空巷把他打晕,换上一身擦得发亮的精铁铠甲就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宫里。 穷奢极侈的宫殿里,有人在舞会上旋转着互饮舞伴眸中暧昧的笑意,有人被伪装成骑士的恶龙拖出来扭断脖子痛吻死亡的嘴唇,有人坐在走廊的厚重窗帷后看月亮。 张辽拎起绒布窗帘的一角,看见一个和阿蝉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就坐在窗台的另一头,理直气壮地向他伸手:“我饿了。你有吃的吗,骑士?” 张辽冷了半晌没说话,打开面罩,从怀里掏出要当作伴手礼带回龙谷的点心,掰了一块给她。小公主也不嫌弃,坐在窗台上晃着小腿,一边吃一边观察张辽的神色。 点心吃完了,小公主放下手,搭在膝盖上悄悄地捏紧裙摆,看着张辽漂亮得非人的金色瞳,说:“谢谢你。等我当上了女王,会封你做我的骑士长的。” 所以,不要杀我。 “等你当上女王再说吧。”张辽轻轻地嗤笑一声,转身沿着长长的廊道离开。 谁说要杀她了。他从不做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