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空】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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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灯节返回璃月预设 all空 钟空 此夜海灯月,旧友如约至。 虽然很早就知道旅行者这一特殊之处,但是再一次看到他身上沾染了其他元素的颜色,依旧难抑心中那一点郁气,有什么东西仿佛吸水的海绵一样,正在飞速膨胀增长。 水元素的味道。 令人不快。 “好久不见呀钟离先生!”派蒙总是先旅伴一步展示热情,钟离礼貌回应,视线却现一步放在了那个充斥着水元素之力的旅者身上。 空回应了他的期待,露出一个疏朗的笑容,微微点头示意:“钟离先生。” 白色小精灵快乐地分享着在新国度的所闻所见,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钟离却在观察空的反应:面露微笑,点头附和,偶尔几句简短的补充发言引得大家捧腹大笑,一时间气氛十分欢乐。 “那么旅行者呢?”胡桃问道,“旅行者喜欢枫丹的什么呢?” “嗯……”空略略陷入沉思,“枫丹的水下世界很不一样,畅游其中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派蒙又接住“枫丹的水下世界”这个话题喋喋不休起来。 同派蒙在一起时,空总是相对寡言的,这一点却总是不被人注意到,其中的缘由一是依赖派蒙生动的自我扮演,一是空精湛把握发言时机和内容的技巧。 他并不是一个沉默的人,只是比大多数人更擅长聆听。 而现在,钟离想听听空的意见。 关于“合适不合适”的意见 空跨坐在他的腿上,洁白的额头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满室灿亮的灯光下盈盈反光,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摸着那个只插进去一小部分的岩造物,露出了退缩的表情:“钟离先生……其实我,我去和您的神像共鸣一下就好,不……不必如此……这个太……进不去。” 坚硬的岩造物破开层层软rou,把原本紧闭的后xue撑出四方的形状,即使温度已经同肠道一样,但是没有一点软化的棱角感只会让空不舒服,边缘硌着柔软娇嫩的肠道,疼痛让空拒绝岩造物的深入,而始作俑者没有一丁点想要帮忙或者妥协的意思。 钟离先生可能真的生气了,即使他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语气也称得上是闲适,但是性格一贯温良的钟离先生本不会如此为难他,要知道四四方方的岩造物根本不可能进去。 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带着水元素力来见钟离先生,好让他产生一点点雄性动物对交配对象该有的占有欲,这样他们就能度过一个尽兴的、令人难忘的良夜,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在他承受范围内的温和交流。 “很晚了,”两人就在窗边,钟离推开半扇窗户,为他展示城中的灯海,“城外太远了,你本不必浪费折返路途的时间。” 而应当与我一起。 空双手环上钟离的脖子,又趁机让那个有棱有角的岩造物从身体里出来了一些,嘴唇顺着他的颌骨线滑至耳畔低语:“钟离先生不陪我同去吗?” “狡猾的回答。”钟离并不是没有发现他的这点小把戏,一开始出于“惩戒”的目的,钟离甚至没有摘掉手套,此时此刻那不体贴的温度爬上空的腰胯,施加了一个向下的力,在空猝不及防里将突然发热变软的岩造物完全按了进去。 大脑空白了几秒,甚至听到了遥远的海浪声,不可思议的情绪随着滚动的喉结吞下,只剩下疼痛之后的兴奋。空弓着腰,几乎整个人缩在了钟离怀中,双手紧紧攥着钟离的衣物,嘴巴微张,似乎失去了合上的能力。 “既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嗯?”空愣了一下,还没从刚才那一下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现在?出发?去哪儿? “共鸣。”钟离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草草套上,然后便牵着他出门,衣服下摆扫在小腿上,刚好粘上了不知何时顺着腿内侧流下来的一道水迹。 空的行动很艰难,刚一迈开腿就被棱角恰好顶在敏感点上的四方柱体磨得腿软下跪:“嘶!嗯——”不会吧?这么晚了真的要出城?不对,“等等……”我的裤子! 还有岩造物!还在里面…… “不需要,”钟离没有任何停顿,将他轻轻推到门外,手臂穿过少年的腋下探入怀中捻着其中一颗乳珠,让少年不得不全心全意依靠自己才能站得住。夜风拂面,钟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和清凉的晚风形成鲜明的反差,“你喜欢这样。” 心脏狂跳起来,空扭着脖子回头去看钟离,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却被吻了个正着。这个吻很深,钟离好像要把舌头伸到他的咽喉里,而他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嘴巴也因为隐约生出的恐惧想要合上,下一刻乳首便被狠狠拧了一下,待他吃痛张嘴,一只手就立时寻隙掐在颌骨之间,让他再没有躲避的余地。 “唔嗯……”空抓着那只钳制他的手腕晃了两下,对方纹丝不动,空气逐渐稀薄,口水从嘴角溢出,明明是快要窒息的危险,从开始就一直萎靡安静的性器却有了抬头的趋势。 钟离向前逼了一步,空的后腰磕在栏杆上,转身时双腿被差开,裤子精细的布料贴上了空荡荡的腿间,磨着底端、磨着会阴,磨出一滩深色的湿痕。 “是不是……”空喘着气,被顶弄得很舒服,开始毫无章法地啄吻,“把你的裤子弄脏了?” “是。”临街的二楼十分嘈杂,钟离并不受影响,精准地捕捉到空的意图,“你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高潮吗?” 光是想想就兴奋地不得了。 挺立的性器渗出透明的液体,空急急咬了嘴下的皮肤一口,措辞模棱两可:“不可以,别被发现了。” 钟离突然生出一种想要读取他记忆的冲动,在离开璃月之后,他到底和多少人做过爱、在哪里、做了多少次、玩了什么花样…… 不行,不可以,会伤害他。 “我这样完全没法走路。”空抱怨道,他脸色绯红,被灯火映得有些异常。钟离刚才不知做了什么,只是在廊道小小缠绵了一阵就把他的衣服弄掉了——是的,他现在全身上下只穿着岩王爷的外套,宽大、松垮,感觉上和全身赤裸没什么区别,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对他上下其手。哦,鞋子是自己的、护腕也是自己的,屁股里的岩造物不是自己的。 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引得那块顶着前列腺的硬物加重对敏感点的刺激,钟离看不到衣服下面是怎样一副景象,但凭借空走过来一小段地板上新鲜的水迹就能判断一二,但是在听到空直白地暴露自己时,还是无法冷静自持。 楼梯的拐角处昏暗无人,看起来身量娇小的少年突然双手敞开衣襟,语气不满:“你看我都湿成什么样啦!” 像是为了印证空的话一样,少年分开的双腿之间,被睾丸遮挡的下体,滴落一滴水,砸在地板上,震耳欲聋。 昏暗是对普通人而言的,钟离看得十分清楚,少年刻意挺起的胸膛上其中一颗乳珠是充血的颜色,形状稍大、立得也比另一颗急切,全因他刚才的施虐。而那根发育正常的性器也格外神采奕奕,虽然离得极远,可钟离总觉得那个小东西要杵到自己脸上来控诉。 然而这些对空来说都不是最难忍耐的,那个又sao又浪又贪吃的后xue才是急需抚慰的。 “败给你了。” 钟离语气平稳,空却从中听出一点无奈和宠溺来。 星月皎洁,武神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进行最后的义务性告知:“我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 空只是攀上去,一边亲手将后xue里淋漓的岩造物抽出来,一边呻吟着去啃咬他的喉结,吮吸过后留下一个圆润的牙印,在这之后,今晚他再也没有机会刻意去制造这些暧昧的痕迹,钟离的身上多了更多他被疼爱得要疯掉的证据。 完全不克制、不压抑、不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类,即使他来自域外,即使他屡屡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在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钟离的瞳孔逐渐染上了更加璀璨的金色,像层岩巨渊找到了共鸣的键石,明亮得有些吓人。它们贪婪地舔过除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外套之外一丝不挂的少年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活生生把这个人吞掉一样。 激烈地抽插之下空很快就射了,他以为和善的长者总要体谅他休息一下——一如往常一样,但是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没有丝毫收势的意思,仍然固执地一进到底,用力地擦过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肠rou。 “呜……”空小幅度地挣扎,他蹬着退,想要逃脱把他钉在角落里的性器,“停……停一唔呃——”起初确实被他挣脱一点,但当性器不能完全进入的时候,钟离先是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去摸两人的连接之处,尖利的指甲划过那一层被撑得好像要破裂出血的薄膜,让空瞬间软了腰,在确认少年没有受伤之后,顺手将人往回一拉一按,是比之前还要深入的侵入。 空被cao得屁股发麻,不看也知道肯定红了,自己的jingye顺着会阴流下去,流到后面,和yin水混在一起,被进出的激烈力道拍打得四溅。 不应期过后空的性器很快重振旗鼓再度翘起来,水淋淋黏糊糊地在两人的腰腹间滑来滑去。空没心思照顾那根孤零零的yin荡器官,只顾着捂自己的屁股,嚷着痛,不要被打了。 钟离就真的抽了他一巴掌——对着那根摇来晃去的性器,快感从guitou向上窜,脑子都被电直了,这一巴掌扇得爽,空瞬间忘了还在遭殃的屁股,蜷缩着身体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哼唧什么。 他的声音太大了,就像今夜毫无顾忌的钟离一样,空似乎从不懂得在性爱中收敛与忍耐。呻吟与喘息总是因为撞击和亲吻变得破碎,即使如此,少年的声音依然让钟离上头。 于是他掐住空的马眼,不能肆意流水的性器立刻向空反馈了不满,空也立刻表达了抗议,钟离本就低哑的声音此时愈发沉重,批评他:“旅者,你的叫声太大,会惊扰他人。” 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空的自辩还没出口,钟离就继续威胁:“或者你喜欢被栓在柱子上,被所有路过的人使用这里,最后丢一个摩拉给你?” 当个万人cao的rou便器? “您不能这样!”空急急地吻了一下钟离的唇角,“您不爱我了吗?” 钟离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追上他没有退远的嘴巴深入侵犯,一边将他一条腿抬起来,狠狠顶胯,上下齐攻。 “我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喜欢……” 空气恼地咬了他一口,没有出血,但是有淡淡的铁锈味儿在口腔中蔓延,钟离便更不肯放过这个“罪人”,纠缠着四处逃窜的舌头,在上面作画。 一吻结束,空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脑袋搁在钟离的肩膀上,随着钟离的动作颠簸,只在敏感点被碾过的时候被动发出一声粘腻又娇媚的鼻音。 是的,娇媚。 都不用任何证实,旅者的身体在新国度必然被染上了其他颜色,变得愈发敏感、愈发渴望性爱、愈发追求过激的性行为…… 思及此,那股从一开始就若有若无无法驱散的郁气明晰起来——是一种同人类嫉妒十分相似的情绪,更多的是暴戾和破坏的欲望。 钟离捏着空那两条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向两边压去,白花花的大腿被逼成“M”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承受过度侵犯。 空的嘴里还不安分地呢喃:“嗯啊……爽……嗯嗯……啊……” 听着十分yin荡。 xiaoxue被cao得烂熟,充血肿胀后经过反复的拍打摩擦变成了深红色,空只剩下吐舌头的力气,鲜红的一截舌头遗留在外面,不懂得收好保护起来,就是要人来吃的。性器疲软地垂着头,有着勃起的态势却始终没能真正起立,红艳艳的guitou方才被好一通蹂躏,现下已是滴一滴水在上面都会敏感地做出反应的程度了。 熟透了。 全身上下都红得熟透了。 不是因为炙烤,也不是因为战斗,而是因为动情。 钟离再次吻了他,元素力通过交换的涎液让空的思绪稍稍回笼,他勉力回应着这个温柔的安抚,就听到钟离贴着他的唇缝厮磨低语:“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空想笑一下,最后只是扯了扯嘴角,嗓音哑得不像话:“钟……咳,咳咳……还没有满足吧?” 那凶器一样的东西还在他肚子里杵着呢。 “……”钟离眯起眼,眼尾的红色熏得愈发鲜艳,“真是……狂妄……” 钟离真正射精的时候,空被烫醒了,武神确实与常人不同,就连jingye的温度也要高很多。空下意识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这个动作激得钟离又试图往里多塞点自己的东西,把人抱起来垂直下坠,挤出了不少盛不下的jingye。 “啊……好多……”空被内射得不太舒服,小腿不安地蹬了两下,什么都没踩到,依旧只能挂在钟离身上,一边被灌精,一边不太清醒地胡言乱语,“钟离先生好棒,好厉害,cao……cao得我很舒服,夸夸……大roubang,cao得空变成yin荡的几把套子……下次,下次还来……好评……” 钟离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耐性才忍他说完这一通乱七八糟的东西,双指撑开他的后xue为他导出jingye,失禁感让空小声惊叫着睁开了眼,就听到钟离的问话:“从哪儿学的?” 空呆呆地看着钟离的眼睛,费力地运转大脑处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后xue却在生理反应下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钟离深呼吸:“旅者,对别人你也是这么做的吗?” 张开自己的屁股不知廉耻地请他们cao自己? “啊……”空刚处理完上一句,笑眯眯地舔了舔钟离的下巴,“达达利亚,公子说,干得好要夸夸……” 现在最起码知道肯定有那个至冬武人的份了。 钟离轻啧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空在骤然被填满的慌乱中抱紧了他的脖子,哭叫着挣扎:“嗯……不,不要了啊……不,疼……” “不要叫了,”钟离咬住他肩颈的皮rou,“你若再叫,便再也离不开在下了。” “呜……”空就只能小声抽泣,在钟离的身上留下齿印和抓痕,而钟离则在他身体深处留下多得弄不出来的jingye。 钟离揉着空的小腹,上面现在有一个清晰的岩纹,忽明忽灭地闪烁了几下后彻底失去光泽,等他下次身体升温,这个印记就会再次显现:“别再染上其他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