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托】指令火锅游戏(彩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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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托 角色崩坏有 适合不需要预警者 托马输掉了火锅游戏。 理论上来讲是不应当出现这种事情的,因为火锅游戏是一个即时奖惩游戏,当然托马觉得今天的游戏于他而言只有惩没有奖。 因为今天大小姐不在家。 两个人怎么玩火锅游戏?严格意义上来讲,应该是火锅游戏的变种:在每个人准备不同食材之外,厨房准备了几种食材放在密封的盒子里,在此之前,谁也不知道厨房为另一人准备了什么。两人轮流往锅里煮两种食材,让对方来猜哪一种是厨房准备的。猜对的人获得一个积分,猜错了需要收下对方的一个“指令”,两人交轮替进行。 完全就是猜心游戏! 唉,可能是家主大人这几天处理公务太累了吧。 “那么,关于指令,可以要求对方做任何不会被天领奉行抓起来的事情,以及不可被要求撤回。” “这个范围是否太大了?”托马没由来的想到前几天从市井里听来的传闻:那个长角的鬼族青年与人斗虫,输了的人要剃光头。当然他不可能向家主大人提出这种要求,家主大人……也不会……会……也许不会吧?也许…… “那就仅限于神里屋敷之内吧,”神里绫人的面容被刚刚蒸腾起来的雾气模糊了,连带着几分笑意也变得意义不明起来,“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仆人们也会去休息,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托马觉得家主大人的新思路不是什么能够令人愉快接受的东西——不过他已经领教过咸的水馒头和堇瓜牛奶的威力了,希望今天肚子能够争气一点不要太早败下阵来。 石头剪刀布,神里绫人胜,托马老实地闭上眼睛,著头夹起食物的声音很清脆,像是蔬菜一类的食物,然后是打开盒子的声音:“好了,来试试吧。” 是金鱼草和卷心菜。 金鱼草怎么可以不烹饪直接放到火锅里煮?托马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咬了一小口金鱼草的花冠,然后迅速吞下一片卷心菜叶。 “虽然味道没有意料中的奇怪,”托马思考着,“家主大人会不会故布疑阵呢?” 绫人笑着摇摇头:“谁知道呢?” “卷心菜吧,卷心菜是厨房准备的。” 盒子被打开,里面留着剩下一株金鱼草,托马吃惊后撤:“厨房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不会被家主大人传染了吧? “托马出师不利呢。”绫人笑道,“说不定厨房认为金鱼草也算得上是新奇的东西。” 家主大人喜欢新奇的体验。 “好吧好吧,那么家主大人请下达您的‘指令’吧!” “我最近从书上学来了绳艺,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来实践,纸上得来觉浅,所以指令是‘托马要配合我完成一种绳艺练习。’” 托马没搞明白什么叫绳艺,把绳子捆在人身上就叫绳艺吗?那不是对犯人施行的限制行为吗?直到绫人完成了上半部分的环绕与打结,然后用两根手指插入绳子与腰腹的缝隙中拉了拉:“会觉得紧吗?” 托马摇了摇头:“不会。”于是绫人要他站起来继续下半部分的编结,绫人很专注,专注到房间里只剩下火锅咕嘟咕嘟的声音,里面煮了劲道的红薯粉和几种不同的鱼丸,等绫人完成绳艺差不多就能吃了。 静谧是一种催化剂,把托马心底那一点点喜悦无限发酵,直到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只是笑了一声就收住了,绫人还是问他:“很痒吗?” “不是。”托马的语气里还有没散去的笑意。 “那为什么笑?想到了什么趣事的话,可以和我分享一下。”绫人的手穿过托马的大腿之间把绳子从髋骨上的绳子里穿下来,准备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没有什么趣事,非要说的话,我觉得能够和家主大人两个人在这里一起玩新的游戏就很有趣,足以快乐。” 两个人。 绫人赞同:“确实如此,我也很高兴。”然后用力给绳子收结,托马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跳起来想要拯救被勒紧的大腿根部,但是绫人结还没打完,绳子攥在手里,两人互相拉扯,最后倒在了一起。 “没事吧家主大人!”托马急忙要撑起来查看绫人的状态,却被按住后腰站不起来。 “没事,”绫人在他身上摸索刚才脱手的绳结,“别动,马上就好了。”但是盲手打结总是不顺畅的,绫人还在摸索方向,托马被蹭得有点痒,又要姿势别扭地撑起身体不要压到他,没一会儿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连呼吸也炽热了起来,就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刚才勒疼了,是我反应太大了。” “嗯,”绫人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拍拍他的屁股,“系好了,可以起来了。” 托马噌地跳起来,条件反射就想去捂自己的屁股,但是又觉得这动作像什么贞洁烈妇,一时间手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十分尴尬。绫人已经坐到桌前捞起食物,笑他:“又不是没摸过,昨天也摸了,前天也摸了……” “家主大人!” “我要吃完了哦?” 轮到托马的时候,放入了香肠和火腿,主要是他自己想吃。绫人看了一眼,道这可不好分辨,于是随便选了一个,托马抚掌:“家主大人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香肠和火腿本就都是托马采购回来的,加之二者形状、味道都相似且没有特殊偏好,想要猜中完全是靠运气。 “正常情况下都是运气平平,但也有那么几次幸运之极,使我受益终身。” 比如,选择留下的家政官。 “那么托马指令是……?” 托马没想过指令的事,所以脑袋空空思路贫瘠:“我没什么主意,家主大人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你没有什么小愿望之类的吗?或许我能帮你实现。或者想要尝试一些平时因为阻碍或者顾忌而不能尝试的事情。” “我想学早柚的忍术很久了,她怎么也不肯教我。” “早柚的忍术与她的神之眼有关,恐怕不能如你愿了。” “我想和狸猫交朋友,可是一直没能寻到他们的踪迹。” “不如向那位旅行者请教一下,我听闻他曾与镇守之森的狸有过交集。” 托马苦思冥想,绫人看他着实为难的样子正要提醒:“啊,我想起来了,家主大人稍等,我回房间取一下!”托马立即站起来走出去,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家主大人能借我一件大一点的外套吗?”绫人了然,目有戏谑:“衣架上。”托马手脚麻利地裹好自己去而复返,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桌面上。 “这是什么?” “去年容彩祭的时候我在街边从海外商人手里买下的小饰品,是蒙德来的,买的时候觉得很好看想要送给家主大人,回来之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太过简陋朴素了,而且也不适合您日常佩戴,所以就一直放在房间里生灰了。现在倒是可以作为游戏的道具一用,我的指令是‘请家主大人戴上这条手链直到睡觉。’” 手链确实简单,能看得出主体银链是后来换上去的,和坠着的小玻璃瓶子有一种华丽与朴素的违和感:“这里面毛茸茸的东西,是蒲公英吗?” “是的!”托马很高兴,“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小的蒲公英制成仿生花。” 绫人把手链戴好,点点头:“确实精巧,这个礼物我就收下了,如果你想看的话来我房间就好,我会收在卧室里。” “欸——?”托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家主大人。”既然费心力更换了主体,说明还是想要送出的,最后是什么原因搁置了呢? 舍不得。 托马舍不得来自故乡的纪念品。 人的情绪有很多种,通过心意表达情绪是一般手段,有的心意可以替代,比如送给绫人的礼物,有的心意不可替代,比如来自故乡的蒲公英。 太贪心了,绫人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会逼走他的,你要放松一些,给他一些自由的空间,下次不能这样了。 第二回合,噗通,咔哒,噗通。 前后两声并没有什么区别,托马睁开眼睛捞起了一块鱼rou和鳗rou,呃……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都是自己早上买回来的,这算不算偷懒作弊?托马抬头看绫人,绫人一身正气。 “好吧,希望火锅之神能够护佑我。”托马双手合十一拜,“我选鳗rou!” “哎呀,猜对了呢,这次火锅之神没有辜负你啊。”有“这一次”就有“上一次”,绫人说的上一次是指在木漏茶室的时候与绫华和旅行者的游戏,在那之后托马就被天领奉行抓走了——作为被缴纳的第一百个神之眼的拥有者。 “哈哈哈……”托马立刻笑着打哈哈,以防绫人又抓着这个“以身犯险”【1】的事情不放,举起筷子,“该我了该我了,家主大人请闭眼。” 呵。 看着神里绫人闭上眼,托马暗出一口气,然后放进去两只虾仁,然后看着盒子里的杏仁陷入沉默:厨房想干什么? 不会被家主大人传染了吧? “杏仁是厨房准备的。”绫人笃定道。 “诶?为什么?”随即目光抓住了绫人还在咀嚼的动作,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家主大人的舌头还真是灵敏。” 虾仁很新鲜,是傍晚刚打捞来处理好的。而杏仁味微沉,虽然不是久存但也肯定不是新鲜收购而是家中储存,托马在听闻绫人要玩火锅游戏之后专门又出去采购过食材,而厨房里的新鲜食材都是托马早上采购的,二者相比已经有了陈旧感。再加上一点点对托马性格的赌博。 大狗狗不会对主人耍计谋。 送分题。 大腿根部被绳子勒久了不太舒服,托马闭着眼睛的时候偷偷伸手去松了松。 “不舒服吗?” “稍微,有一点,松一下就好了。” “好了,可以睁眼了。”两人的交谈遮盖了绫人煮东西的声音,“马上就好了,再忍耐一下。” “唔,这个三彩团子本身很好吃诶!要是没有在火锅里煮过就更好了,是家主大人常去的那家买的吧?嘶——这个树莓好酸!”托马挤着眼睛把剩下的整吞下去,又吃了一口油豆腐才缓过来,“我觉得这个树莓是厨房的恶作剧,而且我怀疑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绫人笑起来,又递给他一杯清茶,一手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串软糯的三彩团子:“猜错了哦?树莓是我从外面摘的,清洗了很多遍,还用盐浸过杀毒,特意挑了一些大小均匀的出来,”他拿起一颗在手里比划,“你看不是很大吧?” “确实,比一般成熟的树莓甚至要小一圈,所以我刚才一口咬下去了,”说到这里托马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致命的酸,开始口齿生津,“家主大人还是不要尝试了。” “嗯,本来就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嗯?托马觉得好像有哪里逻辑不通但是一时没想明白,绫人已经公布了他的指令:“托马要把这些树莓都塞进身体里,不许用嘴。” “那也太酸……了?什么?” 不用嘴塞进身体里?在肚子上开洞吗!!!不不不,家主大人不会想要他死的。 神里绫人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笨蛋大狗狗陷入了迷茫,主人只好勉为其难地指导一下,绫人从袖袋里摸出一个丝绒布袋,从里面倒出来两个托马眼熟的东西:润滑剂和……那玩意儿。 “啊……”托马干巴巴的从嗓子里憋出来一个音节,“可是我们还在吃饭……” “我们在玩游戏,”绫人纠正道,引用他之前的话,“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火锅游戏。” 不,这是火坑游戏。 托马脑子完全宕机了,不是说不能接受,而是难以接受,呃,这好像是一个意思,就是说,托马暂时还不能融入到正在发生的“和家主大人吃饭的时候把食物作为情趣道具……呃,进行……进行……进行……这叫啥啊!”这件事中。 非常没有代入感。 “来坐这里。”绫人拍拍自己旁边的垫子,托马僵直着坐过去,途中被自己的早就在一开始绑绳艺时就脱下来的外套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原本的顺序是,如果上一次你没有猜中的话,就用它,”绫人指了指从丝绒布袋里倒出来的东西,“但是托马被火锅之神护佑,所以就直接快进到树莓了。” “可……” “托马该执行指令了。” [开始] “是,家主大人。” 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在应答之后脱裤子的时候才一脸无措地抬头看神里绫人:“这个……绳子,裤子脱不掉。” “这不是问题,”绫人抽出一把小刀,“划开就好了,转过去。” 托马转过去撅起屁股,任由小刀把裤子划到开裆。 风吹屁屁真清凉。 “这不行!家主大人!”托马突然反应过来,苦口婆心劝诫,“我们还在吃饭,火锅还在煮着,很危险的,不能做这种事。” “我们是在玩游戏,”绫人再一次纠正道,一边收起小刀,一边语气为难,“确实很危险啊,这可怎么办才好。”随即露出一个想出好办法的表情,“那我们出去做吧!做完再回来。” “!!!”托马捂着屁股往后撤,惊得语无伦次,“不不不不……不……” “不是很好吗?”绫人抚掌称赞,“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 “还是在屋里,”托马立即打断绫人火上浇油,一脸严肃,就差拍胸脯保证,“我会小心,我有火系神之眼,没有问题,相信我,家主大人!” 始作俑者飞快拍板:“那就依你而言。” 托马绷着脸跪坐在刚才绫人的垫子上,拿起一颗不算太大的树莓——不,如果说和后面相比的话,还是很大……树莓还没有完全成熟,果实坚硬,被人用蛮力塞进了本不属于它的地方。冰凉且难受,树莓表皮的凸起增加了与内壁的接触面积,即使昨天刚做过,但也已经是昨天了,只能说不是非常困难,还是有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 难为情。 绫人摸摸托马的头顶,温声道:“托马很棒,可以继续了,但是动作要轻柔一点,光靠蛮力是无法完成指令的,要先把第一颗尽可能地往里面塞。” [鼓励] “是,家主大人。”后xue在吞没第一颗树莓之后迅速闭合了,褶皱含羞带怯地紧紧缩在一起,托马刚才完全凭着勇猛的气势打开的通道消失了,按照往常的经验去揉按,然后拿起眼前置于绫人手心的第二颗树莓,再次用力塞,绫人的另一只手虚虚盖在他的后颈上,温暖而有力量,但是第三颗树莓,“……进不去了……” “进的去。”绫人一下一下地抚着托马的后颈,从柔软的发尾开始,不过短短的几公分,反复抚摸,语气温和而坚定。 [确认] “是……”托马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最后一颗推着前两颗强硬地碾过柔软的肠道,托马一下卸了力,额头抵在绫人的肩头喘息,裆部顶起的包洇出一点深色。没有润滑、没有注意力分散、只有一点点安抚,不够,托马指尖抵着第四颗树莓在xue口迟迟进不去,绫人并不催他,但是停下了手上安抚的动作。 无端的惶恐感从后颈向四肢蔓延,托马抬起头看绫人,因着向上的姿势嘴巴微微张开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是定定地看着绫人,看着他靛色的眼睛,那里面现在没有感情,像两颗漂亮的玻璃珠子,里面倒映出无助的家政官。 不应该是这样。 “家主大人,帮……请帮我。”家政官开口恳求道。 神里家主无动于衷。 “绫人……”托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压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 “好——”交流成功,绫人稍一颔首嘴唇就碰到了托马的发顶,就这样一张一合地进行第二次语言称赞,“托马做得很好,所以接下来的部分是奖励。” [奖励] 托马只抓住了这两个字,眼睛亮起来。 “但是这样不行,你得先让它们出来,”绫人坐在托马身后,手指沾满了润滑剂,在开口的后xue周围打转,“需要你用力把他们排出来。”一边说着一边撑开xue口,并揉捏着紧绷的臀部,“放松。” “是,家主大人。” 排出的过程比强行塞入容易一些,本不该用作此事的后xue被凹凸不平的食材撑得褶皱全部展平,展现出纤薄又脆弱的美丽。最后一颗树莓被排出来,发出一声拔塞的响,掉在了绫人手里,托马全身都战栗着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在胸腔里的哼声,重重地击在绫人的心头。 很色。 神经短暂的放松了下来,绫人从身后环住他,亲吻他的后颈,手指完全没入后xue,在里面模仿交媾的频率出入着,等到完全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后才开始填入树莓,五颗,正正好。 “稍等一下,还有一样东西。”绫人走开去拿东西。 [待命] 绫人很快就回来了,一个温热的、圆滑的东西被塞在了最外面:“好了。” [结束] 托马闭了闭眼,然后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好像从刚才异常的状态里脱离了出来,然后伸手摸了摸后面,毛茸茸的,回头一看发现刚才最后塞进去的是一条尾巴……尾巴? 这又是什么趣味? “仿制太郎丸的尾巴,上面的每一根毛都是太郎丸褪换下来的,”绫人笑着解释,一边给火锅添了些水,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该你煮了。” 托马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又一步一顿挪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到绫人闭眼后颇有些无奈地放进去了食材。 海草和海带。 这个其实也不难判断——因为这种海草不能吃,海草品种繁多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可食用的,托马甚至用它们制作过料理,但明显不是这一种,托马不会准备不能吃的东西,绫人点点锅里的海草:“这个是厨房准备的。” 托马还在分出注意力和后xue里的东西做妥协斗争,不能跪坐,因为裤子破了,也不能盘腿,这样会压到尾巴,蹲着的话刚才塞进去的那些东西在往出跑,最后只能用一个极其别扭的仕女坐姿:两条腿并拢摆在一侧,只有半个屁股是着地的。 “那来到最后一轮。” “家主大人怎么知道是最后一轮?”明明还有那么多食材。 “嗯……两种情况,如果你没猜出来的话,接下来这个指令你多半不会接受。”神里绫人坦然。 “……”托马的笑勉强又尴尬还十分无奈,腹诽都写在了脸上:既然知道过分就不要提出来了…… “但是我还是很想试一试。而如果你猜出来的话,”神里绫人一顿,目光在托马身上转了一圈,笑道,“我也等不及再来一轮了。” “?” “我想变成托马的尾巴。” 哄的一下,热血上涌,托马脸红到耳朵尖尖。 “托马快闭上眼睛。”绫人的催促是烈火添干柴,把托马直接烧成了开水壶。 家主大人是完全不会不好意思的吗?火锅是不是煮糊了,好像之前煮了五颗鱼丸,家主大人吃了两颗,我吃了两颗,还有一颗呢?会不会已经煮得黏糊糊和锅底粘在一起了?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树莓也很麻烦,要怎么取出来?有点痒,毛茸茸的尾巴总是蹭到身上好痒,太郎丸不会痒吗?太郎丸…… “托马!”绫人的声音高了一些,看到托马猛地睁开眼,托着下巴笑眯眯,“我叫了你三次哦?托马在想什么?很入迷的样子。” “没……没有,”托马慌里慌张地拿起筷子,低着头夹了一块油豆腐就送到嘴里,“啊,不对,我要捞火锅里的……”然后匆匆咽下,在火锅里一捞——捞上来半颗煮得软绵绵的鱼丸,顺着筷子就滑了下去,托马捞了半天捞到碗里后,迟疑了半晌抬头看绫人,“这个……不是家主大人刚才煮进去的吧?” 绫人眉眼弯弯的,看着托马笑出了声。 好可爱。 好可爱…… 这个桌子真碍事。 “这个是我煮的,”绫人捞起来一片裹了面糊糊炸过的堇瓜片【2】,咬了一口,然后向前一递,支在托马嘴边,“我觉得味道还可以,你尝尝。” 托马张嘴从左边咬了一点,嚼嚼嚼,眼睛一亮:“确实哦!”比堇瓜牛奶好多了! “既然好吃就都吃了吧。”绫人穿的是居家和服,一只胳膊支起来另一只还要拢着袖子,动作是有些累的,托马不好推脱,只好又在右边咬了一口,现在只剩下中间被筷子夹着的一小块,为了不接触到家主大人的筷子,托马小心地歪着头叼住一点点多出筷头的部分扯了一下,没扯动。他眨眨眼看绫人,绫人也笑着看他,“这样很累的。” 那倒是松开啊! 只好——用嘴唇包住筷头,尖细的筷头总算松开了,但是没有立即离开,轻轻转了一圈还不小心磕到一下牙齿,然后压着下唇极其缓慢地磨了出去,就好像离开娼馆的客人在等着什么挽留一样。 这是什么破比喻! 托马赶紧捞另一种食材,吃到嘴里的时候正好对上绫人含着筷子看他的视线,不知怎么就呛到了,一只手撑着桌子头埋下去咳得惊天动地。 间间间间接接接吻!劫后余生的托马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完全没有注意到绫人一只手在给他拍背顺气,另一只手压住了铺在地面上的尾巴,以至于转身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险些把尾巴拽掉,绫人顺势一按又按了回去,里面的树莓挨个挤挤,一阵活动让托马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 “番茄不好吃吗?我还根据摊主的指点挑了很久,应该不难吃的。”绫人语气担忧,但如果托马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这个人的表情和担忧不沾一点边,他盯着金发青年的脖颈因为剧烈的咳嗽绷起来的青色血管和泛起红色的皮肤,不同于害羞,这是富有生命力的象征。 鲜活、结实、身体健康。 “不是不是,只是刚才想说话,呛到了,咳咳,没事了,番茄口感很好,倒像是前几天很受欢迎的水果番茄。” “那哪个是我准备的呢?” “番……”托马欲言又止,突然想起一开始绫人说堇瓜“这个是我煮的”,随即改了主意,“堇瓜,家主大人刚才说堇瓜是您煮的。” 绫人打开盒子:“可是番茄也是我煮的呀?不是都告诉你‘根据摊主的指点挑了很久’吗?” “这……”托马挠挠头,瞪着盒子里的堇瓜,甘拜下风地笑道,“这种猜谜游戏我总是胜不过家主的,说不定大小姐能有几分运气,但也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托马会不高兴吗?”绫人坐在托马的左边,右手撑在他的身后,说这话的时候左手在一下一下地勾着托马胸前的绳子弹,胸腹上的绳子比较松,因为绫人担心影响吃饭,只是浅浅勾勒出了身体的轮廓,这样简单的拨弄到不至于会造成什么强烈的感觉。 “为什么会不高兴呢?”托马不解,“如果说是因为没能赢得非常想要的游戏奖励的话应该是有点失落吧?游戏中大家都会想要赢呀?不然为什么要定下规则呢?我觉得这些都是为了得到相对公平的胜利。” “托马也想要赢吗?” “啊,我对输赢没有那么看重啦,我更喜欢在游戏本身中寻找乐趣,而赢得游戏的奖励只是一种精神鼓励。我也不是信仰火锅之神。” “我可是一直在骗托马。”绫人突然抬手捏着托马的脸颊强迫他注视着自己,“欺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背叛。” “哎呀,”托马笑得咧开嘴,撅起来在绫人额头叭的亲了一下,声音响亮,“我是深爱着你的,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亲,密,无,间。绫人在心底嚼了两遍这个词,贴上托马的脖颈,用嘴唇抿起一点皮rou,舔、吮、咬、吸。 啵。留下一个红印子。 托马捂着后颈不可置信地看绫人,这个位置衣服可遮不住,明天要怎么出门买菜?绫人不管他,执拗地还要亲吻这一片肌肤,拉下碍事的手放在它应该放的地方,浅色的和服暂时遮盖了包藏的高温危险品:“托马,我等不及了……” 点燃了,手心烫,后颈烫,心口也烫。绫人并没有解开绳子,而是直接用刀去破坏贴身衣物,托马握住绫人的手腕:“怎么还……” “嗯……”绫人抬起那只被握住的手,亲亲上面的手腕,“害怕吗?” “不是,衣服,”托马一时想不出措辞,被亲得痒痒的,就松开了手,“衣服坏了就不能穿了。” 绫人笑着问他:“你只有这一件吗?” “也不是……” “我想把这件衣服割开,”绫人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可以吗?” “家主大人想做什么当然可以!”只是托马还是有些可惜衣服,物件用久了会有感情,衣服穿旧的会比新的舒服,但是到底还是人更重要,如果绫人想做,其他事物的重要度就都要降一个等级。 托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分心了,绫人在很专注的和他接吻,所以他也要专注的回应,小刀与桌面撞击发出声响,绫人腾出手来做其他事情,比如拔掉肛塞作用的尾巴,撑开后xue,故技重施,一边亲亲他的大狗狗,一边哄骗他用力。 着实难为情,即使是开朗如托马也有选择逃避的时候,他把脸埋在绫人的肩颈之间,好像这样就能改变他正在家主大人面前模拟做排泄行为的事实。深重的呼吸毫无阻隔地在绫人耳边响起,又湿又响,不知道是谁把一瓶迷情剂灌进了绫人的脑子里,搅了个天翻地覆。 总的来说,今天的晚餐游戏是蓄谋已久,所以在进入之后,绫人有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额外满足感,这让他心情很好,使得动作不再那么谨慎克制、情绪不再那么压抑暗涌,这对托马来说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好事是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家主大人心情畅快而传递于他,坏事是……这种快感是否太超过了? “等……家……慢呜……”托马至今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有的是被浅吻打碎了,更多的是被撞碎了,从内而外的顶撞效果,托马觉得自己一直在移动。 于是他就说出来了,断断续续的,趴在绫人耳边,绫人慢下来,一只手捂住他的耳朵,另一边的耳朵被舔舐的水声淹没,里面有清晰的人声:“这是可以说出的来的吗?” “啊?”托马茫然地眨眼,不可以吗? “那托马再多说点,还有什么感觉?” “嗯……之前很舒服……有点快……” “现在不舒服了吗?” “嗯……”托马在绫人怀里拱了拱,在这个经历了激烈性事之后的短暂休息中整个人都惫懒下来,最明显的就是说话的声音少了些平日里的元气多了些黏糊的亲昵,神经和反应也迟钝了起来,他不再叫家主大人了,他说,“我们继续吧。” “可是我累了。”绫人一脸装出来的认真,可是他的大狗狗就是永远都会被他骗到,他露出遗憾和自责的表情,自责自己没有及时为家主大人分忧,“那家主大人歇一歇,我来动。”说着就坐起来,诚恳的、老实的、勤劳的开始履行自己的许诺。 很乖。 绫人靠坐着扶着托马的腰,在绳隙中寻找可以落下痕迹的肌肤,乳首就是绝佳无二的选择,托马的rutou并不是很敏感的类型,他会对疼痛的感知更敏锐一些,所以他的身上经常会有很多牙印、淤青的指痕,尤其是手腕,那里的牙印就仿佛是一个宣告般的印记,每当变浅或者有消退的迹象,就会莫名其妙的再一次被加深。 说不上是谁更难受一些,托马动得慢且一直没有抓住要领,绫人则是被这种给一点甜头但又不完全接触的zuoai行为磨得有些憋屈。托马在自己的泪光圈里看到了遗世独立的美人,他就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忍耐什么,眼尾泛着美艳可爱的红,于是托马弯下腰轻吻美人唇下的痣,问他:“在忍耐什么呢?” 绫人未答,仰首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如同猎手限制了猎物的要害,然后用力咬了一口,托马呼痛,险些向后栽去,绫人及时拉住他,像是为了安抚刚才造成的疼痛,对着那一下小块凸起来的软骨又舔又吸,又留下了一个短时间内无法消退的痕迹。托马有些责怪地看他,然后伸手去摸那里,指尖堪堪触碰到,就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抽插打断了。 飘摇风雨中。 托马的脑子里无端想到这样一句话,忘记是从哪里听到的了,但是知道绫人在和他说话,这样的狂风骤雨中,就连家主大人的声音也不是那么平稳:“托马,还有一个指令,没有执行。” “托马要在庭院中被我插入。” “不行!”托马睁大眼睛看着绫人,“这不呜……”性器顶得又深又重,摩擦前列腺的时候恰好托马在说话,叫声就这样从一直克制忍耐的身体里流泄出来,再也关不上门。 “嗯啊……不……不啊……家主……嗯绫……绫人——” 好激烈,但是好舒服。托马迷迷糊糊想着,歧路多坎坷,一边恐惧着,在庭院里绝对不行,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那他就不能在社奉行、在神里家继续待下去了,不能再陪伴绫人一起,不能遵守诺言……绝对不行!他似乎陷入了某种臆想情绪,无法自控地流泪,泪水和汗水还有精水混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来的。 精水? 绫人用无名指抹掉眼睛上的一些白浊并递到托马眼前,就这么看着他:“托马听到要在庭院内插入很兴奋。” “不……不不不不是。”托马从臆想的情景中脱离出来,慌乱地给绫人擦掉溅到脸上的jingye——虽然他自己比绫人还要狼狈,哑着嗓子解释,“我一想到要离开家主大人,就觉得十分难受。” 绫人笑着轻哼了一声,托马寒毛倒立,坏了。 “分心?” “这不欸……等,等等等,要做什么?去哪里?”托马被推着向前走,也不是门的方向,陡然悬起的一颗心堪堪落下,就被按倒在窗棂前。 按倒托马,开窗,扬手,落下,一气呵成。 啪。 不疼,但响,给托马脑瓜子震得嗡嗡响。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打在了屁股上而是打在了虚无缥缈的羞耻心上。深夜无风,只有蝉鸣嘒嘒【3】,托马不知道还停留在哪一个步骤,绫人已经再次深入推进,掐着托马的腰一声不吭地顶撞。 家主大人好像生气了,怎么办?托马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一丁点声音被哪个深夜难眠或者无意路过的仆人听到。这让绫人觉得十分有趣,说实话,他也觉得很刺激,但是托马的反应更加令人感到满意,只是稍稍有些缺憾。 温凉的液体浇在内壁上,很快就出现了轻微的膨胀感,托马似乎送了一口气,但是被内射得不舒服,想要自己摸摸冷落已久的性器,却被绫人制止,他的另一只手扶着窗棂,有些委屈地回头看绫人:“家唔……”。刚才口就被吻堵了回去,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寻找玩伴,从牙龈到上腭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才吸引着玩伴走出温暖的口腔。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托马吐在外面的舌尖:“刚才是不是很紧张?” 大狗狗点点头,皱着眉,好像有什么不满足。 “害怕我生气了?” 再次点头。 “那就叫一声亲昵些的称呼,说不定我就高兴了。” 啊,他又在哄我,托马迷迷糊糊地想,嘴巴一张一合:“绫人……先生。”性器闻言又胀大了些,托马感受到眼睛也张大了些: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托马不满足,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绫人把窗户关上,以防受凉生病,放托马下来翻烙饼一样转了个个儿,兴头正盛的狐狸从正面狠狠地侵犯了他的猎物,由嫌不足,还让可怜的狗狗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弯,完完全全把自己暴露给侵犯者,性器全抽出来的时候,刚才射在里面的液体也流了出来:“嗯,托马的屁股在流水,这可不行,我来帮托马堵上。” 托马不知道自己耳朵里的水声是哪里来的,可能是接吻时被捂住了双耳带来的回声,也有可能真的是屁股流出来的……怎么会这样,屁股怎么会流水,是不是生病了?这是什么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抱着绫人语气里染上哭腔:“流水……病了……” “没关系,我会治好托马的。” 让托马再也离不开我。 “好像要射了,”托马费力地抬起头蹭蹭绫人的脸颊,“摸一摸……” 天不遂人愿,绫人一边收受了他的讨好,一边用手堵住了马眼,用温和带着一点点恳切的语调蛊惑他,手链上坠着的装蒲公英的小玻璃瓶子一晃一晃地配合敲打着离乡的小游子:“一起,我想和托马一起。” 托马没了力气,松开手双腿却没得自由,被抬到绫人肩膀上,更高,也更深。快感来得愈发剧烈,堆积在身体里无处发泄,憋得哼哼唧唧只能乱抓,铺着榻榻米的地板、绫人散落下来的衣物、最后握住行凶者的手臂咚咚撞墙。绫人吓了一跳,忙用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下,用亲吻分散他的注意力。 难受。 短暂的限制射出延长了也加剧了释放时的快感,同时后xue还在接受来自绫人的内射,刺激加倍。托马的小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地板,嘴巴寂寞地想要接触点什么东西,他胡乱啃咬着绫人的唇角:“我感觉眼前已经出现人生的走马灯了,再见了,家主大人……”【4】 绫人笑起来,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晚安,我的家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