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也曾经做过美梦-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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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新生的器官比胸口的乳环恶毒多了。 用创可贴和绷带固定,好歹还能缓解一下胸口的不适感,但下身被扩张开口子、被补入陌生的器官、被星神的力量时时割开、维持着那处入口不闭合,可谓是时时刻刻在遭受yin刑。瘙痒与疼痛同时存在,像是阴湿的虫子爬过皮肤,向里面、再往里面。景元对女性的身体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也不觉得剥夺星神探索玩弄自己身体的各种“第一次”是件无伤大雅的事,因此除了日常清洗外阴之外,没有触碰过这个新生的器官。但即使不碰,天人之躯的自愈能力和星神残留在此处的切裂感不断拉扯,造成的感受也很难忍耐。 感官过于明显,景元有时会无法控制地走神。白天可以用繁忙的公务来分散注意力,然而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胸口和下体的不舒服让他很难入睡,直到困倦至极了方能勉强入眠。于是景元唯有在白天更多地处理政事、巡视云骑、整顿武备,用工作将精力消耗一空,夜间才能早早睡去。 但是,晚上睡得好意味着第二天的精力更加充沛,景元需要做更多的工作才能让自己累到倒头就睡,一夜好眠之后又来到精力充沛的白天……即使是景元也属实是没料到,这种良性循环居然也能成为困扰。 这是好事。景元唯有如此劝慰自己。饮月之乱的余波造成的工作量如此巨大,自己有精力处理是件好事。 景元一日日数着去服侍帝弓司命的日子。 倒不是他会对此有所期待。而是在星神的手底下婉转承欢,好歹是彻底的疼痛、彻底的快感,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 ——然而,景元的期待到底落空了。 天舶司携太卜司急报,仙舟航行的线路前方有丰饶民集结,按照太卜司推断,三十个系统标准日内必然爆发战争。 07 虽说刚接到消息时吃了一惊,但景元马上意识到,会出现这种事完全正常。 ——即使倏忽之乱打掉了丰饶民的有生力量,各个族群都损失惨重,但毫无疑问都只能说是元气大伤,绝不到苟延残喘的地步。反而是仙舟罗浮,倏忽之乱连着饮月之乱,云骑军几乎连编制都打空了,罗浮差着一口气苟延残喘,正是历史上最虚弱的时候。 即使丰饶民的联军也几乎抽不出兵力,这也是最接近成功击坠罗浮的时候……稀缺的兵力、欠缺的人才、没有经验的将军,丰饶民哪怕从骨髓里压榨出战力,也必然是要试着争取一次的。 被小瞧了。 景元想。 但这也不是坏事。天然傲慢的敌人总比小心谨慎的敌人好对付。只不过他得注意备战,侍奉帝弓司命的工作…… 景元犹豫了一下。 大致计算一下, 下一次前去神殿的时间,距可能发生战斗的时间差不多只有七个系统标准日……战争之前被搞空体力实在不合适。景元按照正常的途径向帝弓司命发出了信息,向联盟上报此事的同时阐明了下次侍奉将缺席的申请。 只不过,说是申请,但实际与告知无异。与丰饶民的作战是正事中的正事了,在仙舟联盟里没有比与丰饶民作战更重要的公务,对帝弓司命的信仰也没有比献上与丰饶民之间的战争胜利更合适的祭品,因此直到确实地接到“侍奉不必暂停,照常进行”的神谕之前,景元都没想过这申请能被拒绝。 那一瞬间,震惊、难以置信、愤怒、屈辱和轻蔑混合成一种几乎是恶毒的嘲笑直冲头顶。景元不得不稍稍扶了一下办公桌,深深呼吸一次,才勉强按下那份不可置信的心情,勉强自己露出和以往毫无区别的表情来。 ——搞什么啊。 他想。 这都什么时候了……脐下三寸那么一点快乐有那么重要吗? 08 不管抱着再如何愤怒的心情,作为巡猎令使应履行的义务也还是需要履行。 来到帝弓司命神殿的会客室、将虚搭在身上的外套脱下叠好的时候,景元恨得想把衣服撕掉。他揉了揉脸,自己扯了一下嘴角,才算是把僵硬的表情揉开,摆出一如既往的恭敬顺从来。 明天要看进军路线的战报。 景元试图用公务来分散自己的怒火。 兵力有限,战前的情报收集绝不可轻忽。每一分有生力量都得取得最大的战果才行,否则伤亡率一高会直接影响罗浮的恢复力。饮月之乱之后,持明有极大的参战意愿,他们需要更多的战功来堵住六御和十王司的嘴。持明应当会出比以往更多的兵力、担任更危险的作战任务,相应的来不及蜕生直接入灭的持明族人必然增多,后续的处理需要提前做出预案。武器储备还算充足,但工造司的士气难以接受长线作战,部分技术有所不足,新的武器与有经验的熟练军士之间尚需磨合,明日还是得再视察一次云骑军的日常训练…… 帝弓司命出现时,景元已经基本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驯服地屈身,给星神展露出雪白的后背来。 景元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星神已经将景元拿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此时的星神看起来并不轻松自然,看上去并不是准备享受的姿态——祂甚至没有怎么调整身形,巨大的形体仍然是类似半人马的模样。祂匆匆进入会客室,将景元拎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伸出巨大的手掌放在景元的胸前。 星星点点的力量如同从星空中裁剪下来的一匹布帛,轻巧地覆盖在景元身前,如同融化在身体里一样的消散了。 长久以来变得几乎和景元伴生了的疼痛、麻痒和下坠感,连同乳环扯动带来的不适消失了。 景元睁大眼睛。 星神将手往下移。体型的差距太大,祂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让景元的双腿不得不分开——于是下体的异样感也消失了,虽然看上去乳环还在、下面分开的裂口也还在,那种种的不适感却像被切断了一样消失不见。 星神看上去有点不满意。 “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记着,我只是切断了你这三处的触觉,实际感受还是会积累的——尽快解决这场小规模遭遇战。” ——这不是完全误会了吗! 景元捂住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忙昏头了才冒出那种不敬的念头。羞耻和崩溃的情绪让他颇花了一点时间来平复,直到帝弓司命用甚至带了点不悦的语气说“回话。”景元才整理好情绪,就着这不太方便的姿势低下头,“属下遵命。定然向帝弓司命献上完全的胜利——” “我期待着。”星神将景元放回原地,平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