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贴贴,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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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的额头guntang。 你之前就感觉到这人体温偏高,便警醒着半夜来看了看他,结果没想到还真是不出你所料,他真就烧起来了。 这药剂会让人变得体质虚弱,身体无力。你向来对待体质特殊的【查特】不怎么用心,大病小病只要不影响你做任务就没关系,结果一时间忘记了诸伏景光的身上还有伤,注射药剂过后会导致他体温升高。 怀着某种心虚的情绪。你给人倒了一杯温开水,然后在系统商城里花了笔积分买了特效药,掰开胶囊,将药倒进水里搅匀搅匀,最后你苦大仇深地看着这杯兑了特效药的水。 诸伏景光现在意识不清楚,但还能迷迷糊糊的躲开你的触碰,你秉承着对待病人还是要温柔一点的态度,决定还是用温和的方式给他喂药。 “诸伏警官,我可不想你烧成傻子,覆灭组织还得你献出一份力量呢。”你皱着眉喝了两口水,然后用手扶住靠在床头的黑发蓝眼警官先生,温热的水从你的唇齿间度过去,你感受到对方温度过高的口腔,不经意联想到之前吃过的棉花糖。 诸伏景光意识恍惚,迷糊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人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摸到脖颈,他强行想睁开眼睛,就一只手给捂住了眼睛挡住了光。 只听见白天里那个冷漠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的道:“是我。喂,诸伏警官,现在睁开眼睛你眼睛可接受不了灯光的光线啊。” 蓝眼警官的大脑才缓慢的运作,他在男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下眨了眨眼,睫毛扫过男人的掌心,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你轻轻嘶了一声,冲过凉水的手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腕,你抿着唇,被那不太好喝的药苦得嘴角发麻。 药汁残留在眼前青年的唇瓣上,红润润的,看着像晶莹剔透的果冻,一看就很好咬的样子。 你就这,这个别扭的姿势喂了他几次,直到碗里的药汁露了底,你才随手将碗放在了床旁边包了四角的木桌。起身的时候,随着你的动作,诸伏景光的视线也跟着你的视线在移动。 看起来傻乎乎的,你看着面前这个额发些微翘起,显得呆呆的可爱青年,嘴角没忍住往上扬了扬。诸伏景光似乎没料到你会无缘无故地笑,瞪大了猫眼,发烧让他的行动变得迟缓,情绪也无法掩藏好,你看着他倒是真觉得这位警官先生像是一只可爱的黑猫。 一只被顺毛会贴贴人类,会吃人类好心带过来的食物,同时有着高超捕猎技巧的猫猫。 你被这想法愉悦到了,跟松田阵平那只动不动冲你哈气的卷毛长毛猫不一样,诸伏景光的性格可比那家伙好多了。 【北原】那边还时不时会被松田阵平拧着耳朵责问为什么不好好吃饭,闷在房间是不是要成仙之类的话。 “诸伏警官,我知道你们卧底不会相信组织里的人说的话,不过嘛,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不是给你听的,是给我自己听的。” “所以烦请善良的卧底警官先生见证下我这点胡言乱语。”你一边用着见证这种听起来严肃的词,一边语气带着随意透着种游戏人间的疏离感,让人很难相信你这家伙所吐露出来的真假。 诸伏景光好像一时间没有理解到你所说的,你突然有丧失了这种沟通的欲望,准备起身。 他下意识伸手拦住了准备起身的你,你感受到手指传递过的温度,准备站起来的身形顿住,正准备询问他是不是还要喝水,毕竟这家伙的脸色苍白,嘴皮也因为干燥而起皮。 转头的时候,措不及防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眸。 诸伏景光的眼神没有攻击性,他明明在仔细的打量你,你也感觉到了那种莫名其妙被审视的感觉,直接幻视闯红灯被抓时被警察叔叔逮住教训的模样。 很少会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 你下意识的抿住唇,马上就要露出那副旁人所熟悉的,你也很熟悉的笑脸。但又马上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萩原研二的同期,笑容差点僵在脸上,马上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是突然想听听我的废话吗?”你看着诸伏景光。 你坐到诸伏景光旁边,侧过身体,你可以听见诸伏景光略显得粗重的呼吸声,你看见他因为发烧而慢慢爬上红晕的脸颊,看见他恍惚中有些愣愣的眼神,但是你知道他在听你说话。 你凑过去,呼吸扫过他的脖颈。诸伏景光缩了缩,看着你叹了口气。灯光从你的背后绕过,你的表情晦暗不明,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显得你整个人又凶又...委屈。 “说话,诸伏警官。”你的语气也凶巴巴的,诸伏景光却无端觉得要是自己再继续装哑巴,你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查特这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别扭又扭曲,性格割裂到让人觉得他阴晴不定。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危险的人会认识萩原研二,但他已经确定了查特就是那个跟踪了萩原研二几年的跟踪狂。 你对情绪的敏感让你意识到诸伏景光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你过去的几年一片空白,唯一能让眼前这个人联想到的应该就是那次相遇了。 不能再让他想下去了。你无法解释在组织训练营里长大的杀手为什么会注意到一个普通的爆破处警察,甚至,你认识萩原研二的时候他可能还只是一个高中生或者一个初中生? 破绽太多。 你自认自己并不是会编故事的人,与其编造你无法感同身受的剧本,不如什么都不回答。 “你...”在诸伏景光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或者他只是单纯想要阻止你发疯,你直接撞上了这位警官先生柔软的唇瓣。 那双你很喜欢的蓝色眼睛倒映出你的身影,你看得清清楚楚,尝到了点点血腥的味道,似乎你这家伙动作太大导致磕破了皮。 药效发挥作用之后,诸伏景光显得格外困倦。他推拒你的手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让你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欲拒还迎这四个字。但诸伏警官要是知道你这样想,估计得气死。你伸手从敞开的圆领帽里摸到身体主人过烫的体温,干脆将这具微微发汗的身体从这件衣服里捞出来,然后... 你看见这位卧底先生身上尚未好全的伤疤,已经褪去绷带的地方长出粉嫩的新rou,你干脆抓住这位先生的手腕,不顾对方意愿的开始舔那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 “喂,查特。”诸伏景光的腿作势就要朝你的下三路踢去,你轻松化解了病人软绵绵的攻击,笑容里也带了点明晃晃的欠揍。 “我在啊,怎么了?”你很少会这么小孩子脾气,带着恶作剧的吻落到警官先生胸前的红樱时,你没有错过这位敏感的诸伏警官差点呻吟出声的喘息。 诸伏景光的表情明显带上了隐忍,你咬着他的耳朵强行跟人家做着耳鬓厮磨的事,另外一只手搭在人腰上,不轻不重的煽风点火。 字面意义上的煽风点火。 “组织里不都传我私生活混乱吗?天地良心,在此之前我可是只跟琴酒鬼混过。苏格兰一点都不关心组织里八卦的吗?” 听过,当然听过。 诸伏景光紧绷着身体,他也曾在收集组织里代号成员的信息时顺带了解了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如何,除了发现zore好像莫名其妙被查特讨厌了之外,也知道琴酒虽然讨厌神秘主义者,但跟查特的关系很微妙。 原来是上过床的微妙吗? 突然感谢当时因为足够警惕不想引起琴酒注意所以没有继续调查暂且搁置的自己。 你总觉得诸伏景光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你顺着他的手臂找到了之前注射留下的针眼子,那个地方泛起了小小的淤青。 “警官先生。”你闷闷的说道,“如何让你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呢。” 诸伏景光的视线落到你的脸上,你本来以为他不会回答你,措不及防的问题砸得你一愣。 “查特,你是什么时候成为代号成员的?” “十二岁,跟琴酒那家伙一起出的任务,他比我先拿到代号哦,毕竟人家可是酒厂boss先生麾下的心腹。”你回忆了一下,“我是从组织的训练营出来的,那个训练营现在已经被废弃了,组织里的训练营不止一个,你需要我去帮你打听打听吗?” 查特酒,效忠组织的野犬。从你嘴里听到这么一大堆话的时候,诸伏景光下意识怀疑这是不是你布置的陷阱等待着他上当。但你本人无所谓的态度又让他拿不准,不由得多看了你几眼。 “不。”这位卧底先生先是拒绝了你这提议,“你厌恶组织?” 你笑出了声。 胸腔的震动让诸伏景光抬眼看向你。 “怎么会。”你俩搁这躺在被窝纯盖着被子聊天,诸伏景光的温度通过手臂传递到你这里,“我向来凭心情做事,像我这样的人,不吃真心换真心这套。” “我帮了谁,可是要收取报酬的。” 你开始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