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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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h)
她的后脑靠在他锁骨上,散乱的青丝裹着柔嫩躯体摊在他胸膛,睫毛在抖,花瓣一样的嘴唇不住喘气,急促得像是无法呼吸。 “哪几个人,我不能知道?”承月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喜怒。 他按她按得极紧,活像是想将她生生按进他身体里去。 但下身入得那么深,却没有接上动作,反倒是强忍着欲望的冲动、停了下来。 招秀可以感觉到自己用作借力的臂膀是紧绷的。 他肌rou的线条硬得几乎要震伤她的手指,就像是拉到满月的弓弦,任何轻微的动静都会叫这蓄势到极点的弓箭迸射而出。 即使没有抽插,那顶到最深处、吞得吃力的异物,仍在她的身体里不住跳动,涨得她现在这种疼痛阈值的身体,都感觉到了异样的酸胀。 “我不能知道?”承月在她耳边,慢慢地又说了一遍。 “你有什么——需要瞒着我?” 他另一只手向上捏住她的下颌骨,将她的头抬得更高,温热的嘴唇舐舔她耳后的皮肤,呼吸紧贴着她的耳畔,自后将她全部拥抱在怀。 绯色在她脸皮上浸润得更深。 直觉他在生气。 但他怒气不显露,反而叫招秀更觉得心慌。 真要是guntang的岩浆,哪怕被灼伤被焚烧,都是切实可观的威力,可火山未喷发前,那种未知而需要揣测的破坏力,才是真正叫人苦恼的事。 “都过去了……我不想、回忆……”她嘴唇轻颤,“你明知道我……讨厌……” 承月柔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沿着她纤细的颈项,划过锁骨,托住两团粉嫩的软rou。 “所以也讨厌我?”他说。 招秀几乎是压着喘息快速摇头。 “我也会是将来‘过去’的一部分?” 语气听着平和,可胸上揉捏的手加重了一分力道。 娇柔的蓓蕾根本不堪玩弄,指尖的轻微磋磨就叫她难耐地挺起腰,连着身体里的异物都更添了几分存在感。 “不……” 她泣声:“承月……这不一样……” 他的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又沿着颌骨的弧度,反反复复吮吸脆弱的脖颈。 “哪里不一样?” 他轻哼:“现在你就喜欢了?” 招秀快被他磨疯了。 胸脯起伏不定,揉搓一下都要打个哆嗦,还要绞尽脑汁解释。 “咒印发作……我会、丧失理智……” “不能……自控……” “那非我所愿……” 招秀一边抖,一边抓挠他的臂膀,终究还是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这样玩……” “我受不了。” 承月不为所动地掐着乳尖,甚至更用力地搓磨娇艳的乳晕,慢慢道:“可你现在很清醒。” 招秀眼泪都给挤下来了:“是尊主给的……灵丹……有药效……” 他沉默了一下,又问:“所以,哪里不一样?” “我与他们,有哪里不一样?” 招秀动不了腰,也避不开手,身体的反应已经强烈之甚,精神上的羞耻更叫她敏感至极,她恨不得找个什么地方把自己埋起来,但偏偏现在全身敞开,上上下下都被把玩着,翻滚的欲潮就差把她彻底拖到水底溺毙了。 “哪里不一样?”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乳rou挤在指缝间,xue底深含异物,层层叠叠的刺激都在渗透。 “不一样……”招秀被逼着开口,“我……喜欢的……你……我喜……” 羞恼叫她眼睛更红,说不下去,便又破罐子破摔似的骂道:“承月你混蛋!” “你混蛋呜呜……” 假哭刚出口就变成了真哭。 就像被欺负惨了,哭都哭得委屈。 他抱着她僵了片刻,慢吞吞地退出她身体,把她放回到床榻间,将她翻转过来。 一缕一缕拨开凌乱的头发,按她润湿的眼角。 她流一滴泪他擦一滴泪。 仿佛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所以要亲眼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她所说的真假。 直到她再也哭不下去,抽抽噎噎自己止住为止。 “混蛋!”她还是骂道。 他这么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低头再度含住她的嘴唇。 一边亲吻,一边又抱住她,抬起她的腿按在自己腰后,挺身狠狠进入。 “喜欢?”承月托着她的臀rou,将她用力往身上按,“哪一种?” “喜欢我这么对你……还是喜欢我?” 他动作忽然间特别凶。 招秀闷哼着哆嗦。 承月含着她的喉,就像是揉搓着过分焦熟、以至于香气馥郁的果实,舔开表皮就是流着蜜汁的香甜果rou。 她一下被潮水淹没,腰肢跟腿心都在痉挛。 想躲避又被强按住揉捏:“说话。” 招秀跟梦游似的,魂都快飞了。 “都……喜欢……” 承月的眼睛一下子变亮,她浑浑噩噩的脑子无法形容那种眼神,只觉得一瞬间,似乎镜中的花、水里的月,却忽然就变成某种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这一回潮涌来得又急又多,承月没忍着,很快释放出来。 xue底被挤得鼓鼓囊囊,她精疲力竭,没缓和多久,在人都要昏睡过去前,忽然觉察到承月掀起毯子将她裹起来,然后抱着她走出了门。 走出了……门? 她忽然又是一个激灵。 就眼睁睁看着承月把她抱到了中庭的莲池边,放在游廊的栏杆上。 承月指着莲池对她说:“对着何师发誓——你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