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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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h)
无法排遣的羞耻叫她更为敏感,拼命想要蜷缩起来,连体内灼烫的热流都压不下神经的紧张感,一边求一边颤,被堵住唇舌深吻的时候,还在抽泣。 承月埋头亲她。 他知道她瞧着委委屈屈,也只是半真半假。 跟年少时无可挪移的犟脾气似乎不合,但他心知肚明,她只是变得处事圆融能进能退而已,骨子里扎着的倔强依然尖锐刺人。 就是有时候架子端起来,她就很难放下,越重视颜面,面具就越不能脱,越在意脊梁,就越是容忍不了折腰。 这种成长的变化,对他来说最大的影响也就是——见惯了云台主纵横捭阖从容平和的模样,她私下模样越显得可怜,反倒越招他的兴奋点。 他轻咬过她的唇,又亲她的鼻尖、眼睛,托着她脊背的手不断摩挲着她背后的肌肤。 下身进进出出,越顶越深。 被快感淹过头顶时,她反而说不出话来。 急促的呼吸里本能地压着呻吟,眼睛含着水盈盈的泪珠,一张小脸潮红,像是熟透的果实,隔着外皮都嗅得见里面馥郁的香气。 身体绵软如若无骨,怎么揉搓都只是低低的呻吟,只有他频率稍微过火的时候,才会拉扯他的头发,喃喃叫一句慢些。 承月心脏软和得一塌糊涂,只想就这么溺死也无妨。 他捏着她的腰窝,待她释放完这一潮,整个人晕晕乎乎地放松下来,才低低道:“手松开,让我亲亲你胸口。” 招秀却蓦然睁眼:“……不要。” 这一下,抱住他颈项的手反而更紧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他看了看她:“所以,抱那么紧,是怕我让你摔下去?” 话是没错,后背空空不着凭依,她潜意识里就没安全感……总觉得要掉下去。 这是一种完全不能抹除的本能。 招秀表情没动,但睫毛颤得厉害,小心觑他,又怕他揪住一些类似于“又不信他”之类的话作伐。 但承月这会儿心情不错。 这种状似的依赖态度满足他爆棚的保护欲,窥她小心思也只觉得可爱。 招秀心还惴惴,忽然身体一空。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叫她受了惊,搂紧双手,却发现是被他托着腿整个人抱起来。 他走了两步,将她抵在廊柱上。 光滑的廊柱也沾着水汽的潮意,背贴上去,凉得她瑟缩了一下,腰线不受控制地绷紧,软rou绞住体内的异物。 他也跟着闷哼一声。 没急着动,这个姿势进得确实深了些。 扣在他颈上的手是松开了,招秀脸上的绯色重得像是要滴血,下面一下子又湿透。 偶尔几缕思绪错漏间想着……柱子也不能要了。 栏杆、廊柱全给铲掉,莲池给填平,一点花草不留,可以的话整个院子她都恨不得毁掉重建。 她现在看哪都怪怪的! 招秀许久才缓过这口气,她动也不能动,眼睛都睁不开,只记得喃喃:“进屋……” “再过一会。” 过一会,她又哼哼:“洗澡……” 这回承月倒是停了一下。 边揉捏她腰窝,边若有所思:“问道崖有温泉……” 一句话,招秀又给吓得魂飞魄散。 她猛然睁眼,一个激灵之后,泛滥的欲念都被活生生抑制下去。 颤声道:“你说什么?” 承月理直气壮:“鹤鸣居没热水……我不会烧。” “那也不许去问道崖!”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去宁可现在就跳这荷花池子!” 他眨了眨眼,不置可否,只低头亲她。 含含糊糊道:“我又没说去何师院子……” 她挣扎着别开头说话:“反正不能……上问道崖……呜!” 已经进得那么深了,偏他又压得极重,心还在焦躁不宁,她的身体却在异物的刺激下很快又兴奋起来,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侵入。 但这回她真的是恼到了,不停地扭动着,不许他亲,不许他碰:“不去……你保证……呜我不去……问道崖……” 承月汗水直流,全身紧绷。 他连太阳xue都在跳,声音又沉又涩:“好,不去……不要动了。” 片刻后死死按住她,警告道:“你再动下去……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招秀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喘气都喘不过来,纯属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绝对、不去?” “破天峰也有温泉……”承月缓缓吐气,妥协,“那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