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了怎么办?找个处男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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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邬云被巫师诅咒了。 那位久居密林深处的老巫师认为邬云冒犯到她了,于是咕噜咕噜地念叨着古老的咒语,举起她裹满了厚重黑油的魔法杖,尖锐的法杖底部直冲着邬云戳去。 “我要给予你永世不得摆脱的诅咒!” 躲闪不及,邬云在昏倒之前只听到了老巫师咬牙切齿地说出这最后一句,接着自己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她再次醒来之际,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家中。 “诅咒?”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感觉自己缺胳膊少腿的,摸了摸脸,也没有变成什么哥布林啊。 她开始疑惑这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进浴室打算洗澡时,才发现自己本洁白无瑕的小腹凭空出现了一道粉色yin纹。 镜中的yin纹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小腹,中央那颗空落落的线条爱心生出两道平行共驱的粉色线条,弯曲如翅膀般延伸至她的盆骨两侧后又折返回来汇聚。 线条爱心的尖尖一直延伸至蜜丘凹陷的边缘,同样的光滑无比又随着呼吸娇嫩微颤。 拜托,自己为了保持这一方桃源春色,甚至远渡重洋去了隔壁邻国做了数次激光脱毛,结果一下便被这所谓的诅咒给毁了。 看见这个夸张yin纹,邬云当时气得恨不能当即冲回那个密林给那老巫婆来上一锤子。 气愤归气愤,冷静下来之后,她去查了下如何摆脱诅咒。 某个不知名小网站还真有这方面的资料,甚至贴出来的yin纹图案也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资料表明中间那颗空荡的爱心是用于显示zuoai涩值——涩值根据zuoai过程的羞耻程度和身心愉悦度来评定,如果zuoai涩值越高,也就越快摆脱诅咒。 只有当yin纹中心的空心被zuoai涩值填满之后,诅咒便会化解。而在诅咒消解之前,邬云只能通过不断地寻找他人zuoai这一个办法才能缓解yin纹发动时自身难耐的燥热和痛楚。 麻烦的是,yin纹会在意料不到的时间和场合发动,如果受诅咒者未能在24小时之内zuoai就会被痛楚蔓延全身,随后蚀骨般的疼痛会逐渐加重直到宿主死亡。 幸好暑假刚刚开始,她不需要上学,也就不用担心yin纹会在某些重要场合突然发作了。 “哎——” 邬云摸上小腹,叹气一声为何她漂亮的胴体要被那个可恶的巫婆印上如此突兀的纹身,妨碍了自己欣赏漂亮的脐钉。 自己明明没有要冒犯她的意思呀,关键是—— 谁看见了一个现实版格格巫造型的老巫婆不会惊声尖叫然后兴奋地上前去要求合照啊。 这能怪她吗? 可就像是回应邬云的想法一样,三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的yin纹感应到手指的热度便迅速发热,本就细腻的皮肤立刻变得愈加敏感,热欲自小腹而上,很快便将zuoai的情欲漫延发散到每一寸肌肤之中。 来势汹汹不可挡。 嘶——怎么还说不得。 邬云厌烦骂了几句,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可完全缓解不了这愈发燥热的暖流在自己身体里乱蹿。 好吧,这巫师不就是想让自己受惩罚吗? 如果被用做惩罚的方式成了自己的欢愉场,那巫师下这诅咒不得气得吹胡子瞪眼。 哈! 想到这里,她都忍不住想发笑。 她可不是个遇事便自怨自哀的人,zuoai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前提是,发泄对象是个够得上资格。 趁yin纹刚刚发作效果不算显著,邬云打开衣柜在一众五颜六色的衣服中翻出了一条纯黑的连衣短裙。 黑色收腰的设计很好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大小恰到好处的胸部,圆润且软乎乎。 裙底的开衩处直达耻骨处,走动的幅度稍微大一些时直接能瞧见那两腿间光溜溜而白嫩的一方春色。 是的,她没有穿内裤。 谁出去寻欢作乐还要穿内裤啊? 照了眼镜子,打量了下自己姣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曲线。 邬云走了几步,刚想出门,又折返回来,打开衣柜取出一条和身上同款式但不同色的裙子。 这是条纯白的裙子,布料微透,刚好能隐隐看见她胸前的两点深痕。 涂上一抹红唇,邬云满意出门去。 yin纹似乎伴随着动作幅度和时间的流逝会愈发强烈,源源不断地情欲直噬大脑,邬云忍着下体的燥热不安,尽可能迈开步子出门去寻猎最佳人选。 她的第一首选是那位邻居哥哥,左风。 因为他离自己最近,以及——她曾经“一不小心”看过那位哥哥洗澡。 嗯,东西挺大的,够料。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 左风听见急促的门铃声时,他刚结束完洗浴还没来得及擦干身子。这时间不算早,他以为是自己的外卖到了,便只裹条浴巾围住下半身应声开门。 “哥——” 一打开门,一声熟悉又带些无力的声音入耳。 是隔壁的邬云。 “阿云?你怎么……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对?先进来,外面凉。” 左风第一反应是想先进屋套件外套再来见她,但眼前的人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面色潮红,身体也摇晃扭捏。他担心邬云生病了是来寻求自己帮助的,忙侧身先让她进来。 邬云闪身进门,砰的一声便将身后的防盗门关的严严实实,直接推搡着左风一路进客厅去。 左风没有设防,反倒双手微微张开做保护状,以防她一个不小心会摔伤。 一个推搡,一个向后倒,结果自然是两人一同跌坐在沙发上。 “你生病了吗?” 左风支起半个身子,担忧地问道。 他一直把邬云当成meimei。 看着她一人在这边租房自己独立生活的时候,他总是会产生些来自长辈的怜爱,因而他也对邬云向来有求必应。 “是生病了,哥你会帮我医好的吧?” 邬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怜般握住左风的手。 她的长发散落,轻柔地从肩膀处滑落。 弄得左风鼻尖有些发痒。 “当然,只不过你先起来吧……我好给你找药。” “不用找药,我需要的药就在哥的身上。” 邬云撩起本就短到不能再短的裙边,露出胸部以下的rou体。 “别——” 左风本能地要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邬云擒住他遮视线的手,但竟一时拉不动。 “哥,你仔细看着我,我真是有事才来找你帮忙的。” 她虽嘴上听上去是在弱弱哀求着,但实则行动迅速地直接迈开一条腿,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间,顺手便将裙子给脱了。 两人之间的性器官只隔了一块浴巾。 “邬云,你知道现在多晚了吗?你我有别……” “我被诅咒了。” 邬云一句话直接打断了左风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先帮我解开诅咒。” 左风一瞬间愣住了,邬云说的很认真,但内容以及她的一系列举止实在超乎常理,让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发愣间隙他的手就被拽开了,一下便看见了面前小腹上晃眼的yin纹和那枚镶着猫眼石的脐钉。 “这是yin纹。” 邬云只解释了一句,左风便瞬间明白了。 “哥,帮帮我好吗~就像是之前你教我数学题一样。” 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摇晃起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身子蹭移地更近,乳rou已经紧贴上胸脯。 左风相信他浴巾的某处正在慢慢变湿,要命地是,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自主地显著起来,连带着浴巾开始有些松动。 浴巾其实不算厚,感受到自己的xue口被身下某个guntang的东西抵住后,邬云吻上了左风。 不知道左风是紧张还是单纯接吻技术差,吻了几次都不对劲,邬云只好用手指辅助撬开左风生疏的嘴唇,与舌头一同伸进,彼此搅合几番后,她咬了一口左风的舌尖后果断退出,又想伸手扒下阻碍两人下一步的浴巾, 这会左风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件事,让我来吧……如果一定要做的话。” 左风识趣地不再言语,附下身将那颗脐钉含入嘴里。 猫眼石在他的舌头里打转,湿漉的舌尖时不时会碰上肌肤上的yin纹,将触感放大数倍传达到邬云的脑海之中。 燥热情动下,稍微一点点的动作就令她不由得感到xiaoxue收缩一紧,很快便有液体缓慢流出的湿濡感觉。 “嗯哼~” 邬云轻哼扭动着身躯,xiaoxue瞬间往外涌出不少yin液。 左风也感觉到了腿湿了,曾暗自心许的姑娘如今坐在自己腿上,哪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把持住。如果这都不硬,那真是阳痿男。 他胯间的玩意开始涨得发痛,顾不上继续慢慢做前戏了,他松开把玩的脐钉,将她横抱进卧室,两人一同跌进屋里的那张单人床上。 “啊云,啊云。” 左风俯身亲吻着邬云的耳垂,唇角,边喃喃道,身上的浴巾早已扒下,露出了那根肿胀的性器。 他边吻,guntang的yinjing就边蹭着邬云的大腿,勾得邬云xiaoxue发痒,但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此时yin纹发作得越发严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邬云的双腿并紧,开始互相摩擦,试图缓解xiaoxue里的sao痒。 她轻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左风也忍不住了,他起身轻轻打开邬云那双修长笔直的腿,xiaoxue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粉嫩的xue口边上只有稀释的阴毛,yinchun闭成了一条缝,yin水就是从这道缝里流出来的。 左风看得顿时口干舌燥,气血上涨。身下的roubang仿佛又弹了弹,变得更加粗大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舌头,握住roubang,guitou抵在xue缝口时微微有些打颤。 xiaoxue在yin纹的作用下早已yin水四溢,yin糜的气息已经挥散开来,让两人的脸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啊云,我进来了。”话音刚落,guitou破开那道rou缝便慢慢插了进去。 “嘶——”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左风的roubang刚进去个guitou,就被温热潮湿的xue道紧紧咬住。还是个处男的左风哪感受过这般美妙,差点没被xiaoxue给咬的秒射。 邬云难受地蹙起眉,下意识地要推开身上的人。虽说xiaoxueyin水多,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被一瞬间插进来还是有点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