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星

    “这就好了?”

    微微推开身前的人,空微红了脸。

    “没,不过比这个简单。”微勾嘴角。

    “那……?”指尖微挑,空的长发随即散下。

    “我想做到尽兴。空。”

    “……我同意就好了对吗?”缓缓,被压到床上的空已经连眼神都无处安放了。

    “是的。”细细地注视那双鎏金的瞳。

    空还是败下阵来。

    “好。”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空只觉得有一股热源从眼睑上脱落。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脱离的是一个岩元素印记。

    剔透的结晶寸寸碎裂,又好似烟尘瞬间消散。

    温热的唇舌凑上侧颈,空的神志骤然清醒,疼痛与占有逼得泪水渗出来,凝成个泪珠缀在眼中。

    平整的、平整的吗?空努力去回忆他的牙齿的形状。侧颈有尖利的东西抵上来。有一种被蟒蛇之类的巨型生物紧压着,动弹不得,就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

    于是空颤抖着环紧身上的人。

    “……唔。”张口想要喊他的名字,又愣在当场。

    吻,如果能把这称作是吻的话。慢慢顺着脖颈往上。

    “巨型生物”含着他的耳垂舔吻,试图将其搅成混乱不堪的形状。似乎玩累了,于是放开,在耳背处留下炽热的鼻息。

    空猛然推上眼前人的胸膛,温凉的布料让他在火焰的炙烤中寻回了几分理智,还没来得及将逃离方案织一个开头,他的神智又如他胸前的红果——两个指尖探索式地深入上衣,捻了小小的乳尖,轻拉,直从人嘴里拽出一身轻吟。

    轻密的触觉像是巨网,空强行脱离一点,更多的部位已经深陷。

    无力感。像是,像是无法从别的——人也好、仙也罢,神明也一样……无法,无论怎样都不能将荧带离这片土地。带离深沉的苦痛和黑暗。

    “空。”他迷茫地抬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又被谁吻去。“看着我。”

    空意识到那泪是苦的,他看着他似是用尽了力气才将那泪咽下,嘴里却还说着“我在”之类的鬼话。他下意识抬起身子。

    空小心地吮吻口中突出的部分。随着男人的下咽,喉结滚动,而空正要去捕捉这个动作——他却一颤,无可奈何地松了口。

    男人带着薄茧的掌趁了空隙,钻入他的上衣,顺毛的幅度引起脊椎发疯一般地颤抖,将情欲的信息不断传入空的大脑。

    酒有问题。被过载的感官烤断的反射弧吃了医学奇迹传递着几个时辰前就应明晓的信息。同时,空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身上这个作乱的人——只要出现关于他的疑虑,立刻会被已经烧糊的理智清理。

    比他的信徒还要虔诚几分。

    但他不是他的信徒。

    大抵是看那晶莹的泪又要滴落下来,男人想了想,将炽热的唇覆过来,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对方的唇与舌一并包裹,大有伸展羽翼全部护佑之势。

    一瞬间,空想笑,却被堵住,只接收了神经告诉他应做的喘息,到最后是抓着吻的间隙急急地去掠夺空气。空又想哭。怎么办呢,神明大人?这件事于你于我,于情于理,都是不行的呀,这不成体统。

    吻和动作,主动与被动,神明与信徒。双方都在小心翼翼,都想着只要情绪波动一过去就立刻停手,表示这一切都是意外,两个人装作无事发生。

    可是那也不行,空意乱情迷,缠着对方的舌,状似撒娇地再其上打圈。

    春药。抑或是催情的乱七八糟的草木,既然已经沾上了,今天就别想好好过了。管他中的人是旅者还是神明,都逃不过。

    碍于少年一波猛于一波的攻势,男人决定战略性撤退,奈何少年步步紧逼,撤退的进程强行中断,握住少年乱窜的手。

    “你不是说……想要做到尽兴?”少年轻颤着取悦男人,手腕被握住,似乎满心委屈。

    “空,冷静下来。”低低的喘息隐蔽在声音里,混进了燥热的空气。

    “这样怎么可能尽兴……?”睁着迷蒙的眼睛,少年定定地看向男人,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药效达到了顶峰。少年轻佻地眨眨眼,活动手腕摇了摇男人的手臂撒娇“我想要。”

    “你清醒后会后悔的。”鎏金的瞳垂下来,光缓缓划过,没入窗帘消失不见。

    空微勾了唇角,“契约已成。”他说。

    男人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抚开被主人蹭松的长裤,虚握着柱头微微揉弄。

    少年的喘息陡然粗重,有些茫然地向内蜷缩。

    “挺腰。”少年似乎愣住,涣散的瞳孔映上男人的样子,下意识照做。

    男人的拇指摩挲过马眼,强烈的刺激感化为呜咽冲出口,朦胧的泪结成实体从少年的脸颊滚落。

    “给、给我——”少年伸手环住男人的肩,徒劳。

    “什么?”男人一低头,含着少年柔软的耳垂,口齿不清地问。

    尖利的牙——空感受到——划过皮肤表面。

    “给你什么?”留下牙印了吗?留下了吧?空久违的想将自己蜷成一团,以获得小小的安全感。以前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只要meimei还在身侧。

    “呃……嗯!”空闲的四指在柱身轻划,空纷乱的思绪被即刻拉回,握住男人的腕试图让自己解放。

    徒劳。“给你什么?”男人微微的呼吸引起少年的轻颤。

    理智终于还是烧成了灰烬,顺着男人呼吸的气流飘远。

    “……呜,”空松手,脑子转得还没有落下去的身子快,男人稳稳地护住空,温暖的掌心贴着轻颤的脊背。“钟离,给我……”

    钟离微不可察地一僵,松开了柱头转而对茎柱上下taonong。”好孩子。”

    “好孩子”猛地弓起背,快感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带着全身的血液直往下涌,逼得人突然失去了视觉,耳中微鸣,脑子干脆停止无谓的挣扎。

    无意中伸出的舌顺从地舔吮伸入口中的指尖,红唇微张,被搅得无法咽下的唾液渗出嘴角,几近哀求地呼唤主人回神,妄想从强制一般的活塞运动中逃脱。

    jingye涂抹在后xue上,满溢着泪水的眼焦急地寻找鎏金中的犹豫。“不要。”

    空急切地摇头,“不要,钟离。”

    沾满唾液的指尖缓缓向内部突进,异于常人而根本没用过的隐蔽小口缓缓撑开,内部的温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开始抽搐,含着指尖吃力地向里吞咽。

    “我、唔、我错了……钟、钟离,不要——!”尾调是带点娇媚的上扬。

    隐蔽的内里有汹涌的热意,空可劲收缩后面,奈何后面并不像是手指之类,并不能随他的心意想停就停,液体冲出来包裹住其中的指尖,变成了自带的润滑剂。

    “别怕。”体内的手指已经加到两根,在肠壁上四处摸索,丝织手套偶尔被肠壁缠住,惹来再一次指腹的按压。

    清空快感搏来的理智正常的时间段就要过去,药效在下体逛了一圈又泛上脑袋,快淹没的理智发出最后一声警示“别——”

    与此同时,指尖触到一点,空的声音凭空打断,贝齿咬上下唇阻挡无声的尖叫。

    破碎的呜咽溜出来,随手指的律动在不断痉挛的身体上起舞。

    莫名其妙的空虚渗入全身,空驱使着上半身攀上钟离的肩,一字一喘地对着他的耳垂引诱“唔,深一点、快点、嗯,不然,把你的给我嘛,啊,钟离~”

    上千年的定力毁于一旦,钟离不动声色地对准空的弱点蹂躏,致力于让脑子不清醒的少年一时间无法说话。

    炙热的阳物抵着xue口。“旅者。”

    钟离缓缓低下头,将其置于旅者的肩膀。

    空是如此享受此刻的缄默,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是受了药物的蛊惑,也相信帝君同样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试着顺了顺帝君的长发,嗫嚅着亲吻帝君渐红的耳廓。“不必问了,我现在,能给出的答案只有喜欢你而已。”

    rou刃缓缓向前开拓,尽管扩张充足,xue口依旧是绷成了一张rou皮,紧紧裹着阳物,不出声了。肠液倒是和rou刃扭打得激烈,无声的亲密无间。

    缓慢而坚定地将旅者的空虚填满,听旅者已而餍足一般轻声哼哼,似是不满的横插一句:“好浅。”

    引得少年下一刻就低头发狠咬住他衣物包紧的肩,少年迟钝的收回牙,意识到他们两人的衣装居然还能称得上整洁,有些发愣。

    钟离慢慢开始动作,似乎有意避开弱点部位,只是努力地将还在外面的部分埋入温暖的肠道。

    空迟缓地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气鼓鼓地瞪钟离一眼,却发现男人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怎么了,突然?”钟离回敬空一个饱含深意的注视,空这才红着脸惊觉自己居然只是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后xue痉挛,下意识松手去遮自己的脸。

    太羞耻了。这个想法甚至没有停留哪怕一秒,空不得不抓住钟离地间来承受一瞬间变成大开大合的cao弄。

    肠壁不堪折磨地蜷紧,下一刻又被rou刃狠狠cao开,钟离爱怜地吻去空的泪水,下体的动作却没有因他的哭喊而缓下。

    棒身擦过前列腺,空仿佛被快感推上浪潮,在潮中被高高扬抛起,他死死地咬住钟离的衣襟,眼中是满溢的泪水与不可置信。

    “空——!”少女充斥着焦急的声音在傍晚显得异常突兀。

    等等,傍晚?空下意识想推开钟离。

    “空?”

    “我、我有一件唔嗯~很重要的事……啊啊——”

    呻吟骤然停在半空。

    全部进去了。泪眼迷蒙的空愣愣的望着自己身下的惨状。

    “不是才刚射过吗?有点快啊?”钟离护着空的臂弯小心地松了点,稍显艰难地解下沾着jingye的外袍。

    “你……这里……哪里……?”被撑得有些难受,空难耐的小幅度扭了下腰,又觉得太放荡于是努力地克制自己,颤巍地扶着钟离,不动了。

    “一家临街的店铺,”钟离掌心覆上空的手,身体力行地安抚空的情绪,告诉他他还在身边。“平日会选些日子开张,今日正好闭门。”环了空的腰身,使其更加接近自己。

    “好巧……等等……临街?不对……为什么……”空依稀记得自己只能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回到尘歌壶原本在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突然出现在某一地点……

    钟离挑了把椅子,用外泡罩在上面,抱着少年坐下。少年难耐的哼了声,“不巧了,我打了招呼,店主也乐得回轻策庄过节。”

    “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傍晚,街市依旧热闹,若非店主关门闭户还罩了层布,空此刻已经与外面的人来人往坦诚相见了。

    “……不,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并无预见未来的能力,也不是这家店的决策人,只是碰巧。”

    “你刚刚还说不巧。”钟离仔细地看着空的面容,霄灯的光芒透过布料朦胧的照出他的轮廓。

    “因为我想要顺便回来看看。”空确实忆起昨日钟离在轻策庄应过回来逛逛,于是不吭声了。

    身下的巨物突然动作,空一时不察,快感涌上脊椎,呻吟溢出唇瓣。

    “嗯、嗯、钟、钟离……”钟离托起少年圆润的臀,任由rou刃抵进深处在周围探索。

    “乖,小声点,别让旁人听了去。”臀rou莫名其妙挨了一下,肠壁瞬间缩紧,空忍了几次,终是低低地喘了一声,下意识觉得羞恼,凑上钟离的耳廓,含着它硬是没忍心咬。

    “……过分。”空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被钟离搅得混乱的仿佛不是下体而是他的脑子。

    炽热的物件似乎只喜欢那一块地方,空渐渐有些不满,依托于钟离有意的纵容,小幅扭动腰肢,并且装作脱力被抛上半空,带着私心让guitou直接蹭过自己的弱点,已经适应的后xue将其吞进尽头小口品咂。

    “至少不用被派蒙看到,你这样。”钟离顺手上抬,空为了得到更多快感的迎合转而成为禁锢的笼,rou刃在弱点处打转,研磨。空一口气没吐出来,声音一串一串的从声带被赶出来,空好不容易从潮涌的快感中找回自己的力气,完全吞下巨物,打在甬道尽头,肠液淋在guitou,死死把阳具控制在高潮后不断痉挛的肠壁之中。

    “但……街上……你——不、不要再动了呜……”好不容易从潮吹中恢复过来,空几乎想要声泪俱下的控诉钟离的行为,简直——他明明知道那里有感觉,之前明明都是故意避开的!

    “忍着点,他们不会发现你的。”低低的笑声跳跃在空的耳边。

    “想要吗?”霄灯初上……不,实际上已经在空中飘了很久了,鎏金的瞳摄入了一束光,在眼底流转一圈,然后完整地逃出来,食髓知味的肠道默默讨好着rou刃。

    空怔愣一下,被蛊惑出的“想要”压在舌头底下,他立刻想要逃离,但是手腕上无法反抗的力量将他按回来,肠液顺着阳物流出来。

    “不,钟离——”

    “乖,忍忍。”腰身的禁锢一紧,未发出的惊呼抵在口腔,空满目愕然,后xue被迫大口吞进过量的刺激,九浅一深的快速进入显然超载了。空的视野即刻模糊,呻吟被钟离的喘息一引,和着暧昧的肠液被击打搅弄的水声、rou体接触在一起的闷哼织成yin荡的歌曲。

    “?什么声音?”rou刃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空强忍的声音化为泪水,抱着钟离的指尖陷入衣料,在布料下的身体上划下道道红痕。

    “呃、呃唔钟离、啊轻、轻点……!”借着钟离的唇堵住嘴,但因被抛举着,身体上扬难免的间隙快将少年逼疯。

    最后三次完全吞下,呈上最后一声喘息,钟离续上了吻。抚平少年因高潮而微蜷的舌尖,搜刮空来不及下咽的唾液。受惊的少年在他怀中不停颤抖,被迫承受涌进下体的热潮。

    “……没有声音啊,你听错了吧?”

    “是吗……”

    “虽然我也知道你幻听的概率很小,可是我们已经张着耳朵在这里待了很久了。”

    “确实……”

    “……根本是已经浪费了小半个时辰了好吗jiejie,行行好,快走吧,这已经是海灯节最后一个夜晚了。”

    “哪有那么久……啊好好好走走。”

    谈笑声逐渐远去,绷紧的神经放下,空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推开了一小段距离以摄取足够的空气来维持机体的工作。

    “钟离,我可能得走了,晚上还有约——”

    “陪玉衡星逛街,”钟离颔首。“可是你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

    “嗯,因为——”钟离把人抱起来,托着空的臀开始在店中行走。

    舌头底下的惊呼又想跑出来,空咬紧了下唇想脱离但又无处挣扎。“你放我下去~”才恢复过来的情绪几经波折再次流下泪水。空后悔了。缓冲的时间也让男人的性器得到充分的休息,恢复了原来的尺寸重新堵住后xue。里面的肠液和jingye混杂,激荡着拍上肠壁,使肚子里面都有细微但不断的快感,太过了,这些太过了。

    空无力地揽着钟离的脖子,期期艾艾地哀求着让他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派蒙来喊你,而你已经被我带走,所以错过了,现在回去得冲洗一遍,再等衣物干透,你总不会想这样就上到街区,因此时间上也错过了。”钟离只觉得空又瘦了惩罚似的大踏步行走还越走越快。

    像是验证他的话的真实性似的,空依稀听见派蒙和刻晴的声音。

    “好生气!空真是的,说得好好的在尘歌壶里呆着,又跑去哪里了?”

    肠道一紧,钟离舒服地轻喘。“没事的,别怕,我在呢。”

    “你平时不是也不在他身边,找他的时候就「唰」的一下子变出来了?”

    “钟离、嗯、啊……钟离……”空一叶障目一般一个劲儿颠来倒去地念着钟离的名字。好像这样刻晴就不会怪他失约了似的。

    “就是因为用那个也找不到他……!”

    声音近了。空颤抖着吻上钟离的唇,不断往深索求一点温暖和安全感,白浊沾上钟离的小腹。

    “可能是临时有事走了吧,景澄倒是有跟我提前打了招呼,不过他把你丢下了是我没想到的。”

    景澄?深吻一时间让两人都找不到呼吸的空当,空正要退出去,却被钟离压着后脑压回来。

    “他告诉别人都不告诉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可能哦,他联系不上你?”

    空被吻得大脑缺氧,挣扎的幅度慢慢小了。

    “这、这个——”

    “好了,别想了,好好享受最后一天吧,嗯,海灯节特供烤吃虎鱼,吃吗?”

    钟离松开后脑给空时间呼吸,空却大脑宕机试图去够窗户想问派蒙为什么她的伙伴还不如加了个前缀又特贵的烤吃虎鱼。似乎是理所应当的被捞回来继续亲吻。

    等到空续不上气再次被放开,那个小没良心的家伙早已飞的老远。

    空郁闷极了,正想问钟离景澄那边是怎么回事,刚发出一个音节便被顶得神志不清,生无可恋般挺尸在钟离的肩头。

    实则内心十分窝火,于是在空无意间发现钟离有一块儿皮肤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时,下意识想咬,依旧不忍心,只是颤抖着将唇覆于其上。

    一股热潮带着熟悉的感觉全数注入空的体内。

    这次明显比上次要快。满腔委屈怒火全都转移到钟离身上,尽管自己身体无力,能张嘴还想张嘴的空“哈”了一声,绵软的声音像是在调情,“原来你喜欢亲吻,还是亲脖子?”

    “……”制住了乱动的空,干脆在空地直接提出个长方形的岩造物,好歹还记得把外袍捞过来铺上的钟离将不知死活的空压在身下,在极其压迫的距离堪堪克制住自己。“空。”夹杂了薄怒的音色变得沙哑异常。

    只是念了一句名字。空当即潮吹,红着脸转头的一瞬间模糊地看见钟离的身体上有类似鳞片的质感,他惊得顿住,还想再看,钟离已经将他强硬地翻转过去。

    明明射了精却胀得更大的yinjing磨过肠壁,过载的刺激感几乎让他瘫软,潮吹也被延长得令人无法接受。

    七荤八素的脑子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空想起那一小片皮肤,反应过来那是龙的逆鳞,又想起趴过来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深褐的碎发——没到丹霞渐变的部分——之间凭空多出一对龙角——异常华美。

    有什么东西弹出来撞在股沟里,空反射性地伸手去摸——钟离默许的。

    是一个柱状物,炽热的柱头有冠伞形的突出,柱身有类似鳞片的触感……鳞片?是因为满脑子逆鳞吗……不对,就是鳞片。

    鳞片张开,钟离炽热的掌心裹住空想要逃离的手,一遍遍上下抚弄,突然下压身体在空的耳边的低吼,握着空让他的掌心覆于马眼,热源。浓稠的液体溢了满手。

    空回过神,后xue粗胀的东西退出去,但是很快,xue口被拉伸。空突然意识到钟离想要做什么,立刻声泪俱下的哀求他:“不,会裂开的,吃不下的呜……我不要,钟离……”

    而他却充耳不闻,摆正了姿势试图把那两个可怖的东西塞进去。

    空下意识觉得死亡就要来临,灵光一现,想起所有的魔神都爱自己的子民。

    “钟——不、不要、不要放进去,摩拉克斯——!”

    空伸手向后推拒,整个身子想尽办法向前移。再次被拖回来终于抑制不住声音,不停地啜泣。“摩拉、克斯……不要,不要进去,除了这个,其他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

    掌下的身体不断的颤抖,guitou刚刚进去,空已经承受不住,小声地发出半句尖叫。

    钟离沉默着退出去,立刻挺身进去,直接撞进最深处,鳞片划过娇嫩的皮肤,在后腰腹划过红痕。又猛地退出来,鳞片张开,划过内壁引出一声哭喊。

    后腰腹的红痕也随之加深,他仿佛受到了刺激,撞进去俯下身贴紧空的后背。

    “真是……乖巧的祭品。”疼痛和快感交织,痛呼在嘴里转了几圈变成呜咽。

    察觉到钟离强忍着把鳞片收了回去——后xue及后腰的疼痛减小,空微微转过身奉上一个吻。虔诚得根本不合时宜,神明欣然接受,回赠一次深入,刺激得人下意识张嘴,接纳他的侵入——他得了逞是的回吻,将津液渡过去,想要里里外外把人独占。

    夜。有人收摊,打着困顿的哈欠准备回家迎接新的一年。听见少年小小的闷哼,四下张望,什么都没看见,于是疑心是幻觉,快步离开。

    夜。钟离微微离开少年的唇,绵长的呼吸正对着少年涨红的侧脸。

    空直觉钟离在端详他——尽管他背对着他,尽管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端详的,却说不出话——两根炽热的阳物几乎将他的头脑炖得发麻。

    “来自星海的旅者,发长,若金雀羽,柔顺且韧。”空有些不自在地扭扭腰,自己好像成为店里的一个展品,推销员一边将他捧起,一边讲解,一边展示用法。而此刻,钟离故技重施,温柔地挺动没有一次顶到最深处,也没有一次没过前列腺。“唔、摩拉——”

    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夹住空的舌头,上面没有手套。“我现在还在度假,念,钟离。”

    “钟离——”手指从口中退出,牵引着旅者握上另一根阳物。

    “肤若凝脂,腰如柳细。”空依他的意志握上他的性器帮他疏解,可钟离仍旧不管身下人的欲求,每每空将弱点凑上去,他总会躲开,撞在其他的地方。

    “唔啊…钟离、钟离,给我……啊……给我你的……嗯唔……做你想要做的……cao我……到尽兴……啊——!”

    钟离环紧空的腰,撞上敏感点,转向挺进最深处研磨。空被刺激感逼的连连高潮,疑心时间没有尽头,哭着想要逃开,依旧被拖回来按在身下动作。

    ……

    “……红唇皓齿,黄金之眸,注视其中,星光自在。”低低的嗓音如歌,空的脑袋被托着向上,窗外,日刚刚爬上山头,爬着山巅的绿意想歇歇脚,霄灯散尽,市集冷清。

    夜晚已经走尽,空的声音也渐渐低哑,混沌的脑袋里只知道钟离没有押韵。钟离的速度陡然加快,空被潮水裹挟着弓起背,像是濒死的天鹅扬起染红的颈。

    ……

    点点白浊洒在空的后背。钟离拥着旅者,如同握着天空中曾经纯洁无暇的星辰。

    后xue被拨动,空差点被惊的睡意全无,听得人说什么“清理”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睡了大半晌,午时已过,勉强被喂了大半碗粥,又躺下睡过去。

    于傍晚被派蒙急急地喊醒,顶着睡得乱蓬蓬的头出门,只听得——

    “老龙!说好的不许对他动手的!”

    “以璃月传统而言,你现在应称我为哥夫。”

    “……受死!”

    至此,神清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