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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去往净土,宇智波鼬一时间有些怔忪。 “哥哥,醒得挺快的嘛。”头顶一道声音传来。 是佐助。 想起弟弟,鼬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热意。鸦分身回归本体后先前弟弟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记忆也一分不差地传递回本体。弟弟伏在他胸前逼问着,柔软的腰肢不自知地摆动,圆润的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身下的胯部,差点没让他当场缴械。 宇智波鼬绷紧了嘴唇,强行将这段记忆从脑中驱除。 “我为什么……” “还活着?”美貌少年接过话头。“当然是因为我不同意就这么结束啦!不管怎么讲,就这样放你干脆去死也太便宜你了吧?” 鼬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过。“你到底做了什么?” 佐助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哥哥,半晌才回答。“逼大蛇丸他们拿出了一些压箱底的猛药。” 虽然灵验到能起死回生,但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可是,那又怎样呢?鼬的自尊在他这里可是一钱不值。 “至于副作用么……”男孩恶劣地笑起来,“你现在就能体会到了。” 咕嘟嘟,咕嘟嘟。 鼬昂着头,被佐助用双腿夹在胯间,他口中含着弟弟的半截性器,喉结不断地滚动,吞咽着。在他头顶,佐助半闭着眼一言不发,专心地排尿。 这股尿流淅淅沥沥绵延不尽,饶是鼬不间歇地大口吞咽,依旧是被灌入口中的液体冲刷得措手不及,不时有金黄尿珠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滴落在地。 “哥哥,你好没用,连喝我的尿都喝不干净。”睁开眼扫了一眼身下的俘虏一身狼狈的样子,男孩开口抱怨道。 他歉意地舔了舔弟弟拔出来的guitou,思绪却止不住地漂游起来。 由于多年血继病,他的心肺原本油尽灯枯,无药可救。然而佐助刚刚逼他喝下的尿水却犹如甘霖,饮尽之后只觉得满嘴sao臭但却通体舒泰。 似乎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疑问,佐助哼笑了一声。 “大蛇丸的禁药专门针对血继限界,可以活死人rou白骨,可副作用也很明显,就是你从今往后就只能做我脚下的狗,靠喝我的小便度日了。” “不过不用担心,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喂饱我的狗奴哥哥的。”他笑着补充道。 这又是什么原理?主动伸舌为佐助舔净茎身上的尿渍,他没有回话,只默默地在心里想,不过不管为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看着你健康又舒心,哥哥无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鼬果然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才第二天就将弟弟伺候得坐在他脸上软成一滩,口中娇吟声绵绵不断。 “嗯啊…好爽……哥哥好会舔……” 鼬听着头顶弟弟春意盎然的媚音,胯下的帐篷支得更高了。他将弟弟排泄之后的玉茎从口中吐出来,唇舌又殷勤地移向后面的嫩xue。他温柔地将双唇印在roudong周围的细密褶皱上,一下下地啄吻着那处可爱的菊蕊,然后在佐助的呻吟声中将湿润火热的舌头送了进去。 受不了了,弟弟好娇。 感受着胯下兄长的顺从和体贴,佐助忍不住将双腿夹得更紧。“嗯…哥哥,再深点,用力一点,把舌头全塞进去,对,然后用力吸!嗯啊啊啊!好爽……” 鼬心知佐助想要用自己后面的排泄物羞辱他,可听着耳边这一声声宛如叫床的娇吟,他自己的下体也硬得快要爆炸。就为他吸一次秽物好了,鼬心想。谁让他是自己的宝贝心肝呢。 佐助的菊xue被鼬舔得湿润火热,鼬浅浅地用舌头抽插着那处,带出的唾液牵起银丝,与他的唇舌缠绵相连。 像是在与弟弟的肛门温存一般。鼬被佐助坐压在臀下,闭眼品味了一会儿这极尽羞辱的时刻,脸上微微发热。 佐助自然是不肯罢休的。 “哥哥,把嘴张大,一点都不许漏掉。”他一边指挥着鼬张口重新贴上自己的后xue,一遍命令道。 鼬顺从地拿双唇封覆住弟弟那处娇嫩的软xue口,不刻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流冲进自己的口腔,隐隐从相邻的鼻腔中传来一阵臭气,那是佐助排泄的前兆。 “要来了,哥哥。” 佐助略一用力,一截软便从先前被舔得水润的xue口排出,滑入奴隶张开的口中。 “喜欢我赏赐的圣物么?”他故意问道。 “嗯……”在他的臀下,鼬那张与他七分相似的容色艳丽的脸涨得通红,他秀丽的鼻被佐助塞进股缝里毫不留情地夹着,口中又含着弟弟的泄物,此时已然陷入窒息。 佐助打量了身下的奴隶一番,笑了笑坐起身让鼬得以呼吸。 “哥哥,被我这样羞辱玩弄,下面却还是硬着的呢。” 他拿脚拨弄了一下鼬下半身形状明显的凸起,那里在被白皙光裸的脚趾踩上后不降反升,将黑底的晓袍顶起更高,顶端洇湿了一片。 “真是下贱。”佐助居高临下地评判道。“哥哥如果真的这么想要——” 他低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不如……试试看含着我的大便自己射出来?” 再一次俯下身,佐助将菊xue对准鼬的嘴巴,排出一段更为粗大的粪条将鼬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好啦,今天就只有这么多了。” 少年从鼬的脸上挪开,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哥哥现在的模样。鼬的双颊被撑得鼓鼓的,秀口微张,可以看到填满其中的棕黄色圣物挤成一团压在舌头上。 他轻笑一声。果然全含在嘴里了,哥哥真棒。 真是一条天生的狗。 “不许咽,好好地含在嘴里品尝我的味道。” 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住口腔被长时间撑大的不适,克制住了下咽的动作。生理性地,他口中唾液分泌得更快更多,将嘴巴里的粪块融化得越发稀软。 看着哥哥如此驯服,佐助心中更加骄傲得意。很快,他就能将哥哥从木叶的一条忠犬转变为只臣服于自己的狗。 宇智波鼬,任凭你如何聪明睿智身手不凡,终究也免不了要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少年清丽如玉的脸庞因为情欲的红潮显得多了几分娇艳,鼬嘴里含着秽物,目不转睛地看着。佐助对着跪在面前的哥哥笑了一下,再一次张开双腿。 将胯下那物连带着囊袋一起搁在哥哥脸上,他舒服地出了一口气。 “哥哥,好好用脸为我按摩吧。” 最后,鼬口中含着佐助的软金,脸上被弟弟的两粒雄丸揉来揉去地蹭着,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射进裤裆的那一刻鼬感到羞耻与悲凉,难道以后他就只能如此度过余生了吗? 像是感觉到了鼬的情绪波动,佐助睁开闭目养神的眼睛。 他捏着下巴掰开鼬的嘴,看着那已经被唾液浸湿成一团烂软的糊状物。“行了,去卫生间吐掉吧。” 将自己清理干净后,鼬重新跪回佐助脚边,一言不发地仰头将口鼻捂在弟弟的胯下。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在他头顶,佐助忽然怒道。 “你做下了那些事,还想要抛弃我一个人去死,所以喝我的尿,含我的大便,都是对你的惩罚。你认吗?” 鼬苦笑了一下。“是。那哥哥愿意接受佐助的惩罚,佐助想怎么罚哥哥就怎么罚好了。” “嗯……” 佐助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男人那张艳丽的脸,满满的征服欲被满足后生出了几分怜惜,又想到这人是如何无情,甚至想将自己出卖给灭族敌人,怒火便又涌上心头。 “你是我的狗奴,从今往后你的忠诚只能献给我。若是你心里还有什么别的效忠对象,趁早给我把念头打消。”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然,我会让你尝尝在我胯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鼬在心里叹了口气。 弟弟还是傻乎乎的。他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在自己这里,这世上的一切都不能和他相比? 也怪自己以往总是将他推开,之后又将别天神的后手交给了木叶的人柱力,以至于弟弟对自己毫无信任。说到底,这些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心中负罪感油然而生,不由得张嘴小口小口地亲吮着弟弟的下体,讨好着自己仅存于世的心尖rou。 情欲与怒色的红潮交织,在佐助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晕染出一片丽色无双。本就是古典画中走出来的骄傲美少年,在强烈感情激荡的加持下显得更加光彩慑人。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 弟弟的胸口起伏很快,看样子是被他气得不轻。鼬有些心虚了。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低头在弟弟光裸的膝头落下细碎的啄吻。 “哥哥错了,哥哥爱你。” “哥哥不管怎么样都爱你。” “……”佐助扭过头去,一言不发地专心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看着闹别扭的弟弟可爱的模样,鼬只想把他搂进怀里额头贴着额头亲热温存一番。 和挚爱分别太久,鼬一直想他得很。 弟弟还小的时候只是爱意,长成美少年后又掺杂了爱欲。本来他能将这无法宣之于口的禁忌之情带入九泉之下,而阴错阳差再加上佐助的坚持,自己并未殒命。好在佐助对他也充满了独占的情欲,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做弟弟的奴隶,尽量补偿他。 佐助缓过气后毫不客气地抓着男人乌黑的长发,将他拽向自己裆间。 “就这么喜欢骑在哥哥脸上吗?”鼬有些无奈。 “少废话。”佐助恶声恶气地命令道,“舔我,舔我那里。” 佐助才十六岁,身体发育还没有结束,秀气的yinjing也粉嫩可人。鼬索性将那杆勃起的漂亮东西整根吞入,让滴滴答答渗出前液的铃口堪堪顶在喉头。 头顶的少年惊喘一声。 下身的那处从口腔直直滑入了烫热紧致的喉道,佐助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一时间爽得揪紧了身下奴隶柔顺的长发。 鼬只略一皱眉便由着弟弟折腾,专心调整着呼吸将弟弟的整根吞得更深。 佐助唇间溢出一连串的低喘,忙乱了一阵后他终于找回主动,挺腰插了大概几十下,然后在哥哥收缩的喉咙里一股股地射了出来。 鼬耐心地等候佐助射尽他的处子精,刚想把那疲软下来的东西从口中拔出来,就感觉喉间又是一热,一股浓sao的热液兜头兜脑地涌进食道。 “怎么又尿了……”鼬有些无语地心想。 被哥哥舔到高潮还失禁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再一次被迫灌下黄汤,鼬心中异样感越发明晰。佐助的尿水虽然味道呛人,但却如灵丹妙药般的滋润。一泡饮尽后他的心肺宛如泡在温泉中似的,暖洋洋的再没有一丝疼痛感。 满足了之后的佐助让自己的性器待在奴隶口中,语调慵懒地开口解释道,“治疗血继病的猛药药性太强,虽然能将死人救活,但解除各器官的病变却要慢慢起效才行,不然会伤及根元。” “我的尿是它的药引,哥哥再喝上三个月,就可以完全痊愈了。” 之前说你只能一辈子做我的奴隶是骗你的。三个月后,你若还是想回木叶去做他们的走狗,自己走掉就是,我才不稀罕留。 看着头顶少年气鼓鼓地将脸撇向一边,鼬叹了口气。 弟弟又开始赌气了,根本哄不住啊。 他俯下身捧起佐助垂在地面上光裸的双足,低头一根根地挨个亲吻着脚趾,无声地向头顶的人表达着爱怜与绝对的臣服。 脚上被男人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佐助缩了缩脚,却被紧紧握住没能挣脱。他于是任由哥哥跪在自己脚边的高度,用嘴唇按摩他的双足。“你不用这样讨好我。我还有很多惩罚要用在你身上呢,休想逃避。” 鼬没有回答,他一边亲吻一边嗅着握在手中秀美的双足。弟弟的脚上汗味淡淡的,甚至还不如他在小时候外出玩耍一天回到家后的双脚味道浓,不过那个时候弟弟的脚除了汗酸味外还有一股孩童的奶香,每每让鼬为弟弟清洁时心神荡漾。 “佐助,你好香。”仔细嗅闻之下,佐助的趾缝间隐约还留有当年甜美的奶气。 “闭嘴,变态哥哥。”少年没好气地打断他。“喜欢闻的话以后让你闻个够。” 是夜,他被佐助用细链拴在床尾,捧着佐助的双脚嗅闻着安眠入睡。 被佐助带回的第三天早上,鼬依旧是在清晨醒来,看着睡在头顶的弟弟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轻轻放下怀中的双足,在左右脚背上各落下一吻,然后爬上床钻入佐助的薄被里。 隔着内裤,一股热气喷在裆中,佐助在睡梦中舒服地用微微勃起的yinjing去蹭那处热源。双腿也一并分开,夹住那具探进来的躯体。 鼬隔着柔软的布料同弟弟的下体亲热了一会儿,然后用嘴为佐助褪下内裤,解放出了弟弟逐渐硬起来的男根。 佐助晨间的硬物精神地支撑着搭在腰间的薄被,鼬将碍事的被褥移开,伸舌舔了上去。 上上下下地舔弄着弟弟的柱身,时不时将两粒雄丸含进口中吸吮。不一会儿佐助就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起来,鼻间也溢出甜腻黏糊的呻吟。 见弟弟这副模样,鼬也硬得不行,但佐助的惩罚他也不能视为无物,只好尽力忽视自己的硬挺,专心将注意力放在伺候弟弟身上。 佐助的yinjing已经被刺激得完全勃起了,顶端的铃口不时渗出前液,湿润无比。他微皱着眉头低哼着,依旧闭着眼胡乱地在鼬脸上磨蹭,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兄长为他张开的湿热口腔,一挺腰便全插了进去。 鼬被弟弟突然进入插得一阵干呕,嗓子也生理反射作用地紧紧收缩,佐助半梦半醒地梦呓了只言片语,凭本能张开双腿将身下的脑袋夹得更紧,好让自己往里捅得更深。 佐助的男根并不算太粗大,进入紧致的喉咙后迅速填满,只是顶部硕大的guitou摩擦着鼬喉咙处的扁桃腺体,在球状软rou上连连戳刺,让他既感羞辱又产生一阵陌生的刺激。 “嗯……哥哥……再吞深一点……”佐助意乱情迷地叫着床,眼睛仍未睁开。 鼬承受着头顶少年越发激烈的顶撞,每一下都擦过腺体软rou重重地戳在喉结处,他被佐助玩得又痛又爽,下体也不断分泌前液,渐渐洇湿身下的床单。听到佐助的话,他不顾自己被插得难受,收缩喉管将整条茎身吞得更深吸得更紧,换来头顶佐助黏黏糊糊的哼唧不断。 将兄长的喉舌当作女人大概抽插了好几十下,佐助终于xiele劲儿,挺胯直腰,将一股股腥膻的白精注入男人的喉管。 服侍了佐助一早上,一向优雅从容的鼬也胸口起伏气喘吁吁。 “嗯……今天一不小心,射了好多呢……哥哥可真会压榨人。”少年娇滴滴地抱怨。“对了哥哥,我的jingye好吃么?” 见鼬仍是一嘴的rou茎堵个结实,连气息也没喘匀,他抽出自己软下来的阳具,让guitou的白精残液与鼬的唾液牵丝搭桥,模样好不yin靡。 眼看着鼬下身的帐篷顶得更高了一些,佐助牵起嘴角上扬。 他甩了甩软下来的男根,对奴隶扬了扬下巴,“好了,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鼬爬下床,对着侧过身的佐助张口含住guitou顶端,佐助闭上眼,很快便响起淅沥沥的小解声。 佐助的这一泡晨尿尿得很急,浓sao的黄汁激流一般拍打着鼬的口腔,猛灌进刚放松下来的喉道,甚至吞咽不及,呛入了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