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无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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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面上不显怒意,鼬却深知万花筒刚开眼的精神状态,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好忤逆弟弟的意思,只好松开怀抱将弟弟放回椅中,伏低身子重新捧起双足,安抚地在那丝缎肌肤上来回抚摸着。 “你可知道……安排我们之间的最后决斗那时,我挑选了在木叶外沿的宇智波一族秘密基地作为殒命之所。” 他轻声说道。 佐助的手指依旧紧紧抓着石椅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听到男人忽然开口也只是皱眉不耐。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兄长此时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那样想要对他倾诉的慎重口吻,种种殷切逼真的真情流露,无非是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 多此一举。他把自己腮中软rou咬到渗血,齿关酸痛。这双六芒星的眼睛或许会流血,却再也不会为宇智波鼬流一滴眼泪。 见弟弟仍旧神色冷硬,鼬暗自叹气。谁也不知道,他当初这样筹划是出于许多层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私心:除了要用自己的死亡为佐助铺平道路,审判自己的罪行外,再无活人知晓,那处他挑选的偏远废弃据点和其中设立的石堂神祀是在战时用于给要上战场的的族人们行事急从权的婚礼用的。 生死诀别前,在那面巨大的团扇族徽下,由宇智波的先祖们见证一对对血亲爱人的结合。 鼬将手心里的温软双足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你不记得了……” 还很小的时候,佐助也曾被带到过这里来。烛火映照下,雪团一样的小男孩吃力地仰头望着他们家族流传的族谱,密密麻麻的名字被无数邻近的红线勾划连接,层层叠叠,像一棵根须盘错交结的大树,分枝互相缠绕着扎进彼此的血rou,又再度延伸下去。 好一会儿,佐助才在树冠的末端找到了他迫不及待想看到的名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并排紧紧地挤挨在一起,近乎亲密无间。 小孩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和我的名字之间没有连在一起的红线?!” 鼬把他往怀里抱紧了些,哄道:“因为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不需要婚姻的誓约也已经足够不可分离。” 那对乌黑饱满的葡萄珠噙着水光,仍旧显得不满意。 “可是,稻火和叶姊就有。”佐助鼻音闷闷地控诉道。那是他们的一对表亲。“…爸爸mama也有。” 雪团子抬起短短的手指着在树脉间隔了一段距离,却由红线紧密相连起来的他们的父母。 年少的鼬陷入了沉思。 “佐助想要和哥哥连起来吗?”他轻声问幼弟。 幼童猛力点头:“想的!” 扎着低马尾的少年于是将怀中孩童轻轻放下,随后将脑后束发的朱红发绳摘取一小段,用暗器包中的千本将两头固定在了墙中族谱上。 “这样,佐助还满意吗?” 男孩回到兄长的怀抱,把头埋进少年瘦削的肩窝里蹭着,含混地发出嗯嗯声。 “哥哥是我的。” 鼬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在男孩细嫩光洁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于是,他选在当年的神祀石室中等待着日思夜想的挚爱。在他头顶,黑鸦环绕着梁顶不住盘旋。亲族的这座据点多年无人造访早已荒破,就连周围掩人耳目的草木也野蛮丛生,与更深处的木叶森林连为一片,再难找到踪迹。 在他选定的这天,他将在亲族的亡魂见证下履行比他们一族的婚约更加忠贞不渝的誓言。 就如当年的许诺,哥哥是属于佐助的。哥哥的生命是你的阶梯,哥哥的眼睛是你的配件,哥哥是为你才拖着残烛之体苟延残喘到现在。 “至于仪式……” 他坐在台中央暗自思忖。 “不知道佐助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若是有机会,哪怕只是能接近一点……只再点一下弟弟的额头,也就满足了。 佐助的斗篷上沾着秋雨冰凉的湿气。褪下那层黑沉的长披风,他穿得那么少,短打背心毫不遮掩大片胸口的肌肤,炫耀一般地袒露着那莹白的、结实丰满的胸膛,甚至能从衣褶间隙望进粉红娇嫩的乳尖。半湿的乌发垂在两颊边,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鲜红花蕊芯的明亮双目。在这个万物衰败,冷雨拍打烂泥的季节里,他本人却像一朵枝头烈烈怒放的白山茶。 ……好像又长高了一些。 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美丽。 ——没有人能抗拒他的弟弟。 在他们头顶,乌鸦一圈圈地拍打翅膀发出刺耳的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解脱。 那天他们在族中石室里以命相博,厮打翻滚。一手缔造出的月读幻境中,弟弟温热发烫的身体被他搂在怀里按入墙壁,我们是属于彼此的。石壁中的影分身向弟弟的耳中低语,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而我们会在先祖的见证下结合。来吧,弟弟啊,就在这里…… 怀抱里,弟弟挣动不已的腰身就像每一夜的绮梦中他一遍遍流连抚触过那样,纤细柔韧,氤氲幽香,恍恍惚一场梦中梦。 鼬克制住自己的思绪,往握在掌心中和那天一样柔软温热的脚心内里浅浅舔吻片刻,然后继续说道。 “你或许不知道,关于我们一族的那处据所,腹地中的神祀石室除了举行结合仪式,还用来召唤通灵,所以那天在我背后的那面石墙上才绘制着‘狐’的字符。” 佐助仍闭着眼:“那又如何。” 年长的青年再度站起身,颈间锁链晃动着发出细碎的响声。宇智波鼬手中托着美貌少年的脚踝,轻轻俯身将先前自己口舌交缠厮磨许久的双足放在毛绒兽毯上,然后顺势屈膝,单膝跪在少年面前,一只手伸出去握住头顶少年死命攥紧石椅的左手。 “——并不是普通的什么通灵,而是忍界的终极武器。” 石椅中的少年没有接话。 “佐助,哥哥想告诉你,九尾不过是我们的先辈脚下的通灵契约兽。只要你想,妖狐也好,别的尾兽也罢,都只是你的玩物,你的奴隶。只要你看一眼,就足够令他们俯首帖耳地臣服在你脚下。” 在这双美丽的眼睛前,世间一切力量都会对佐助低头,只要他的宝贝想要。 所以,别这样伤身逞强了。 “我对那些没兴趣。” 这一次,佐助没有抗拒鼬与他相叠的手。他缓缓地平复呼吸,好久之后终于慢慢睁开眼睛。 在盈盈朱红中,那对明亮锐利的星星终于稳定下来,望向他的目光中除了审视,还有几分小钩子似的逗弄。 “我只想要哥哥。” “——哥哥那天揣着手坐在被召唤的位置,大剌剌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其实是心里想要像那‘狐’字符施加的命令一样,甘愿做被我骑在胯下、踩在脚下的玩物。是这样吗?” 被弟弟直白的羞辱话语说中心思,鼬虽然僵硬着脸色,身体却怪异地涌上一股热潮。 然而接下来,佐助不胜烦恼地叹了口气。 “可是哥哥已经做了木叶的狗了。怎么办呢,我可不要不忠心的奴隶。” 不等男人开口辩解,他抬脚径直向下,轻轻揉踩着青年赤裸的胯间。 “哥哥若是真的想,就只能做我的马桶,一个被我随时使用的便器。” 少年灵活的脚趾尖在那苏醒抬头的rou茎上一下下地软弹,脚掌似有似无地顺着茎身轻柔摩挲,十足的勾引诱惑。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