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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落地窗照进客厅。 男人静坐沙发,一身优雅得体的西服,细框金丝眼镜之下,眉眼过分温柔,眸子稍垂,出神的想着什么。 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助理忍不住提醒:“沈总,老宅那边催您回去。” 身影一顿,沈示白抬头,朝空无一人的楼梯看上去,落寞呢喃。 “还是不肯见我吗?念欢……” 想起那晚的失控,沈示白便觉得无比愧疚,他不该趁人之危,将她禁锢在沙发角落,想要强吻她的。 顾念欢明明不喜欢他。 可心上人伏在怀里,潋滟欲滴的红唇无助喘息的模样,绕是他再怎么绅士,也没能忍住。 但他再次找上门,想道歉时,却不见她的身影。 顾念欢走了。 像人间蒸发了般,没有任何的音讯。 六年来,那晚未落的吻,和指骨上美人潮热的泪珠,像是旖旎的幻梦,丝丝缕缕缠绕着他,辗转难安。 不停寻找她的下落,只为了见到她,哪怕远远看一眼…… 咚咚,脚步声沉闷,将沈示白飘忽的思绪拉扯回来。 视线向上一抬,就见高大的男人脸色阴郁,迈着长腿,沿台阶缓缓走下。 怀里横抱的女人头颅低垂,齐腰长发倾泻,落在粉玉的肩头上,红裙勾勒出不堪一掐的腰身,曼妙妖娆。 她没穿鞋,白嫩玉足垂落下来,随着走动,在空中无力的轻晃。 沈示白怔怔望着,梦中的侧影近在眼前,心脏砰砰直跳,震得他喉咙发紧。 “念欢……” 裙摆飘摇,放坐进沙发里,女人撑着扶手,终于挑起媚红的眼睑,朝他看了一眼。 她明显哭过,薄薄泪痕残留在脸颊,睫毛也湿漉漉的沾成几簇,轻轻眨动,生艳的眼睛就覆满了水雾,欲言又止。 沈示白的心都要碎了,“怎么了念欢?为什么哭了?” 伸手想触碰她的脸,却被另一只大手钳住腕骨,力道暴戾。 顾珹半阖着黑眸,拧意的目光盯着他,语气冰冷降到了极点,“谁允许你对我jiejie动手动脚。” “抱歉。” 自觉有些失礼,沈示白退了退,犹豫半晌,才温柔又小心的开口。 “念欢,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和你弟弟一直在找你……” 身后阴冷的视线,随着话音落在她背上。 顾念欢脸色发白,长睫不停的颤,牵强的勾起唇角,“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待着,过自己的生活……” 沈示白微不可查的拧眉,他不是不知道,顾念欢有多宝贝自己的亲弟弟,绝不可能突然离开,不辞而别。 狐疑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看的她发慌。 两个男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盯着她,气氛像是缓慢拉开的弓弦,危险绷紧。 她心虚的移动身子,想离顾珹远一点,体内的按摩棒却在起落之间,不慎插得更深,巨硕的顶端猝不及防戳到红肿的敏感点。 “嗯……”痛苦的呻吟失控溢出。 沈示白一愣,视线滑到她捂住的小腹,不正常的隆起,呆怔了几秒,才骤然反应过来。 “你怀孕了?” 话语太过直白,惹得顾念欢羞愧难堪,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肚子哪是怀孕了,是亲弟弟射了一整晚的jingye,堵着臌胀,没办法流出来。 男人与她对视,矜贵的俊脸上没有嫌恶,眼眶一点点泛红,满是心疼。 “是谁的?可以告诉我吗?” 见她徒然张着唇,欲说还休,只有泪珠在眼眶打转。 沈示白最见不得她哭,漂亮的狐狸眼一红,他就全然没了主意,正想安慰,却听到另一道幽冷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呢?jiejie。” 掐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拖,直到她的脊背又贴回自己胸膛。 顾珹伏在她颈间,勾起殷红的薄唇,眸底却是一片阴沉,根本没在笑,“jiejie不是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吗?要亲口告诉他,你喜欢谁,心里只有谁,说啊!” 力道失控,又是发疯的前兆。 顾念欢疼的眼泪流出,没来得及挣扎,面前的人忽的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顾珹!” 沈示白眸光大冷,狠拧着眉,“她是你jiejie,放开。” “你又是什么东西?”顾珹只觉得搞笑,“一个外人,也敢来管我和jiejie的事?怎么?你老宅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 像是明白了什么,男人脸色难看,“是你……” 顾珹抱着发抖的顾念欢,不屑的挑眉,“你能觊觎我jiejie,我为什么不能盯上你的家人?要不是jiejie求我,你以为还能这样站着跟我说话吗?” 看着情敌强忍怒火,急促喘息的样子,顾珹愉悦的笑起来,搂过女人的软腰,拖着邪气的腔调,悠悠说道。 “既然那么想知道孩子是谁的,我可以帮jiejie告诉你,她肚子里的东西,可都是……” “救我……” 忽的一声柔泣,几不可闻,仿佛只是幻听。 沈示白愣住,下一秒,便陡然听见压抑不住的嘶声哭叫,女人终于被这强烈的羞耻,折磨到彻底崩溃。 “放开我!救命!沈示白,救…唔!!” 脖颈被有力的手臂猛地勒住,箍着强行往后拖去。 顾念欢绝望挣扎,长腿踢着沙发,指甲疯狂掐进他的手背,挠出血痕。 她顾不上任何,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离这个背德变态的弟弟! 再被折磨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泪雾朦胧,她看到沈示白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想拉住她,可长腿刚迈两步,整个人就僵硬在了原地。 顾珹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沉重漆黑的手枪,清脆的声音扣上枪膛,指着男人。 他格外平静,似乎一切都在预想之中,薄情的双眼半阖,嗓音压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从未有过的冷。 “顾念欢,我给过你机会了。” “可你的选择还是跟六年前一样,真是让我难过啊。”手臂死死扼住她,快要窒息,“要怎么惩罚jiejie呢?把全身都cao烂扇烂,好不好?” 挣扎间,红裙上翻,露出红痕遍布的肌肤,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jingye,湿腻又色情。 只一眼,沈示白就明白了一切。 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气,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放开!顾珹,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是你亲jiejie!” 男人冷郁的脸,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早就知晓这禁忌的罪孽,却仍贪眷的不肯松手。 枪口指了指大门,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滚出去。” 眼睁睁看着女人瘫软在他怀里,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半眯的媚眼,眸光一点点涣散。 沈示白没办法,咬着牙上前一步,想要直接抢人。 砰—— 子弹撕裂着划破空气,擦过他耳边打入身后的墙壁里,巨大的冲击力,将弹孔边缘都炸出不规则的裂痕。 顾珹眼皮都懒的抬,“沈示白,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听到枪声,门外守着的几个保镖齐齐涌进来,一把钳住沈示白的肩膀,手臂向后反折,就要暴力将他押出去。 “放手,滚开!别碰我,我让你们别碰我!” 沈示白不甘心,赤红着双目拼命挣扎,垂顺的衣服拽出了褶皱,俊容紧绷,爆红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心心念念的人,原来一直在饱受亲弟弟的折辱,她曾那样的娇媚,温柔又爱笑,究竟受了多少苦痛,才会变得如此凄然绝望! 不行,他要救她,一定要救她出去! 身体被不断往外拖,直到大门残忍的合上。 “念欢!念欢…顾珹,你这个畜生!我不会放过你!” 他发出嘶哑的低吼,发了疯的往里面冲,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拎起棍子,利落的朝他后脑闷了过去。 …… 意识昏沉,喉咙和脑袋疼痛不堪。 顾念欢缓缓抬起眼睑,身体起伏,正被人抱着往某个地方走。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顶部阴森刺眼的白灯,一盏盏从她眼前晃过。 张开唇想说话,吐出的却是嘶哑的咳嗽。 “jiejie。” 头顶冷若冰窟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垂视着,整张脸都隐匿于黑暗,发丝折射冷白的光晕,叹息一声:“jiejie啊,你怎么还敢再骗我呢?” 顾念欢惊颤发抖,没等他动手,竟先失控的哭了出来,她明白,没能逃出去,接下来承受的只有他变本加厉的虐待。 她从未见到这样冷静的顾珹,越诡异的态度,越是琢磨不透的危险。 “对不起…咳,顾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真的对不起呜呜,你原谅我好不好……” “jiejie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身影站定,滴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便是沉重的开门声。 吊灯极具光亮,将房间照的如同白昼。 顾念欢眼眸蒙雾,侧头望了一眼,整个人如筛糠般抖起来。 只见琳琅满目的刑具,分类整齐的挂满墙壁,项圈,各式长鞭,粗大的震动棒,戒尺,口塞…… 而正中间,摆着茶几和一张沙发,角落则是各种造型怪异的椅子,尽头放着一张床,用铁栏隔开。 “不要…顾珹!不要!” 顾念欢终于害怕了,在门口死命挣扎,哭喊着就要逃。 男人没有丝毫耐心,放下她,抓扯起长发就往里拖,低沉的声音早已克制不住怒火。 “现在知道怕了?我警告了那么多次,jiejie却还要跑啊,原来这么想离开我?嗯?!” 狠重一甩,将人狼狈的扔在地上。 门自动合上。 顾珹没再管她,解着衬衫纽扣往里走,天花板垂落无数的绳索和铁链,骨节分明的手掌攥住其中一根,用力一扯,锁链瞬间绷直,发出令人愉悦的细响。 他痴迷的笑了起来,转过身,却见她扑在门口,呼吸急促的不像话,细嫩的手指仓惶颤抖,在门上摸索。 “别费力了。” 看笑话一般,顾珹透红的薄唇扯起,残忍碾碎她最后的希望,“这是虹膜锁,除了我,没人可以把jiejie从这间地下室里放出去。” “jiejie要是乖乖听话,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些东西,可惜,明明知道我的脾气,jiejie却还要惹怒我。” 他手指缠绕铁链,眼底的阴翳极深,危险骇人,朝她伸出了手,“过来。” “我们好好聊一聊,该用什么样的方式,cao烂不听话又爱撒谎的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