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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枕梦

    单孤刀政变成功、碧茶可解线

    双性花,强制车,很雷,文笔很差敬请指正。

    单孤刀走进寝宫时,李莲花正在喝茶,桌子上是半卷医书和一副未解的残棋。察觉到了单孤刀进来,李莲花放下茶杯对他抬眼笑了笑。单孤刀几乎感到惊诧,自从他把李莲花长长久久的困在手里,李莲花就对他不假辞色。最初李莲花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总是以最刻薄尖锐的话刺激他。后来发现这样并没有什么用处,便采取十二万分的漠视,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别说是这么一个浅淡的微笑,李莲花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瞧过他了。

    单孤刀非常稀罕地盯着李莲花看,周围人的跪拜声此起彼伏,但他的眼里只看得见李莲花的笑,一直看到李莲花放下茶杯笑容完全消失,单孤刀才稍微移开视线,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并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不知又要何年何月才能看见李莲花笑一笑。

    但是上天今夜仿佛格外地眷顾他,在他坐在李莲花对面的时候从棋局开始讪讪开口时,李莲花不仅没有拂袖而去,反而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单孤刀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李莲花把单孤刀的右手摊开,对着烛火仔细瞧了瞧,碧茶之毒虽然解了,但是李莲花的视力还需要很久才能恢复。李莲花稍稍眯着眼睛看了看单孤刀的手,似乎有些看不真切,又凑得更近了一些,近到清浅的呼吸拂在了单孤刀的手指上。

    单孤刀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喉咙一阵发干,血液奔涌着向下半身而去,若是平时他早就把李莲花弄到床上随心所欲百般亵玩了,但今夜的氛围好得让他几乎有些惶恐,生怕轻举妄动会破坏这难得的关系破冰,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李莲花毫不费力就展开了单孤刀的手指,单孤刀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那是常年练功和握剑留下的,李相夷的手上也有这样的痕迹,但如今的李莲花没有。李莲花的手指细腻白皙,纤细柔媚,这是属于单孤刀的禁脔、大周皇后的手,不是神医李莲花更不是剑神李相夷的手。

    但李莲花今天并不打算找单孤刀的麻烦,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只是轻轻地拢住了单孤刀的手,把这只几乎有些战栗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单孤刀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随即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攥紧了他的肩膀,急切的吻胡乱地落在他的脸上。

    单孤刀素来成熟稳重,要求自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任何一个合格的统治者都是如此。但是在李莲花面前,他仿佛永远都是十多年前的单孤刀,急切,贪婪,渴求,不知所措。十多年前的单孤刀面对李相夷毫无抵抗之力,十多年后的单孤刀面对李莲花仍是如此。

    眼看李莲花没有十分抗拒这次的亲吻,单孤刀再也忍耐不住,将李莲花打横抱起大踏步走向床榻,厚厚的锦衾缓冲了下落的冲力,红销金撒花的帐顶随即映入眼帘,李莲花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向床里面躲去,但又强行止住了躲避舒展开了身子。

    单孤刀伸手扯开李莲花的衣服和发带,莹白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乌黑的头发滑落其间,单孤刀几乎硬到发痛,更加急切的去撕扯李莲花的下衣。

    李莲花伸手按住了他。

    单孤刀嗤笑一声不自量力,这还由得了你吗?拨开李莲花的手就要继续,但李莲花只是说,去把灯熄了。

    单孤刀笑了,俯下身在那玉一样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都这么多次了还怕羞啊,我的好师弟”。李莲花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仍然按在单孤刀的手上,重复到:“去把灯熄了。”

    灯下看美人,是比平常更添三分颜色的,单孤刀是很不想熄灯做的,但看到一抹飞红渐渐浮现在李莲花的脸上,又禁不住心情大好,一弹指就熄了灯,重新覆上了李莲花的身子。

    随着几声布料裂开的声音,纤长细瘦的大腿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单孤刀粗粝的手指从腰腹抚摸到腿弯,然后急不可耐地去抚摸藏在中间的那道嫣红而饱满的rou缝,随意的按压抚摸了几下,一股浓重腥甜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单孤刀手掌笼在这一处湿漉漉的花xue上,并不急着把手指捅进去,只是或轻或重的刺激着这一块,指尖时不时碾过敏感的阴蒂。不多时,单孤刀就感到自己的手就把两条细痩的大腿夹住了,一大口温热的清液吐在了他的手掌上。再就着月光细细看李莲花的脸,只看到了满脸的红晕和微微张开的口,真真是淡极艳极、美不胜收。

    单孤刀一只手就抱起了高潮后浑身发软的李莲花,另一只手分开他细腻的大腿就要他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李莲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腿就已经缠在了单孤刀的腰上,那根坚硬炽热的东西迫不及待就捅进来了一点。

    “不行……进不去的……出去……”

    不应期的花xue绞得死紧,痉挛的软rou拼命阻挡着入侵者,“可以的,相夷,放松,我的好师弟”单孤刀反复诱哄着怀中人打开身体让自己进去,在李莲花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连串绵密的亲密,又安抚的含住他的喉结吮吸,终于感受到李莲花颤抖着放松了一点身体。单孤刀腰下一用力,就把自己深深顶了进去,几乎将那xue口撑成了琥珀色的薄薄一层。

    李莲花像一只濒死的鹤一样高高扬起了脖颈,发出来一声难掩痛苦的呻吟,xue里的软rou却自发动了起来,绞紧又送开,热烈地缠绵地讨好着炽热的入侵者,谄媚地簇拥着侵略者的进入。

    单孤刀缓缓cao了几下,只觉得潮湿guntang,每动一下都有水流出,高热又紧致的xuerou裹得阳物密不透风,又爽得他浑身发抖。他的眼中一片通红,万事万物仿佛都虚化,只有怀中被他钉死的李相夷,只有小声的呻吟和啜泣的李莲花是真实存在。

    烫得可怕的阳物在xue里猛攻,cao得他左摇右晃,单孤刀却不肯伸手固定住他,为了保持平衡,李莲花细碎的呻吟了一声,哆嗦着揽住了单孤刀的脖子,给风雨飘摇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支点。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单孤刀cao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捣在xue心,空出来的手从乳首抚摸到臀部,把他全身把玩个遍。李莲花仰着头被他干得满脸满身都是红潮,腿软到几乎跪不住,xue口全是yin靡的水液和拍打出来的白沫,单孤刀却还在不停的cao他,一边干他一边“好相夷,好师弟”的喊他。

    李莲花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形状夸张的guitou在小腹上顶得鼓起了一块,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当年——当年他们在云隐山学艺的时候,师兄早早地就把他带上了床,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师兄总是把他困在山洞里,困在狭窄的床榻上,cao得他眼前发黑,cao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全身的水都流光了才肯放过他。后来他下了山,才从阿娩那里得知了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便不肯让师兄再碰自己,再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兜兜转转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只不过终究是物是人非,不复当年。

    察觉到他的走神,单孤刀极为凶悍的cao了一下猛的,然后慢条斯理的捉住他无力滑落的手,带着这只手去抚摸二人交合的地方,“我的好师弟,你摸,这还有一截没进去,这可怎么办呢?”李莲花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似的,猛的就要甩开他,这点力气在单孤刀眼中还不够看的,单孤刀强横的碾开李莲花蜷缩的手指,捉着他去触摸那儿粗硬的耻毛、狰狞的阳物和软烂的xue口。

    “相夷,你不是天下第一吗?怎么连吃师兄的rou都吃不完呢?天下第一就这么没用吗?”

    单孤刀没指望李相夷会回答他,李相夷大多数时候都不理他,但是调情还是要调的,毕竟李相夷虽然不理他,女xue却会绞得更紧。

    但今天单孤刀好像撞大运了。

    李相夷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时断时续的,轻微地几乎听不见,“里面还有胞宫,你把它cao开,就能全进去了。”

    单孤刀全身的血都冲着下半身而去了。

    他顾上不说点什么,掐着李莲花的腰就是一阵猛干,cao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重重顶在敏感点上,恨不得立刻就能把李莲花的胞宫cao开。连续cao弄了几十下,李莲花的胞宫终于不情不愿地打开了一个小口,单孤刀将硬到极点的阳物抽出半截,又猛的cao了进入,听到了李莲花痛苦的呻吟,而他的guitou终于强硬破开了李莲花的宫口,完完整整的埋进了李莲花的体内。

    李莲花在他怀里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不止,他每顶弄一下,李莲花就会发出一些似哭非哭的甜腻叫声,叫的他既想把李莲花抱在怀里轻怜密爱,又恨不得把李莲花就这么cao死在胯下,免得他又出去勾三搭四,把自己抛在脑后。最终他选择轻抚李莲花的后背以示安抚,又用yinjing重重地捣弄脆弱的胞宫。李莲花的女xue里喷了很多水,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终于在单孤刀又一次把yinjing全部埋进胞宫的时候抖着身子高潮了,前面射在了单孤刀的小腹上,花xue里一大股温热的水打在单孤刀粗大的冠头上。

    李莲花已然登顶,但女xue里的yinjing抽插的动作却不停,李莲花喘了几下又被逼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他在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cao弄中挣扎着喘了一口气,终于一边无力地推搡单孤刀一边带着哭腔喊到:“单孤刀!单孤刀!停下来!停下来!”

    “再忍忍,快了,好师弟,很快了。”单孤刀语气温柔,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暴风骤雨一般,每一下都要捅到最深处,似乎在宣泄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感,不知多少下猛烈的cao干后,他终于在李莲花控制不住的哭声中爆发出来,抵在最深处痛痛快快的射了精。

    剧烈的高潮甚至让单孤刀陷入了短暂的眩晕,大脑中一片空白,但他仍然在喃喃说一些谁都听不清楚的情话,射精的间隙中还在无意识地小幅度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捡回神智。李莲花仍然搭在单孤刀的肩膀,两人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师弟,”单孤刀从李莲花湿透的头发一路抚摸到还打颤的小腿,xiele的阳物仍然顶在李莲花的女xue里,意味深长地开口,“你总是想逃出去,就你这身子,逃出去别人cao你能有我cao你cao得这么shuangma?嗯?”

    “与其给别人cao,还不如给我cao,毕竟我们是师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嗯?”

    “你要是死心塌地跟着我,这世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

    “别再杀人了。还有……拿出去……”沉默了良久的李莲花终于颤抖地开了口。

    “杀人?相夷,”单孤刀挑了挑眉,“要不是你总是沾花惹草的引来这么多风流债,勾得他们为了你一次次闯皇宫,我至于杀这么多人吗?小荡妇?”

    “拿出去……”李莲花蹙着眉头,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单孤刀的yinjing在他xue里泡了这么一会儿,渐渐又有抬头的趋势,再不让他拿出来,岂不是,岂不是又要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单孤刀低低地笑出了声,倒也没有继续折腾他,慢慢把自己往外抽出去。抽出的过程格外漫长,甚至比进去还要费劲,痉挛的xue口一直在夹他,李莲花又敏感到哪里都不能碰,稍微一碰就浑身发抖,单孤刀甚至要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立刻硬起来,至少要等李莲花缓一缓再做第二次。

    等到完全抽出来的时候,之前被堵在女xue里的yin水和白浊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浓重的甜腥和腥膻味弥漫在空气中,李莲花已经累到倒头就要睡过去,单孤刀小心的把他抱在怀里喂了一盏参茶,又亲力亲为地抱去后殿洗去污浊,早有内侍换上去干净的被褥,但情欲的气息还没有消散干净。

    但单孤刀毫不在意,他拥着已然沉沉睡去的李莲花,如同拥着最珍贵的宝物。人之一世,石火电光,风烛草露,我贵为人间帝王、万乘之尊,机关算尽,总能留住这个人。

    单孤刀终于也闭目睡去。

    一片黑暗之中,李莲花睁开了双眼,眸中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