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室外生产(宫缩卡胎头推回憋生,回车里顺利生产)
程棉简单检查了下胎心和宫缩频率,便给江涧戴上了托腹带,他原本下坠的肚子被上托着束缚在不合身的西装里,只能又套上件大衣勉强遮盖住快要分娩的孕肚。 安排的司机已经早早等下别墅外,程棉只能匆忙整理了些应急的东西塞进背包里便跟着江涧下了楼。 江涧坐上车就有些后悔,只是简单的弯腰跨坐的动作都让他有些蹒跚,肚子下坠的速度很快,只是被托腹带阻拦着才勉强坐上了后座,靠在程棉提前放置的护腰软垫上。 “在路上了,母亲知道了吗?”江涧在和老宅里资历最深的管家通着电话,母亲在那次争吵后便借着修养身体的缘由搬离了老宅,再也没和这边的人有过联系,哪怕是江涧,只有这位年过半百的女管家可以每个月去和母亲见上一面。 “知道了,但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应该也不愿意再回来参加追悼了。” “嗯,母亲如果有什么事请及时和我说。”江涧挂了电话,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应该是高兴的,但又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畅快,索性把这归结于产程中沉重的身体。 程棉坐在他身边,正低头看着手机,停在备忘录的一页,上面记着江涧每一次的宫缩和胎心监测的情况,又看了看时间,按这样的频率下一次宫缩应该快了。 早上的公路上正赶上人流高峰期,汽车一时行一时停的开了许久,知道江涧有些不适得垂着眸向后靠了靠,孕肚向外挺着。 程棉将手从人大衣里钻了进去,贴在那块温热的孕肚上,感受到里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和她推算的宫缩时间差不多。但她也没有其他可以帮男人缓解疼痛的办法,狭小的车座孕夫只能一直后靠在将鼓涨的肚子往程棉手里送了送,她也适时得为人揉按着。 “大概…还要多久?”江涧疼得有些发抖,呻吟都不肯说出口,只能顺着宫缩手指紧攥着软垫。 “大概还要二十分钟不到。”司机回答道。 “开快点…” 程棉清楚男人的痛苦急切,手抚摸在他被托腹带包裹的腹底,那块被胎头顶鼓得圆润,只能缓慢得轻揉希望孩子不要太着急,要是就这样生在外面程棉没有把握可以让江涧全身而退。 宫缩持续了两分多钟,又因为总是停停走走的车辆让江涧头昏得有些反胃,阵痛中的胎儿似乎也不安得想往下钻却被托腹带阻拦,便又在孕囊里不满得踢打着。 “…呕…唔…呕…”终于江涧还是忍不住得干呕了声,便他还是迅速捂住嘴,他清楚因为没有进食过什么东西也吐不出什么来,但反胃感也没有因此消减半分。 “怎么了?想吐吗?”程棉扶着他的肩膀,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接他的呕吐物,帮人将窗户打开通风。 “没有…呕…只是有点反胃…而已…”江涧摇摇头轻声开口。但也顺势靠到女人身上,侧侧腰身将挺动的肚子送到人手上。 司机也很清楚状况,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到抵目的地后,江涧被人扶着下了车,大衣遮挡住下坠的肚子,明明在车上还是惨白着脸疼得蜷缩发抖,下车了便又换成冷静自持的江先生,似乎除了程棉没有人能看出来他大衣下叉开的双腿,肚子一鼓一鼓的颤晃。 “江总,蒋董和温董已经在里面等了。”罗秘书见人来了便迎了上去。 “嗯…”江涧的步伐加快了些。 这次到场的都是些公司里的元老和一些近亲,只是让江涧唯一感到惊讶的是,那个男人生前关系亲密的情妇也在场,站在原本属于江涧母亲的位置,一身黑色长裙格外显眼。 江涧皱着眉看了眼便移开,手在大衣里不动声色得揉了揉腹底,回过头和前来吊唁的集团元老打着招呼。 程棉没有选择跟着他,这些人交谈了都是些她不熟悉的东西,索性挑了个抬眼便能看到江涧的角落坐着,原先还时不时看眼手机,直到察觉到正在和一白发老人谈话的江涧身子不经意得晃了晃,原本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握着身侧的矮台,指尖攥得发白。 她清楚江涧正在经历这一次宫缩阵痛。 原本应该躺在生产室边监测胎心边扩张产道的男人,现在却穿着西装大衣打理得正式又庄重,站在沉闷的会客厅里不断和一个又一个前来吊唁的客人交谈。 身侧的几个男人却把正在经历急促宫缩下胎儿从孕囊里一寸一寸下滑要从宫口里产出的江涧,认为是为父亲去世感到无比痛苦的模样,才会脸色惨白,话语都有些断断续续。 江涧刚从一次剧烈的宫缩里抽身,下一次宫缩便又涌现,孕肚哪怕有托腹带的阻拦也追成了水滴的形状,胎儿顶在他的胯骨处碾磨着,他非常清楚孩子正在从孕囊里被宫缩催促着下移,稍稍放松便有孩子要从宫口里滑出的错觉。 “江先生也不必太过伤心,江总一直这么疼爱您,会一直保佑您的。”和江家一直是世交的董老先生轻轻拍了拍江涧的肩膀以示宽慰。 江涧只是闷闷哼了声,不断消磨他意志的宫缩让鼓动的肚子变得guntang发硬,他只能紧咬着牙才能将呻吟声吞回肚子里,冷汗浸湿他的衬衫,让托腹带一寸寸上滑,圆肚一颤一颤得禁锢在衣服里。 保佑,他怎么会保佑自己,如果他现在就在天上看着,怕是想让我就这么疼死过去。 江涧思绪飘摇,想着便觉得头晕的厉害,勉强稳住后又感受到肚子里的胎儿又下坠了几分,从孕囊里滑坠到宫口,胎头死死顶着宫口,敏感脆弱的软rou被顶开了小口,像含着颗浑圆饱满的珍珠一下一下的收缩吸吮着,让江涧恍惚间感受到被程棉用震动棒插弄宫口的快感。 他在宫缩里被下坠的胎儿顶得快要高潮。 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格外的刺激,宫口下意识大张,才稍稍放松,胎儿便从孕囊里又下滑了几分,小腹被塞得鼓涨。剧烈的撕扯感又逼得他收紧xue口,胎头被迫缩了回去,宫口一开一合的被插得软烂,xue口沁出的湿水让他觉得格外不适。 他只能敷衍了几句面前的董事,找了个借口先暂时离开,才刚刚迈出步子,xue口又是一股液体被挤了出去,他想夹都夹不住,久站的姿势让胎儿下坠得极快,走到程棉面前不过短短十几步,胎头已经在宫口出上上下下了好几次。又的一阵宫缩,一股热液溢出胎头结结实实得卡进他快坠出的宫口,盆骨被撑开他只能叉开了双腿。 “江涧,怎么了?”程棉起身扶住他,手贴上那块硬的像石头的肚子,已经不像刚开始的圆润,坠坠得卡在男人腰间,还在一阵阵抽动着。 “…哈…呃啊…先…先出去…胎头…啊…出来…了”江涧疼得有些说不出话。 程棉扶着人快速走出了房间,她原本想先带人上车,但只是这点路程对于正在经历宫缩的孕夫来说也是无法承受的折磨,只能搜寻了个隐秘的房间角落。 江涧被娩出的胎头卡的已经坐不下去,口袋里的手机还正响着电话,他只是放任着不去接它。 “…胎头已经要出来了,这里没有可以生产的地方和工具…”程棉伸手插进他被羊水泡的软烂的产xue,已经可以摸到湿滑的胎毛。 “唔!啊啊…啊嗯!推…推回去呃啊!”江涧抱着颤晃的孕肚抖得厉害,汗珠从他额边滑落,他感觉感受到羊水一股股从他的产道里流了出来,但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拦。“不能…唔!不能生…在这里…嘶!啊嗯!” 程棉只是沉默得看着他,脑子里疯狂搜寻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生产,顺利生产的可能性是多少,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一只手扶在江涧guntang的腹底,一只手轻缓得抚摸他被撑开变得紧绷的xue口。 “会很痛,你先咬着手帕,记得跟着我的手收紧xue口。” 已经快娩出的胎儿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程棉只能便托着下坠的孕夫便一寸寸将胎儿缓慢轻柔得向上推揉,胎儿被这样逆产的痛苦程棉不敢想象,她只能尽力,轻点,再轻点。 江涧只觉得疼得想吐,撕裂般的将他的xue口和产道都折磨了一遍,身体像在水里泡过一般,不停流着羊水,yinjing也吐出一股股的jingye。 “啊啊!够了!唔!哈…要裂了!啊嗯!” 最后一下程棉一鼓作气将胎头彻底推回产道,但生产是早晚的事,她只能从背包里翻出消毒过的棉布,团成团塞进人产xue堵住,以免羊水就这样流干。 等折腾完,江涧已经全身湿透,胯下浸透了热液,喘着粗气靠在女人身上缓着劲。他像是经历了一遍痛苦的生产但孩子还在他的肚子里,一寸一寸得压迫着他的肚子和产道。 最后又重新绑回了托腹带,将腹底托得更紧,水滴状的肚子被托回圆润饱满的水球,只是那水球一鼓一鼓不停歇的胎动像是胎儿在抗议,但抗议无效。 最后的吊唁进行的很快,江涧却感觉度秒如年,分娩的欲望被托腹带和xue口塞着的棉布阻拦,最后的散场他已经站不住了,靠在墙边不自觉得向下用力,几个还想和他说几句的董事也只当他是悲痛过度便也没有再上前。 程棉从人群里穿过,快步走近将男人扶住,半拖半抱着上了车,将车子开到没人的私家停车场,便又钻回后座,将软枕塞在男人胯下让羊水流的慢些。 “啊!不行…唔呃!哈!嗯啊!疼…好疼,程棉唔!”托腹带还没拆掉,江涧就已经开始跟着宫缩胡乱用力,眼睛里沁满水汽,眨下便是生理泪花跟着汗液滑落。 “我先把托腹带取下来,记得我和你说的吗?”程棉倒是有条不紊的,将缠在孕夫肚子上的托腹带脱了下来,圆鼓鼓的硬肚跳出来,因为男人的用力而时紧时松。“跟着我的手用力。” 胎头已经顶在人产口处,其实产程不需要太久,只是男人的羊水流的太多,胎头顶在紧绷的xue口处便没有液体流出,干涩得动弹不得。程棉只能又拿出提前准备的润滑液,挤在人xue口处帮助分娩。 “唔啊!哈…呼…疼呃!啊啊…要破…破了唔!”江涧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体内,疼得直发抖,又被分娩的宫缩逼得下意识用力。手指死死攥着车座的靠垫,嘴唇被咬破,腥涩的血味沁染开,肚子被女人一遍又一遍推按着,xue口被撑得极开,一股guntang的羊水涌出,胎头终于再一次被娩出,这次没有任何阻碍。 程棉一手揉按着孕夫的肚子一手托着湿漉漉的胎头,催促着男人继续用力,热液一股股涌出来,男人被折磨得高高挺起肚腹又重重落下,痛苦的呻吟声里胎儿才终于被整个娩出,落在程棉提前准备好的医用布里包裹着。 江涧只感觉眼前一白,便有重物从自己的身体里滑了出来,他连询问的力气都没有,喘着粗气便闭上眼想昏睡过去,但肚子里还翻滚着阵痛的余味,他只隐隐约约感受到一只贴在自己额头轻轻抚摸,女人的声音轻柔动听。 “是个健康的女孩,辛苦你了江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