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弟弟破羊水成为俘虏,难产被异族人凿开(上)
曲从南觉得自己周围的人都变得极其的不对劲起来。 自从裘弄溪走了之后,他几乎一刻都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不停的忙碌,才能让自己短暂忘记这种失去一切的苦楚。 偶尔有时夜深人静躺在床上,腹内逐渐成形的孩子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可自从满了五月,这身体就愈发渴求不满,除了裘弄溪他从来没和别人做过那档子事,现在人又不在,他就又用起了之前抵抗性瘾的那一套。 只不过稍微不同的是,之前只用锁前面,现在后方也得好好照顾。 十厘米长的肛塞一路到底顶到膀胱,偶尔忙起来尿意泛滥,还得忍着忍到酒局一轮敬酒和商谈结束。 越来越大的肚子被束缚带一圈圈收紧,好在身材走样的老板比比皆是,倒没什么人在意他微突的肚子。 前天晚上上半夜刚喝完一场,下半夜就赶着飞机紧急去下一场。 上了飞机稳定下来,曲从南就找了由头进了厕所。 憋得青紫的性器被锁在贞cao锁里,涨大的囊袋更是存在感十足,好不容易开了锁,偏偏这个时候勃起的海绵体堵住了尿道,必须得弄出来才行。 重cao旧业,但是久久不得要领,一时之间逸散的信息素连空气循环器都到了警报边缘。 不属于这里的青草香气从他身上泄露出来,原本进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女alpha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这位先生,需要我帮您吗?” 流利的英文从门外传进来,虽是询问,但门已经被推了好几下。 被人发现的慌张顿时笼罩了曲从南,他撑着墙,稳住因为肛塞带来的刺激而发抖的尾音,“不用。” “那您开门让我帮您看看?您散发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多了,”门外的人不依不饶,“您放心,我能帮助您的。” 曲从南并未察觉异常,只是苦恼于刚好碰到一个热心肠的陌生人,难以脱身,“我没事,等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可是您的信息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女alpha状似猜测到,“还是说就是您隐晦的勾引?” 曲从南若是还听不出门外什么意思,他就白混了。 “滚。” 门外的女人推门的力气更大了,坚实的木板被撞得哐哐响,“您的信息素简直比omega还香甜百倍,想必在我之前有不少人已经感受过您的销魂乡,早就烂熟发痒等着我cao进去了。” “您说是吧?” 此刻不上不下的身体着实难受,可门外的人让他感到恶心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这种怪异的感觉在她说到信息素的时候更甚。 几乎瞬间让他联想到之前几次这种情况,都和某种味道有关。 “我能治好你的病,但你不一定受得住。” 除了那个球,裘弄溪没给过其他的东西。 曲从南伸手摸到后面凸起来一小截的尾骨,满一月的时候那个尾椎就长好了,之后做各种检查也没什么问题,顶多比平常人的尾骨粗大一些。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想,门外的撞门声停了。 “您开开门,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将我的东西射进您的洞里,一滴都不想浪费掉。” …… 他大概知道裘弄溪说的治好病是怎么做到的了。 利用致幻的气味让他在情动时自动影响离他最近的人,使对方快速产生和他交配的想法,事后能忘的一干二净。 还真像她的风格。 曲从南别无他法,只能打通了电话。 栎睦和他有了共同的秘密,没多久便成了朋友,很多事情都是他帮他摆平。 这一次酒局,栎睦这个闲散少爷也在飞机上。 回想起来,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么多次他都庆幸栎睦是个beta。 从这一次之后,曲从南就把许多事情交给秘书打理,自己则住进了鲜少有人出没的海边小岛。 快临产那几天,栎睦安排了好几个嘴严的beta医生。 介于体质对麻醉药过敏,综合考虑之下选择了水生。 成人高的浴缸装满了温水,男alpha健壮的身躯坐进去,水位升高,刚好盖过他的锁骨。 波光粼粼的水面下,涨乳的rutou尖溢出来几滴乳汁,胸膛起伏,张开的双腿之间,肥厚的孕肚躁动不安。 “深呼吸。” 医生冷静沉稳的声音就在身后,闷闷的隔着口罩,有些听不真切。 为了防止产夫在水里坐不住下滑,一般应该是他的丈夫或者妻子在他身后搂住他的,只不过现在没有这号人物,事急从权,交给医生也不会出错。 顶多,不太适应。 紧贴后背的曲线太过明显,穿过腋下抱着他的双手带着白色的无菌手套,偶尔还拉一把他没张开的腿。左右两边的人一个记录一个观察他生殖口打开的情况,视线直白又明显。 实在……有些羞耻。 淡淡的无菌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子里,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分明是快要生产的模样,但是生殖口却一直打开得不顺利。 后面这五个月他没少锻炼,但是alpha生来盆骨窄,怀孕生子更是难上加难。 “主任,生殖口打开困难,要不要注射药物?” “不用。” 曲从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先不说药物副作用,首先毫无麻药在那种地方来一针,实在不敢想象这种感觉。 “那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啊。” “你们先出去让他家属签拒绝药物同意书,其余交给我。”抱着他的女beta不紧不慢整理手套,使其更加严丝合缝贴在手指上,“帮我拿一盒白凡士林过来。” 手术室里只剩下曲从南和女beta两个人。 “刺激rutou和乳晕能帮助开生殖口。” 冷淡的嗓音平静无波,可是温热的手指透过手套揉捏着溢乳的rutou时,又敏感又涩情,好像什么都变味了一般。 他不断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刺激他更快打开生殖口,可泛滥的情欲偏偏不如他意愿,高挺的性器抵着肚皮,双腿放下又不知所措的曲起,阵痛搅弄着他的所有感官,可是胸前的手没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即便是机械性重复的动作,也让他止不住想将饱满的胸rou往那白色手套的手心里送。 “……不行,我有点,受不了这个……” 男alpha抓住浴缸边缘的手白皙透亮,指尖泛白,一直克制着。 “深呼吸,注意节奏,不要想别的事。” 在欲海里沉浮了整整十个月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撩拨,婴儿的头部向下挤压着,压住了前列腺,粉红流白汁的大乳还被人亵玩着,临到泄精的时候却怎么也出不来。 “……真的不行,好胀好痛!” 女beta的手指抠挖着红艳的乳粒,每一次都能从里面弄出点乳液来。 她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平淡却如平地惊雷,“是你不行,还是没有裘弄溪不行?” 她怎么知道?! 射出的jingye被尿道管尽数收进了袋子里,曲从南满腹疑问,只想问个清楚。 “你……” 话到了嘴边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女beta慢吞吞脱掉手套给手涂抹润滑膏。 “背着我偷偷生个小孩,觉得自己很伟大?很有主见?” 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印证,从一开始他看见裘弄溪的时候就觉得有哪里眼熟,虽然长相并不是原来那个,甚至性别都是beta,但是就是觉得似曾相识。 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这失而复得的机会他日思夜想怎能不把握住。 润滑过的手指恶意搅弄着他的舌头,他却甘之如饴,甚至舌头追上去舔舐吸吮,让她肆意玩弄。 “不是…”他的声音被作乱的手打断,下面更是被游离的触手玩出了水声。 上下都被心爱的人的塞满,泛滥的思念有了宣泄口,滋生出来的委屈更是抑制不住,眼泪从眼角落进水面,发出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饶是之前和裘弄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在这种怀崽生产的情况下被直接cao射。 可现在才多久就已经射了两次。 深埋体内的触手没有丝毫出去的意思,张大的口器不断撑开狭窄的生殖口,为幼婴腾出来的位置。 看他呼吸过度,裘弄溪放过了他的嘴,转而揉捏拉扯着已经发红涨大的乳粒。 “知道痛了?” “知道痛当初就不应该留下它。” 她确实不太理解曲从南,明明他们不过才接触两周不到的时间,她甚至都没有对他使用任何影响神智的手段,他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可比起这个,她更不能理解刚一闲下来就想起这个信徒的自己。 太奇怪了,比曲从南身体耐cao的多的是,比他好看的也不少,她怎么可能会对这么一个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念念不忘。 归根结底,她把这一切归结于,没cao够。 怀里的男alpha痛得双腿发抖,浑身止不住的打颤,带着哭腔的颤音掩盖在婴儿的啼哭声中。 裘弄溪听见他说: “可是我爱你。” 不止今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