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的雌性: 偷情
圈养的雌性: 偷情
“好看吗?”没有镜子,只能依靠别人目光来判断,莎莉有些不大自信。 时柔前后左右都转了一圈,“漂亮的,你一会儿回去就这么穿,看看别人的目光就知道了。” 说再多都不如自己亲身走这么一遭。 时柔眼里的欣赏做不得假,莎莉悬着的心落下了些,扯了扯过于贴身的裙子,她还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下一秒就要露出来了。 身下穿着的小布裤衩也很奇怪,但是时柔在她眼里就是权威,哪怕有些奇怪,也不会有要不要穿的怀疑。 时柔的手指抵在她的脊骨处,往前推:“记得必须挺胸抬头,自信,像是你之前那样,别不好意思。” 这比基尼套装似的衣服,最需要的就是自信的姿态。 “辛苦你了。”把时柔的嘱咐默默记在心里,莎莉的谢意说的陈恳极了。 时柔微笑,低头瞥了眼地上放着的,莎莉带来的东西:“你付过钱了,这是我应该的,我还期待你给我给别人推销推销呢。” 这姑娘有点实心眼,拿了好些兽皮和布料来,又怕她嫌不够的,又拿了大半罐盐。 她做这一衣服,东西绰绰有余,也算赚不少。 “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推荐的。”她打定主意,只要一会儿得到其他人的肯定,她定然会毫不吝啬的把时柔这生意给推荐出去的。 对,时柔叫这个是生意。她说她没办法像是其他雌性那样干活,所以只能选择她能做的事情来交换点东西。 她一说,莎莉就充满了怜惜,光是和时柔站在一起,就能感觉出她多么瘦小,皮肤白的跟牛乳似的,也没什么力气,连抬点东西,都要两只手使劲抱。 一时间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她也只能靠这些东西养活自己了。 把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的莎莉送走,时柔顺着锁骨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把她带的东西收了收。 莎莉走在路上,总算是明白了时柔被所有人盯着是什么感觉了。 目光随便瞥去,那些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手脚都有些僵硬,要不是脑子里还一直记着时柔说的挺胸抬头,她可能就迫不及待的逃跑了。 “莎莉,你去找时柔做衣服了?”有相熟的雌性瞧见莎莉这一身,没忍住问了,主要是她这一身太又代表性了。 藏蓝色的布料倒是还好,可这剪裁的方式,瞧着跟时柔身上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下把莎莉的美给凸显出来了,她们都没人忍住多看了好几眼。 尤其是那双腿,笔直漂亮,肌rou线条很美,大腿的开叉显眼极了,又没忍住再看了看。 “嗯,我觉得挺好看的。”她说话的功夫,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别人的神情。 那雌性自然的点头:“嗯,显得你特别漂亮。她弄衣服还是挺有一手的,要不然怎么迷得那群雄性鬼迷三道的。” 莎莉觉得这话有点难听,还没来得及为时柔说话,就听眼前的雌性别扭的问:“你怎么找她帮你的?” 莎莉立刻笑了,忙不迭的推荐起来:“我给你说......” * 今天的蒙多,果然没来。 时柔撑着手,看着渐黑的天,嘴畔勾着一抹笑。 所以,蒙多会给那群雄性怎么说呢,说自己很大?这个有点不大像他的作风,最有可能的反而是不经意间提她最近的心态改变。 反正不管如何,时柔也算是把问题抛给他们雄性自己解决了。 今晚月明星稀,淡薄的云层都没几朵,站在门口看去,甚至能看到不远处其他房屋。 她这个屋子选的偏,这个时候也有好处,做点什么事情,都不太容易被其他人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门边突然传来几声轻轻的扣扣声。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了一道小口。 只瞧见一只白皙的手臂忽而从黑暗的房中露出,纤细白嫩的胳膊在月光之下泛着莹莹的白光,轻松摸索到雄性的手掌,勾起他几只手指,把人拉了进去。 派东只觉心脏跳动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屋内漆黑一片,房门在他一进屋就给关上,连窗户也被仔细的关上。 乍一进入,哪怕兽人们视线优越,也缓了会儿才恢复。 而这会儿,派东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兽皮被扯落在了地上,一双素手在他身上轻轻拂过,一路从肩膀滑到小腹,在rou茎上方不急不慢的抚摸着。 “怎么脱你的兽皮?”时柔的声音很轻,手从他腹下的兽皮探入,朝上摸着,黑暗中手感分明,哪怕是瞧着比不上维力的派东,小腹处也有yingying的腹肌。 黑暗中,派东已然可以清晰的瞧见如今时柔是个什么模样。 她赫然没有穿半点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只有两缕长发,遮盖在了胸前层峦迭起的乳峰上,让人瞧不清乳峰上的莓果。 他不自觉的跟着她的节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两人就赤裸相待。 时柔的手先是从他手臂缓缓拂过,紧接着慢慢的靠近他,雄性的身躯哪怕是赤裸着也带着一股灼热,比起她的身体要高上不少温度。 挺起的雪乳最先接触到他的身体,然后是纤细的腰肢,紧贴在大腿根的双腿。 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蹭着。 感受到派东的手也跟着搂着她,时柔的唇落在他的胸肌上,吻上一口:“摸摸我。” 派东的手掌比起蒙多他们明显要好很多,没有那么粗,只是在食指和无名指的指节处要多些厚厚的茧子。 起先还是探索似的抚摸,渐渐的他就开始大胆起来,后背被抚摸个遍,臀rou也被他大力揉搓,他一把捏着她的腰,两个人朝着屋里慢慢的走着。 “蒙多今天怎么去巡逻了?”派东知道巡逻的安排,昨天约了时间才意识到这点,可没想到傍晚的时候瞧着蒙多已然拿着长矛带着人出去了,他才过来。 两人已到床边,时柔听着他同样轻的声音,轻笑:“当然了,不然我们怎么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