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丈夫: 邀请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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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经被吸干了的rutou,这时竟又分泌出了一大股乳汁。 挤压间蹭湿了陆闫的胸口,他低头去吮,香甜的奶液比平日喝过的牛奶更美味,像是加了罂粟在里面,只想着不停地吮,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 身体被放倒在床榻上,许瓷只闻见陆闫的信息素浓烈又安心,自己就像是他领地里的动物,被他笼罩被他保护。 而她只需要提供一些利息,一些纯白的乳汁,一个足矣让他rou茎插弄的xiaoxue。 粗大的rou茎一次又一次在身体内冲锋陷阵,酥麻至极的快感简直要无法承受,只觉短短时间内自己又要攀上高峰。 “啊.....要去了......呜呜......不行了.....”颤抖的娇声只惹得男人更加猛烈的撞击,细细的短发耷拉在他脸上,鼻尖的粗气又重又低沉。 陆闫只觉得xiaoxue又再次痉挛迭起,两手钳在她的胯骨,随着她的高潮,喷射而出。 紧憋许久的rou茎射的格外久,在酸麻的rouxue内都能感觉到他rou茎喷射时皮肤的蠕动,半晌,陆闫才把稍微疲软的rou茎拿出。 大股的浊白液体倾泻而出,两人的连接处湿滑的无法言语。 可许瓷分明瞧见,他的roubang好似又有昂扬的意志。 陆闫已经熟稔的从抽屉边拿出抑制针给自己扎了一管,冷眼瞧着冰冷的液体进入体内,等感觉那股潮热退下,他把那针剂扔到垃圾桶里。 “可以继续做的....”许瓷的手指勾着他的尾指。 陆闫的声音方从情欲中抽离,还有些许沙哑和旖旎:“会忍不住标记你的,再等等。” 好几次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把她摁倒在身下,把那碍眼的抑制贴给撕开,用他锋利犬齿贯穿腺体,彻彻底底的标记她,这样,她就是独属于自己的Omega,谁也无法窥觊她。 这些天打过的抑制针,比前几年打的总数还要多。 他的确没想到许瓷对他的影响力这么大。 她把头枕在了陆闫的腿上,正对着他的rou茎,上面还泛着一股两人交合后的腥气,打过抑制针的rou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这样瞧着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但也好大一团。 陆闫被她的视线看的火起,她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腿上,眼神还直勾勾的盯着这处,任谁都无法平静。 揉了揉太阳xue,把人用被子卷起只露出头,他深吸了口气:“我去拿毛巾。” 许瓷有些失落,瞧着陆闫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好想裹满他的味道。 * 十天的行程一闪而过,转眼就到了桑远星。 飞船内开入汽车,一个隔离又防弹的像是坦克般巨大的车映入眼帘。许瓷甚至没瞧见其他人,被陆闫抱着上车,后座宽敞的只坐了两人,甚至还有一个可升降的桌子,沿路风景全是高耸的绿木,天色湛蓝,不用开窗,都知道的好天气。 汽车飞驰如闪电,路边的景色化作模糊的残影,可坐在车内的许瓷却只觉得平稳极了,她隐隐又有些想法,可到最后什么也没问,瞧着车一路直达到自己新的家。 一个巨大陌生的庄园别墅。 花园围着两个别墅,陆闫指着其中一栋:“那边是佣人房,平时你有需要就用电话让他们过来,屋内尽量不留人。” 许瓷不爱跟人接触,他不勉强,若是想见人了,再喊过来就是。 “我让他们在那边留了一个会客室,如果要见客人,我就过去。”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Alpha,必须要和她隔离开才行。 等进了别墅,许瓷不自觉的搂紧了陆闫。 抚着她的长发,陆闫低头问她:“哪里不满意?” 许瓷摇摇头:“就是太大了。”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可抱着他就会心安,好似又不觉得大了。 屋内没人,许瓷蠢蠢欲动,她紧贴着他,明明知道现在应该去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家,可却提不起兴趣,反而满是邪念:“又胀了,陆闫。” 陆闫停在她后背的手突然发力,托起许瓷的身体,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他们的屋子很大,大床摆放在中间,侧面就是一个门通向浴室,床尾放着软凳,对面是个巨大的光脑投影。 床单是许瓷喜欢的莫兰迪色,她被放倒在床上,躺在枕里,衣服被陆闫推高,露出白嫩的乳。 嫩红的乳尖分泌的乳汁亦然溢出,湿在文胸垫上,他没有褪下她的内衣,只是把那乳垫往下扯了扯,露出粉色的rutou。 张嘴含下那已经盛满溢出的乳液。 自那天之后,已然成为常态。许瓷的乳峰就像是医生们说的那样,在发育,而吮吸乳液的后果就是那乳汁分泌的更多了。 期初只是一口就没了,渐渐地愈来愈多,两团软乳也变得越来越大,从微小的隆起,以rou眼可见的变化在变大。 实在是太羞人了,隐忍不告诉陆闫的后果就是胸肿胀的跟石块一样,疼的无法忍受。 所以陆闫日常的任务里又多了一项,给她吸奶。 rutou被他吸的发痒,他不单是亲吮着她,手掌还要负责揉揉乳rou,把结块的乳汁缓缓推出,让胸口变得绵软。 “今天...是不是可以标记了...”被吸的情迷意乱,许瓷的脚趾微微蜷起,想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陆闫的脸还在奶头旁,闻言黑眸盯上了她的脸:“嗯,临时标记。” 两人都记着。 许瓷用手遮住自己的眼,侧了侧颈部,露出半截信息素抑制贴:“那你别忘了....” 她在邀请他。 陆闫刚吮完奶汁的喉咙愈渴,吮吸着rutou的力气渐大,吮的许瓷都有些发疼,特别是他的牙齿还磨着rutou,像是摩拳擦掌。 等陆闫亲吮完,两个rutou瞧着比以往要惨些,红红的牙印咬了几圈在上面,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闫很爱咬她,从那天没能标记时就这样。脖颈和身上总会留下牙印,一天就能消退,他咬的不狠,但总会有,只今天咬的咬过火些。 她瞧着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让她迷恋的身体,又耐心的给她褪去上衣,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脖颈后面...... 紧闭的抑制贴,再一次被掀开,清浅的茉莉味再次涌出。 一直以来被苦苦压抑的信息素,再次感受到男人的檀木香味后,如成熟的桃子,只一碰,就沾染一手的桃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