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丈夫: 第三次临标
危险丈夫: 第三次临标
被情欲一直碾压的身体被不断地收割着快感,积攒在一起后,又xiele出来。 许瓷依稀能感觉到每一次她的高潮,伴随着的都是他咬在她身上的印记,在酥麻置顶的浪潮里,短短的疼痛一下。 唇瓣被吮的发肿,齿间也都是他的味道,她已然被cao弄的天旋地转。 “啊.....” roubang撞过最深点,直接插到了生殖腔,许瓷的手抓在陆闫的身上,生殖腔的敏感程度比rouxue还要猛烈地多,随便一个摩擦抽动,都惹得她脚趾蜷缩发麻。 “陆闫.....啊.....射给我......哈....给我....” 陆闫的手掌紧贴着她后颈的腺体,喘息的在她耳畔道:“还不行,不是终身标记,宝贝儿。” 话是这么说,可是却半点没退,生殖腔的xuerou更软更热,无时无刻不再诱导着Alpha,前几次他忍住没去的地方,如今已然控制不住cao弄进去。 再等等,再等等,只用再20天,就可以彻底标记了她。 她的腺体会终身携带他的信息素,哪怕在生殖腔成结也没事,不再用低劣的方式留下印记,而是从里到外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是他的Omega。 女人的肩颈被咬的有些惨,哪怕是臀rou上也留了牙印,陆闫去看时间,很快就到新的一天,距离医疗团队说的时间仅仅只有五分钟了。 许瓷被插入生殖腔的rou茎cao干的连续高潮了两次,整个人困倦又萎靡。 手指都没了力气,只半阖着眼感觉身后那rou茎抽插速度半点不慢,她真的不行了。 时机仿佛到了,陆闫瞧着已经因为接连高潮已然陷入半昏厥半睡去状态的许瓷。rou茎退离了不足一分钟的时间。 从双腿下好似套上了什么东西。 许瓷还未来得及细想,臀rou再被扒开,迎来rou茎。 “嗯哈....啊.....啊......”娇喘的声音都只是气音,在轻轻的叫喊。 黑色的条纹领带勒在了腰间,本该垂落的部分被陆闫拉起,她的腰肢因此抬高,白嫩的腰肢仅仅被一条细带给勒着,两段白rou被分节开,只觉得rou的充满色欲。 他更想套在许瓷的脖颈处,陆闫想象着那个画面,从后面拽着她激吻,能观看两人姿态的镜子,再让她浑身留满红印,只被他疼惜的模样。 犬齿又痒又麻,只是睨见了时间后,他再也不控制,一口咬下。 她又想挣扎,像是可怜的小兽总想逃脱。 像是一只夜莺,被主人关在牢笼中,只为主人一个人歌唱。 粗硬的rou茎不再收敛的冲刺,领带自然的垂落在两人交合处,沾湿着两人激烈撞击后的yin液,任由其胡乱的摆动。 陆闫在感觉即将射精的瞬间猛地退出生殖腔,甚至连rouxue都不敢停留,恐多待一秒,就会发生不受控制的举动,只射在了她腿心处。 临床一角的地方实在是凌乱,屋内满是两个人浓厚的气味,像是先天就隔绝出来一个范围。 只能是他们两人的范围,哪怕来的是个Beta,也不行。 这是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领地。 临睡前,陆闫忽然发现自己几乎和许瓷的想法共频。 把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许瓷揽在怀中,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晚安。” * 自那晚标记后,陆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焦虑在加重。 极度易怒,处理工作时,稍有一些情绪就会被放大。这种莫名的焦虑和烦躁只在看到许瓷在家的监控会好一些。 现在甚至特地去看她前些天在家做了些什么,领带在她身上被玩出了花样,或捆或绑,然后在他回家之前又把一切涂抹平静。 可越是看,喉咙越是干涸,哪怕喝再多的水也解决不了。 信息素在肆虐,不受控制的压制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人。烦躁、难安,看得见人,却摸不到人。 他竟也从许瓷的举动里寻得灵感。 她脱下的衣物,被他带到公司,在烦躁不安时,不断轻嗅。 身下的roubang每当闻到她的味道总是蠢蠢欲动,把裤子顶的高高的,却无法纾解。 回到家,欲望更是猛烈,好几次差点一进屋就把她衣服撕开插入,他愈发克制,怕伤了许瓷。可越是压抑,越是暴躁。 每次做到最后,总会留下些痕迹。 许瓷太乖,总不拒绝,他就像是被宠坏的孩子,一步步扩大着自己的领地。 ... “哥,矿产那边查到是谁搞的鬼了,是焦叶他们在挑事,找了内应。”回过神,他听着手下的人在谈论矿场。 烦躁的扯开衣领,他面色冷淡:“都给我查一遍,你知道核心是什么的,外边有什么都无所谓,核心里确保没有内应。” “发现了就弄了。”他说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人命。 男人低下头,感觉空气中的压力在加大,额头布满密汗:“哥,不策反了?”以往总会给将功补过的机会,只有越过底线才会直接要命,可如今陆闫一开口就没了回转的余地。 “有钱拿也要有命花。”陆闫拧了拧眉,“找死谁拦得住。” 他心底也觉得不对,应该更冷静的思考,毕竟他现在面上是个合法商人。但,理智不了一点,总有人挑衅他的底线,直接弄死,杀鸡儆猴也罢。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出去吧。”面前的人额角的汗都沁湿了脖颈,整个人都快要跪伏在地了。 打开光脑,瞧着今日颇为平静的许瓷。 她在看资料,学习的不亦说乎,手里剥了一个葡萄,手指上沾着汁水,她张口含住,吮了一口..... 刚平复下的烦躁换做了新的欲望,葡萄在她手上这么漂亮,若是换做其他的水果也会很美吧,草莓、樱桃、亦或者蓝莓。 好像一刻都无法忍受,必须要立刻见到她。 抽屉里的衣物味道都太过薄淡了,安抚不了半分。 他拿起外套,直接下楼开车,直接通知秘书行程全部推迟,坐上超高速车,径直回家。 房门打开的瞬间,许瓷惊了一跳。 可随即就看到了凌厉的陆闫,他衣服凌乱,眼眸入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长线,浑身信息素浓的隔了好几米远,都清晰的感受到。 “陆闫?”她凑近,“怎么回来了?”心跳都漏了半拍,庆幸着自己今天什么也没干,不然就会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