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丈夫: 发情期
危险丈夫: 发情期
那样的惩罚,可能真会让她受一些皮rou之苦了。 陆闫眯了眯眼,眼底笑意不及眼底。 而许瓷在发现事情没有退路后,只能按照陆闫说的那般,一手抚着乳峰,一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自慰。 男人眼神就像是狼,黑夜中绿莹莹的,能够精准的锁定猎物。 许瓷就是那头猎物,每个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手指是如何抚弄胸部的,怎么沾染上了奶汁,那领带下的花核又是如何被揉捏摆弄的。 明明一个人摸着摸着就没什么兴趣的事情,再在陆闫眼皮子底下复刻出来显得如此羞赧。 yin荡的身体积极响应反馈,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雪峰和花核处传来。 他是不是喜欢她玩自己的样子? 浆糊似的脑子突然闪过了一抹灵光,许瓷总算发现了这一切奇怪之处的源头。 她以为被发现是难堪的东西,如今却让他性欲大增,她以为的厌恶,好像通通都不是。 身下的玫瑰一大半散在了床下,雪乳的汁液一直也是他给疏通。她自以为的yin荡,在他眼底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那他生气的是什么? 许瓷想问。 答案好像在嘴边,可却怎么都吃不到嘴里。 她只能在他眼下,放宽着胆子的去摸自己,用自己能观察的一切来验证自己的想法。 拨弄的手指在学着他往常揉捏乳粒的姿态揉捏着,刚被吸过的乳粒喷不出奶汁,只潺潺的像是一股细小的清泉,流淌在她手上。 敏感的花核不知到底是因为手指的缘故还是陆闫视线的缘故,随便揉一揉,就感觉快慰,腿部扭捏间,自己摸着摸着就阴蒂高潮了。 她浑身湿黏,手指却不忘记拉着陆闫,她想说话。 大概是真的让他满意了,从抽屉拿了一管营养液似的东西喂到了她嘴里。 就像喝水似的,没有味道。 可回味却好似有些泛苦,她皱了皱眉。 陆闫的手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就在她拿捏不准到底他的态度时,指缝间灯光大亮。 适应了会儿,陆闫的手才放下来。 她这才窥见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熟悉的装修风格让她微愣,可细微处的不一样让她又拿捏不准到底是在哪。 她看向忽然动作的陆闫,坐到了床边,床榻边有饮水机,给她拿了杯水。 视线却不自觉的瞥向那极为明显的葡萄上,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她视线直白,陆闫看去,顿了顿:“要吃葡萄?” 灵敏的脑袋在发现领带后,又好像发现了新的东西。 许瓷迟疑的点点头,瞧着陆闫给她剥了一个,他动作又快又稳,不像她似的会沾上一手的汁液。 剥弄好后递给她,她盯着他托举葡萄的食指和大拇指。 撩过耳畔的发,低头含去。 在陆闫即将收手的片刻,她却吮住了他的食指,手掌搭在他的手腕上,用舌尖在舔着他的指节。 没有汁水也没关系,她喜欢的不是葡萄,是他。 昏黄的灯光下,她攥着他的手指在吸,葡萄已然咽下,可舔舐的动作却没停下。像是品尝着最美味的食物,她舔的细心又缠绵,足矣勾起陆闫所有的欲望。 半晌,她吐出了半截指节,“我想舔舔roubang。” 许瓷保证,自己看到了陆闫喉结在滚动。 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颔首。 大床凌乱潮湿,陆闫坐在了床尾凳上,许瓷跪在了地毯上。 细白的双手先是轻轻的拂过rou囊,然后落在肿胀硕大的rou茎上。头一次,许瓷以这样的角度来看这个东西。 好大,拍在脸上甚至有些疼。 她张嘴去含,只含了一半多点,剩了大半在外,手指合拢才勉强罩住。 比手指要大要粗的多的rou茎,几乎堵满了她的嘴,她笨拙的吮,又像是小狗似的舔,舌尖舔过那guitou中的缝隙,又在他马眼处流连数次。 好乖。 rou茎被温暖的小嘴包裹,许瓷的牙齿在尽可能不碰到他,脸上没有勉强,仿佛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在为他koujiao这件事。 浓密的黑发被一只大掌轻轻搭着,摩挲着她的发丝。 她会提出什么要求? 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着他。 他也想过或许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画面,但绝不是现在,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提出,乖巧的都有些舍不得了,不舍得这样关住她。 信息素的味道在无声的告诉许瓷答案。 一开始极具攻击和压迫的信息素,在多次性爱后渐渐褪去那压迫感,在她给他舔roubang后,变成了浓郁的情态。 像是往常那股熟悉的想要溺死她的味道。 她最爱的味道。 许瓷舔的更卖力了,她已经得到了一切的答案。 被rou茎塞满的嘴说不了任何话,她就专心的舔,含住guitou缓缓抽动着,像是他插弄xiaoxue般,透明的津液比起身下的汁液也不肯多让。 卵蛋不时被手指轻柔,余光甚至能看到陆闫微变的眼眸。 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眼中就跟用了放大镜照了似的,她想到了那办公室Omega的味道,想到自己最为在意的一点。 腺体的信息素随着她的欲望而散发,像是恨不得把陆闫身上都包裹住。 她瞧的见他微动的鼻翼,感受得到那粗壮发硬的厉害的rou茎,看的到他胸前缓缓紧绷的胸肌。 是不是,不是她一个人有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多次的身体,再次不争气的发起情来。 他都没射进去,生殖腔对他渴望也很正常吧,她想,她甚至卑劣的想,陆闫会因为她的信息素失控吗,能不能再浓郁一些,再让他也和她一样,沉溺在信息素中。 特浓的春药仿佛再次提纯加深,鼻尖的茉莉味如同沙漠甘泉。 许瓷发情了。 不等他诱导的,先一步开始了发情期。 “陆闫,好喜欢你啊。”那张小脸还泛着红,捧着他的rou茎在脸颊一边蹭着一边说,“原来你不会觉得奇怪,明明临时标记过了,还这么yin荡的身体。” “这种事情也不会讨厌吧。”她捧着两团丰软,夹住了他的rou茎,低头去舔guitou,浓到足以让Alpha失控的信息素还在疯狂的分泌,随着她的低头,暴露而出。 “唔唔....”身体被抄起,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她还没来得及惊诧,就被不容抗拒的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