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结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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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每日早上起床后先和方多病用扬州慢运转内力一个时辰,随后回到他的婚房中,在浴池中泡上一个时辰,一边泡一边修炼雕龙画凤,早中晚各一个时辰,晚上泡完就吃一颗药魔特制药丸。其余时间若是无事,他便会爬爬后山,发发汗,锻炼锻炼身子。如此做了两月有余,碧茶之毒竟是没再发作过,他身上那些被毒侵占的痕迹也在渐渐变浅。然而,雕龙画凤似乎还没有练成的迹象,反而李莲花的身体变得越发匀称,也不再是瘦骨嶙峋病歪歪的模样,脸上有了血色,很健康。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莲花还是喜欢抱着笛飞声的一条胳膊睡。而等他们睡一起的时间长了,他们也会有更近一步的亲密动作……比如,在地室浴池中,他们不再穿着亵裤下水,而是直接赤条条地下去,待李莲花运功结束,笛飞声把人按在池边,欣赏着他被蒸汽蒸红的脸,低头与他亲吻。亲吻时身体会不自觉地贴在一起,被情欲催动硬起来的某处也能彼此感受到对方同样的炽热。他们都克制着,没有进一步深入的动作,可是越是克制,心底某处就越是有得不到的sao动在蠢蠢欲动。 李莲花熬过了这个冬天,天气逐渐转暖了,他发觉自己好像随着春天的到来而变得越发嗜睡了起来,果然有道是春眠不觉晓。 不过就在某晚,他一夜梦魇,睡得很浅。突然,身体以神阙xue处为中心,有剧烈痛感袭来,把他硬生生疼醒。 他猛地睁开眼,却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身体里面爆发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得不蜷缩起身子,他的手下意识摸向一旁的笛飞声,可是,那边床竟是空的! 李莲花在剧痛中捏住床单,倒抽着气,气若游丝地呼唤:“阿……阿飞……阿飞……” 门外立刻有脚步声传来,不多时,房门被一把推开,笛飞声先飞快地点了灯,紧接着奔至床上,大手覆在李莲花的脸上,摸到一手的冷汗,忙问:“怎么了?” 李莲花吃力地伸手攥住笛飞声的衣摆,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笛飞声双手捧住李莲花拽着他的手,说:“起夜而已,刚回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你喊我。身体哪儿疼?” “神……神阙xue……周围……”李莲花说。 笛飞声立刻掀起李莲花的衣摆,探手进去,在他的下腹处摸了摸,发觉那处格外的烫。 心念电转间,笛飞声有了判断:“是雕龙画凤在起效,我立刻带你去浴池!”他双臂穿过李莲花的下腋和膝盖弯处,将人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下了楼梯,一脚踢开门,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带着李莲花一起入了水。 入了热水中,李莲花腹中令他痛苦不已的源头扩散至了整个中枢躯干,他无力地攀在笛飞声的双肩上,抱着他微微发抖。 笛飞声搂着李莲花,不住地亲吻他的额头,希望能让他好受一点。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莲花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胸前有了疼痛感,又胀又硬。他把这感受告诉了笛飞声,笛飞声便说:“这是你的身体开始变成雌雄同体的信号,快运转雕龙画凤的心法,挺过这一阵就好了。” 笛飞声把李莲花放在了靠浴池的边上,离他仅两步远待着,方便李莲花运转功力,又能及时出手。 李莲花眉头皱得很紧,他咬着牙,心里默念心法口诀,如平时一样催动内力运转雕龙画凤。 又过了约一刻钟的功夫,不仅胸前传来胀痛感,下身也传来撕裂的痛感。李莲花浑身都冒出了汗,和蒸汽混杂在一起,整个人湿得不能再湿了。他疼得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抖,而笛飞声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通过生死契感受着李莲花那起起伏伏的生命力。 练就这雕龙画凤,好像让李莲花在生死线上又走了一遭。笛飞声默默看着,感受着,难得的感受到了“心疼”这种情绪。他不禁想,连性别分化都如此痛苦艰难,到时候生孩子,不更加的让人在生死线上走一遭吗?这生死契的解法,当真不是戏弄人吗? 笛飞声越想越是恼怒,双眸久违的又变成没有感情黑沉沉的一片。不过,他似乎忘了,寻常中了生死契的人是一对男女,那女方没有遭受碧茶之毒,也不需要雕龙画凤逆转性别……难度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忽然,李莲花痛呼一声,运功中断,随后竟是昏过去了。笛飞声立刻长臂一揽把人抱在怀里,看着浑身湿透失去意识的李莲花,笛飞声的怒气飞速累积,他把人从水里带出来,随手扯下挂衣架上一件自己的衣服披在李莲花的身上,抱着他回到婚房中,动作轻柔地把李莲花放在了床上,随后他出门,用哨子打了个呼哨,不耐烦地等了几个瞬息,无颜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把药魔带过来,现在,马上。”不等无颜行礼,笛飞声就下了命令。 “是!”无颜立刻闪身遁入黑暗中。 笛飞声立刻返身回到屋里,把李莲花从湿漉漉的衣服中剥出来,把他擦干。 就在这时,他的双眼无法避免的看到了李莲花身体的变化。 他……的胸变大了。 准确的说,胸部不再是平实的肌rou,而是如女性的曲线般有了起伏,小山包一样鼓起。他看了眼昏迷的李莲花,手指尖带着好奇,轻轻地摸了把他的胸。 软的。 他垂眼,手指下滑,滑过他的胯骨,滑过大腿,滑到两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后庭前的位置。 嗯……果真多了个洞,带着浴池热水的温热触觉,又湿又热。 笛飞声触电般收起了手,飞快地找了间李莲花的里衣给他裹起来,盖好被子,这才把自己身上同样湿透了的衣服给换了。 很快,无颜带着药魔急急忙忙地奔来了。他们跪在门外,一齐喊了声:“尊上!” 笛飞声让药魔进来,无颜回去待命。 笛飞声对药魔说:“他早些时候忽然神阙xue周围疼痛不止,我摸了一下,发现他下腹非常热,便带他去泡了药浴,同时让他运行雕龙画凤心法。没想到,他忽然晕了,你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 药魔应了声“是”,立刻上去替他把脉。 过了一会儿,他退下来,看了眼笛飞声的脸色,恭恭敬敬地说:“恭喜尊上,李门主的雕龙画凤之术已修成。” “那他为什么昏了?” “李门主刚修成此术,身体仍需适应,暂时心血不足,一时昏厥,并无大碍。老身这就为他煎一剂补血之方,食用两次,应该就能恢复。” “好。”笛飞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药魔说:“此外,李门主需每日食用黄鳝,继续用药浴,便能维持雕龙画凤的功效。呃……还有一事,老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笛飞声看着他,冷酷道:“不当讲就别讲。” 药魔犹疑了一会儿,终是选择了开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笛飞声的脸色,说:“尊上……李门主身体刚变性,想必还有诸多不适,尊上您……行房事时,还得多加注意……” 笛飞声沉着脸看他,药魔赶紧跪下求饶。不料,笛飞声却是说:“你把我当傻子么?这点事儿都不知道,还要你告诉我。” “老身知罪……老身只是想说,若是在浴池里做……做那事情,会对李门主的身体更好……” “行,我知道了。不过,我见他光是转变性别就如此痛苦,日后要孕育小孩,甚至生下来,他该有多难受?你可有什么法子?” “呃……这……确实并无先例,请尊上容老身几日时间,老身定为尊上寻出一个法子,减轻李门主的痛苦。” “好。”笛飞声起身坐到李莲花的身边,说,“你快去煎药吧。” “是!” 屋内重回安静,只有烛芯偶尔爆开的噼啪声。笛飞声轻轻躺在李莲花身边,凝视着李莲花苍白的侧脸好一会儿,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低头,嘴唇贴上他的额头。“李莲花……”笛飞声呢喃着他的名字,脸颊贴着李莲花的额头,慢慢闭上眼睛。 药魔的两剂药下去,李莲花果然很快就悠悠转醒了。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笛飞声见他醒了,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色。他大手摸了摸李莲花的脸,问:“醒了?感觉怎么样?” 李莲花躺在床上,双眼有些放空,半天才聚焦到笛飞声身上。 笛飞声不由得紧张起来:“眼疾又犯了?” 李莲花摇摇头。他哑着嗓子说:“水……” 笛飞声扶他起来,倒了水给他喝。 李莲花喝了水,舒服了些。然后他又躺回床上,望着床幔,慢慢地说:“感觉身体很奇怪……多了女人的那部分,心中总还是感觉有些羞耻。” “为了解开生死契,你辛苦这一阵,最多一年就可以逆转回去了。” 李莲花又发了会儿呆,呢喃道:“我们的孩子吗……” 笛飞声从衣襟前摸了一样东西递给李莲花,避开了李莲花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说:“药魔说你修成雕龙画凤了,要维持就得给你吃黄鳝,且还要继续泡药浴,运转雕龙画凤心法。他还给了我这个,让我转交给你,说是需每日将它塞在那处,让那处提前扩张一些,之后不会那么痛苦……他还说,要做那事,最好在浴池中,对你身体好……” 李莲花默不作声。笛飞声偷偷瞥了一眼,发现那人和自己一样,耳朵尖都红了。 笛飞声把那小玉势往李莲花的手里一塞,借口金鸳盟还有事,走了。 临走前,他还说:“有事直接喊我,我听得见。” 李莲花破功,笑了出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在笛飞声的精心调养下,李莲花适应了这具雌雄同体的身体。 一天深夜,李莲花结束每日例行三次的雕龙画凤心法运转后,笛飞声出现在了地室里。 笛飞声脱了衣服,下了水,双手圈住李莲花,将他压在池边,说:“想试试吗?” 李莲花的心激烈地跳动了起来。他有些紧张,但他仍然点了头。 笛飞声食指挑起李莲花的下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托着李莲花的后脑,让他头抬着,脑后有只大手托着,很舒服。李莲花生涩地微微打开嘴巴,两人舌尖一触即离,笛飞声叼住李莲花软软的下唇轻轻一吸,勾得李莲花又张开了嘴,他立刻再次亲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与李莲花的舌头交缠,津液交换。 李莲花微微鼓起的胸部乳尖贴到了笛飞声的身上,笛飞声从李莲花的嘴唇上离开,顺着李莲花的下巴、喉结、锁骨中间凹陷的小坑,一路吻上了他软软的乳尖。 “啊……”陌生的快感冲击着李莲花的感官,他忍不住轻吟一声,双手攀在笛飞声的双肩上,手指不自觉用力。 笛飞声柔软的双唇含住他的胸,灵活的舌头舔着逗弄他的rutou,又湿又软的舌头很快就把李莲花的rutou舔得充血挺立。舔了一边便去另一边舔弄,布满茧子的大手握住他这一手可握的小酥胸揉捏,粗粝的拇指指腹按在他的rutou上逗弄,转动。 李莲花情难自抑地仰起头,低低叫唤着:“阿飞……啊……”他的双手胡乱地摸着笛飞声身上结实却不乏弹性的肌rou。 笛飞声视线往上看,见到李莲花修长的脖子暴露在自己面前,不禁起身前倾,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低头亲吻他的脖子。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脖子两侧,柔软的双唇贴着李莲花温热的皮肤上,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着皮肤下跳动的脉搏。淡淡的药香味从李莲花的脖颈间传来,被笛飞声着迷地吸了一次又一次,惹得李莲花痒得笑了起来,伸手推开了他的头。 笛飞声垂眼看着李莲花,他的眉眼都被水汽氤氲得格外乌黑,平日看着那么英气的人,此刻却觉得他甚是漂亮。他搂着李莲花的腰,借着水力,让他轻松地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的手向李莲花的下身摸去,摸到了那个新出现的花xue。这几日李莲花都有按照药魔的吩咐,把小玉势放在花xue里扩张。 感受到笛飞声的手指摸过,李莲花羞涩地缩了缩xiaoxue。 笛飞声早已硬了,硬邦邦地顶着李莲花的花xue口。他从前只当自己从来都对情爱没有感觉,江湖第一美女乔婉娩被人掳走,他冷眼旁观;追求者无数的角丽谯对他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只觉厌烦。可是当这个人变成了李莲花,尤其是在雕龙画凤的影响之下,变成了雌雄同体的他,却引发了他奇特的兴奋感。 尤其是……他们会拥有一个孩子。太奇妙了,笛飞声此刻只想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以新的方式占有李莲花。 又粗又大的头顶在李莲花的xue口,李莲花下意识地抓住了笛飞声的双臂,惊呼一声。 “放松点。”笛飞声吻着李莲花的胸,柔声安慰。 笛飞声微微挺腰,很快成功没入了一部分。 “啊……!”身体被进入的陌生感觉令李莲花浑身紧绷,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面是如何被撑大的,还有那比水温更烫的东西顺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令他羞耻的同时还十分兴奋。 他低头,张嘴咬住了笛飞声宽厚的肩膀。笛飞声“嘶”了一声,李莲花立刻松嘴,改成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肩膀。“轻点儿……”他小声说。 笛飞声单手捧着李莲花的脸,让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笛飞声吻得很轻,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李莲花渐渐放松了下来。 笛飞声一寸一寸地挺进,每进一分,李莲花的手就捏紧一分。直到笛飞声整根没入,李莲花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阿飞……阿飞……好深……等一下……”他的双腿却是紧紧地盘在了笛飞声的腰上,两人下身紧紧连接着,连水都进不去。 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与另一人如此紧密地贴合,rou体距离的拉近好像也拉近了心的距离,他们彼此对视着,短短数秒,却似乎交流了无数的信息,他们不约而同地双唇相贴,唇舌交缠,笛飞声双手扶着李莲花的腰,小幅地抽插着。 粗大的茎身在李莲花的体内深深地进出,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直把李莲花插得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笛飞声被李莲花的yin叫勾得不行,腰动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把李莲花顶得在水上浮浮沉沉,水波拍打在池壁上,与他黏腻的呻吟声相和。 没多久,李莲花忽然感觉好像有一股比体温略高的水自他体内向外流。他愣了一下,笛飞声也看向了他。李莲花羞耻得恨不得钻进水底——他竟第一次做就流水了! 笛飞声勾起一抹笑。“看来你挺喜欢的?很热情啊。” “……闭嘴!” “你的水好暖啊,让我也很舒服。”笛飞声轻咬着李莲花的胸,说着不要脸的话。 “阿飞,别说了……” 笛飞声一插到底,把李莲花往自己的身上揽,吻住李莲花的嘴唇。两人严丝合缝紧贴着,李莲花只觉自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安定感。左胸上的生死契源源不断地传来笛飞声内在蓬勃的生命力,而此刻他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笛飞声牢牢地把握着、刺激着,给予他无上的欢乐和快感。从内到外,他们好像成了一个整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李莲花忍不住缩紧xiaoxue。他想让笛飞声留在这里,不许走。 尽管笛飞声已经整根没入了,但架不住李莲花含蓄的邀请,他又挺进了点。而这时,他粗大的柱头好像触到了李莲花最舒服的点,李莲花的xue道突然一阵自发的痉挛,他嘴上亦突然无法控制地大声浪叫起来,双手忽然攀住笛飞声的肩膀,腰上下动了起来。 “阿飞……那边……快点……啊……啊……” 笛飞声立刻往那个地方抽插,李莲花双手在笛飞声的身上胡乱抓挠,嘴里胡乱地喊着“阿飞”“老笛”“夫君”,笛飞声被李莲花阵阵紧缩的xue道里不断冲出的温暖体液刺激得也很忘情,腰上的动作激烈,水池中的水好像海浪般汹涌。 “莲花……”笛飞声也喊了一声,两人激烈地和彼此接吻,牙齿磕到一起也不在意,只是拿出全身的力气抱紧对方。 生死契在两人的胸腔里强烈共鸣,左胸上的印记guntang不已,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松开对方。粗大的茎身在湿滑的xue道里抽插,直到两人感情至浓至烈之时,浑浊的白精大股大股地喷出,射到了李莲花的体内。 李莲花也被xue道内温热湿滑的白精激得自己也射了,水面上很快就浮起了一片白精。 李莲花无力地卸了劲,软软地趴在笛飞声的身上喘气。笛飞声也有点喘,抱着李莲花,却不舍得从他体内抽出来。他缠绵地亲吻着李莲花白皙的皮肤,惹得李莲花又有点情动。 不过,笛飞声没有纵欲,他如此温存了片刻,便抽出了茎身。他一手抱着昏昏欲睡的李莲花,一手帮李莲花清洗着汁水泥泞的xue道。很快就洗干净了,他抱着李莲花上了岸,擦干净,拿衣服裹着他,抱回了房中。 两人一夜无话,相拥而眠。 他们都感受到,经过这一夜,和对方的亲密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食髓知味的两人,在短暂的恢复了两天后,又在两天后在浴池里颠鸾倒凤了一个时辰。此后便保持着两三天一次的频率,在药浴池里开发着各种新奇的玩法和姿势,不亦乐乎。